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又是如此
…… 蕭涵睜開眼,眼前並不是他熟悉的,不,並不是他在審判空間的住所,而是……偵探事務所?
難道又開始了嗎?那種夢境。
正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蕭涵,今天看起來也沒有太多工作的樣子,要喝茶嗎?」
這傢伙.……
當蕭涵看向這個人的面孔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這個人的名字——
白鴉。
等等,這個名字是不是太熟悉了點?
不過到底是在哪裡聽到過呢?
總之還是先繼續下去吧。
說不定這又是什麼夢境之類的扮演。
「啊,謝謝你,最近工作好少啊,感覺要入不敷出了。」
「一定是好運沒有到來而已,不必太擔心。」白鴉這麼說著,但還是顯得有些緊張。
正當他們感嘆著自己的貧窮,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顧著他們,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這個月的房租.……哎,有人來了,會是工作嗎?」
白鴉轉身前去開門。
「您好,這裡是蕭涵偵探社。」
蕭涵偵探社?
這個名字聽上去怎麼那麼有喜感呢?
蕭涵才不願意把他自己的名字當做事務所的名字呢,所以這一定是夢境,一定是新的案件。
門打開之後,外面站著的是身材高挑,有著一頭長發的女性,身後還跟著兩個高大的穿著黑西裝的男性,看著像是保鏢。
她看了白鴉一眼之後,毫不忌諱的走進室內,甚至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您好。」白鴉鞠躬。
「你們兩個誰是偵探?」
她來回指了指蕭涵和白鴉兩個人。
「啊,是我,這位小姐,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啊,這位是蕭涵先生,我是他的助手。」白鴨這麼說著,就準備去泡茶招待。
「既然來到這裡,自然是有委託,本人松千,後面這兩個就不用在意了,就是跟班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在蕭涵的腦海中,他知道這個名字的來歷。
松千,這一帶有一個家族傳承的某組織姓氏就是松千,不過松千也不算是個少見的姓氏,也有可能是不相關的人。
但看著她身後的兩個黑西裝的跟班,覺得還是有關聯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今天來是為了這個。」
她招呼身後的跟班,拿出一個用布裹著的長條狀物體放在他們的面前,把布攤開之後,看見裡面是一把沾滿血的肋差。
「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偵探從這個東西上面你能推斷到什麼地步?」
「似乎是大工作。」旁邊的白鴉小聲嘀咕道。
蕭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上前去,發現刀柄和刀鞘上的血跡形狀是不連續的。
「失禮了,請問我可以拿起來看看嗎?」
「可以,你隨意。」
得到這位大小姐的應答之後,蕭涵姑且戴了手套,把肋差拿了起來,不碰到血跡的前提下拔出刀。
他發現刀柄除了有手握著的地方沒有沾血之外,其他都被血染紅了,血一直延伸到刀鍔,但刀刃很乾凈。
「嗯……」
蕭涵收起了刀,但不完全收進去,刀鍔上的血跡和刀鞘之間的大概距離完全對不上,但刀柄和刀鍔的血跡是連續的。
「雖然並不能完全肯定,但刀本身和鞘上的血跡應該不是同時濺上的吧,至少刀柄和刀鍔上面的血是被人握住刀時濺上的。」
「所以這是在拔刀到一半的時候濺上了血跡,還是握著刀的時候?」白鴉小聲嘀咕道。
「的確,還有其他結論嗎?比如說這是誰的血?」
「是這把刀,持有人的?」
「是的,只能是持有人的,因為刀刃上乾乾淨淨啊,小助手你的觀察力還不錯。」松千微笑著,「當時握住這把刀的人的確是它的主人,也是我的學員,我經營著一家劍術道館,是那裡的劍術師範。」
「誒!?他現在沒事吧,這種出血量?」
「這個出血量估計已經沒救了,雖然我們沒能找到他的屍體,只在現場找到這把肋差,從肋差上的痕迹來看,他在拔刀的時候被人幹掉了,甚至毫無還手之力。」
「原來如此,所以是調查未解的殺人案件嗎?」
蕭涵微微皺了皺眉頭:「而且還帶走了屍體,屍體對犯人來說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呢?」
「雖然這麼說有些自吹自擂,但要讓我的學員毫無還手之力,被殺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不是我教的太爛,就是這次的犯人身手相當不錯。」
松千頓了頓。
「我對這個犯人十分感興趣,想看看那傢伙是不是真的很強,畢竟這關係到我道場名譽的事情,所以我委託了所有能找到的偵探事務所,希望能夠找到犯人,如果交給警察的話,我就會失去跟犯人接觸的機會了,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求你們再找到犯人相關線索的時候通知我,在有與犯人對面可能性的時候帶上我。」
「用什麼手段我不會過問。」松千補了這麼一句。
「不是要報復或者是犯人伏法,而是為了確認對方的身手強度嗎?」
「是的,道場的名譽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有必須要證明自己能力的理由。」
「是要求我們在不驚動對方的前提下掌握對方的信息,以便您可以聯繫他?」
「你覺得犯下這種案件的犯人會老老實實接受聯繫嗎?當然是要去抓現行啊。」松千白了一眼小助手白鴉。
「這麼兇險的犯人大小姐,您卻打算親自確認看看嗎?我明白了,如果我們查到了什麼會與你聯繫的。」
「啊,對了,如果你們有警方的路子,那邊探探消息也可以,只是不要在警方的面前提到我的名字。」松千使了個眼色,挑了挑眉。
「啊哈哈,您的事情我們自然不會跟警方提起。」蕭涵點點頭,「關於這把肋差的事件還有別的人知道嗎?除了我們和犯人?」
「肋差的話,我說了,我拜託所有能夠找到的偵探社,自然是有別人的,你們也不過是其中一家,畢竟我也沒有什麼線索,這是廣撒網。」
「這位學員的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地點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