第308章 你沒有權利
「你晚上究竟要不要睡在這裡?」不想和他談論太多這個讓人揪心的問題,語夕忽然問。
洛影還是搖了搖頭,意識到她躺在床上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動作,他才說:
「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吧,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我看得出先生還是很喜歡你的,至於那個陶子,說不定和先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不要介意,我想先生晚上一定會來找你的。」
語夕卻咬著唇不說話。
普通朋友會抱在一起,連人家的衣服都扒光了,甚至那隻骯髒的手能落在人家的咪.咪上用力揉著么?有哪個普通朋友會這樣的?
她和洛影算得上是關係不錯的好朋友了,什麼時候見他這樣對待過她?
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三歲小女娃,難道自己不會用眼睛去看么?
至於他所說的今天晚上先生會來找她……她巴不得那男人把她給忘了,來找她做什麼?
不過,他不願意她也不勉強,大不了晚上把書桌搬到門后,不讓那頭狼有機會闖進門就是。
她吐了一口氣,幽聲道:「好吧,我不勉強你了,你回去吧。」
現在她讓他回去,洛影倒是有了一絲不舍:「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出去玩玩?」
語夕卻搖了搖頭,她心裡裝了那麼多事情,哪裡有心思出去玩?她還琢磨著等會去找展慕辰呢。
有些事必須和他說清楚,既然他心裡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那是不是該放她離開了?對於那所謂的丟失的記憶,她也不急著去把它撿回來了。
反正不管她是不是會想起來,他有了別的女人卻是事實,就算想起來又能怎麼樣?
就算過去他們有著很深厚的感情,他這樣的行為已經是背叛了自己,和這樣一個自己永遠猜不透也看不清的男人在一起,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她怎麼會過得開心?不僅不開心,還常常會覺得難過。
與其這樣還不如回雨築和她的基友們在一起到處去玩,雖然小基友們現在都有了另一半,也不知道還有誰願意抽空陪她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洛影看了看手錶,現在才晚上八點一刻,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不過,畢竟是大晚上的,他也不好在她的閨房裡待太久。
他站了起來,把椅子搬回原處,才往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看她:「你要是睡不著覺得無聊就來找我吧,我晚上十二點之前不會睡覺。」
「知道了。」她轉身側躺著,背對著他:「快走吧。」
洛影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把房門打開離開她的房間,又順手為她把房門關上。
在門口停留了好一會,才邁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語夕在床上滾了十來分鐘,實在是睡不著她才穿上鞋子出了門。
她雖然算得上是個慵懶的人,但決定了的事情就想著儘快去完全,不喜歡拖拉。
走到展慕辰門口她又猶豫了起來,不知道房間裡面現在都有什麼人,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次撞破別人的好事,猶豫了好一會,她才伸手往門上輕輕敲了敲。
「進來。」房內傳來他淡漠的聲音。
從他說話的語氣來聽,呼吸沒有一絲凌亂,不疾不徐的像是處於平靜的狀態中,她才吐了一口氣,輕輕擰動房門把手,推門而入。
展慕辰就坐在書桌前,筆記本打開在他面前,明顯是在工作。
想象中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沒有出現,語夕才鬆了一口氣,本來習慣性地想要把房門關上,可是想了想還是輕輕一拉,讓房門大開著,向他靠近了兩步。
「我有話想跟你說。」
「我在工作。」他拒絕得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有什麼話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再說。」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再說……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語夕不自覺退了半步,遠離著他,他們已經各睡各了,他還說等睡覺的時候再說,不是暗示她,今天晚上還想要找她來暖床么?
她才不要給這頭禽.獸暖床!要發泄,找陶子去吧。
瞥見她這個無意識的舉動,展慕辰指尖一頓,側頭看她:「才一個月不見,對我就陌生成這樣了嗎?」
語夕心裡有點氣悶,狠狠颳了他一眼,卻也不希望在這時候惹怒他,她收回放肆的目光,垂眼看著自己的腳丫子,不說話。
不是她對他陌生成這樣,而是他分明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這時候,讓她怎麼跟他好起來?
究竟是他太奇怪還是男人本來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他們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該時時刻刻圍著他們轉,沒有半點自我意識么?
展慕辰一直盯著她陰晴不定的臉,她的睫毛太長,眼帘低垂的時候直接把一雙眸子給遮去,他根本看不清她在想些什麼。
他轉身面對她,沉聲道:「過來。」
語夕不但沒有過去,反而又退了半步,每次他讓她過去,准沒好事,尤其他現在坐著的還是下午和陶子親熱時坐的那把椅子!
難道他想讓她過去,像陶子那樣坐在他身上任他玩弄么?
只是一句話便已經讓她幻想了千萬個鏡頭,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
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抬眼看著他,正色道:「我要離開這裡。」
展慕辰只是把目光鎖在她臉上,眼底平靜無波,臉上也沒有任何錶情:「為什麼忽然要離開?」
依東方雪給他捎去的信息,他知道這一個月她在這裡過得不算差,和所有人也都相處得不錯,忽然要離開是因為他把陶子帶回來嗎?
他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斜眼看她:「你在吃醋?」
語夕忍不住狠狠颳了他一眼:「誰要吃你們的醋?」
「如果不是吃醋,為什麼看我把陶子帶回來就說要離開這裡?」
「如果我沒記錯,我從來沒答應過要一直住在這裡。」語夕別過臉,躲開他探索的目光,心裡氣悶難平:
「再說你都已經有女朋友了,為什麼還要把我禁錮在這裡?我是個人,不是工具,也不是你的囚犯,你沒有權力把我困在展園。」
「在這裡,我就是權力。」他這句話,語夕完全沒有感覺到訝異。
誠如他所說的,在這裡,他就是權力,他就是天,他所說的一切對展園所有人來說就是聖旨。
可是,她不是展園的人,她根本沒必要聽他的!
「為什麼不放我離開?」她依然想不透。
如果他喜歡自己,想要把她留在身邊,那為什麼又要帶別的女人回來,甚至大刺刺和那個女人在房間親熱?
是不是男人都一樣,一個女人遠遠滿足不了他們如禽.獸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