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撲街
物理學家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既然黑貓已經向他道歉了,他也就原諒了它。
黑貓獲得了物理學家的原諒,頓時笑了,連連稱讚物理學家為人大度,日後一定能在學術上取得豐碩的成果。
物理學家覷了它一眼,心中不由得苦笑,看來不止隻有人類才會拍馬屁,其他物種也會拍馬屁呀!
黑貓一個勁兒地誇讚物理學家,身子卻絲毫沒有要從白貓身上下來的意思。
白貓不耐煩地叫喚一聲,表示抗議。
物理學家打斷黑貓的吹捧,說,‘兄台,你玩了一晚上了,應該累壞了吧!’
黑貓笑著喵嗚了一聲,道,‘不累,不累,我一點兒都不覺得累。我的身子可結實了,就算玩個幾天幾夜都不帶累的。’
物理學家聽了黑貓的話,無奈地搖搖頭,道,‘兄台,你過分了啊!吹牛逼也要有個度呀,你瞧你吹的,頂好的水牛皮也經不住你這樣吹呀!’
黑貓大叫起來,‘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吹牛逼,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能夠玩好幾個晚上。不信的話,我可以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黑貓這麽一說,物理學家有些相信了。
如果黑貓沒有一點真本領,如果黑貓隻是單純的吹牛逼,那麽它一定不會表現的如此篤定!既然它說的如此信誓旦旦,就表明它有一定的真本事。
‘想來,它真有大戰幾天幾夜的本領!
想來,它真的沒有吹牛逼。
想來,是我錯怪它了。’物理學家如此想道。
忽而,物理學家笑了起來,道,‘你可拉倒吧,你忘記我剛才拜托你什麽了?我剛才拜托你將白貓借給我用一下呀。你要是真玩個幾晚上,我還用不用了?’
‘也是呀,我答應將它借給你用一下的。你瞧我這腦袋,居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黑貓搔了搔腦袋,思索了片刻,忽然尖聲叫了起來,‘有了,我想到一個絕好的辦法,既可以向你證明我的能力,又可以將白貓借給你。’
‘哦?’物理學家挑了挑眉頭,好奇地問道,‘如果你真的能夠想出一舉兩得的方法,那敢情好。你快說說,你那個絕好的辦法是什麽?’
黑貓笑著說,‘方法很簡單呀,你不是要借我的白貓,給它稱體重麽?其實,你可以連我一塊兒稱呀,我的體重我清楚呀,你隻要將我倆的體重秤出來,然後減去我的體重,不就是白貓的體重了嗎?’
黑貓得意地瞧著物理學家,眼神裏滿是自豪。
‘真是個好主意,那我就試試看吧!’
說著,物理學家將黑貓和白貓一起拎了起來。
黑貓和白貓交叉在一起,像極了可憐的連體人。
黑貓被提起來的刹那,它的意識裏,忽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的感覺。
那種感覺,既刺激,又舒服。這是它從未有過的體驗。
‘小白,你有感覺沒有?’
小白敷衍地笑了笑,‘有!’
黑貓笑著說,‘我也有!’
說著,臉上擺出一副如癡如醉的神色。
小白望著它,心底一陣恥笑,‘真他媽惡心,自己是幾號的牙簽,心裏沒點兒筆數?竟然還有臉擱這兒陶醉!’
當然,這些黑貓是不可能知道的。
黑貓自我感覺良好,自以為是天底下最威猛的勇士,殊不知,它一直被白貓蒙在鼓裏。
麵對越來越自大的黑貓,白貓不由得有些擔憂。
它這樣欺騙黑貓,讓它誤以為自己舉世無敵,認為自己威猛蓋世。如果將來的某一天,它知道了真相,它是否能夠坦然接受。
如果它接受不了,它會不會意誌消沉,從此萎靡不振,再也提不起對母貓的興趣?
唉,一想到它日後會淪落到何等淒涼的境地,白貓便不由得生出一聲嗟歎。
黑貓陶醉的同時,它的動作絲毫沒有終止。
它像一台永遠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勇猛而無畏!
不過,在白貓看來,卻是勇猛而無味!
