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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迎新晚會

  以初腦袋嗡的一聲,手中的電筒哐哐兩下碰到桌子掉落在了地上,空出來的手剛想伸去腰間摸索刀片,身後的人低笑了一聲,熟練的將她手給牢牢的固定了起來。 

  只是,就是這麼一聲輕笑,以初身子便不由的一僵,隨後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眸子里卻帶著一絲惱恨,張嘴便咬上了他捂著自己嘴巴的手。 

  後面的人貼的極近,也不惱,涼涼的唇瓣貼上她的後勁,有些瑟情的舔了起來。 

  以初豁然瞪大了眼,她倒是沒聽到什麼,只是看到裴陌逸彎下腰將地上的文件撿了起來,再將桌子上被她們兩個弄得有些凌亂的東西收拾好,這才將以初從桌上抱了下來。 

  下一刻,以初的耳朵便忍不住動了動,耳邊一震一震的傳來敲擊聲。 

  以初低呼,「你做什麼?」 

  露天舞台的後面搭了一個很大的後台,儘管表演的人很多,可是以初她們進去,也沒覺得到底有多擁擠。 

  劉楓頓時心傷了,他一片心意啊,居然就這樣被糟蹋了。 

  以初的身材本就極好,這身衣服穿上去便更捨得十分的玲瓏有致了,尤其是她臉上的淡妝配合著那微微垂落的簪子,讓她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極其好看。 

  她將頭髮全部往上梳,挽成了一個髻,再用盒子里的一個簪子給固定住,只是一眼就讓人驚艷住了。 

  以初拿著手中的盒子靜靜的站在後台,看來來來往往的表演的學生和緊張的不斷呼氣吸氣的人,心裡無聲的笑了一下。環視了一周,果然沒看到她所需要的鋼琴,只是角落裡,靜靜的安置著一架古箏,這個,應該就是為她準備的吧。 

  以初用力的將他推開,從地上爬了起來,呼出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親我一下。」 

  以初一僵,身子立即不敢亂動。身上的男人也終於微微撐起了重量,和她一樣,目中的視線緩緩的移到了地上的藍色文件夾上面。 

  以初對溫可可和遲婉樂的態度一如往常,她知道她們三人的關係,遲早是要在迎新晚會那一天撕破臉的,既然如此,不趁著這些天好好的招待招待,實在對不起她們如此用心良苦的設計自己。 

  兩個人已經慌了神,尤其是聽到以初手指下十分流暢好聽的聲音傳出來的時候,更是禁不住加快了腳步。 

  羅尉澤冷笑著看著她們的身影,哼了一聲,「高興也就只能趁現在了,幾天以後,恐怕就要丟臉丟到家了。」 

  可是這樣怪異的姿勢實在讓她有些難受,她整個人都坐在他的大腿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聲。裴陌逸的唇瓣近在咫尺,只要微微一動,就能親上她的臉。 

  裴陌逸去拉她的手,「我們難得見一次面,你難道不覺得多相處相處嗎?」 

  而她確實也這麼做了,薄薄的唇瓣送她的臉頰一直到下巴再到脖子,甚至探進她的衣服里,吻上她的鎖骨。以初身子微微的顫慄了起來,緊跟著,便聽到他有些得意的聲音在她耳邊狀似蚊蠅一樣的響起,「原來這裡是你敏感的地方?」 

  羅尉澤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站在遠處的范霖軒也緊緊的皺起了眉。尤其是看到她手上纏著的假指甲,讓他十分確認,她是早就有了心裡準備的,並且,十分充足。 

  范霖軒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也只能如此了。」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該做的他們都已經做了。 

  以初一愣,眸子亮了亮,急忙上前看了起來,隨即微微一笑,將東西收了起來。 

  「恩,他離開的時候有什麼異常沒有?」 

  「不用緊張,有我呢。」裴陌逸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尖,以初猛然將他的手給打開。 

  「走吧。」 

  因此不管那兩個人在哪裡躲在了那個角落疙瘩里,她都用辦法將她們揪出來,讓其買水買飯買零食,就算是寢室大掃除的時候,她也是以要憐惜為主跑到了學校的小樹林睡覺去了。 

  劉楓想站起來跟過去,卻被溫可可一把給壓回了座位上去,「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裡看錶演吧,以初有我們照顧的沒問題的,而且她要換衣服的,你跟過去不方便。」 

