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言澤野出車禍了
既然言晚給月清打電話,月清不肯接,那一定是因為已經認出了言晚的電話號碼,那用醫院的打,總不能不接了吧。
果不其然,當男人給月清打去了電話,並且說,言澤野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裏麵搶救,需要月清趕緊來到醫院簽字,月清趕緊應下了,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怎麽樣怎麽樣,她要來了嗎?”言晚一看醫生掛斷了電話,連忙激動地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可是到了現在,男人依舊覺得這個方法是不是太兒戲,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但事情已經開始做了,他也沒有後悔的餘地,隻是心有餘悸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點了點頭。
“這樣就對了。”
言晚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在男人的辦公室裏麵走來走去。
“我就說月清對言澤野還是有感情的,否則的話,怎麽會這麽著急呢?”
“我覺得……即便是月清這麽著急,也不確定她對言澤野還有感情吧,遇上了任何一個朋友住了醫院,都會有這麽緊張的時候。”
醫生很明顯就像是一個直男一樣,不懂言晚此時的揣測。
言晚沒好氣的說,“你沒有見過月清,你不知道,月清是一個相當理智,並且和其他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人。剛才一聽到言澤野住了醫院正在搶救,她立馬就掛斷了電話,說要來,你仔細想一想,我這個妹妹就在言澤野的身邊,為什麽簽字的不是我這個妹妹,而是她這個毫無緊要,而且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女人呢?”
“……”
聽言晚這麽一說,男人頓時間覺得很有道理。
言晚走到了窗戶邊,看向了下麵車水馬龍的街道。
她一副胸有成竹,勢在必得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陽光從她的側麵打了下來,光影落在她的臉上,將她精致的臉龐此時映照的更加令人著迷。
約摸著過了十幾分鍾。
言晚坐在了手術室外麵的椅子上,聽見了從走道那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她循著聲音看了過去,便看到月清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月清此時的長發飄落在肩膀上,有些許的發絲黏在了額頭,她氣喘籲籲的,一根頭發吹進了嘴裏麵,不停的問言晚“言澤野怎麽會出車禍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他進去多久了?醫生怎麽說?”
月清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了當的,問出了這麽劈裏啪啦的一堆問題。
言晚憋著笑,看著月清如此緊張言澤野,如果這一幕被言澤野看到的話,別提心裏麵會有多高興了。
為了避免自己笑場,言晚雙手捂住了臉,然後雙手放在了膝蓋上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接到了醫院電話的時候,正在家裏麵呢,仔細的我也不知道,當我來的時候,言澤野已經被推入手術室了,已經進去有兩個小時了,可是現在醫生還沒有出來說是什麽情況。”
“什麽!兩個小時了?”月清一下子感到不滿,驚訝了起來,“為什麽言澤野出事的第一時間,不能通知我呢?現在都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你們才告訴我。”
我梨花帶雨的站了起來,然後抽抽搭搭地來到了月清的麵前。
“月清,你說我可怎麽辦呀,言澤野都進去這麽久了,一點音訊也沒有,要是他來了個半身殘廢,那他接下來的日子怎麽辦?”
“別胡說八道!”月清一下子氣急了,立馬止住了言晚的話。
她就像一個脫了線的木偶一樣,頓時間跌坐在了椅子上,這一幕就像是那一天,言澤野闖進了言晚房間,跌坐在床上的樣子一模一樣,失魂落魄的。
月清嘴裏麵嘀咕了一句“如果他半身殘廢,不管他受了任何的傷害,我都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大不了我下半輩子,我照顧他。”
“可是……”我背對著月清笑了一下,然後再轉過頭來的時候,臉上又恢複了那悲傷的模樣,我坐到了她的旁邊,把她的手拉了過來。
“這段時間,我看言澤野萎靡不振的,或許他就是因為你怎麽也不願意見他,所以精神恍惚,這才出了車禍。”
“……”聽到我說這麽一番話,月清覺得十分有道理,一下子立馬露出了愧疚的表情,她的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是,都是我的錯,都怪我。”
“如果言澤野知道你這麽關心他,如果言澤野知道其實你心裏麵還有他的話,或許他能立馬醒過來。”
“現在說這些話又有什麽用?”月清實在忍不住了,她一貫良好的家教和教養,在此刻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不是真的不願意見他,我隻是在生氣,明明你作為他的妹妹,你作為一個局外人都可以來我的麵前,跟我解釋那些所有的東西,他為什麽就不可以,這麽多年過去了,他要想要見我的話,根本就不是難事兒。”
“可是偏偏,他永遠都沒有邁出這一步。”
說到這裏,月清像是又想起了往年,她和言澤野之間的那一段虐戀。
所以更加哭的泣不成聲,“如果他早一點向我解釋,早一點來找我的話,或許我們現在就不會這樣子。”
“那如果……現在言澤野出現在你的麵前的話,你真的會原諒他嗎?”
我吸了吸鼻子,拿出了幾張紙放在了月清的手裏麵,幫她擦了擦眼淚。
“我從來就沒有真的怪過他,又何來原諒?”月清回應了一句。
看到這裏,言晚心想這件事情已經大功告成了。
就在此時,手術室的門一下子開了,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月清噌的一下衝了過去,緊緊地抓著醫生的手。
“醫生怎麽樣,言澤野怎麽樣?”
“言澤野?”醫生看著麵前眼睛哭得紅腫的女人,皺著眉頭,然後回頭看了一下手術室裏麵的人,又轉過頭來看著,“女士,你是不是等錯手術室了,裏麵不是言澤野。”
“不是?”
醫生回答完月清的話,然後就走了,月清正在的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一頭霧水,緩緩的轉過了頭,看著言晚。
言晚頓時有些心虛,她還沒有想好,如果月清戳穿了這個謊言,應該向她怎麽解釋,言晚剛要準備拉著她走,誰知道手術室的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一切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言晚還沒有想好應變之策。
月清低著頭,用手指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然後吸了吸鼻子,再一次抬頭的時候,眼睛裏麵的悲傷已經退去,換上了一層冷冽。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