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你不是挺能耐的嗎...
洛安歌冷冷看了許茉莉一眼,“隻住幾天就走,絕不會給你們添麻煩。”
“哼。”許茉莉冷哼一聲,“你就是個麻煩,也不知道你爸是怎麽想的,竟然把你給留下來,看著就倒胃口!”
許茉莉回到房間,見洛嚴皺著眉頭。
她立馬攀了上去,“老公,南少那邊怎麽說?”
“南少的電話打不通。”洛嚴擰眉說道,“而且還不知道南少的想法。”
“安歌那邊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那丫頭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樣子。”一說起洛安歌許茉莉就來氣,隨即惡狠狠的說道,“我真想把她的腿也給打折了,讓她體會體會安顏的痛苦。”
“你暫時給我收著點。”洛嚴沒好氣的說道,“等南少那邊弄清楚了,隨你怎麽折騰。”
“我知道了,老公。”許茉莉撒著嬌說道,“我不會衝動,還有,我爸那邊我也會多幫襯著你。”
“知道就好。”洛嚴開口道。“我明天去趟南氏,先探探南少的口風。”
第二天一早,洛嚴就去了南氏集團。
沒有預約也沒有身份,無法直接見到南政澤,他隻能在大廈一樓等著。
洛嚴隻能寄希望於南政澤還沒有來公司。
約莫十多分鍾過去了。
大廈忽然響起一片整齊的聲音,“南總。”
洛嚴一個激靈,就看到處在人群中央的南政澤。
以及他身邊站著的女人——林語煙。
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洛嚴一邊喊著南政澤一邊往人群裏衝。
奈何保安嚴防死守,他怎麽也無法靠近男人。
眼看著男人即將步入電梯,洛嚴情急之下直接喊道,“南總,等一下,我知道洛安歌在哪裏,南總,南總.……”
跨進電梯的男人腳下一頓,轉身視線鎖定在洛嚴身上。
他對著身邊的陳毅吩咐了幾句,踏上了電梯。
而陳毅則退出了電梯,走到洛嚴身邊,“洛總,南總讓你去會議室等著。”
“好好。”洛嚴慌忙說道,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剛才的行為完全是賭的成分占了大多數。
他賭南政澤還在乎洛安歌。
現在看來,他這是賭對了。
坐在南氏集團會議室,洛嚴一顆心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息。
直到天色擦黑,才等到門被推開。
男人走進會議室,閑散隨意的坐在主位上。
整個會議室的氣溫似乎一下降至冰點。
“南總。”洛嚴起身,小心翼翼看著南政澤腦子快速運轉組織語言。
“給你一分鍾。”男人冷聲說道。
“南少,安歌現在在我那裏住著,你看?”洛嚴一秒也不敢耽誤,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男人的臉色。
“要什麽?”男人麵無表情的說道,似乎兩人在聊得不過是一場交易。
各取所需,再正常不過。
洛嚴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竭力掩蓋麵上的喜色,語調卻暴露了他的情緒,“希望南少能幫襯著我們洛家。”
“她不配。”男人冷哼一聲,語調帶著濃濃的厭惡。
洛嚴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男人會這麽說。
他心裏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就聽見男人繼續說道,“我和她的帳,慢慢算!”
“南少,安歌她怎麽了?”洛嚴問道。
直覺告訴他,這次南政澤和洛安歌之間,似乎發生的事不小。
“你問的太多了。”南政澤視線冷冷掃過去,看得洛嚴心驚膽戰。
南政澤直接起身,走出了會議室。
洛嚴連忙跟了出去,卻不知這位總裁子心裏想的是什麽。
坐電梯直達底下停車場,南政澤讓司機小李下車,自己開車去了洛家。
洛嚴的車緊跟著也到了家。
他連忙下車將門打開,邀請南政澤進去,將南政澤帶到了洛安歌住的房間。
還未等他敲門,男人抬腳將門踹開。
屋裏,洛安歌正坐在床邊,看樣子是在哄洛子茜睡覺。
踹門聲吵到,洛安歌皺了皺眉頭沒有回頭看。
她以為是許茉莉又在整什麽幺蛾子。
隻是突如其來的威壓以及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洛安歌莫名的有一種恐懼感。
洛安歌猛地回頭,對上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呼吸猛的一滯,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了縮。
“南政澤,你想幹什麽?”洛安歌問道。
“跟我回去。”男人沒什麽語氣也沒什麽表情說道。
隻是那無容忽視的氣勢,就注定了洛安歌沒資格說“不”字。
洛安歌求救的視線落在洛嚴身上,卻見洛嚴剛好避開沒看她。
也是,這個點南政澤能出現在這裏。
八成是她這個好父親又那她換取了什麽利益。
可笑她竟然自投羅網。
“我不會跟你回去。”洛安歌語氣堅定地說道。
回去之後過得什麽日子,她心裏清清楚楚。
而且,這個男人竟然又把林語煙放在身邊。
洛安歌臉上掛起一抹苦笑。
“由不得你!”男人冷嗤道,越過洛安歌將躺在床上的洛子茜抱在懷裏。
“南政澤,你幹什麽,你放開茜茜,有什麽事兒衝著我來,跟茜茜沒關係!”洛安歌驚恐的看著南政澤,似乎害怕他對洛子茜做出什麽不好的事一樣。
儼然忘了他是洛子茜的親生父親,也激怒了本就戾氣深重的男人。
南政澤臉上蓋上一層寒霜,步步緊逼女人,“我是她的父親,而你,不配做她的母親。”
“求你,把茜茜還給我,求你南政澤。”洛安歌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袖,哀求道。
男人一絲心軟也沒有,直接抬腳將女人踹了出去,“別碰我,我嫌髒!”
抱著洛子茜走到門口,南政澤頭也不回說道,“跟上來,否則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們。”
洛安歌疼得臉色發白,捂著肚子起身踉蹌著跟著男人。
到了門外,男人將洛子茜安置在後座上,自己上車坐在駕駛座上。
卻在洛安歌伸手拉車門的時候,開啟中控鎖,將車門鎖死。
“南政澤,你幹什麽,開門,南政澤……”洛安歌用力拍著車窗喊道。
男人緩緩搖下車窗,唇角勾起一抹惡劣且殘忍的笑意,“你不是挺能耐的嗎,跟上!”
話音剛落,車窗被無情搖了上去。
啟動車子,一腳油門轟到底,車子像離了弦的箭一樣使出去,直到從後視鏡幾乎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南政澤一腳刹車將車子停下,欣賞著女人狼狽追上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