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童諾特別怕他這副要擇人而噬的表情,連忙乖巧道:「童諾!」 

  清朗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承諾」。 

  光影斑駁的盛夏里,誰在訴說一個承諾,宛若童話! 

  「莫名。」 

  他低低報了名字。 

  那時候,莫名不知道,那一次交換名字,便像是交換了一生似的。 

  童諾,莫名,一生糾纏! 

  彼時,他只是一聲不吭地發動引擎,嶄新的黑色勞斯萊斯滑出學校。 

  「你要帶我去哪?」 

  童諾望著學校越來越遠,禁不住有些慌了。 

  她真的怕他。 

  那時候甩合同真的是一時之勇,現在的她,可沒那麼大的勇氣了。 

  「安靜點!」 

  莫名似是不喜歡她說話,冷冷地。 

  童諾一下子就乖巧起來。 

  黑色的勞斯萊斯出了學校便緩慢了下來,很快地,便在一家藥店停了下來。 

  童諾不敢吭聲,莫名說:「在這乖乖呆著,不準下去!」 

  說著,自己便下了車,去了藥店。 

  童諾哪會乖乖聽話,便去擰車門,哪曉得,門反鎖了,她怎麼也推不開。 

  折騰了好一會兒,莫名已經回來了,上了車,甩了車門,把那一袋子藥物丟在童諾身上。 

  童諾覺得怪怪的,便打開塑料袋子看,裡面一大堆消炎的藥物,還有棉簽。 

  另外,還有一大堆小盒子。 

  她抓起盒子看:「杜蕾斯,這是什麼?」 

  莫名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瞧著那水潤粉嫩的臉龐。 

  她真小,年紀不大,人看著也不大,又嫩又小,像是個高中生似的。 

  她不知道杜蕾斯是什麼,雖然有些違和,但也正常。 

  莫名淡淡地回復了一句:「雨傘!」 

  雨傘,自然是套子和諧版的稱呼。 

  但童諾不懂,她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這雨傘好小哦!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小的雨傘呢?」 

  童諾理所當然地認為傘是大把大把的,可以撐開來的,一個這麼小的盒子,哪裡裝得下。 

  而莫名,聽童諾嫌棄那雨傘小,嘴角一扯。 

  敢問杜蕾斯是幹什麼的? 

  套男人那裡的! 

  她嫌棄他買的型號小,那就是在嫌棄他那裡小。 

  他嘴角扯了扯,淡漠地提醒了一句:「這是加大號的,最大的了!」 

  他的尺寸,他素來自傲,可如今居然被小丫頭片子說小了。 

  莫名怒了! 

  童諾奇奇怪怪的:「啊?」 

  立馬去看說明書。 

  她不懂,不代表她笨啊,她才十八歲,對男女之事情沒什麼接觸,她忙著到處兼職賺錢,連男朋友都沒談過,哪裡懂這個! 

  但是她人聽聰明的,畢竟智商擱在那裡。 

  看了下說明書,知道這是避孕套,甚至知道了帶法。 

  小臉蛋頓時間爆紅,窘迫地要滴出血來。 

  莫名本來挺生氣的,看著那窘迫的臉頰,詭異的,一下子居然心平氣和了。 

  車子,在帝蘅別墅停了下來。 

  這是他最新置辦的產業。 

  過往種種,如煙雲。 

  莫名滿心痛苦,想到的,便是重新來過,所以連房子都換了。 

  莫名拽著童諾下車,進了帝蘅別墅,明若霜守在那裡,她看了一眼童諾,又看了眼莫名,最終把一大疊文件給了莫名。 

  莫名知道,那是他要的資料。 

  都是關於童諾的。 

  不過現在他逮到人了,有點不需要。 

  明若霜把資料給了他,便走了。 

  莫名和童諾進了屋子。 

  新的傭人陳姨也到了,不過莫名沒理會這些。 

  他一把將童諾丟在那豪華的沙發上,扯了她的底褲,便拉開兩條腿。 

  童諾怕怕的。 

  她以為他放過她了,哪曉得她是嫌棄在車上太熱地方太小,弄得不舒服,把她帶回了家。 

  可這男人,她是畏懼的,她不能反抗,只能忍著。 

  她希冀著,今天的折磨,能早點結束了。 

  莫名,將她的白裙推了上去,讓那雙腿撐開,便用棉簽倒了酒精,送進去清洗。 

  童諾感覺怪怪的,下意識地睜開眼,就看到莫名異常專註地拿著棉簽遞進遞出的。 

  哎呀! 

  這是新的遊戲么? 

  還是,這是在上藥! 

  上藥! 

  當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不知為何,童諾心底酸酸的。 

  她從小就不被姨母所喜,姨父哪怕顧她但是畢竟仍是顧家比較多,她就是一沒人愛的小要飯的。 

  哪怕她刻意地去討好童美麗,童美麗也不曾喜歡她。 

  她還記得小時候有一回發燒病得半死,童美麗覺得醫藥費很貴,堅定地不帶她去醫院。 

  她那時候,那樣大雨的夜晚,是靠著捂幾床棉被出汗才好起來。 

  小孩子,磕磕絆絆又多,她需要做的事情很多,經常弄傷,可是,她哪怕出血了,也沒人管她的。 

  都是自己買葯隨便抹點。 

  也正因為此,她那裡受傷了,也有點見怪不怪的,異常淡定地給自己上藥。 

  可是,她從未曾想過,這個冷酷的惡魔的男人,居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這般專註寧和的幫她抹葯。 

  她心底暖暖的,身體就輕鬆下來。 

  四周很安靜,水晶燈的光芒並不刺眼,很舒服。 

  她躺在那裡,任由男人拿了幾根棉簽在她的私…密地帶抽…送著。 

  酒精的感覺,辣辣的,涼涼的…… 

  她起初覺得刺痛,什麼感覺也沒有,只是當抽進的動作多了,那棉簽把她體內掃了個夠…… 

  那感覺就出來了。 

  她覺得很癢,小腿也開始抖啊抖…… 

  有一股尿意的感覺。 

  童諾覺得特別窘迫,便說:「我想尿尿!」 

  這時候說這個,特別煞風景。 

  可童諾管不了多,她覺得自己怪怪的,感覺有什麼要流出來。 

  莫名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給那地方上藥,本就是一種**折磨。 

  他跟她,徹底的融合過,那滋味,也只有他知道,特別緊窄,他有時候甚至覺得他老二會死在裡面。 

  這時候,拿著棉簽翻攪,時不時勾出一些媚肉和紅液,那一幕,視覺衝擊的莫名恨不得將他徹底搗碎了。 

  可她真的傷狠了,他自己的力氣,自己知道,撞進去,有溫熱滑膩的感覺,那是因為血。 

  若是不養好,又是那種地方,他絕對能弄死她。 

  所以,就算他再想,也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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