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抬不動
見舒雅雅起了疑心,裏麵的文光光立即說道:“抱歉,我太緊張了,剛才是我在自言自語。”
舒雅雅沒多想,立即說道:“別自言自語啦,做點正事,快點動手啊!”
舒雅雅極其清楚,一旦林牧醒過來再想出手可就晚了。
她多麽希望文光光可以迅速動手。
這個時候,為了滿足舒雅雅,文光光迅速出手,一刀紮在了林牧的身上,這也是舒雅雅的意思。
很快,林牧發出慘叫,聲音極其悲哀,可憐。
聽到這樣的聲音,外麵的舒雅雅極其得意,滿足。沒多久,林牧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舒雅雅問:“裏麵情況如何?”
這個時候,文光光自然要實話實說,他指著林牧說道:“你要我殺的人我已經殺掉啦,不信你可以進來看一看。”
聽到這話,舒雅雅頓時按捺不住,打開了小黑屋的房門。
看到裏麵的林牧一動不動,儼然像是一具屍體,她的內心極其高興。
這時候,林牧的身邊還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是張邊農。
舒雅雅極其痛恨張邊農,這時候,張邊農還有呼吸,他隻是被之前的迷香給迷暈了過去,並沒有死亡。
一邊的文光光問:“這個家夥如何處理?”
舒雅雅緊盯文光光,雙眼之中滿是歹毒,邪惡:“殺了他!”
文光光無法去做這樣的事情,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隻有變態才做得出來,而舒雅雅就是文光光眼中的變態。因此,文光光動作迅速,直接把武器交給舒雅雅,說道:“院長,還是你來吧,我做不到啊。”
舒雅雅完全沒想到文光光居然臨陣退縮,這跟臨陣脫逃的逃兵沒什麽兩樣。她極其惱怒的盯著文光光,雙眼之中的歹毒之色更加的眼中。這時候,舒雅雅很想一刀處理掉文光光,可是因為周圍有一些人,這樣做的話,難免落人口實。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舒雅雅覺得算了。
她毫不客氣的發泄道:“你就是一個孬種,連一個神經病都對付不了。”
話音剛落,舒雅雅直接舉起武器,準備對付暈死過去的張邊農。
忽然之家,一個聲音傳來:“院長,有人來了!”
聽到這話,舒雅雅極其不愉快的問:“是誰來啦?”
“吳院長!”
舒雅雅很清楚,吳院長是另外一所瘋人院的院長,他既然來了,自然要去接待。
至於對付張邊農的事情,可以往後延遲。
舒雅雅吩咐人處理掉林牧的屍體,至於張邊農,暫時關在小黑屋裏麵,等吳院長走後,再作打算。
林牧感覺到自己身子很輕,於是他睜開眼睛,往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給扛了起來,而這個扛起他的人,正是黑牛。
這時候黑牛十分賣力,他就是一個憨貨,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這樣的人很容易被人當槍使,此時,林牧覺得自己可以做點事情,若是就此便宜黑牛,自然不好。想到這一點,林牧忽然動用自身凜然之氣。很快,林牧的身體變得極其沉重。
黑牛開始覺得林牧極其輕巧,可是走了一段路,發現林牧越來越沉,大概五百斤重。這樣的一個重量,黑牛完全對付不了。
他隻能將林牧放在地上,然後開始拚命喘氣。
沒多久,黑牛打算將林牧再次扛起來,可是根本無法撼動。
這個時候的林牧,重達幾千斤。
黑牛使出全力,仍舊無濟於事,他瞪大雙眼,完全難以置信。
就在此時,文成龍跟文光光趕了過來。
“你可以走了,這個人交給我們處置,這是舒院長的意思。”
黑牛聽到這話,信以為真,不去理睬。
不過黑牛並不相信兩人的實力,他十分友好的提醒道:“此人很重,你倆根本抬不動。”
文成龍笑著說道:“這個人看上去很輕啊,怎麽可能抬不動呢。”
說完這話,文成龍嚐試了一下,竟然一下子就將林牧給扶了起來。
見此情況,黑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他可是瘋人院孔武有力,身強力壯的代表,就連他都無法做到的事情,文成龍居然輕而易舉做到了,簡直就是奇跡。
黑牛不信,覺得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於是他一把推開文成龍,決定親自嚐試一番。
看黑牛如此不死心,林牧覺得該給他一點懲罰,於是林牧忽然之間增重許多。黑牛完全體力不支,倒在地上。
等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一邊的文光光大笑不已,問道:“你怎麽啦?”
黑牛不好意思開口,主要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十分尷尬,臉蛋都不知道往哪兒擱置。
現如今,若是繼續待在這裏,隻會丟人現眼。黑牛可不想如此,於是他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別的事情,先走一步。”
話音剛落,黑牛匆匆忙忙,往一個地方走去。
文成龍兩兄弟看到之後,感覺黑牛的行為舉止比較奇怪,特別是文光光,他看到了一切。
緊跟著他對文成龍說道:“是不是這個人十分沉重,黑牛根本扛不動?”
一邊的文成龍仔細掃了林牧一眼,說道:“這人也就百十來斤,怎麽可能扛不動,一定是黑牛昨晚太用功,導致腎虛啦。”
聽到這話,文光光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緊跟著文光光說道:“別去理睬他,我們做自己的事情。”
文成龍點了點頭。
兩人抬著林牧,直接往火化間走去。
到達火化間,這裏有一股灰燼的味道,不是特別的好聞。
文成龍說道:“此人是一個好人,等火化之後,好好安葬吧。”
文光光點了點頭,就在兩人準備將林牧直接推到火化爐裏麵火化的時候,林牧忽然咳嗽起來。
聽到這樣的聲音,文光光跟文成龍大吃一驚,以為遇到了鬼,打算拔腿就跑。
這時候,林牧直言道:“跑什麽跑,我還沒有死呢。”
聽到這話,文成龍停下腳步,疑惑的問:“你不是已經被捅死了嗎?怎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