  「嘿,這次是有人故意針對滕家,偏偏滕老頭想藉此機會試試兩個兒子的能力。你也知道,柏涵的那個兄弟和他不對盤,還不趁著這個機會盡量的給他使絆子?」羅尉澤冷笑了一聲,對口中的那個滕柏涵的兄弟嗤之以鼻,「還不是靠著女人才有了這樣的地位?」 

  看著她的裝扮,滕柏涵和羅尉澤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尉澤,你真的覺得她同寢室的那兩個人,能這麼簡單的設計得了她嗎?」站在他身邊的范霖軒忍不住皺了皺眉,想到那天在餐廳的情景,眸子里有些擔憂。連羅尉澤都沒能成功的設計得了她,他不認為那兩個看起來明顯不精明的同寢室女生,能讓她這麼輕易的妥協。 

  羅尉澤驚呆了,其實不止是他,就是站在不遠處的大樹邊的溫可可和遲婉樂,也忍不住驚呼了出聲。 

  溫可可將一個包裝盒遞給了她,笑米米的說道:「你的節目是第三個,我們已經跟你說過了,所以你在人家表演第二個的時候就可以將衣服換上了,我們知道你狠嫻熟的,所以不用緊張,我們在外面等著你。」 

  「別急,第三個表演節目,很快就會出來了。」 

  「霖軒,我們在這裡苦惱也沒有用,這幾天讓人看著白以初不就行了嗎?她有什麼動作都及時彙報,我們及時做好準備就萬無一失了。」 

  看著嘻嘻鬧鬧的兩人漸行漸遠,不遠處的一幢寢室樓八樓的窗外邊,站著兩個表情冷嘲的男生。 

  氣死她了。 

  討好她????他確定那是在愛討好而不是輕薄? 

  終於,在主持人一句,「才藝表演現在開始。」下拉開了帷幕。 

  她不認識他,也沒見過他,只是覺得他隱在眼鏡後面的眼神里,還浮動著一絲什麼似的,讓她多了一絲的戒備。 

  以初站在人群中,那個溫可可送給她的包裝盒已經被她扔到了一邊,主持人在上面說了許多,各種領導致辭各種新生入學的感嘆,等到開始正式節目表演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將近半個小時了。 

  隨即,便緩緩的坐到了古箏的專屬椅子上,驀然,她微微的抬頭,看了一樣羅尉澤的方向,嘴角的笑,十分的陰沉。 

  腳步聲並不遠,似乎就在這一層的走廊盡頭,以初眸中閃過一絲緊張。身子卻已經被裴陌逸抱著一塊躲到了碩大的辦公桌下面,看他伸手將落在不遠處的手電筒收了回來,關掉那一絲絲微弱的光,她立即伏在那裡動都不動一下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劉楓呢?」她一回頭,就惡狠狠的瞪著他。這個男人真的是無處不在啊,三更半夜的也會出現在他們學校里。 

  羅尉澤也同樣想到了這一點,只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他們預料的那樣發展的。白以初除了讓那兩個女生跑跑腿報復報復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舉動,表演名單也在他的手上,他不認為白以初還能再次從他的手上討到了便宜。 

  除非晚會當晚出什麼意外終止表演,但是這樣的意外他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白以初是出醜出定了。 

  「恩,我知道了。」她接過包裝盒,淺淺的笑了一聲。 

  裴陌逸嘴角微微的勾了勾,沒再說話,只是一直走在她的身後,默默的將她送回去了寢室樓。 

  以初笑著搖了搖頭,「我會彈鋼琴。」 

  隨即,便看到剛剛兩個進後台的人,將那架古箏給搬了出去,放在了舞台中央。 

  「那就好,你回去睡覺吧,我送她回去就行了。」 

  兩人這才拉著以初匆匆忙忙的鑽出了人群,朝著舞台的方向跑去。 

  劉楓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兩個人都不能發出聲音,只能這樣無聲的戰鬥著。 

  可是裴陌逸卻不善罷甘休,攬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抱到了桌子上面。 

  這才是他來的主要目的吧,以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劉楓這個大嘴巴,她非買個膠布將他的嘴給粘起來不可。 

