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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難以想象

  在千蝶舞的再三勸說下,姜夜離才答應晚上一起去看花燈,誰知集合出發的時候才知道去的人不少,其中還包括『金姨』。 

  「蝶舞,她可是一同隨去?」姜夜離帶著一絲警惕,嚴肅詢問,似乎還有點點不悅。 

  「爹,賞花燈是越多人越熱鬧,最好是雙數,這樣才不會有落單的人啊!今晚我們是四個人,無軒肯定是要照顧我的,萬一人太多,衝散了,你就負責保護金姨的安全。好,就怎麼定了,出發。」千蝶舞不給姜夜離再反對的機會,拉著周麗娘走出大門去。 

  即墨無軒自然跟上,只負責保護好千蝶舞的安全,其餘的不管。 

  「你,你們……」姜夜離想反對也反對不了,只能無奈跟上。 

  也罷,不如就趁此機會把『金姨』打探清楚,若是她真無惡意,他也可以不再多慮。 

  因為有即墨無軒保護,所以地煞並沒有跟上保護,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而且還把房門開敞著。 

  姜旋本想找即墨無明出去賞燈共樂,忽然想到地煞,明知道十有**會被拒絕,但他還是要來邀請她,來到房門外,發現門是開著的,於是直接進去,溫文爾雅地問:「地煞姑娘,大家都出去賞花燈了,姑娘可否願意與在下為伴,一同出去賞花燈?」 

  「出去。」地煞連看都不看姜旋一眼,冷肅的命令他出去。 

  但某人就是不出去,再邀請一次,「姑娘不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在下並無惡意,只是想和姑娘交給朋友。」 

  「出去。」 

  「你和那個大堡主還真是像,可大堡主在蝶舞面前的時候是如此的溫柔似水,你就不能也偶爾溫柔一下,這樣才像個女人?」 

  地煞有點兒生氣了,將手中的書拍壓在桌面上,慢慢地抬起凌厲的雙目,瞪著姜旋,嚴厲的警告他,「給我出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姜旋還是不想走,很喜歡逗地煞那張冰山臉,起步走過去,想靠近一些,但是才走了兩步,一團黑影就襲擊而來,他不得不做出閃避。 

  「找死。」地煞躍身而上,朝姜旋衝過去,對他大打出手,將他逼至門旁。 

  姜旋只是閃避,並沒有回擊,當閃到門旁時,感慨一番,「喂喂喂,我只是出於一番好意,想請你出去賞花燈,你不至於這樣動手吧?下手還那麼狠,要不是我有點身手,說不定早成你的手下亡魂了。」 

  「再不滾出去,我現在就讓你成為我手下亡魂?」 

  千舞姜離似。「你這個人還真是不禮貌,別人好好和你說話,你……」 

  「滾,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進入我的房間。念你初犯,又是這裡的少主人,我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再犯,死。」地煞陰狠說完,不等姜旋做出回應,她已經再次出手。 

  「什麼,還來?」姜旋一看到地煞出手,被迫無奈的往門外閃避,閃出了門,正當他要用嘴反駁的時候,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地煞不給姜旋在煩擾她的機會,一手輕輕揮動,將門關上,然後走回到書桌旁,端嚴坐下,繼續看書。 

  「真是個蠻不講理、心狠手辣又冷漠無情的女人。算了,還不如去找其他人賞燈,免得浪費這番良辰美景。」姜旋對著緊閉的房門自言自語,說完轉身就走,但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一眼,身體突然顫了一下,這才繼續往前走。 

  真的難以想象,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日子該怎麼過?那簡直是太可怕了。 

  因為是花燈會,大街四處掛滿了各種各樣漂亮的花燈,熱鬧非常,走到哪裡走是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比比皆是,更能聽到四周出來吟詩誦月的聲音。 

  千蝶舞興奮的在人群中穿梭,時而停下來欣賞花燈,時而偷偷觀察姜夜離和周麗娘,等待機會幫他們製造單處共處。 

  即墨無軒一直跟著千蝶舞,視線不移開半分,儼然沒被周圍的花燈人群所吸引,還時不時的提醒一句,「蝶舞,人多複雜,當心一點。」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絕不會亂跑。」千蝶舞往回走兩步,挽住即墨無軒的手臂,低聲和他說:「無軒,這花燈也賞一段時間了,咱們應該辦正事了吧。」 

  他也低聲說話,詢問她的意見,「你想如何?」 

  「前面人群多的地方,我們趁機和他們搞失散,怎麼樣?」 

  「隨你。」 

  「希望今晚我爹和我娘能相認。」千蝶舞暗自竊笑,偷偷往姜夜離和周麗娘瞄去。 

  周麗娘渾身繃緊,沒有一點心思賞花燈,注意力全在姜夜離身上,但又不敢直視她,只好低頭走路,心裡緊張又凌亂。這個蝶舞,到底在搞什麼鬼? 

