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五章 莊閑死!
第一千八百八十五章莊閑死!
“你們明明可以選擇救下他們的,但是你們卻選擇了看著他們離去!自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明白了一切,力量力量力量!力量就是一切,隻要有了力量我就可以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力量是這個世界最絕對的東西!是公平正義的代名詞!”
“隻要有了力量,而大人大人們就可以給我這個力量,現在你們終於為你們做出的一切付出了代價!”
“什麽天才,什麽莊家,什麽一切都為了家族,現在一切都沒了!哈哈哈一切都沒了!最後最後還是我贏了!”
看著封魔的莊閑眾人紛紛沉默了,對於莊閑父母的事情他們都知曉一二,雖然他們並不知曉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最後的結局就是莊閑的父母離去,莊家天才獲得了更加強悍的力量!
“這個世界本身就是虛偽的虛假的!所有人都隻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去考慮一切,沒有人在乎”
“莊閑你錯了!”看著癲狂的莊閑莊家眾人中走出了一個中年男子,看著走出來的男子莊閑的心好像是被觸動了什麽,但是在看看莊家眾人莊閑瞬間就把這最後一點善念壓了下去。
“我本以為你可以朝著你父母希望的路走下去,卻沒想到我們所有人都錯了,包括你的父母。”聽著男子的話莊閑整個人狂笑了起來。
“我的父母錯了,他們錯在什麽地方了,他們錯在了相信你們這群人,他們錯在了生在莊家,他們”
“夠了!你又知道什麽!當時莊家上下都選擇了救你父母,但是你的父母選擇了吧希望留給下一代!”
“當時的莊穎又懂什麽,金草葉就是你父母拚了命帶回來的,我們又有什麽權利去提他們做選擇勸!”
“你父母出去尋找金草葉的事情當時族內並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當時回到莊家時就已經成了重傷,家主當時就下令拚盡一切救回他們,但是他們卻選擇了放棄。”
“你以為你的修煉天賦真的很好嗎!當時金草葉又豈是帶回了一片。”聽著男子的話莊閑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不敢相信麵前男子說的一切!
“為了莊家的以後他們甚至放棄了生命,而莊家卻又煥發了新春,但莊家的眾人卻忘記了你的感受,這是莊家欠你的誰都改變不了,但是他們做的一切又何止是為了莊家!”
聽著男子的話莊閑整個人都癲狂了,看著癲狂的莊閑蜈蚣的耐心最後終於被磨滅了,這個故事他早就聽膩了。
麵對著眼前的一切楊辰與景炎紛紛陷入了沉默,這到底是誰的錯,也許誰都沒有錯,又也許誰都有錯。
“不可能,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騙我的!”
“我有沒有騙你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你忘了那封信中寫的什麽了嗎!”
聽著這句話莊閑瞬間陷入了回憶之中。
“閑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恐怕都已經逝去了,但是請不要悲傷,這一切都是我們自己選的,請你不要因此難過。”
“雖然我們沒有辦法一直陪伴你了,但是你接下來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媽給你起名莊閑就是希望你就這樣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
“請你不要怪罪爸媽做出這自私的決定,多交些朋友,一定要過的幸福哦!署名,愛你的老爸,老媽!”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不自己沒有錯,我是
刺啦!
看著陷入回憶的莊閑蜈蚣的耐心終於被徹底的磨光了,直接一擊尾鉤穿透了莊閑的心髒!
看著胸口的尾鉤莊閑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自己或許錯了,又也許是對的,但是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父母我來了,這個對錯就由你們告訴我吧!
“呸!垃圾就是垃圾。”看著微笑著倒下去的莊閑蜈蚣不屑的說道。
“莊閑!!!你個殺人狂魔我跟你拚了!”看著衝向自己的男子蜈蚣連頭都沒抬一下。
看著衝過來的男子神秘組織的小弟終於忍不住了,看著蜈蚣默認的神情直接衝殺進了莊家眾人的隊伍中。
“接下來就隻剩下我們了,這次我可不會那麽輕易放你們離去哦寶貝。”聽著蜈蚣的話楊辰二人身上瞬間冒出了一陣冷汗。
這陣冷汗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被蜈蚣寶貝二字給惡心到了,看著滿臉想吐的表情蜈蚣隻是舔了舔嘴唇。
“哦,我的小寶貝,不要害怕,我會讓你們走的沒有痛苦的!”楊辰剛剛想張口景炎早就忍不住走了出來。
“我呸!你算什麽東西,還寶貝,誰是你的寶貝,你趕緊給我滾遠點,現在本大爺高興,你隻要跪在地上喊幾聲爺爺,我就放過你,如果你現在不走那就不要走了!”
聽著景炎的話蜈蚣放肆的大笑了起來似乎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語。
“你笑什麽你個死人妖!”聽到這句話的蜈蚣整個人瞬間就炸了鍋,尾鉤飛速的朝著景炎飛去。
看著攻過來的尾鉤景炎隻是輕輕一刀就斬斷在地,看著掉在地上的尾鉤景炎瞬間蹲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不是笑死我了,你就這點本事嗎,就這點本事你就敢說出這種大話,不行笑死我了!”看著已經笑得有些斷氣的景炎蜈蚣並沒有生氣。
“景炎小心!”楊辰話音剛剛落下剛剛被斬斷的尾鉤瞬間長出了一個新的!
“嗯?”隨著本能的反應景炎朝著尾鉤的方向一刀斬去,尾鉤再次掉落在了地上,而這一次尾鉤則是垂直的掉落在了地上。
掉落在地上的尾鉤瞬間把一米內的土體染成了烏黑色,看到如此毒性景炎終於把嘲笑的神情收斂了起來。
如果自己被這鉤子勾到一下恐怕自己就會命喪當場,而且蜈蚣恐怖的恢複不得不讓景炎重視起來。
“怎麽不笑了,你不笑了,那就應該輪到我了吧!嘿嘿嘿。”聽著蜈蚣那沙啞的笑聲景炎的臉上隻剩下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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