  以初眨了眨眼,『哦』了一聲,就起身朝著舞台的方向走去。 

  「我錯了,別打了,救命啊。」 

  劉楓就在樓下等著他們,見他們兩人出來,立即鬆了一口氣,笑著迎了上去,「大哥,你們總算是出來了。我剛剛看到范霖軒上去嚇了一大條,不過我想以大哥的能力,應該不至於讓他發現才對。」 

  『啪』的一聲有些清脆,她一緊張,立即又拽著手不敢動了。身邊的男人無聲的笑了起來,湊近她的臉蛋,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鼻尖上,「噓,小初兒,你要不安靜一點,做賊的事情馬上就會知道了。」 

  以初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用力的掐著,她很想罵他,可是門邊的人似乎開始動了,腳步聲一下一下的傳入她的耳膜,朝著這邊移動了過來。 

  范霖軒見她沒什麼反應,只能搖搖頭離開了後台。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後面的,只能讓她自己去領悟了。只可惜,今晚她卻是註定要受些打擊的。 

  以初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半個字都說不出來,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那麼自戀那麼習慣性的進行自我腦補啊?她這哪裡算是解釋了,不過就是澄清一下謠言順便讓他知道某人的不盡不實而已。 

  「這個你可以放心,當天晚上我會讓人從頭到尾監視他們的,稍微有一點異常我都能知道。」羅尉澤冷笑,「再說到時候讓白以初成為了眾矢之的,我看她還有沒有心思做些什麼小手段。」 

  以初身子一僵,慢慢的回過頭來,面前站著的是個十分斯文的人,尤其是他鼻樑上的那副眼鏡,更是給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像是個好好先生一樣,只一眼,便讓人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初袋電哐輕。那邊立即響起一道十分冷硬的聲音,「什麼事?」 

  還來?還有下一次?他去做夢合適一點。 

  隨即,便聽到他取笑的聲音,「小初兒,這就是你亂動的後果,待會可別把人給招來了。」 

  劉楓冷嗤了一聲,卻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揮了揮手道:「好吧,那我去買書花,等你成功以後上台獻給你。」 

  可是辦公桌下面的兩人,卻依舊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兩個人從辦公桌底下翻了出來,以初被他壓在地上狠狠的親狠狠的摸,這是第一次有如此大的空間足夠兩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范霖軒不理解他這樣的急切,雖然覺得一向穩重的羅尉澤最近有些暴躁,但是他的計劃自己也找不出可以反駁的地方,畢竟,他的每一步都是算計好的,就算那兩個女生演技不行露出破綻,對結果應該也不太有太大的改變。 

  這小女人就是嘴硬,明明對他不是沒有感覺的,怎麼就那麼抗拒他呢? 

  以初開始拚命的掐他的手,他吻得越用力,摸得越過分,她就掐的越狠。 

  她站在布簾處,看著舞檯燈光打在主持人上,看著她聲音柔美的宣布了表演名單,「下一個表演者,白以初,表演的是古箏。」 

  緊跟著,便是那人在查看資料的聲音,一分鐘后,聲音停下,腳步聲慢慢的朝著別處走去。 

  范霖軒皺了皺眉,女人嗎?可是柏涵又何嘗不是靠著女人才能得到滕老頭的注意呢?沒有白以初,沒有白家在後面撐腰,滕老頭恐怕也是直接捨棄他的。 

  以初清清楚楚的看到坐在最前面那排座位上的羅尉澤和滕柏涵,看到他們笑著的眼睛和得意的眼神。就這樣,邁著小小的步子,在燈光大亮的舞台上,緩緩的走到了話筒當前。 

  以初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收拾好了以後,才打開了更衣室的門。站在門邊的人看到她時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說不出話來。 

  遲婉樂和溫可可立即對視了一眼,對著以初說了聲加油,就一塊跑出了後台。一直跑到五十米之外的一棵粗壯的大樹底下才停下來。 

  迎新晚會就定在周五晚上七點鐘,露天的舞台前,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學生和老師,甚至有許多的校外人員都忍不住來欣賞聞名全國的流帝大學一年一度的迎新晚會。13acv。 

  笑了笑,她有些冷嘲的嗤了一聲,看起來她們兩個也怕和她相處下去,會再被她如同昨天一樣折騰的死去活來吧,所以這才早早的離開了寢室,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范霖軒搖頭苦笑,他也沒辦法,心裡總是有一些不安,所以才會如此瞻前顧後的。 