物理學家瞧出了白貓的心思,給它一個隻有它能懂的眼神——真的索然無味麽?
白貓無奈地點點頭,‘是的,我沒有撒謊,我何必撒謊,的確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哇!’
物理學家拋給它一個同情的眼神,‘我對你的境遇深表同情,其實不瞞你說,我曾經也有類似的經曆。’
白貓輕哼一聲,‘你一定是怕我難過,所以才編出這樣的理由來安慰我。你這麽威猛,你和你的妻子,一定生活的非常和諧。你又怎麽會有和我類似的經曆?你少騙人啦!’
物理學家長歎一聲,道,‘你莫要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說謊,我又何必說謊。有類似的經曆,就是有類似的經曆,我騙你幹什麽?’
物理學家表情十分的凝重,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
白貓不由得心中起疑,難道這家夥真的沒有騙我,他真的也有類似的經曆?不會吧,他那麽大塊頭,應該屬於大棒的級別呀,又怎麽會擁有和我一樣的經曆呢?
白貓揮了揮手,‘請說出你的痛苦往事!’
物理學家眼神黯淡地瞧了白貓一眼,‘如你所想,我這個人身體很健康,肌肉也很發達,那方麵的功能也很完善。按理說,我和世界上任何一個女子,都會相處的非常融洽。可是,實際情況完全不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還得從我那過世的妻子說起。我的妻子貌美如花,是個惹人喜愛的安琪拉。當初我在街上邂逅她的時候,我一眼便認定她就是我這輩子的Missright。她清秀的麵容,清純的氣質,無一不深深地吸引著我,令我著迷。
她從我的身邊緩緩走過,徐徐的清風,將她脖子裏的香氣送到我的鼻尖。我狠狠地嗅了一下,然後我就暈倒了。’
‘啊!’白貓聽到這裏,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它被物理學家的說辭震撼到了。他強壯的像頭牛,怎麽可能隻嗅了一口女人的香氣,便暈倒在地上?這太不合常理啦!
由於白貓和黑貓是糾纏在一起的,所以,哪怕是白貓身體的一個細小顫動,黑貓也能清晰地感知到。
白貓的身子剛才猛地哆嗦了一下,這自然被黑貓感知到了。
黑貓笑著問白貓,‘親愛的,你是不是要達到貓生的巔峰了?’
白貓白了它一眼,不屑地說,‘然而,並沒有!’
黑貓訕訕一笑,‘可我分明感覺到你的身子在顫抖。難道這不是快要達到貓生巔峰的有力證明麽?’
白貓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道,’看來,你是真的一點兒也不了解女貓呀!‘
黑貓一頭的霧水,不知道白貓為什麽要這樣說。
白貓也沒有過多解釋。它現在最關注的便是物理學家為什麽會突然間昏倒。
它向物理學家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物理學家接著說,‘起初,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為什麽會突然摔倒,甚至,我連自己是否真的有摔倒過,都不太清楚。‘
‘怎麽會這樣呢?你摔倒在地上,身體的某些部位,比如說腦袋,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淤腫或是破皮的呀。這是不可能磨滅的,你怎麽會不清楚呢?‘
物理學家撓撓頭,說,‘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驚奇地發現,我正躺在一個女人溫暖的臂窩裏。她溫潤的胳膊攏著我的腦袋,使我的腦袋緊緊貼在她的胸口。那樣的姿勢,真是羞於啟齒喔,就跟繈褓中的嬰兒喝乃一樣。
我徹底蒙了,這是什麽情況,我怎麽會躺在一個女人的臂窩裏?還與她的私密部位挨的那麽近?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是,我的身體卻突然宣布不再服從我大腦的指令,它宣布獨立了。
獨立之後的我的身體,不再受到我大腦的約束,我想要從那名女子懷裏掙紮著站起來的願望,完全落空。
我繼續躺在那名女子的懷裏,繼續嗅著她身體散發出的奇妙幽香,那香味,真的很好聞,沁人心脾,令人迷醉。
那香氣和我第一次聞到的,一模一樣。我上次聞到那股香氣之後,我便昏倒了。可是我這次卻沒有摔倒。因為我本來就已經摔倒在女子的懷裏了,我還能倒向哪裏呢?
