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是他前妻
洛安歌咽了咽口水,因為緊張,她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水,雙手拽著裙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 身旁的薇姐用胳膊戳了戳她,在她耳邊小聲耳語了一句,“麵前這個大人物是你惹不起的,他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如今她真的是一點退路都沒有,洛安歌閉上眼睛也值得認命的抬起了頭,她不怕得罪南鄭澤,隻怕會連累薇姐。
南鄭澤盯著麵前的洛安歌看了良久,看的她心裏都發毛了,也不知道他這是認沒有認出自己。
“南哥,你總盯著人家小姑娘看,人家小姑娘害羞,即使你再怎麽感興趣,也要收斂一點,對不對?”正在這個時候,上官謙卻插了一嘴。
他身邊的鴨子附和著,“是呀是呀,小姑娘會害羞的。”
南鄭澤冷冷的瞥了一眼,一道淩厲的眼神投過來,上官謙從中感覺到了殺意,身子挪了挪,離南鄭澤更遠了一些。
手在嘴巴上筆畫了一個拉鏈的手勢,那意思仿佛在說:行!您南少厲害,我就不說話了。
“把麵具摘了。”南鄭澤很顯然已經沒有興趣在這裏浪費時間,他隻想趕緊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他認識的人。
聽到這句話,洛安歌的心直接涼了一半,如今場景是非要讓她摘下麵具不可了。
這個麵具摘不得,雖然南鄭澤已經恨他入骨,也不妨礙多加上一些什麽,但是洛安歌私心是不想讓南昱知道她在酒吧裏當歌手。
洛安歌心一橫,直接說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有權利不摘下麵具,這也是我在這裏工作,你們答應我的條件,如今隻能說話不算話。”
南鄭澤深邃的眸子望向了薇姐,像是在證實洛安歌所說的話是否屬實。
薇姐點了點頭,“南少,抱歉這個我真的答應了,她上班時間可以帶麵具的。”
薇姐略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洛安歌,不知道她在固執著什麽,自己都跟她提醒了,眼前這個人得罪不起。
“既然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洛安歌鞠了一躬,不等別人說著什麽,直接轉身離開。
全成洛安歌都是壓著嗓子,也不知道南鄭澤到底有沒有認出她。
回到了台上洛安歌一如往常的唱這歌,但是眼睛卻會時不時的向南鄭澤所在的地方看上一眼。
下班的時候,薇姐來到洛安歌的換衣室,伸手敲了敲門,清冷的語氣說道:“狐狸,一會換好衣服,來我辦公室一趟。”
洛安歌脫衣服的手頓了頓,隨即應道:“好的,我知道了薇姐。”
換好了衣服,洛安歌挎著自己的包就去了薇姐的辦公室。
“薇姐,對不起,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聞言,薇姐一拍桌子驟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之前那魅惑眾生的氣勢完全褪去,被憤怒所替代。
“狐狸,我待你不薄吧,今天卻故意擺我一道是什麽意思,來的時候也沒見你戴麵具,如今帶上了,卻不舍得摘下來了。”
“我是不是小聲提醒你了,那個人是個頂了天的大人物,也是羅斯卡帝都是他的,你還忤逆他。”
向來不服輸的洛安歌就第一次的向一個酒吧的經理低下了頭,不分高低貴賤這件事錯在她。
“薇姐,我知道你這些日子對我真的很好,我能感受的到,並不是故意給你擺一道,而是我真的不能脫下麵具。”
“南少要見你,那是賞識你,我今天倒要聽聽你到底有什麽難處。”薇姐坐回了椅子上,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洛安歌。
或許她的身份早已被南鄭澤給看穿了,早晚都是瞞不住的,洛安歌直接脫口而出,“因為我是他的前妻。”
這句話讓平日裏沉穩的薇姐不禁都張大了嘴巴,她就那樣盯著洛安歌,從她的眼神和語氣裏聽不出撒謊的意思。
“你是南少的前妻,那為什麽會來酒吧唱歌?”
薇姐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整個海城幾乎都是南鄭澤的,而他的前妻卻淪落到去酒吧打工,這句話說出來,誰又會信呢?
“他的身份高貴,而我的身份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鄉野丫頭罷了,離了婚自然是什麽都沒有的。”
洛安歌所說的這一番話,薇姐竟然出奇的信了,嘴會撒謊,可是那眼神卻怎麽也不像是在撒謊。
之前以為是洛安歌故意讓擺她一道,如今得知了真實情況,薇姐麵色好轉了很多,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不去過問那麽多。
“南少最近這幾天都會來的,所以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我不知道,生活所迫,我必須要賺這個錢,怎麽也不可能放過這個工作的。”
洛安歌如今隻能麵對,南鄭澤如果故意給他找難題,那她隻能見招拆招,跟薇姐告了個,打車回公寓。
出租車行駛到半路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吃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誰打電話,洛安歌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上麵的名字居然是盛行愷。
“對不起安歌!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擾到你,聽於倩說你上的是夜班,所以我算著這個點,你也該下班了。”
手機裏傳來盛行愷滿是歉意的聲音。
“不打擾,剛剛下班,怎麽了?這個點沒有睡覺,就是專門給我打電話呀,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洛安歌疑惑的詢問。
“就是想跟你聚一聚,好久都沒有見你。現在都快想不起你的樣子了。”
洛安歌拖著滿是疲憊的身子,來到了,兩人約定好的地方。
盛行愷身穿駝色的大衣,脖子上帶著一條灰色的圍巾,站在路燈下麵的他影子被拉長。
見到洛安歌的盛行愷連忙跑了過去,不似在醫院做醫生時的沉穩認真,反倒像是一個在熱戀中的少年。
“安歌,我這段日子比較忙,所以都沒有來得及找你,你這段日子過的還好嗎?對了茜茜在幼兒園裏怎麽樣了。”
洛安歌有些尷尬的用腳踢了踢地麵,這種熱情讓她覺得很別扭。
“茜茜在幼兒園裏挺好的,根本不需要我操心什麽,她去上學了,我就找個工作,日子過得也跟以前差不多,就是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