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阻撓
當林牧朝著毒瘴區走去的時候,晨風立即喊道:“等一等!”林牧停下腳步,問道:“還有什麽問題?”
晨風直言道:“毒瘴還在,你無法通行。”
聽到這話,林牧立即說道:“你快點帶我過去唄!”
晨風動用某種技術,讓毒瘴消失,緊接著,他十分友好的說道:“現在沒事啦。”
林牧表示了感謝,然而往前走去。
沒走多久,林牧的雙眼能夠看清楚周圍的一切,變得比之前還要明亮。
瞎眼之後,林牧毫不氣餒,一直在找尋解決之道。他在治病天書裏麵搜尋到了解決之道,然後開始動用自身凜然之氣,開始治療雙眼。
現如今,雙眼已經恢複。林牧又變得更常人一樣。
晨風一直不露聲色,緊隨其後,林牧感應到晨風的存在,立即說道:“晨大哥,你用不著跟著我吧。”
晨風微微一笑,說道;“你看不見了,我怕你亂來,還是跟著你比較合適。”
晨風這樣做,等於是跟蹤,盯梢,在林牧看來,自然極其不爽。林牧索性直接攤牌:“你不可以繼續跟著我,你這樣做我心裏麵很放不開。”
聽到這話,晨風還打算說點什麽,可仔細一想,林牧是一個瞎眼廢人,沒什麽用處,不如讓他隨便轉轉,也許轉累了,也就自行離開了。
想到這裏,晨風客氣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離開吧。”
看到晨風走遠之後,林牧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沒多久,林牧往一個建築物走去。這個建築物造型奇特,看著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林牧剛來到建築物門口,發現兩個晨家打手。林牧直接朝著兩個晨家打手走了過去。
晨家打手見到林牧一個外人,竟然堂而皇之的走了過來,大感意外。其中的一個來到林牧的身前,問道:“你是什麽人?”
林牧很有底氣的說道:“你們家主的客人!”
晨家打手一聽,很是意外,立即問:“可有晨家令?”
林牧搖了搖頭,說道:“什麽晨家令,我根本沒見到過,我根本不需要那種東西,不信可以去問你們的家主。”
聽到這話,晨家打手直言道:“你待在這裏,我去問問家主。”
話音剛落,晨家打手直接離去。
林牧不想在一個地方待的太久,他是來找人的,可不是杵在這裏發呆的。這個時候,林牧隻想進入造型別致的建築物裏麵。
隻見他直接往前走去,大大咧咧,毫無顧忌。這個時候,剩下的那個晨家打手立即喊道:“站住!”
林牧根本不聽話,還在走著。晨家打手警覺起來,立即擺開架勢。
看他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林牧立即說道:“你千萬不要亂來,我是你們尊貴的客人。”
晨家打手冷笑道:“沒有你這樣的客人,我們尊貴的客人,都是家主親自作陪。”
林牧直言道:“我沒有喊他作陪,畢竟他不是三陪。”
聽到這話,晨家打手頓時火冒三丈,怒氣滿滿:“你把我們家主當成什麽啦?”
林牧得意一笑,說道:“沒把他當成什麽,他什麽也不是,我能把他當成什麽呢。”
聽到這話,晨家打手瞬間氣炸。這個時候,他再也抑製不住,隻想把瘋話連篇的林牧給拿下。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林牧跟前,就在他出拳,打算將林牧給拿下的時候,腳下忽然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見此情況,林牧捂著嘴巴,大笑不已。
晨家打手在林牧麵前丟了醜,自然一點不甘心。等到他爬起來的時候,雙眼之中的怒火更上一層樓。這個時候,他隻想親自處理掉林牧。
當他緊握雙拳,準備再次襲來之後,林牧提醒道:“你最好小心一點,你這樣的做法真的不可取。”
話音剛落,晨家打手已經來到林牧的跟前,他毫不客氣,就像是針對敵人,瘋狂輸出,全力以赴。
林牧選擇閃躲,無論晨家打手如何出拳,總而言之,在林牧的眼裏,這就是一隻小螻蟻,根本掀不起風浪。
持續了一陣子,晨家打手累壞,驚愕的問:“你究竟是什麽人?”
林牧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就是一個家主的客人,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家主。”
晨家打手打算離開,但這裏必須有人守護。因此,他冷冷的說道:“你別想騙我離開,我才不上當。”
正在此時,離開的晨家打手快步趕了過來,說道:“家主說了,這就是一個瞎眼瘋子,讓他去吧,不要阻撓。”
聽到這話,晨家打手不再阻撓。
林牧堂而皇之,直接進入了造型別致的建築物裏麵。
這裏麵是一個展覽館,什麽東西都有。
林牧看到了不少山水畫,素描畫,感覺都極其不錯。
走了一段路,林牧停了下來。
有一雙不友好的眼睛,一直盯著林牧,這讓林牧很不舒服。
此刻,林牧不卑不亢的說道:“出來吧,我看到你啦。”
不多時,晨夢雪笑著走了出來。
林牧沒想到晨夢雪竟然待在展覽館裏麵,這裏整潔幹淨,十分亮堂。
晨夢雪走過來之後,林牧嗅到了一股香氣,十分的清香迷人。
林牧問:“你為何待在這裏?”
晨夢雪充滿好奇的說:“應該我來問你,這個地方不能夠隨便出入,你是如何進來的呢?”
林牧微微一笑,說道:“家主讓我進來的。”
聽到這話,晨夢雪一臉驚愕,在她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林牧不過是一個外人,怎麽可以隨意出入。
晨夢雪仔細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別騙我了,快說,你到底是如何進來的?”
林牧一本正經的說道:“真的是家主同意我進來的,不信你去問家主。”
看林牧說的很是真摯,誠懇,沒有謊言的味道,晨夢雪選擇了信任。
接下來,晨夢雪問:“你要在這裏做什麽?看展覽品麽?”
林牧對於周圍的展覽品根本不感興趣,他隻想得到後裔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