  但是辦公室內的人還沒離開,她還是不敢動。那人似乎在查看別的地方,看了看都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這才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將門給鎖上。 

  那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最喜歡的便是誇大其詞將事情往嚴重裡面說,一點都不消停。 

  以初樂的清閑,這才慢條斯理的收拾好自己,抱著書本慢慢的朝著教室的方向走去。 

  「啪啪」以初用雙手拚命的想要將身子支撐起來,卻不想掃到一邊的放著的文件夾,兩份資料立即清脆的砸到了地板上。 

  這一覺睡得十分的久,學校已經開始上課了,幸好她們上午並沒有課程,以初中午才醒過來,伸了伸懶腰看向空無一人的寢室。 

  劉楓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我在外面,衣服送過來了。」 

  「這些天她不是很喜歡折騰我們嗎?我們一次性的全部給踩了回來。我很想看她穿著白色的現代公主服去彈古箏的模樣,一定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 

  「真是無情。」裴陌逸站起身,上去狠狠的摟了一下她的腰,這才朝著書櫃的方向走去。 

  這才放心的相視一笑,聲音里頗有些志得意滿的味道:「今晚上白以初真的死定了,呵呵呵。我現在很期待她上台時候的表情,如果發現面前擺放的是一台古箏而不是她以為的鋼琴,那臉色一定十分的精彩,可是是晚上,我們看不清楚。」 

  「裴陌逸,你再亂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在她身下的男人便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摟著她的腰將她所有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都細細的親了起來,雙手更是不規矩的朝著她的衣服下擺給伸了進去。 

  裴陌逸但笑不語,任由她發狠的發泄怒意。驀然,他身子一僵,憤起的肌肉瞬間讓以初的抽離了嘴,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牙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裴陌逸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當下忍不住笑著湊近她,「我是他們的大哥,自然要擺點派頭的。可是你是小初兒,不一樣的,我在討好你,你沒感覺到嗎?」 

  以初就和劉楓坐在一起,溫可可和遲婉樂在人群外面找了半天才找到她的身影,兩人都有些焦急,「哎呀,以初,你怎麼坐在這裡啊?表演者有表演者的位置的,而且你的節目靠前,現在應該去後台準備了。 

  范霖軒卻沒有他那麼樂觀,柏涵提供的真的不會錯嗎?他曾經說過,白以初的性子柔弱可欺,可是事實卻是相反的,真正被欺負的毫無招架之力的反而是他們。 

  以初瞳孔一縮,心裡已經確定了這個男人站的位置,他應該是和滕柏涵羅尉澤是同一類型的人。只不過真是好笑,他剛剛是在提醒她嗎?告訴她滕柏涵並不是真心的喜歡她,否則也不會剝奪了她的愛好。 

  「……」以初恨不得咬死他,用得著她親嗎?哪一次他不是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撲上來的。男人見她不動,手更加放肆了。 

  羅尉澤笑得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好了,你這人就是習慣瞻前顧後的,怎麼,你覺得我們幾個大男人,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女人?你是對自己太沒信心了還是把白以初看的太恐怖太無敵了一點?」 

  以初嚇得差點發出聲音來,裴陌逸頭一抬,就在她發出聲音之前堵住了她的嘴,只是那雙手,變得更加的放肆了起來。 

  他暗暗的搖搖頭,看著那兩道已經消失成一個黑點的男女,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眉心微微一擰,低沉的說道:「你不是說,她同寢室的女生還偷聽到他們在小樹林里說到你嗎?那天晚上,你要當心了。我覺得他們心裡應該有什麼計劃,恐怕是針對你的。」 

  以初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那種像是偷情一樣的刺激讓她的身子更加的敏感,稍稍一碰就軟了。 

  以初慢慢的走了過去,彎下腰看了一眼,手指在上面撫了撫。很好,雖然鋼琴沒有,可是這架古箏卻是十分的精細而且沒有任何的瑕疵。看起來他們心裡也是明白的,不能給別人有一絲一毫的話柄,如若古箏上面全是灰塵或者斷了弦的,到時候她再否認自己彈的是古箏,那麼很容易讓人猜想到這是有人故意在為難她了。 

  偏偏外面的腳步聲還沒響起,以初忍了忍,飛快的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想離開時,卻被他死死的壓住了腦袋,舌頭很是張狂的探了進去。門外的腳步聲,也正好響起了離去的聲音。 

