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啞口無言
見劉敏玉跟林牧即將走人,一邊的後裔越發不淡定,立即吼道:“給我站住!”
劉敏玉注意到了後裔,還彎弓搭箭,也不嫌累。
此刻,劉敏玉覺得該找個人來陪一陪後裔,於是她喊了一嗓子。
不一會兒,一個叫顧順子的壯漢衝了過來。此人五大三粗,孔武有力,是劉敏玉身邊的得力幹將。
顧順子問劉敏玉:“有什麽麻煩嗎?”
劉敏玉指了指後裔,說道:“這個臭小子想找你切磋一下,你看著辦吧。”
一聽切磋,顧順子頓時得意洋洋:“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後裔可不這樣想,這完全就是劉敏玉一個人在嗶嗶叨叨。此刻,顧順子聽從劉敏玉的話,朝著後裔這邊趕來。
看的出來,他雙眼充滿邪念,若是給他得手的話,必然極其悲哀。
後裔可不想發生悲劇,不想變得跟晨夢雪一樣,年紀輕輕就走上黃泉路。
這時候,後裔覺得自己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直接處理掉顧順子。
想到這一點,後裔立即出手,要將顧順子射殺。然而事與願違。
顧順子活的很好,後裔射出的箭矢,直接就被抓住,然而截成兩段。看到這一幕,後裔十分吃驚。他完全沒想到,顧順子居然是一個高手。
此人中等身材,相貌平平,卻不曾想居然功夫了得。
這個時候,想要救下林牧,真的難上加難。但是沒關係,後裔一如既往,相信自己。
此時,顧順子距離後裔越來越近,後裔不打算使用天王弓。
在沒使用天王弓之前,後裔是一個很強大的江湖高手。
現如今,他該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隻見後裔直接醞釀起來,看上去是準備出大招。
顧順子在等待,他也很想知道,這個打算跟自己切磋的人,到底幾斤幾兩,如果隻會射射箭的話,那真的是極其悲哀啊。
顧順子就想看著後裔表演。
此刻,後裔直接閃到顧順子跟前,要將其拿下。
兩人一來一往,打鬥幾十回合,不分勝負。
見此情況,顧順子說道:“再這樣下去,你必敗無疑。”
後裔才不會聽信顧順子所言。此時,雙方勢均力敵,又對戰好一陣子。
看到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一邊的劉敏玉說道:“你們繼續,我要走了。”
看到劉敏玉想走,後裔大喊:“給我站住!”
他正打算追上去,結果顧順子攔住了他的去路:“你的對手是我,千萬不要三心二意。”
顯然,顧順子沒有倒下,就會一直纏住後裔,對於後裔來說,這真的是一個相當棘手的問題。
林牧跟劉敏玉從收廢品站出來的時候,後裔還沒出來。
聽到劉敏玉在笑,林牧問:“你到底在笑什麽?”
劉敏玉不假思索的說道:“顧順子很厲害的,抗壓能力極其強大,把他給惹毛了,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林牧自然看出來了,顧順子不好招惹,如果是他的話,顧順子自然不在話下,關鍵現在跟顧順子打鬥的是後裔。
如果時間一長,林牧很擔心後裔的安危。這個時候,林牧很想去幫助後裔一把。
林牧懇求道:“能讓我回去一下嗎?”
劉敏玉直接搖頭,說道:“不可以。”
看的出來,這一切都在劉敏玉的算計當中,林牧極其不舒服,決定掙脫束縛。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種詛咒而已。
林牧緊閉雙眼,從腦海之中治病天書裏麵找尋答案。
沒多久,他找到了一個破解詛咒的辦法,那便是把血放完。
林牧的身體裏麵,有部分是詛咒之血。有了這些玩意,身邊便會受到控製。
林牧的雙手無法使出力氣,便是如此。
這個時候,林牧極其賣力,隻想救下自己。
一邊的劉敏玉看到之後,問道:“帥哥,你到底在做什麽?”
林牧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在賣力。
劉敏玉接著問:“你到底是做什麽的?可以透露一下嗎?”
這個問題倒是可以回答一下,林牧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一個實習醫生。”
聽到這話,劉敏玉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救死扶傷的醫生啊,真的很偉大。”
林牧順著劉敏玉的意思,說道:“既然知道偉大,不如把我給放了如何?”
劉敏玉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就反悔道:“不可以,我把你放了,你會除掉我的,你心狠手辣,手段歹毒。”
這話像是在說劉敏玉自己,林牧一直本本分分做人,替天行道,救死扶傷,除暴安良,怎麽可能心狠手辣,手段歹毒。
劉敏玉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個時候,林牧完全就不想跟劉敏玉交流。
看到林牧一直都在努力,似乎打算將什麽東西給排出體外,她立即想到了邪惡項鏈的詛咒。
劉敏玉極其得意的說道:“別費力了,沒用的,隻要身中詛咒,便會死無葬身之地,隻是時間的問題。”
見劉敏玉如此自信,林牧也不甘示弱,立即說道:“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麽,不過要不了多久,我便可以恢複自由之身。”
劉敏玉一聽,大笑不已,覺得林牧就是一個牛皮大王,如此會吹牛皮。
此刻,劉敏玉就想看看林牧的囧樣,她直言道:“你繼續吧,我等著你。”
有了劉敏玉這話,林牧覺得一切都變得暢通無阻,他可以毫無顧忌,一直持續下去。對於林牧而言,這是極好的結果。
林牧可不想繼續浪費時間,畢竟後裔還陷於苦戰之中,需要他的支援。
於是林牧竭盡全力,讓自己恢複自由之身。
不多時,林牧身體裏麵的詛咒之血,全部都被排出體外。看到這一幕,劉敏玉完全傻眼,她完全難以相信,林牧居然做到了,這種事情,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林牧要麽是戰神,要麽是強大的世外高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看到劉敏玉的嘴巴張得很大,完全啞口無言的那一種,林牧頓時變得極其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