  姜夜離雖然沒有周麗娘那樣緊張,但他的心思同樣沒在花燈上,注意著周圍人群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周麗娘。 

  「爹,你照顧好金姨,我和無軒到那邊去咯。」千蝶舞突然冒出一句話,不等姜夜離和周麗娘反應過來,她已經拉著即墨無軒跑到人群之中,借著人群的混亂,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蝶舞,蝶舞,小心一些,這……」姜夜離頗為擔心千蝶舞的安危,生怕她又遭人行刺,但想到有即墨無軒保護著,也就放心一些,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周麗娘,單獨面對她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處之? 

  千蝶舞和即墨無軒一走,周麗娘更是緊張得不行,左右手指緊緊糾纏,手掌心裡直冒冷汗,明明周圍很多人,她卻覺得只有一個人,這個人的存在讓她幾乎快要窒息了。 

  她知道蝶舞是故意讓她和姜夜離單獨相處,但她真的還沒做好準備去面對他。 

  「那個,既然蝶舞他們自己去玩了,那我就先回去,二莊主慢慢賞燈。」周麗娘找借口逃避。 

  姜夜離不讓,留下了她,「此時回去還早,不如咱們繼續賞燈,在下有些事想向你請教請教。」 

  「什、什麼事?」 

  「你姓金?」 

  「是的。」 

  「請問何名?」 

  「啊……二莊主為何突然問這個?」周麗娘緊張又驚訝,把頭低得更低,有種想逃走的衝動。13acv。 

  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這樣問? 

  姜夜離沒有表露出惡意,很溫善的說話,「你別緊張,我只是隨口問問,畢竟大家認識一場,你又與蝶舞感情甚好,詢問對方姓名,那是合情合理之事。」 

  「我……我叫……」 

  「你叫什麼?」 

  「金……花……」周麗娘編了一個名字來騙姜夜離,實在沒勇氣承認自己就是金蝶。 

  「哦,是嗎?」姜夜離冷冷一笑,似乎不大相信,再問:「據聞你育有一女,如今已嫁人為妻,你既已被夫家所休,為何不去尋你女兒,而是進入神農醫庄?」 

  「我,我女兒嫁的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日子過得不算好,我不想再去給她添麻煩。」 

  「你有十萬兩,為何寧願拿來幫助莊裡的婢女,卻不願拿去幫自己的女兒?」 

  「我……」 

  「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你臉上的刀疤,是何人所為?」 

  姜夜離一連串的問題,把周麗娘弄得緊張萬分,一顆心砰砰亂跳,幾乎快要蹦出來了,根本沒辦法回答這些問題,只能低頭干著急,欲言又止,「我……我……」 

  看到周麗娘這樣的反應,姜夜離更覺得她有問題,方才的溫善慢慢消失,變成嚴肅質問:「這些問題令你難以回答嗎?如此親近蝶舞,有何目的?混入神農醫庄,所圖是甚?」 

  「我沒有任何目的,也沒有任何所圖。」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偷聽我們的談話?」 

  「我……」 

  「蝶舞讓我和你好好相處,如果這些問題你無法回答於我,我沒有辦法和你好好相處,只能把你當敵人防範。」 

  敵人——這兩個字讓周麗娘聽了慌張不已,顧不得太多,抬頭看著姜夜離,焦急解釋,「我不是敵人,我對你們任何人都沒有惡意,真的。」 

  然而她卻沒發現,因為緊張過度而冒出的冷汗,弄得貼在臉上的疤痕有點兒撕離了。 

  如此破綻,姜夜離一看便知,對周麗娘的敵意更甚,用手將她臉上一片疤痕給扯下,質問道:「你能解釋解釋這個嗎?」 

  「啊……我……」周麗娘趕緊用手把臉蓋住,不讓其他疤痕再掉落,轉身欲逃走。 

  突然,一群官兵沖了過來,把他們團團圍住。 

  夏侯然帶著官兵趕來,想要抓拿姜夜離,但因為周麗娘挨著姜夜離太近,所以連她也被包圍了。 

  「二莊主,你可真是讓人難找啊!」夏侯然走到姜夜離面前,無視一旁的周麗娘,一臉陰笑。 

  「怎麼會?」周麗娘退回到姜夜離身邊,沒有在乎自己的安危,低聲提醒他,「你找到機會就逃,別管我。」 

  「你……」姜夜離驚訝至極,實在猜不透這個奇怪的女人。說她是敵人,他感覺不到她身上有一絲的敵意,可她的言行舉止又頗為怪異,不得不讓人懷疑。 

  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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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抱歉,更新姍姍來遲,(*^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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