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交鋒
賀神醫跟木蘭的新房,跟其餘的房子隔了一小段距離,大約有十來步遠,中間還留有一棵不算特別高大的古樹。
這樣做的目的,是賀神醫提出來的,完全是一種「遮羞」的意圖。兩人新婚燕爾,又都是禁慾多年的,可不正是「甘柴獵火」么?到時候不小心弄出點聲音來,大家都會挺尷尬的。
這一個夜晚,賀神醫美人在懷,精力出奇的充沛,連續激戰了數次。直到木蘭筋疲力盡,昏睡過去,這才作罷。
第二天,木蘭悠悠醒轉,偷偷瞄了瞄自己的新婚丈夫。一種無比幸福和驕傲的感覺,在心頭油然而生。昨天晚上,他好強悍喲!比起自己以前那個丈夫,要有男子漢氣概多了,最起碼在歡愛的時候,帶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滿足。
一夜五次,每次的持續時間都至少在一刻以上,最長的一次居然達到了半個時辰!時間長,質量高,每一次的撞擊,都是那麼的勇猛有力,帶給她極致的歡愉和滿足。
或許,是因為賀神醫為人正直高潔,一直都是她心目中敬仰之人吧?而向東的生父,雖然跟她也算是自由戀愛,那個時候也是情濃的,但是卻沒有那種敬重仰慕的感覺。
跟一個值得敬重的、又對自己真心實意的、在房*事上又很強悍的男人在一起,感覺會更幸福更滿足吧?木蘭說不太清楚自己內心的感覺,只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幸福,是心滿意足的,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很確定,她愛這個男人,愛這個雖然比她大了十多歲,但是在各方面卻遠勝過前夫的這個男人!他睿智果敢、豁達正義、多才多藝、文武雙全,就連在歡愛的時候,也是那麼那麼的勇猛,那麼的有激情,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被泡在了蜜罐里。
女人一輩子最大的追求是什麼?無非就是找一個可以依靠的、能好好疼愛自己的男人么?賀神醫,不,以後不能叫賀神醫了,就叫阿耘吧!
阿耘的為人沒得說,是大家公認的神醫,仁心仁術的神醫;他武功高強,不是跟前夫那般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遇到土匪山賊,甚至是刺客,都有能力保護自己和孩子們;再有,他身強力壯,彷彿有使不完的精力和體力,歡愛的時候時間持續很長,質量又好得不得了!
還有啊,阿耘可是杏兒和沈捷都十分信任之人,是他們的心腹手下。即便杏兒他們都落到了流放的地方,阿耘依然對他們忠心耿耿,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背叛他們,去獲取那富貴榮華和飛黃騰達。
這樣的阿耘,可不比那個為一己私利,就背叛了妻子兒女的臭男人,要好千倍百倍?!
木蘭這樣想著,心裡僅剩的那一點陰霾和悲傷,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全身放軟,整個身心的投入,熱情的迎合著他,和他真正的水汝膠融,一起攀上了歡愛的高峰。
賀神醫是醫者,又曾經有過一個非常恩愛的妻子,哪裡會感覺不到這前後的差別?他心裡頓時一喜,對木蘭的歡喜又上了一個高度-——那就是愛,真心實意的愛!沒錯的,他愛上這個女子了!
跟從前的欣賞和喜歡,不是一個層次。她既然想通了,願意把整個的心身都交付於他,跟他相守一生,這樣的木蘭值得她付出自己的真心真情,和她一起相守到老,過上恩恩愛愛的幸福生活!
情動的賀神醫,身體里的欲*望更加的蓬勃,小賀神醫彷彿永遠不知道疲倦似的,在木蘭的身體里辛勤的耕耘。。。。。。
三個孩子的卧室,被安置在了靠西的第三間。第一間是沐浴間,第二間是福來和春來的卧室,這是眾人有意的安排,生怕師傅師娘那隱約的歡愛聲,引起孩子們的懷疑和好奇。
師傅和師娘的新房,雖然跟大家的卧室隔了十來步路,但是一來因為房子只是草席和芭蕉葉的牆,壓根就沒有隔音效果;二來,是師傅太強悍了,要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持續的時間都是那麼的長,情到濃時還忍不住會吼上幾聲。
哎呦喂,受不了啦,要人命啊!
師傅啊,您老人家行行好,俺們可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喲!您老這樣,俺們可活不了了!
靠近師傅新房的那幾間屋子的弟子們和侍衛們,紛紛起床,不約而同的跑向後山,那裡有一個小的湖泊,不是溫泉水,是山澗里流過去的清涼的泉水。大家跳進了湖泊里,洗涼水降溫,去去心裡的邪火。
第二天,日上三竿。
賀神醫終於起床了,木蘭卻依然還在沉睡之中。
「唉,昨晚累壞了吧?那就好好睡吧,想要睡到什麼時候,都沒有問題!」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畔柔情低語,唇角高高揚起。
嘿嘿,昨天晚上,洞房花燭夜,他連續五次!
