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二師兄?
密室裏。
林妹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一抹光亮在她手心裏升起,細細的看,還能看出內中的一道扭曲的雷火。這就是神霄道弟子人人都會的掌心雷。
如她這等剛剛入門的煉氣初期弟子,掌心雷的力量還十分弱小,不要說對付那些武道修為高深的先天高手,就是對付小蝦米,都可能無法一擊建功。
她身上的那些法器,一經激發,更是可以接的下。
但這卻是一個希望,一個開始!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
任何一顆蒼天大樹都是從幼小的小樹苗開始的。
自己現在的弱小,都是為了成就以後的強大!
林妹妹的心態非常好,一點也沒有急著變強的心態。
從密室內出來,捧著電腦很是玩了一陣,才施施然的去書房。
那裏,黃紙朱砂淨水,早已經備托。
現在林家手中握著的可不再是單單一本《鬥罡煞符》,道門幾大宗派的符籙典籍林家書房裏全都齊全的很。
泰昌帝不是小氣人,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對陳玄策小氣。雖然陳玄策對於符籙一道沒什麽念想,但也不會把送到手的好處往外推。
這東西現在就全放在林妹妹手邊了。
凝神靜氣!
林妹妹捏起了符筆,此物是狼妖雙耳上的一撮白毫,合著皇家秘庫裏換出的千年桃木,再請衝夷子出手煉製的,一成便為上品法器,在紅樓世界絕對是有數的好符筆了。
黃符紙,朱砂墨,林妹妹沉下心來靜靜的做著一年多前她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與陳玄策對符籙一道的無愛不同,他身邊的這波紅樓中人,一個個卻都對符籙一道情有獨鍾。連賈環和賈琮都不例外,修了佛門觀想圖的惜春也一樣熱絡此道,反正佛門也有法籙的。
書房裏除了不少的黃符紙外,架子的木盒裏還放著不少木牌玉牌,從尋常的桃木牌到百年桃木牌再到幾百年的雷擊木牌,從低廉的白玉牌青玉牌到高檔的陰靈玉牌,一應俱全。
光這些就價值巨萬,這還是因為薛家在這方麵有門路,才能拿得到的。
那雷擊木和陰靈玉,尋常人家有錢都難買得到。
這都是陳玄策為林妹妹準備的。
符籙一道,外力是非常關鍵的。同一水準的兩人,一個手中隻有低階的黃符紙,另一個拿的卻是桃木牌、雷擊木,乃至是陰靈玉,那畫出的符籙威力是截然不同的。
以紅樓世界原有的法度看,符籙之道可以光澤不一來判斷其強弱,共分紫色、青色、金色、紅色、黃色五類。紫光符籙威力最大。
林妹妹也才是剛剛入門,拿桃木給她用,都浪費。
雖然從廣義上看,符籙之道是相當安全的,可萬事都不能逞強,就她現在的水平如若強行去畫更高級的符籙,大部分情況下會由於法力神魂不足而無法成功,另外還有不小的可能會遭到反噬,輕者經脈錯亂、神魂受傷;重者當場斃命,魂飛魄散也不稀奇。
二十張黃符紙分做兩束放在桌麵上,林妹妹落筆生輝,筆尖上的靈光直接綻放了出來。
畢竟是上品法器呢。
豔紅色的朱砂粘在狼毫筆上,很快,筆下的黃符紙就浮現出一層光澤來,仿佛不再是黃符紙,而是一條上等的黃玉板了。
林妹妹落筆很快,這不是她莽撞,而是她天資高,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早已經印刻在她的記憶深處了。
繼續慎重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自己實力不足的時候還想要搬動九鼎,往往就會落得秦武王兩眼出血,脛骨折斷而亡的下場。但自己明明可以一巴掌把對手拍死,卻還要跟對手打個一百回合,那就是腦殘了啊。
一絲絲靈氣在湧入符紙中,線條勾動著靈氣,就像一條條小溪匯聚而成為了一條小河。
黃昏日落,到了吃晚飯的時候。
林妹妹這才放下筆,秀口一張吐出了一道箭一樣的白氣,直衝三尺之外。
今天她又製成了五道黃符。
從一開始的一張都難畫出,到現在的二十成五,進步十分明顯麽。
“姑娘,寶姑娘來了。”
自打薛寶釵拒絕了與賈家的婚事之後,那來林府的次數就更多了。雖然每每都打著過來學習的幌子,但心比比幹多一竅的林妹妹如何不知道她這是來避難來了。
“寧府那邊我哥哥一時半會兒的走不開,這不就托我把東西送來了麽。”
薛寶釵從袖口裏拿出一張紙來,上麵記著磚瓦梁木等等,卻是陳玄策要在小清風山破土動工,大修特建一把。
此前棉花事上賺到的銀子,他準備一股腦的全投進去。
陳家人丁單薄,陳明有時間去練功才是正事,陳周氏隻需要安心享福也就好了,修房子這種費心的事兒陳玄策就轉手交給了薛蟠,後者也樂得借此機會好來跟陳玄策更拉近距離。
在薛寶釵的眼中,那小清風山上的院子,應該是就是忠勇伯府的別院了。
那位伯爺銀子事全然不在乎,棉花生意上的利潤隻是個開始,用光了就隻管來告他就是。隻給她哥哥留下一個江南風格的指示,這目的何在,不言而喻。
寶姐姐自然不會為那些銀子而眼紅發熱,但卻為林妹妹的好運氣而紅了眼。
雖然這修道之風大昌之後,銀子的重要性似乎一下子就差了不少味道,但能有人為未過門的妻子豪投數十萬兩白銀,這說出去了又如何不叫女兒家羨慕?
這代表的可都是陳玄策的一片心意。
林妹妹小臉紅撲撲的。
小清風山上的院子她當然有聽說,一開始時陳玄策還想著要林如海和她來親手勾畫院子,但被林如海斷然拒絕了。
而雖然是被林如海拒絕了,可提及這事兒,不需要別人羨慕,林妹妹都很有一股子幸福感。
……
皇城裏。
泰昌帝拿著趙全遞來的消息,眼神中充滿了驚疑,“陳玄策的二師兄?”
“是啊,臣也沒想到忠勇伯的二師兄是一個道士。”而且是一個道行很深很深的道士,還是一個想要進入空間中獨立活動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