  「小初兒,我們下次還來。」 

  以初被他看的不耐煩,回頭瞪了他一眼,「不想幫忙就給我離開,叫劉楓過來。」 

  可是他們卻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白以初,是真正的能夠扣動人心的,那一身的氣質和淡然,配上那無懈可擊的淺淡笑容,活生生的就如同從畫里出來的一樣。 

  滕柏涵的呼吸忽然有些亂了,他從未想過一直穿著淑女的衣服偏愛白色的可愛的公主風的白以初,穿上這樣一身古典韻味十足的衣服,居然這般的……動人,還有她的髮型,她的簪子,她臉上的淡妝,以及那眼神里透露出來的一股氣勢,讓他忽然覺得有些不認識這個女人了。 

  有人不喜歡?她指的是柏涵嗎? 

  「我覺得這個姿勢很好。」他攬著她的腰,身子擠進她的雙腿間,和她面對面,模樣十分親昵。 

  「好。」如果她捨得對他不客氣的話。 

  「我讓他回去睡覺了。」裴陌逸忍不住去親她的嘴。 

  「做你的春秋大門去。」以初一巴掌拍了過去,卻被他輕輕鬆鬆的制止住了,「你聽,外面的腳步聲還沒有響起呢,說明那人還沒離開。」 

  裴陌逸心裡明白,嘆了一口氣也只能順了她的意,護著她離開了學生會主席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的腳步最後停在了他們桌子前面,有人詫異的聲音響起,「不是這間嗎?」 

  以初嘴角一抽,她能不收嗎? 

  羅尉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他心裡是有些急切的,上次餐廳那一戰,不但讓他遭受到了奇恥大辱,甚至讓他的妹妹差點毀了容,因為手背上那一個小小的傷疤,這兩天她的脾氣都變得很暴躁,整日整日里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讓他給她報仇。 

  「啪」的一聲,以初直接朝著他的背敲了一把,陰測測的對著他笑,「你還好意思說?誰丟下我一個人一聲不吭的走的?劉楓啊劉楓,你這膽子越來越肥了啊。」 

  「……」以初嘴角一抽,將手抽了回來,「你在這裡慢慢相處吧,我要去睡覺了。」 

  「是啊,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得到的消息明明不是這樣的,怎麼會出錯呢?我,我們走,去前面看看。」 

  「閉嘴!!」以初咬牙切齒的警告他。 

  范霖軒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出了寢室,羅尉澤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皺起了眉,他總感覺范霖軒最近越來越像個老頭子了,不是搖頭便是嘆氣。罷了,他的性子本來就是這樣的,他目前還是要重點對付那個白以初,將那些他和妹妹所受到的屈辱,統統的討回來。 

  以初冷笑,又要去抽他,劉楓抱著頭就跑遠了。 

  她今天是來查看東西的,不是來偷情的,為什麼這個男人要出現在這裡? 

  「你還真是……會做戲啊。」 

  溫可可兩人卻對視了一眼,連連點頭道:「好啊好啊,你趕緊的去吧。」 

  「我很高興你的解釋。」這女人口不對心,如果真的希望跟他保持距離,這個時候就會巴不得他誤會才是。恩,這個解釋他可以接受。 

  「……」以初當下忍不住的微微抬頭,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尖利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留下了牙齒印。 

  以初倒抽了一口氣,甩了甩頭,唔唔兩聲,身後的人這才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 

  以初忍了忍,知道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當下不敢在動了。可是身下的男人太無恥了,又將手往她衣服里伸。 

  樹上的男人笑了一聲,看著那個十分淡然的女生,聽著那入耳便讓人無比舒暢心曠神怡的聲音。默默的挑了挑眉,隨後,摸出口袋裡的手機,撥了個熟悉的號碼。 

  第一個的表演是個魔術,說是魔術不過就是簡單的將東西從無變有從有變無而已,雖然是個入門的簡單的表演,但是在學生當中,對於參不透這中間的奧秘的人來說,還是十分的稀奇的,大部分的人都很認真很努力的想找出這中間的手段。 

  范霖軒抿了抿唇,點點頭,「希望如此。」 

  『啪』的一聲,整個辦公室內瞬間燈光大量,以初呼吸一窒,更加不敢動了。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看她出醜了。」 