讓他喜出望外的是,木蘭居然可以承受,每一次都很努力地,跟他一起攀上了歡愉的頂峰,讓他品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極致的愉悅!
他的前妻天生身子瘦弱,他為她用心的調養了許多年,也沒有很大的效果。每個晚上,他最多只敢跟她歡愛兩次,而且持續的時間都不敢太長。每一次,他都強忍著,意猶未盡。
木蘭好啊,十分讓他滿意:身強體壯,意志堅韌,爽利不扭捏-——除了第一次歡愛的時候,有些抹不開面子,後面幾次,都很「奔放」,願意遵從身體的原始欲*望,配合他一起在歡愛的海洋里沉浮攀登。
這樣不做作的女子,如今的他,更加喜歡!
適逢亂世,太矜持太柔弱的女子,是無法很好的生存下去的。木蘭這樣正好,是經歷過逃亡生涯的他,心目中最合適的妻子和愛人的最佳人選!
耳畔傳來隱約的砍伐樹木的聲音,他解開草席門的繩索,走出卧室,發現視野里一個人影都沒有。剛想要大喊一聲,就發現昨天他和木蘭割蒲草的地方,一下就站起了一個身影。
春來飛快的跑了過來:「師傅,您起床了,我去幫你打洗臉水!」
春來,是賀神醫倒數第二小的徒弟,剛剛年滿十三歲。
「好,去吧!」賀神醫點點頭,慈愛的笑道,又追問了一句:「你師兄他們去哪裡了啦?」
春來伸手撓撓頭,紅了臉,猶豫道:「師兄們在後山搭建房子,說是晚上要搬去那裡住,這邊不太安靜,很難睡得著。」13acv。
話音一落,就抓起一個木盆,逃一樣的跑了。
啊?!什麼?!莫非,是昨天晚上他和木蘭歡愛的聲音,傳到徒兒們和侍衛們的耳中了?!
哎呦喂,這還了得?!都隔了十幾步遠了!
賀神醫只覺得天雷滾滾,一張老臉紅得跟一塊紅布似的,羞愧難當啊!
弟子們和侍衛們在離新房百步之遠的後山,搭建了一排六間房子,後山那邊有一個小湖泊,連沐浴間都省了。這邊的屋子,也就是離新房最遠的那一間,後半夜的時候會有值夜的侍衛過來住。
午休之後,賀神醫背上一個小背簍,跟提著籃子的木蘭手牽手,去山上採摘野果、木耳、野菜和藥材。
「相公,我們什麼時候去找杏兒?」木蘭摘了幾個藍莓,放進了自己的籃子里。
「不會很久,過上個把月,等那些刺客走了,就可以啟程了!」賀神醫憐愛的親了一下妻子的額頭,很堅決的道。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離開桃花谷的日子,竟然會在無奈之下,一再的拖延。
一個月後,賀神醫親自帶人出谷探查情況,發現那些刺客依然潛伏在山林里,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回去跟木蘭一說,木蘭幽幽的嘆道:「其實,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了!那些刺客之所以對我緊追不捨,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抓住我和孩子們,然後去要挾杏兒!他們拿杏兒沒有辦法,如今既然發現了我的行蹤,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賀神醫神情凝重的點頭。
不止如此,那些刺客也認出了他,知道他是杏兒和沈捷的心腹手下加朋友,是杏兒和沈捷非常敬重的人,如同親人一般的人。那些人不但想要抓住木蘭,一定還想要抓住他!
「看來,咱們還得繼續隱藏在桃花谷,而且這幾個月之內,最好再也不要出去了!」
木蘭點點頭,深以為然:「那就不出去吧,我現在倒也不急著走了,你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你放心好了,這個桃花谷的位置相當隱秘,春天來了,入口處的藤蔓爬滿了山壁,將入口遮擋得更加的嚴實。我又重新布了一個陣法,有效時間可以長達一年,咱們就在這呆上一年。一年以後,那些刺客必定會離開了!」
「好,我都聽相公的,那就再等上一年吧!」木蘭依偎在了他的懷裡,溫柔的點頭,一副小鳥依人的乖順樣子。
話是這樣說的,只是世事難料。
神跟余隔又。一個半月之後,木蘭有了身孕,此時即便刺客已經走了,也是沒法離開的了。如果只是趕路,還沒有什麼,關鍵的是一路上得避開熱鬧地方走,還很有可能會遇上追殺。
福來開始帶著眾人,用他那並不是很趁手的短鋸子,還有小斧頭,伐木修建木頭房子。別的人住茅草房沒有關係,師娘都有了身孕了,十月懷胎之後,就會生下一個小師弟或者小師妹了。
福來決定要修建一座既美觀又舒適的木頭房子,就當是送給小師弟或者小師妹的出生禮物,他選取了可以防蚊蟲的香樟木。整座房子,全部用香樟木打造,另外再打造一個香樟木的箱子給師娘放衣服。
香樟木的木頭房子,再在房子的附近時不時的,撒上一些師傅配置的防蚊蟲防蛇的藥粉,這房子夏天還是秋天,保證連個蚊子的影子都見不到。小寶寶白嫩的肌膚,肯定不會受罪!
