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沒有定論,我不會傻乎乎相信你的鬼話。就算是戚水柔不同意,又如何。我認定她了,她也不可能嫁給別人。”
封煜寒撂下這句話,抬腳就走了。
人的一輩子有很多事情會過不去,封煜寒可以看在顧樺是自己親生母親的份上,不予以追究。有的事情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件事情,不行。封煜寒過不去了。
“照顧好她,不要讓她接觸外人,也不要讓她和任何人聯係。如果洛家兄妹要過來,就說她生病了。”封煜寒對管家吩咐著。
現在,他真的過不去了。他不願意顧樺繼續為非作歹,胡作非為。
可是,顧樺始終不明白,封煜寒要把她軟禁起來的理由。
“封煜寒,你不可以這麽對我。”顧樺對著大廳不斷地嘶吼著。
不可能!他們是兄妹,封煜寒為什麽還要堅持和戚水柔在一起。這是不對的,這是會遭報應的。
可是,她已經沒有機會繼續去宣揚她的理論了。封煜寒對所有人下了死令,掐斷顧樺的金錢來源,同時不能讓顧樺與外人接觸。
他要把顧樺徹底與所有人隔絕開來。讓顧樺永遠沒有機會繼續去宣揚那些歪門的理論,讓顧樺徹底和戚水柔隔離開。
顧樺這一次,是真的讓封煜寒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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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沒有直接去安撫戚水柔。這時候,他不能麵對戚水柔。一個很可能是自己妹妹的愛人,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他去了秘密基地,去見了戚益凱。
戚益凱早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算是他的報應。他現在隻想著可以早一點結束自己的生命,不用在病痛和自責中度日。
但是,他活得非常健康。他的身體一點點問題都沒有。
每個時刻,蘇瑜就像是一個惡魔的影子,一直圈在他身上。他每時每刻都在驚恐中,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銳利,骨瘦如柴。
“你是誰?你不是蘇瑜,你是,你是封聘?”戚益凱的眼神已經昏花,看見了封煜寒,一下竟然叫出了封聘的名字。
“你不要管我是誰,我問你,戚水柔是不是你的女兒?”封煜寒不耐煩地看著這個垂垂老矣的男人,沒有絲毫的同情。
“你別問我,我不知道。”戚益凱抱著自己的頭,如同一個鴕鳥,害怕得不行。
“你為什麽不知道?你對蘇瑜那麽惡劣,是不是因為蘇瑜和封聘是一對愛侶?”封煜寒步步緊逼,一下子捏住了戚益凱的下巴,死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別說蘇瑜和封聘了,我不認識這兩了個人。他們是誰?”戚益凱早就在無盡的折磨中嚇破了膽,現在,一提到蘇瑜的名字,他就如臨大敵。
“我問你,你不說實話,你信不信今晚蘇瑜會出現在你麵前?你那麽折磨她,你就不擔心她啃你的肉,喝你的血?”封煜寒每個字都在壓迫著戚益凱的神經。
戚益凱忽然跪地求饒,“求你不要說了,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