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六章受人所托
第一千八百四十六章受人所托
“姚姨,我這次前來實在是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
從景炎的嘴裏邊聽到這四個字,姚貴妃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就仿佛這幾個字觸及到了她的情緒一樣,喃喃自語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呆愣無神的目光看著某個方向直發呆,似乎是在回想著某種事情。
“阿炎出去了這麽久,曆練也非同一般,不知道是受誰所托?”
詢問景炎這句話的時候,姚貴妃的眼底似乎有一株火苗在急劇的燃燒著。
充滿了無盡的希望和讓人難以言表的欣喜。
看著麵前人一臉期待盯著自己的神色,景炎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是我的一個朋友,名喚楊辰,他想讓我詢問你一句是不是願意待在這聖殿王的行宮當中。”
景炎對著姚貴妃那雙期待的目光,清清楚楚地看著在自己提及到楊辰名字的時候,姚貴妃眼底火苗的寂滅。
那一如既往的失望迅速爬滿了她整個人,萎靡不堪的氣息,讓景炎都有些承受不住。
“若不是他一直抓著晴兒不放,我又怎麽可能而生無恙的,在這裏待上這麽多年。”
似乎是自暴自棄,姚貴妃此時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個人在那裏喃喃自語著。
“我本來就不是困養在這裏的金絲雀,無奈的是,誰讓我當初遇上了他,如若沒有現在一切的結果恐怕會比現在更好。”
有種散發出來的感歎,感染到了景炎,那雙眸子投射出來的細膩的情緒,將姚貴妃整個人都收攬在了眼裏。
“楊辰也是受人之托,他讓我來問問姚姨的意見,畢竟不管怎麽樣都不能違背你自己。”
不忍心的景炎沒有直接將守山陣十長老說出口,想來這樣的訊息應該有楊辰自己一個人親自告訴她。
“你這個楊辰楊公子是什麽人物?能夠得到你的青睞,想來也不一般。”
姚貴妃自從來到這王都之後,一直都照顧著景炎。
所以對於他的性格了解很多,能夠入他眼的朋友想來也是特別地。
“他確實很厲害,就這段時間他應該也會進宮,姚姨,原諒我有些話現在還不能親口告訴你,等到他來,所有的一切你都會知道的,你隻要告訴我你願不願意離開這裏?”
景炎聽到姚貴妃的話,腦海之中不由得回想起來了自己和楊辰行走過來的片段。
“……”姚貴妃把話聽到這裏,整個人的臉色驟然之間由陰轉晴,心裏邊隱隱跳出來的那種推測,讓她整個人的情緒都在左右搖擺著。
充滿著驚喜的目光停留在了景炎的身上,渾身不受控製,激烈的顫抖著。
“我願意,我還有我的師兄在等著我。”
十分鄭重的一句話卻讓聽到的景炎神色有些不對勁。
“行吧。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你的意思準確轉達給他。”
他微微地鬆開,放在自己膝蓋的拳頭,靜靜的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失控的姚貴妃。
王都,翟府。
翟府後庭正中心的一座房間此時人仰馬翻,整個府中的人都在這裏集聚著。
進進出出,手上還拿著各種的東西,身上挎著藥箱包的醫師們也隨著那些人一起進進出出。
進去的時候慌慌張張,出來的時候卻一個個愁眉緊鎖著。
擰巴著的眉毛都快要把整個天都給染黑了。
就在這群人中,一個手拿著紫色植株的姑娘過五關斬六將,匆忙抬步越過麵前的人群。
一門心思地往這房子裏邊衝,可還沒來得及抬腳邁過那道門檻,就被守在門口的護衛們給擋住了。
“哪裏來的野丫頭,這裏是你能闖的。”
姑娘突然被人阻攔,似乎是有些意料不到,那雙清亮的眸子滿是不可置信的朝著麵前的護衛看了過去。
“你眼瞎,是不是?我你都認不出來。”
姑娘似乎是被氣得不輕,不管不顧,直接抬起自己的左手,將自己的淩亂地頭發扒拉到了一邊。
頂著那張嬌小的臉往護衛那裏湊了過去。
護衛看清楚那張臉,嚇了一大跳,腳不受控的往後趔趄了一步。
“卑職罪該萬死,萬死,沒有認出來小小姐實在是對不起。”
護衛的這一聲悲慘的驚呼,成功地把這房屋裏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這邊。
聽著那聲音,裏麵那幾個身著錦綢的人從裏邊匆忙走了出來。
“子菁,你怎麽回來了?”
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看著門口站著的女子,一臉錯愕,難以抑製自己心中的驚訝,對著麵前的人吆喝著。
“我要是再不回來,爺爺都要被你們這群人給玩死了,看你們一個個都找的什麽人,沒病都給折騰壞了。”
翟子菁應對著麵前的中年男子,沒有一點的怯懦,緊握著自己右手中的冥陰草,臉色難看的很。
那雙目光緊緊的焦距在房屋床塌之上被折騰的臉色慘白的老者身上。
“你爺爺還沒死呢,你不是應該在那邊學藝,怎麽突然之間回來了?”
國字臉的中年男子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翟子菁口中所說的話,不管不顧,一直重複著自己最開始的那句話。
“我回來看我的爺爺有什麽不對嗎?”
翟子菁似乎早就意料到了麵前的這個人對自己的態度,直接白了一眼他,不管不顧,直接扒拉開眾人走到了床前。
看著在床榻之上靜躺著的老者,鼻息虛弱至無,臉上難以控製的流露出了悲痛的表情。
隨後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拿出了右手中的冥陰草,抬手放在了老者的身上。
那雙充滿著不屑的眸子很快就停留在了旁邊一個小輩的身上。
上前一步直接抬手把他拎了過來,打量了幾眼之後直接扔到了床邊。
“用你的玄力,把這東西給我煉化了,要不然我拍死你。”
說話的時候,右手也緩緩揚了起來,仿佛下一秒要真拍到那個小輩的身上。
小輩畏畏縮縮,耷拉著自己的腦袋,十分委屈的目光朝著眾人打量了過去。
“你這是做什麽?在外邊呆了這麽久,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國字臉的中年男子鶴立雞群,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就直接開口對著翟子菁咒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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