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消失的記憶
洛安歌抿唇不語。
林語煙的心思路人皆知。
她怎麽在南政澤身上下功夫她管不著。
但林語煙三番五次找她麻煩,她得讓她知道知道什麽叫害怕。
盛行愷頓了頓又開口道,“現在外麵冷得很,要不你就在這裏住一晚,明早上我再送你回去。”
“你這身子還發著燒,出去肯定要凍壞了。”
洛安歌想了想,出聲道,“也行,我真的快困死了。”
話落,她一下滾到床上蒙起被子就要睡覺,“我睡了,你自便吧。”
隻見盛行愷唇角掛著幾絲笑意,他抬起手機背著洛安歌拍了幾張照片,“好,我明天早上來接你。”
翌日,洛安歌昏昏沉沉醒來,感覺頭疼的更厲害了。
她起身去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回到床邊看了一眼床頭座機上的時間:10.21。
不知是盛行愷沒來接她,還是她睡得太死沒聽到敲門聲。
洛安歌想了想,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就見盛行愷正靠在門外的牆上等著她。
洛安歌驚訝道,“你來多久了,怎麽不敲門?”
盛行愷滿眼溫柔道,“也沒多久,怕吵到你睡覺。”
“還燒著嗎?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
洛安歌搖頭道,“沒事,先送我回家吧。”
說完和盛行愷一起下了樓。
回到南家後,洛安歌拗不過盛行愷,隻得讓他把她一直送到別墅客廳。
剛一進門,洛安歌就看到南政澤和林語煙坐在客廳沙發,客廳的氣氛似乎還有些莫名的詭異。
她抿了抿嘴,對著盛行愷說道,“我沒事了,你快回去吧。”
盛行愷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好歹照顧你這麽久,不讓我進去喝杯水再走。”
洛安歌還沒開口,就聽到林語煙陰陽怪氣道,“政澤哥哥,你看到了吧,洛安歌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洛安歌神色一寒,“我沒找你,你倒是先送上門了。”
林語煙梗著脖子開口道,“別以為我怕你,有政澤哥哥在,看你敢對我做什麽?”
洛安歌邁著步子,一點一點逼近林語煙,“昨天,是不是你讓人打我的吧?”
林語煙想也沒想開口道,“洛安歌你別血口噴人,我隻是找人把你關起來可沒……”
她話沒說完就啞了聲。
林語煙忙轉頭對著南政澤說道,“政澤哥哥,不是我,你別聽洛安歌瞎說。”
此時洛安歌已經逼至林語煙麵前。
她冷著一張臉,“林語煙,看來那幾巴掌還是打輕了。”
林語煙條件反射的捂住臉,“洛安歌,你想幹什麽?”
洛安歌唇角勾笑,“你不是喜歡關人嗎?我讓你也嚐嚐那是個什麽滋味。”
說完她伸手將林語煙強行從沙發上拽起來,拖著她往別墅門口走。
林語煙哭著喊道,“政澤哥哥嗎,政澤哥哥,你救救我,救救我……”
隻聽男人沉聲說道,“站住!”
洛安歌腳步一頓,開口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恩怨,你要插手嗎?”
南政澤淡漠開口道,“你昨晚在哪兒?”
洛安歌一時跟不上他的思維。
她頓了頓說道,“你不是知道嗎?我就在酒店睡了一晚。”
南政澤又開口道,“跟誰?”
隻聽盛行愷開了口,“你跟安歌又沒什麽關係,打聽的這麽仔細幹嘛?”
南政澤並未搭理盛行愷,眉眼清寒道,“跟誰?”
被他以這樣質問的語氣逼問,洛安歌有些接受不了。
她出聲道,“跟你有關係嗎?”
這時林語煙還不忘挑撥道,“政澤哥哥,這你都看不出來,肯定是跟盛行愷鬼混在一起。”
聞言,洛安歌抓著林語煙手腕的力道大了幾分,“再說話信不信我撕了你這張嘴!”
林語煙滯了一下,底氣不足道,“你敢。”
洛安歌語氣淡漠道,“你看我敢不敢。”
林語煙癟癟嘴,很是聽話的不吭聲了,很是可憐的看著南政澤。
南政澤淡絡絡的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出聲道,“洛安歌,你膽子大了不少。”
洛安歌此時隻想教訓林語煙,沒閑心思跟南政澤扯皮。
她重又拉著林語煙往別墅門口走去。
林語煙見南政澤一點都沒幫她的打算,她輪著手包往洛安歌身上打去,“賤人,放開我!”
洛安歌一把抓住包鏈,冷聲說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少惹我。”
“既然你這麽不長記性,我今天就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林語煙尖著嗓子喊道,“洛安歌,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洛安歌眼神帶著森森寒意,“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活著從地下室爬出來。”
南家別墅後門處有一個地下室,是用來儲存一些雜物,不過已經有好多年沒用過了。
洛安歌猛的發現,她好像忘了自己是怎麽知道那個地下室的。
她很清楚這一世從未去過那裏,難道是上一世來過南家?
猛然間,洛安歌腦海中似是有什麽片段閃過,她頭疼的快要裂開一樣。
林語煙趁機從她手裏掙脫,快速跑到南政澤身後躲了起來。
盛行愷忙上前扶住洛安歌,“安歌,安歌,你怎麽了?”
洛安歌額頭冷汗直冒,“沒事,可能是發燒導致的頭疼。”
就在剛剛一瞬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但那些支零破碎的記憶怎麽也無法拚湊在一起。
盛行愷擔憂道,“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洛安歌搖了搖頭,“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她抬頭看了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南家是不是有一個地下室,在後門那裏?”
南政澤心神晃動了一下。
他剛剛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忽得起身走到洛安歌麵前,雙手捏住她的胳膊,下頜繃得緊緊的,“你怎麽知道?”
那個地下室廢棄很久了,曾是他和那人的秘密基地,自從那人出車禍後,他就派人封了地下室,再沒去過。
洛安歌吃痛的呼了一聲,“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南政澤一雙眸子眯成危險的味道,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加深了幾分。
洛安歌瞬間清醒了過來,腦海裏閃現的那些東西也不見了。
她對著南政澤說道,“你幹什麽,弄疼我了。”
南政澤瞳色冷了又冷,“說,你怎麽知道那個地下室的?”
洛安歌被他問的有些煩躁,“都說了不知道,可能是偶然看到的,你能放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