福來想得很美好,不禁暗自偷著樂。
歡快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似乎在一晃之間,就過去了三年。
這一年,賀神醫跟木蘭的兒子賀風華,已經年滿兩歲。大家已經商議好,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木蘭的目光依依不捨的回頭望了望那座香樟木的木頭房子,哪裡承載著自己許許多多的歡笑和難忘的記憶,多少濃都化不開的親情。
就在這座可以防蚊蟲的木頭房子里,向北和向南漸漸恢復如初,跟著父親賀神醫學文習武,研習醫藥。小兒子風華漸漸長大,從一個新生嬰兒,長成了一個可以滿山谷飛跑的調皮娃娃。
這娃一歲半就修習武功,兩歲的娃兒,竟然長得跟三歲的娃兒那般高大。一雙小短腿,跑起來,竟然連木蘭也難以追上。
此時的東北,已經是「解*放*區」了,換句話來說,已經是惡霸跟竇氏一黨無法橫行的地方,是個天藍藍水清清的「人間天堂」,是好人可以放心趕夜路的地方。
山賊土匪不是被剿滅了,就是躲藏了起來,或者避出了東北地區。朝廷官員超過三分之一的人,是漁晚山莊和許悠然、沐清風的人,全都是正義果敢之士。在數量上雖然沒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是這些人個頂個的,都是文武雙全的好漢,在氣勢上、智謀上和武力值上,都對其餘官員壓根就無法招架。
這就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現象,比如:縣令大人聽從縣丞的指揮,也就是說,一把手聽二把手甚至是三把手的話。不聽不行啊,誰讓自己無論在學識、見地、交遊、人緣、財力,還是武力值各個方面,都跟人家差了個十萬八千里呢?
一路走來,什麼麻煩也沒有遇到,很順利的就來到了采然山的山口。山口設立關卡,過往必須有路條。
賀神醫一行人被攔住了:「站住,沒有路條不得進入!」聲音不高,但是透著堅決和嚴厲。
福來遞過去一錠銀子:「這位兄台,行行好,我們都是好人,這是去投奔親戚的!」
「路條,銀子沒用!」關卡的守衛陡然提高了聲音。
很好,看來侯爺和郡主管理得很不錯嘛!
賀神醫在心裡暗自讚歎了一番,這才笑著上前搭話:「這位兄台,我們是來找安然郡主的!」
守衛猛然抬眸,眼神凌厲:「你們是什麼人?安然郡主,是誰相見就可以見的么?!」又大喊一聲:「來人,統統拿下!」
立刻就有一小隊的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手持大刀寶劍或者木棍,在沒有弄清楚這些人的底細之前,賀神醫當然不可能會束手就擒。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守衛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賀神醫大聲喝道:「你們又是何人?我不過是說來找安然郡主而已,竟然就擺出這樣的架勢,莫非安然郡主的人連小娃娃也要下狠手么?!」
那守衛嚇得臉色的白了,心裡一陣陣的後悔,剛才他還是太魯莽了!對方到底是何人?如果是刺客的話,他自己的小命必定是要丟了的;如果是好人的話,那他剛才豈不是犯下了一個大錯?郡主如果知道了,絕對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賀神醫懶得去管他心裡在想什麼,冷著聲音道:「我再說一次,我來找安然郡主!」說著,將刀鋒往下壓了壓,立刻就見血了。
守衛只覺得脖子一陣刺痛,眼淚都要出來了,連忙對其他的人擺手:「快去喊老大過來,請老大去通報郡主!」
木蘭和幾個小的,被福來和秦堪等人,團團的護衛在了中間。關卡上的人幾次上前襲擊,想要捉拿人質,都沒有如願。
木蘭本來就是會武功的,這兩年以來在丈夫手把手的調*教下,武功更是長進了不少。向南、向北和小風華,都學了武功,別的不咋地,然而兄弟三人一招專門學來逃命的「凌波微步」,可是學得相當的不錯。身形靈活多變,想要抓住他們,不是那種厲害的高手,可不是那麼容易哦!
不一會兒,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飛奔而來,見自己的手下被制住,心裡可著急了,忍不住就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還不快點放開他!」
賀神醫冷哼,眼裡滿是輕蔑:「就你們這樣,居然還敢說是安然郡主的手下?沒用的東西,我懶得多跟你們廢話,趕緊的去通報安然郡主和定國侯爺,就說有故人求見!」
這些人的身份未定,他也不敢輕易說出自己的身份,免得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樣的情形,有兩種可能:一,這些人確實是杏兒的人,只不過是些不咋地的笨蛋加痞子;二,這些人不是杏兒的人,反而是針對杏兒的人,是站在她的對立面的人!
見關卡上的人至今依然沒有什麼誠意,那老大的眼睛還骨碌碌是亂轉,不斷的給其他的人遞眼色。賀神醫努力,閃電飛起一腳,踢起地上的幾塊小石頭,就將那「老大」和他身邊的一個狗*腿*子給定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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