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 和天虛宗的人談判
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和天虛宗的人談判
“宗主!”
林雙跑進去站到了宗主的身邊,林風看到她詫異了一下,緊接著就看到了跟在她身後進來的楊辰。
“唉!”林風歎息了一聲,他特意讓弟子們瞞著這兩個人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知道了,“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林風的聲音有些著急帶著些怒氣,他不想讓天虛宗的人看到他們,因為這隻會加劇對方的怒火,如果她們不在這裏林風還可以周旋一下,可是他們居然就這麽跑過來了!
褚木一看到林雙進來臉色立刻就變了,周身的氣勢一下冷了下來,空氣中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你就是林雙!”褚木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的,三師兄他們就是為了追捕這個女人才會遇害的,就是她殺了三師兄,麵對眼前的仇人他再也沒辦法冷靜。
褚木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朝著林雙走了過去,林風下意識地把林雙護在自己的身後。
“林雙,你好大的膽子,連天虛宗的人都敢殺!活得不耐煩了嗎?說!那天除了你還有誰在場!”
褚木厲聲質問道,眉間怒火叢生!楊辰聽到這話慢悠悠地從後麵走上前來,看都沒看褚木就說道。
“不好意思,我猜你大概是誤會了,殺了天虛宗的人不是林雙,而是我!”楊辰輕描淡寫地指了指自己,似乎怕對方不信有繼續說道“林雙一個小姑娘怎麽能殺的了那麽多人?”
楊辰眼神輕蔑似乎在嘲笑對方白癡,那眼神十分風輕雲淡像是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林雙站在後麵吃驚地張了張嘴,她沒想到楊辰會自己說出真相,一時之間心裏五味雜陳。
褚木也有些震驚,整個十萬裏深山,誰不是把三大宗門的人奉為神明,見到他們都是畢恭畢敬的,可是這個臭小子居然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如此裸地挑戰天虛宗的權威,根本就是在打他們的臉麵。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跟我說話!”褚木怒氣衝衝地懟了一句,他氣的都忘了楊辰剛才說了什麽。
楊辰有些無奈地看了對方一眼,“你們不是要找凶手嗎?我就是凶手,所以我來了!”
“真的是你殺了三師兄他們?”褚木壓製地情緒狐疑地問道,眼前這個小子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可是三師兄武功高強,褚木很難相信他有能力殺了三師兄他們。
原本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反應的褚靈,這會兒也朝著這邊看了過來,視線落在楊辰的身上,這個人一進來她就發現了他身上的那種氣度,就連麵對他們天虛宗也沒有半分畏懼!承認自己罪行的時候也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這個人倒是有意思!想不到地銜宗還有這樣的人才,褚靈這樣想到,不由自主地多關注了楊辰幾分,打算看看他接下來怎麽做。
楊辰點了點了說道“沒錯,是我做的,所以這件事跟地銜宗沒有關係,和林雙也沒有關係,天虛宗要算賬的話就直接和我清算吧!”
楊辰這話說的並不嚴厲,也沒什麽起伏,可是那一瞬間林雙就是覺得這個人周身氣場無比強大,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楊辰又繼續說道。
“天虛宗之前追殺林雙是因為她偷了你們的療傷聖藥,這個我可以補償。我知道有個地方藏著大片的奇藥,隻要你們願意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當錯補償林雙之前偷要所犯的錯誤!”
這件事楊辰也是前兩天無意間聽到林雙和宗主談話才知道的,原來林雙被追殺是為了幫宗主那療傷聖藥。
至於楊辰提到的奇藥則是他前兩天沒事做,跟著自己身上的那副十萬裏深山的地圖出去打探情況的時候發現的,他無意間路過那裏發現那地方居然生長著一大片珍奇藥草!
那些藥草對於練功或者提升修為都是大有用處的,平時能發現幾株就很不容易了,可是楊辰居然還敢口出狂言說自己發現了一大片,褚木自然是不信的,他覺得對方是想把他們當傻子玩兒!
“你以為奇藥是什麽不值錢的雜草嗎?你知道那多珍貴難得嗎?居然還撒謊說自己發現了一大片,你以為你是誰?又有什麽資格談補償!”
“你們地銜宗的人害死了我三師兄,我要你們為他償命,我師兄死的那麽慘,我恨不得把你的肉一刀一刀地挖下來!”
褚木逼近了楊辰,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今天不管如何他都要這些人付出代價,讓他們知道天虛宗的人不能白死!
楊辰一看這情況也知道對方根本聽不進去自己說的話,幹脆也就不再多說,而且他並不覺得殺了天虛宗的人是他的過錯,如果不是那些人招惹他他又怎麽會動手?
“那你想怎麽辦?”楊辰冷眼看著他,筆直地站在那裏,絲毫也不畏懼。
褚木氣的不行,二話不說就動手了,直接拔出了自己的寶劍,劍上寒光畢露,褚木那把劍注入了靈力,發出了微弱的光芒,他一劍就朝著楊辰刺了過去。
楊辰在心裏罵了一句,現在在這個地方他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因為他對這裏都不熟悉,不想埋下隱患,所以隻能勉強閃躲,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出破綻來。
楊辰身子一閃堪堪躲過那一劍,表麵看起來他隻是運氣好,可是褚靈卻看出了不對勁,楊辰閃避的身法都很輕盈,絲毫沒有局促的感覺,這就說明他在這場對戰中遊刃有餘,甚至實力遠高於褚木的。
褚靈的神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她突然好奇這個楊辰到底是什麽人?地銜宗什麽時候藏了這樣的人他們居然都不知道,看樣子楊辰或許真的有那個本事殺了天虛宗的人。
楊辰始終避讓沒有主動攻擊,他隻想解決問題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畢竟他真的是一個很討厭麻煩的人啊!褚木卻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反而進攻的越來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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