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對峙東瀛狗
服務員很快便拿了一雙嶄新的筷子過來。
蘇漁撕去包裝後,開始進餐。
不久後。
一行男女進了火鍋城的大門。
大廳中的客人們紛紛向著那一行人投去了異樣的視線,因為那行人口中的語言是東瀛話。
大廳中的食客們開始躁動起來。
“真尼瑪晦氣,吃個飯也能遇到東瀛人!”
“哥們兒,小聲點,這群東瀛人可不好惹,看到他們袖子口那個忍鏢形的標誌了沒有?據說他們這個組織叫伊賀流。”
“我去他媽的,我管他一賀還是二賀呢!在我們華夏人的地盤上,老子怕什麽?就是有底氣!老子還嫌嗓門小呢!”
“說的也是,他娘的,這幫東瀛忍者借助著一些東瀛財閥的關係,堂而皇之的進入我們華夏,肯定是圖謀不軌!”
……
趙景升這個高材生也是筷子往碗裏一杵,一臉憤青樣子道:“我靠——這幾個老哥說的沒錯,這幫什麽伊賀流忍者,就借著東瀛西武集團的關係,進入咱們杭城!”
聞言,蘇漁挑眉問道:“你也知情?”
趙景升憤懣道:“當然了!西武集團這次來杭城,第一站就選擇投資了我們杭城大學,同時也帶過來了許多交換生,不過比例卻是五比一,也就是說東瀛學生有100個進入江大的話,而江大卻隻有可憐的20個名額可以去東瀛!”
“西武集團……”蘇漁喃喃道。
“是啊,你也知道?”趙景升問。
蘇漁想了一下,說道:“前世界首富堤義明和他一手創立的西武集團,誰人不知?不過,如今的堤義明應該已經是個八十幾歲高齡的老人,尤其是經曆過上世紀東瀛那次泡沫經濟之後,房地產起家的西武帝國更是薄暮西山,遠不如初。”
這個時候,韓淺靜淡淡給出一句話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韓小姐說的對。”趙景升先是肯定了韓淺靜的話,後又憤憤道:“不知道你們最近有沒有關注過江南省的財經報道?碧海藍天工程,也就是深州市天城集團旗下一個產業,已經和西武集團達成合作,同時還有深州的月涯地產,這三家公司已經聯手,看這樣子,西武集團這次來華,是準備要鯨吞華夏南方房地產市場啊!”
韓淺靜一愣。
這趙景升此刻不知道她就是碧海藍天杭城分部的副總,而她也肯定不會主動去說。
這時,蘇漁道:“據我所知,那家月涯地產的背後可是鼎鼎有名的林氏集團,而林氏集團那位……一年多以前跳樓自殺的董事長林南海,是位出了名的商界仇倭憤青。”
對國內財經新聞多有關注的趙景升說道:“害!人都沒了。以前那個的林氏集團,隨著林南海的自殺,早已經樹倒猢猻散,如今市值跌落了數千億,在深州市的無數企業中,勉強隻能算得上二流了。”
蘇漁夾了一塊肉放到韓淺靜的盤子中,推了推眼睛,繼續說道:“那如此看來的話,也就不值得大驚小怪,畢竟西武集團和林氏集團,都已經是強弩之末,那麽就算再加上一個碧海藍天工程,在偌大的華夏也翻不出什麽浪花來。”
“這倒也是。”趙景升點點頭,不過馬上就又咬牙切齒道:“不過,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哥們兒,你要知道,現在進入杭城,還有華夏其他城市的東瀛人,可不光這西武集團和伊賀流忍者,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財閥和教派,當然,具體的我也不怎麽了解,隻是道聽途說,畢竟現在風言風語的,耳根子清淨不了!”
蘇漁沒有接話,隻是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試想一下,就連趙景升這個尚未走出校園的學生都能道破東瀛人的狼子野心,那麽這火鍋城滿廳食客們的情緒會如此高漲也就不難理解了。
韓淺靜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碰蘇漁夾給她的那塊肉,隻是埋頭吃著青菜。
而門口那邊的一行東瀛男女久久不曾落座,一來因為這家火鍋城的生意實在太過火爆,二來食客們竟然紛紛主動加湯加菜,沒人願意給東瀛人讓座。
火鍋城的服務生態度很是誠懇的解釋著,“幾位先生小姐,很是不好意思,現在已經沒有空餘的位置,要不你們再等等?或者你們也可以去其他的店看看,等下次再來吃的話,我們可以給到幾位優惠!”
其中一個東瀛人說道:“少廢話,趕緊給我們找個位置坐下。”
“真的很抱歉……”
“滾開!”那東瀛人一把就推開了服務生。
見狀,滿廳食客更是情緒高漲,甚至已經有人高喊出聲來:“曹尼瑪的,東瀛狗,給老子滾出去!”
這話一出。
“東瀛狗,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在華夏地盤上,哪裏輪得到你們這些畜生耀武揚威!”
“你馬勒戈壁的,在華夏輪得著你裝?道歉!不道歉,你們今天誰也別想站著出去!”
食客們群情激奮。
隻是。
當那幾個東瀛人不善的視線掃過全場的時候,口水討伐聲便瞬間低了下來。
為首的東瀛青年嘴角帶著不屑,向著滿廳食客囂張的豎起了一根中指,道:“你們這些華夏狗,永遠就隻能叫的歡,不服的上來打我?ok?不敢就給老子閉上你們的狗嘴!”
食客們臉紅脖子粗,卻也沒人敢真的抄起凳子來動手。
不一會兒。
那一行東瀛人徑直向著蘇漁他們這一桌走來,大概是因為他們這邊距離門口較近的原因。
為首的東瀛青年操著一口蹩腳的華夏話,對蘇漁說道:“華夏人,給我們騰個地方?”
蘇漁卻是用湯匙不緊不慢的喝著湯,頭也不抬。
東瀛青年麵色一沉,用手背敲打了幾下桌麵,聲音放大了幾個分貝,陰惻惻的說道:“華夏狗,你沒聽到我說話?”
坐在蘇漁對麵的趙景升不由得吞下一口口水,雖說他也是個標準的憤青,但現在東瀛人就站在他邊上了,他卻真真切切的心裏在發怵。
這時,蘇漁放下手中的湯匙,抬起頭來,倚在椅子上看著東瀛青年,同時伸手在桌上抽了一張餐巾紙,一邊慢條斯理的擦著嘴巴,一邊淡淡說道:“我想知道你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