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引誘
「你要幹什麼?」秦叔寶驚呼一聲,趕緊把臉別向一邊。
趁他發愣的空檔,張素娟已經把上衣的扣子給完全解開,更是主動貼近他,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放。
方才張素娟只是急著穿衣服遮擋身子,只是把襯衣套上,內衣也就沒穿。
現在再次「敞開胸懷」,那兩團白面饅頭直接跳了出來。秦叔寶一個不留神,手掌已經放在了軟膩上面,更是直接覆蓋在了那顆重點之上。
什麼感覺呢?Q彈,光滑,以及細膩。
秦叔寶只覺得手心突然有種過電一般的刺激,連帶著心臟都撲通撲通地挑動著。
作為一個初哥,活了這些年紀,手掌觸摸過最軟的東西大概就是洗澡的時候揉過的自己的屁股蛋子。
摸到女人的胸脯還是頭一回,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好兄弟的媳婦。
事實上,說秦叔寶不心動絕對是假的,哪怕是把手抽離了張素娟的胸脯,手上的餘溫還是讓他無法平靜。
「叔寶兄弟,你是不是嫌棄嫂子身子臟啊?」
張素娟沒想到秦叔寶的反應這麼激烈,下意識覺得自己被嫌棄了,自尊心受挫。
「唉……雖然你乾的事情不要臉,但是畢竟是我富貴哥的媳婦,我還是得稱你一聲嫂子。但是……希望你還是自重一些。」秦叔寶嘆了口氣,心情複雜地說道。
他乾脆轉了個身,背對著張素娟,提醒了一句,「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其實張素娟的臉蛋在白鹿村都算是比較出色的,哪怕放在城裡,都不輸人。
此時把自己扒光了暴露在秦叔寶面前,說到底,他還是沒辦法心如止水。
反正都被王順喜給陷害了,而且張素娟也是幫凶,乾脆就把事情坐實又如何。
當然,這也是一瞬間的想法而已,他畢竟不是王順喜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賬,道德還是戰勝了慾望。
更何況,王富貴對他不錯,就算對不起別人,也不能對不起富貴哥。
為了避免犯錯,秦叔寶乾脆不看張素娟,眼不見心不亂。
可是秦叔寶能保持理智,張素娟就不一樣了。
跟王順喜干那事的時候,被秦叔寶突然出現給打斷了。王順喜倒是滿足了,她卻差了一大截。
這就好比爬了十公里的山路買了個雪糕,剛要含到嘴裡,啪嗒一聲掉地上了。這時候要不要撿起來吃呢?想必多數人都會選擇撿起來。
王順喜跟秦叔寶對峙的時候,她還處於被發現的慌亂當中。等王順喜一走,更是暗示留下了些暗示性的話,那股子春意又涌了出來。
而秦叔寶褲襠里無意間暴露出來的雄壯更是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刺激著她。
這讓她很快失去了理智,哪怕是被秦叔寶給拒絕了,也不放棄,乾脆心一橫,一下子撲倒秦叔寶身後,從後面抱住了他。
這還不算什麼,為了防止秦叔寶推開她,索性騰出一隻手把秦叔寶褲襠里抓了結實。
不抓不要緊,上手之後更是如遭雷擊,大腦一陣轟鳴。
「我的娘吶,這玩意兒還是人長的嗎?」張素娟心間兒一顫,下意識地叫了出來。
手的觸感可比視覺感官真實多了,這恐怕比王富貴和王順喜加起來還要厲害,也怪不得她大驚小怪了。
「張素娟,你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啊。」秦叔寶沒想到張素娟竟然大膽到這種地步了,不由得怒喝一聲。
強行壓制慾望本來就不好受,眼下更是被張素娟直接抓住「把柄」,這已經相當於把他架在火爐上烘烤了,火氣蹭蹭上漲。
張素娟都做到這麼過分的地步,他也不管對方是個女流之輩,粗魯地把張素娟的手甩開,然後一把將她推開。冷哼一聲直接走出了草棚。
被秦叔寶一推,張素娟身子止不住往後退了幾步,身子一個踉蹌栽倒在了下去。
幸虧棚子里是用軟草鋪的,張素娟雖然仰面倒下,卻沒磕著碰著,只是樣子有些狼狽。
畢竟是個女人,摔倒之後也沒立馬爬起來,而且這一摔,也把頭腦里的那些慾望給摔得七七八八。
聽見草棚外秦叔寶遠離的腳步聲,張素娟忽然鼻頭一酸,忍不住哭了起來。
現在她頭腦清醒了不少,腦子裡也不再只裝著情啊愛啊什麼的。
自己好歹是個有姿色的女人,要臉蛋有臉蛋,要胸脯有胸脯。卻被秦叔寶這麼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不待見,既有失落也有委屈。
其次便是後悔。
要說她跟王順喜這檔子破事兒,也不是全然跟秦叔寶認為的一樣,全然是她水性楊花所致。
雖然到後來自己也有些嘗到甜頭,但最開始還是因為一場意外和脅迫,這才走上了不歸路。
當然,不管是意外還是脅迫,張素娟也沒臉為自己辯解,搞破鞋就是搞破鞋。
不管方才對秦叔寶做過線舉動這事,張素娟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唉,太冒失了。也丟人丟到家了!」
躺了幾分鐘后,張素娟終於緩過了神,臉上還掛著淚痕,嘆了一句。
一股夜風吹過,從草棚帘子口鑽了進來,張素娟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到現在還光著身子。
掙扎了幾下,想要爬起來把衣服穿上。
剛坐起身子,草棚外又響起腳步聲,很倉促,隨後又是一陣厚重的喘息。
「這麼晚了,什麼人會來這裡?」張素娟一時有些慌亂,生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狼狽樣子。
一個婦女大傍晚地脫光衣服躺在草棚里,稍微有點腦殼都會猜到是什麼情況。
只是她再快,也沒草棚外的人更快。她剛把襯衣套上,還沒來得及扣扣子,草棚帘子便給人給推開了。
「是哪個?裡面有人!」
張素娟趕緊說話,希望能阻止草棚外的人進來。
不過她終究還是慢了半拍,話音剛落,一個腦袋便鑽了進來。
張素娟心臟猛得一跳,差點嚇個半死,等看清來人的身份,終於鬆了口氣。
「那啥,你剛剛沒被摔著吧?」
秦叔寶氣息微喘,伸著個腦袋,朝草棚里問道。
他紅著耳根,臉上掛著一絲尷尬,沒敢正眼往裡面瞧。
這副初哥的樣子讓張素娟內心再起旖旎,莫非這小子後悔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