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被人調戲
羅斯卡帝因為洛安歌的存在,再加上南鄭澤的經常到訪,客流量直接增加了一倍。
有些人是為了見見傳說中的狐狸,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存在?以及它的歌聲到底有沒有那麽好聽?
而另外一些人就是因為南鄭澤的存在而來,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公司,或者是某公司的高管,想要在這裏跟南鄭澤巧遇,能夠認識這樣的大人物,也算是他們三生有幸。
這些日子幾乎南鄭澤都會來,跟隨他而來的,還有他的好友上官謙,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上官謙是個不近女色,唯獨喜愛男人的基佬。
有南鄭澤的地方自然少不了他的跟屁蟲林語煙,那個時時刻刻恨不得長在他身上的女人。
“鄭澤哥哥,你以前不是很少來這種地方的嗎?為什麽最近總見你來這裏啊?”林語煙坐在南鄭澤的身旁摟著他的胳膊,嬌滴滴的問道。
一旁坐著的上官謙,像是聽到了什麽惡心的話,故意抖了抖身子,手上用力卻把兩邊做的鴨子摟得更近了一些。
“這聲鄭澤哥哥叫的好肉麻。”說完這句話,上官謙的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兩個男人,“你們也要叫我謙哥哥呦。”
話音剛落,上官謙就絲毫不顧及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吧唧親在了懷中男人的臉上。
南鄭澤無語的揉了揉眉心,幹脆直接就不向他那個方向看了,縱使認識了他這個好友很多年,依舊難以接受他這方麵的癖好。
林語煙白了上官謙一眼,也不去理會他,剛才話裏的調侃,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南鄭澤身上。
沒讓他們等多久,很快的就到了洛安歌上台唱歌的時間,這次洛安歌抱著吉他上的台。
拉了拉板凳坐了下來,洛安歌試了試話筒沒有問題之後就開始彈手中的吉他,悠悠的歌聲傳遍著熱鬧非凡的酒吧!
跟隨著南鄭澤的目光看去,林語煙這才發現他經常來這個酒吧的目的是什麽,竟然是為了一個酒吧歌手。
林語煙也開始仔細的觀察起台上正唱著歌的女人,她總覺得熟悉,因為心中會時不時泛起厭惡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接下來的幾天,南鄭澤都會來這個羅斯卡帝酒吧,每天也就是為了聽聽狐狸唱歌。
時間久了,林語煙並感覺到了危機感,心裏總是害怕自己會被一個酒吧裏的歌手取代。
又害怕洛安歌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到底懷孕多久了?
越看台上那個叫狐狸的歌手,就越覺得像洛安歌,林語煙內心一度認為狐狸就是洛安歌。
“鄭澤哥哥,我去個洗手間。”林語煙鬆開挽住南鄭澤的手,眼神怨毒的看向台上正在唱歌的洛安歌。
洛安歌隻覺得渾身一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那也隻是一瞬間,她也沒有太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唱著。
一曲作罷,洛安歌想要下台休息的時候,突然胳膊被人抓住了,回頭一看那人她根本不認識。
洛安歌用力的掙脫著想要把胳膊從男人的手中掙脫開,終究力量懸殊太大,無奈開口詢問,“先生,您有什麽事情嗎?”
男人玩味一笑,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著洛安歌渾身的每一次角落,眼中的貪婪毫無掩飾。
“他們都說你戴著麵具是個醜女,我不信,狐狸要不然你跟我吧,我包,養你,絕對比你在這兒唱歌賺的錢多。”
台上發生的事情,酒吧裏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很多人就對那個敢直接衝上台去跟狐狸搭訕的男人羨慕不已。
卡座裏的南鄭澤和上官謙自然也是發現了那邊的騷動。
“南哥,你再不下手的話,你中意的美人,可是被別人搶走了。”上官謙估計調侃道。
他可不相信他這個兄弟對那個叫狐狸的歌手沒有興趣,要是沒有興趣的話,會每天都來羅斯卡帝嗎?
南鄭澤冷冷撇了上官謙一眼,那雙深邃的陰謀,在看向台上的那對男女時也出現了一絲的忐忑。
沒有多想,南鄭澤驟然起身,邁開長腿,就向狐狸那邊走了過去。
看熱鬧的人太多了,根本就擠不進去,南鄭澤自然不會自掉身價的向裏麵擠,而是來到了二樓高處,看著台下的一幕。
上官謙緊隨其後,也不管那兩個美男跟不跟上來了,顧自一個人追了上去,“喂,南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走也不跟我說一聲。”
動靜鬧得很大,就連去洗手間路上的林語煙也發現了那邊的不對勁兒,停住了腳步往回走,正好撞見正上二樓的南鄭澤,幹脆直接跟了上去。
計劃隻能暫時擱置。
“鄭澤哥哥,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林語煙嘴上詢問著,目光卻跟隨著南鄭澤所看的方向看去。
台下,洛安歌手臂依舊被男人抓著住鬆,此時酒吧經理薇姐也走了過來,來到了兩人的跟前。
她臨危不亂,魅惑天生,扭著凹凸有致的身材,纖纖玉手就搭到了男人的身上,“顧少,歌手有什麽好玩的,既然來了,你不打算陪陪我嗎?”
薇姐散發的魅力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比的,比起那個戴著麵具唱歌好聽的狐狸,他自然是對薇姐興趣多些。
一直抓著洛安歌不放的手,卻在薇姐觸摸到他的時候突然鬆開了,去摸著她那纖細柔軟的手臂。
伸嘴就要去親薇姐的手臂,正要觸碰到的時候,薇姐猶如一條水蛇一般把手臂收了回來。
“顧少,你這是要幹嘛啊?你不是喜歡一個歌手,不喜歡我嗎?幹嘛還要碰我呢?”
薇姐說著吃醋的話,洛安歌心裏明白,她這完全是在給她解圍。
看到薇姐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洛安歌會議的點了點頭,就想著悄無聲息的下台,讓那個顧少斷了對自己的念頭。
誰知道台下的人都是好事的主,也不知道是誰從哪裏喊了一聲,“顧大少爺,那個小狐狸可是要跑了。”
洛安歌腳步頓住,鬱悶的用手扶了扶額頭,但也隻是摸到了冰冷的麵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