聞過那種香氣之後,我的眼皮變得十分沉重,似乎就要昏昏睡去一樣。然而,我並沒有睡過去。
我生怕我睡著之後,我身邊的這個女子會消失不見,再也不能相遇。所以,盡管我的意識已經模糊,我也沒有睡著。
我強打起精神,同她講話。
她也興奮地與我講話,我說我仰慕她,我想和她一起白頭偕老。
她聽了我的話,沒有絲毫的驚訝,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這樣說。她笑了笑,對我說,她其實也很仰慕我,想和我一起睡覺。
天哪,你能相信我未來的妻子,在和我初次相遇的時候,就對我說要和我一起睡覺嚒?雖然躺在她的懷抱裏,嗅著她迷人的體香,我的身體正在不爭氣地起反應,可我並沒有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呀。
她真是豪放,一點兒也不矜持,直接就跟我說她要和我一起睡覺。這真是太胡鬧了。我以我物理學家的身份,嚴厲批評了她,她說她會虛心地接受,隻要我答應和她一起睡覺,她什麽都可以答應我。
她那個時候,是如此的乖巧,仿佛一個嬌俏的小可憐,惹人憐愛。她那乖巧認錯的樣子,讓我都有些不忍心責怪她了。
畢竟,她還隻是個孩子呀,她那麽年輕,說一些狂妄的話,做一些出格的事,是應該被原諒的。
我原諒了她,並將我內心的疑惑告訴了她。我說,真踏馬奇怪,我一見到你,就被你給迷暈了。這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我以前也接觸過大把的美女。她們有不如你的,也有比你好許多倍的。
可是,不管是比你遜色的,還是比你好看的,我都沒有暈倒過。今天,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難道你身上有古怪的魔力,可以讓我失去意識?
她捂著嘴笑了,直言告訴我,我之所以昏倒,是因為她在香水裏做了手腳,香水裏含有撲街的成分,隻要是問了這種香水,就會像閱文的撲街一樣,一蹶不振。‘
‘啊,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你那麽大的塊頭,那麽威猛的身體,又怎麽會輕易摔倒呢?原來她身上的香水,含有撲街的成分呀!看來,以後必須小心點,盡量避免和撲街接近才行。‘白貓忽然叫了起來。
物理學家看了它一眼,說,‘是呀,一旦沾染了撲街的流毒,意誌便會消沉,甚至連意識都會失去。所以,珍愛生命,必須要從遠離撲街做起。‘
白貓問道,‘你的妻子故意在她的香水裏添加了撲街的成分,難道是故意要迷暈你的?‘
物理學家點點頭,‘是的,她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迷倒我,好讓我突然昏倒,然後她就可以上演美人救英雄的橋段,然後逼迫我以身相許。‘
‘你後來屈服了?就因為她救了你,你就和她在一起生活了?‘
‘對呀!先不說她這種方法是否卑鄙無恥,我們先說她的相貌,她那麽清新脫俗,而且還願意和我一起睡覺,我哪有拒絕的道理?
我之前一直醉心於偉大的物理事業,跟本就沒有時間談戀愛,我的戀愛史簡直就是一張沒有任何雜色的白紙。毫無戀愛經驗的我突然之間受到美女的青睞,我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我答應了她的請求,和她快樂地睡了一覺。那一覺,我睡的特別賣力,第二天下床的時候,雙腿竟然都軟了,差點摔倒在地上。而她,則蜷縮著身子,待在被窩裏,眼神在在地望著我。
我要她起來,她撅起小嘴說,她也想起來,可是她的身子太軟了,根本就起不來。如果我不介意的話,讓我幫她穿好衣服,並扶她起來。
我猶豫了一下,臉上顯出一抹紅暈。她居然叫我幫她穿衣服噯,這可真是莫大的福利呀!雖然昨天夜裏,我已經和她發生了關係,並趁它睡著的時候,挑著燈,將她都看光了。但是,現在當著她的麵,給她穿衣服,我實在是抹不開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