  一切都恢復了原樣,只除了被以初偷偷帶出來的那份東西,整個辦公室就如同他們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任何的痕迹。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低,那語氣中的陰狠味道讓坐在樹上的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真是熱鬧啊,那個女人原來還得罪了不少人呢。 

  「好。」劉楓對著以初眨了眨眼,轉身飛快的跑掉了。 

  「那是我哥哥的朋友,給我帶回來十八歲的生日禮物而已,我們只不過說說話而已,怎麼在劉楓的眼裡就變成了舉止親密了?」 

  看著他的背影,以初的手指在古箏的弦上微微的撥了撥,許久,才冷笑著站起了身。 

  以初一聽到關燈鎖門的聲音,立即便伸手去推裴陌逸,卻被後者猛然抓住,「你現在要是有什麼大動作,外面的人還是會進來的。」 

  裴陌逸輕輕的笑了起來,似笑非笑的湊到她面前,道:「你這是在告訴我需要準備你的生日禮物,還是在跟我解釋你和那個男人的關係?」 

  以初回到寢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開始漸漸的變亮了,溫可可和遲婉樂還是睡得十分的香甜。她將枕頭從被窩裡抽了出來,將那份偷來的文件放在了抽屜的最下面鎖著,這才閉上了眼睛開始補眠。 

  范霖軒抿了抿唇,沒去追問,只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動手觸碰了一下古箏,低聲道:「其實,我覺得人還是要有自己的興趣,不能讓別人左右,如果一個人真的喜歡你,他是不會剝奪你的興趣的,是不是?」 

  「怎麼會這樣?我們給她準備的衣服呢?她為什麼沒穿上,而且,她不是不會彈古箏的嗎?」 

  「你會彈這個嗎?」有人忽然在她身後低聲的問了一聲。 

  「我是很喜歡,不過有人不喜歡,所以我只能放棄了。」以初頗為遺憾了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以初沒有興趣,看了兩眼就回後台去了。 

  「……」算了,她和他有很深的代溝,還是閉嘴不要說話比較好。 

  以初『恩』了一聲,走出了後台,便見劉楓斜斜的靠在外面的一棵樹榦上,左手拿著一束鮮花,右手是一個禮盒,見到她時咧著嘴微微一笑,「待會就看你的表演了,一定要讓大家大吃一驚啊。」 

  等到兩人終於分開后,以初已經軟綿的只剩下粗喘的聲音,盯著頭上同樣氣喘吁吁卻一臉饜足的裴陌逸,她頓時有種想要暈過去的衝動。 

  甩了甩頭,他暫且將這事放在了一邊,看著空蕩蕩的另一個床鋪,擰了擰眉問道,「柏涵公司里的事情還沒解決嗎?」 

  裴陌逸滿足了,以初憤然了。 

  真狗腿,以初斜睨了他一眼,十分的不屑。不愧是相處多年的兄弟啊,劉楓不正經的話,估計都是從裴陌逸那裡學來的。 

  不久,便聽到辦公室的門傳來窸窸窣窣的開鎖聲。以初身子一僵,裴陌逸嘴角卻輕輕的勾起,趁著她不注意,雙手抱著她的身子,猛然收進了懷裡。 

  那兩個人,這幾天確實被以初操練的十分辛苦,幾乎每天晚上都是一沾床就睡覺的地步。 

  晚會正式開始了,所有表演的人都各就各位了起來。 

  「那你放手。」以初壓低著聲音瞪他。 

  以初已經站在話筒前,低低的報了要彈的曲子,『陽春白雪』。 

  舞台前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以初知道,第二個表演的人要回後台了。 

  以初斜睨了他一眼,接過了禮盒,隨即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話,眉心一擰,嫌棄道:「那玩意兒還是別送了,我不喜歡這麼高調。」 

  「哦,是嗎?」范霖軒笑了笑,整個眼睛都眯了起來,「我看你在這裡看這台古箏,而且很喜歡的樣子,還以為你會彈呢。」 

  以初伸手將他的腦袋固定住,「你來做什麼?」 

  「急什麼,這不是還沒開始嗎?」 

  溫可可瞪了他一眼,不過她的目的並不是劉楓,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以初進退兩難成為全校師生的笑柄了,到時候她們兩個這麼些天來受到的窩囊氣,總算是回報過去了。 

