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不承認
“你來皇後的宮中都做了什麽?”玄武帝在此對著麗皇貴妃問道。
“回皇上,臣妾隻是跟姐姐閑聊了幾句,後來這沈小姐來了,臣妾就直接離開了。”
麗皇貴妃聽到玄武帝的問話,心中有些驚詫,但是表麵上依舊是很淡然的說道。
“可是你前幾日來的時候,身上有一股奇異的香味,這又是怎麽回事兒?那味道是什麽東西?”
玄武帝再次問道。
“皇上,您這是什麽意思?臣妾都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麽東西?哪裏有什麽香味兒啊?”
麗皇貴妃自然是不可能承認這些事情的,她隻是有些吃驚的盯著玄武帝,對著他問道。
“麗皇貴妃,朕的耐心和忍耐度都是有限的,你應該知道欺君罔上是什麽樣的罪名。”
玄武帝聽麗皇貴妃根本就沒有打算承認這件事情,他也是唇角泛起了冷笑,對這麗皇貴妃再次說道。
這大概就是玄武帝的高明之處,其實那天玄武帝並不在場,他也沒有聞道麗皇貴妃身上的那味道,包括他剛剛在這裏站了這麽久,依舊是沒有聞出空氣中有什麽異樣的味道。
但是現在他說出來的話就好像他已經掌握了絕對的證據一樣。
果然麗皇貴妃聽到玄武帝的話,臉色變了幾遍,隨後她咬了咬牙,有些求助一般的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崔忠傑。
“朕在問你話!”玄武帝見麗皇貴妃看像崔忠傑,心中自然知道麗皇貴妃,這是心虛了,想要找崔忠傑給她撐腰,但是他又怎麽會給這對父女這樣的機會呢?
“皇上還請息怒,小女並不是不回答您的話,隻是一時緊張,所以才沒有及時的答複您。其實那日的事情,小女已經跟微臣說過了,當時這皇後娘娘和沈小姐可是合起夥來的,欺負了小女一頓。”
崔忠傑眼見著自己的女兒要吃虧了,他也忍不住直接開口對著玄武帝說道。
“那麽愛卿倒是說一說,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
玄武帝對於崔忠傑的惡人先告狀,是絲毫都不慌的,他知道這件事情沈墨苒和皇後一定是占理的,否則沈墨苒也不會這麽肯定的就跟他說這件事情是麗皇貴妃做的。
“這……皇上其實後宮中一直都是這樣的,妃嬪之間也是難免會產生一些分歧和爭議,微臣以為您早已經習慣了的。”
崔忠傑可沒有順著玄武帝的話往下說,他隻是含沙射影的又在說玄武帝偏心。
“沈墨苒你來說一說吧?”玄武帝也知道這件事情,他沒辦法替沈墨苒多說什麽,必須要有沈墨苒自己來開這個口,最終才有可能讓麗皇貴妃的罪名成立。
“皇貴妃娘娘那天身上確實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兒,而且那香味兒很是奇怪,與一般的香料大相徑庭,並且那麽淡的味道,竟然在皇後娘娘的宮中保留了這麽多天,直到今天都還是會有那種味道。”
“民女懷疑那種香味兒,就是可以引來蚊蟲鼠蟻的。”
沈墨苒原本也沒打算獨善其身,她早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這會兒玄武帝問她,她也算是對答如流了。
“你簡直是血口噴人,就因為那天本宮說了你幾句你就這麽記仇,到了今天又要來誣陷本宮嗎?”
“你說本宮身上有一種奇怪的香味兒,可以引來蚊蟲鼠蟻,那麽現在本宮的身邊為什麽一隻蟲子一隻螞蟻都沒有,你以為本宮有病嗎?要給自己的身上用很奇怪的香料去招惹蟲子?”
麗皇貴妃聽到沈墨苒的話頓時就不幹了,她幾乎是跳著腳地對著沈墨苒喊著,又對著玄武帝為自己申冤的。
“皇貴妃娘娘不用這麽激動,那香料到底是什麽樣的?您一定是比民女要清楚多了,隻是您當時忽略了一點,民女是個大夫呀,這種味道對民女太敏感了。”
見到幾乎快要跳腳的麗皇貴妃,沈墨苒卻是實絲毫都沒有生氣,也沒有著急,依舊是站在原地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說本宮的身上有香料,那麽你就拿出證據來,若是沒有證據你就是血口噴人,你是不是當本宮好欺負?”
麗皇貴妃聽到沈墨苒這麽肯定的語氣,她的心中更加的心虛,隻是她越是心虛就說話的聲音越大。
玄武帝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兩個人爭執,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沈小姐,不要仗著你自己是丞相府的嫡女就在這裏隨便的誣陷好人,你要知道皇貴妃娘娘比你的身份可要尊貴多了,如果你再這樣咬著這件事情不放,那麽老夫就要徹查這件事情了。”
其實今天崔忠傑還真的沒有太想要為難沈墨苒。
畢竟他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情,什麽準備什麽部署都沒做過呢。
今天這蠍子的計劃到這裏就算是失敗了,他也希望這件事情趕快息事寧人的過去,他會幫助麗皇貴妃,準備下一次的計劃。
“大人若是想查,現在就可以查。”沈墨苒可沒有要退縮的準備,他隻是想要將這件事情查清楚。
像麗皇貴妃這樣心腸歹毒的人,時時刻刻都想著要置別人於死地,沈墨苒自然是覺得沒什麽可同行的直接查辦了也就是了。
“既然沈小姐說今天在這大殿之中也聞到了那奇怪的味道,那麽就說明很有可能今天這大殿之中也有人帶著那你口中所說的奇怪香料。”
“既然如此,那麽就將所有的人都搜查一番吧。”
崔忠傑聽到沈墨苒的話,頓時似笑非笑地對著她說道。
“崔大人剛剛是沒有聽懂父皇說的話嗎?父皇說那天皇貴妃在這裏做了手腳,又不是說今天,之前發生的事情,今天來搜身不是覺得很奇怪嗎?”
君翊嚴忍不住開口對著崔忠傑再次說道。
“你剛剛所說的話隻是沈墨苒的一麵之詞,皇上也隻是聽信了沈墨苒的一麵之詞,但是她的話真的那麽可信嗎?”
正麵對上凶神惡煞的君翊嚴閱人無數的崔忠傑,確實沒有絲毫的慌張,隻是繼續很淡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