  怪只能怪白以初,不該生為白家的人,不該成為白井方最疼愛的女兒,不該成為柏涵的獵物,卻偏偏還要攪進流帝大學的渾水裡並且在第一天就得罪了羅尉澤。 

  劉楓早早的就在下面等她了,見到她,立刻曖昧的對著她笑,「昨晚上,我大哥和你……恩?」 

  「你先放我下來。」 

  「你給我住手。」 

  以初全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門就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她就算想退開身子也不能了,她要是一動,站在門口的人肯定能聽到動靜。 

  以初鬆了一口氣,一抬頭,就看到裴陌逸越發滿足的樣子。她心裡恨得要死,這個男人真是不要臉到一定的程度了。 

  「那個,他是我大哥啊,他的話我總不能不聽吧,我也是很無辜的,我是冤枉的。」 

  「當然是來幫你的。」裴陌逸笑了起來,雙手摟著她軟綿的腰身,讓她整個人都靠在了辦公桌前,半點都移動不得。「聽說今天你家裡來了個帥氣的男人,和你舉止親密,是不是?」 

  「你親我。」 

  「……」以初翻了翻白眼,往旁邊走了兩步,她還是和這個人來瘋保持點距離比較好,否則絕對會被人當成精神分裂者的。 

  許久,他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東西,笑了起來,「你要的東西,在這裡。」那份計劃書是他寫的,他自然知道她要找些什麼。 

  以初拍開他的臉,搖搖頭往前走去。果然是有代溝啊有代溝,相差太大畢竟還是有些觀點不同的。 

  以初感受到他不老實的雙手不斷的在她的腰間動著,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伸手去推他,卻被他一個用力,往側面壓在了身上。瘋狂的吻就壓了上來,以初瞪著眼睛,她的姿勢有些高難度,這樣壓著讓她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偏偏責怪男人還如此不知節制,舌尖抵著她的嘴,不斷的探索進來。 

  有滕老頭這麼一個爹,滕柏涵的命運能不如此嗎? 

  時間已經過了有些長了,再不回去天都要亮了,要是寢室的那兩個起來發現她被窩裡沒人,一定會有所察覺的。到時候將這事告訴了滕柏涵,再加上今夜來這裡巡邏的那人的懷疑,估摸著很快就能知道她幹了什麼好事了。 

  「我覺得,柏涵提供的線索並不會錯,白以初對古箏應該是一竅不通才是。就算她現在知道了,想要臨時抱佛腳那也是不可能的。我也早就囑咐了當晚的主持人,白以初的名單就是定死了古箏,她想換都來不及。」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以初想讓他放手,可是男人壓根就不管她,她甚至都不敢掐的太用力,怕他一時受不住叫出聲來。可是越是這樣,裴陌逸就越瑟情,那雙像是點了火一樣的手直接往上,拂過她柔軟的腰肢,往她前面的那兩團進攻。 

  以初不理會他哀怨的眼神,施施然的朝著後台走了進去。她剛進去,第一個表演的人已經走回了後台,正好輪到了第二個表演者。 

  以初翻了翻白眼,不想理他,拿起手電筒重新開始查看她需要的資料。裴陌逸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她認認真真做事的樣子。 

  裴陌逸攬著她的腰往前走,回頭卻見她嘴角抽搐的模樣,不禁疑惑,「怎麼了?」 

  然而下一秒,她便看到裴陌逸稍稍退開身子,在她嘴角微微的親了一口氣,便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想跟我有些親密的接觸,不過再等等,有人來了。」 

  她默默的閃身進了更衣室,將禮盒打開抽出了裡面的衣服換上。那是一件粉紅色的旗袍,像是民.國時候的學生服,袖子知道手肘部位,裙擺長長的百褶葉一樣,細腰的部位收的十分的恰當,綉著淺淡顏色的花,一瞬間便讓以初變得韻味十足了起來。 

  因此有個這樣的機會,他當然是不留餘地的緊緊抓住的。 

  「你妹妹在表演哦,而且,很精彩。」顧邱寧聲音愉悅,尤其是聽到舞台上越來越高昂的樂聲,他心裡的那股激蕩的感覺也就更加的澎湃了起來。 

  「恩,以初?」 

  「是啊,而且,我還聽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有人似乎要對付你妹妹呀。」顧邱寧笑得更加的歡暢了,白以楓,似乎只對這個妹妹才會情緒波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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