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算賬的來了
那宗主倒是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平靜如水,隻是聽後,沉吟片刻,說道:“你是說你連仙法都施展了,依舊沒辦法奈何那個叫陳塵的年輕人?”
慕容凜苦澀的點點頭,那一戰他使出了渾身解數,就差注射米國的強化劑了,依舊不是陳塵的對手。
楚姓女子低聲道:“還不是他自己學藝不精。”
大家都坐的這麽近,她的話宗主自然聽的一清二楚,當即,那宗主便沉聲下令道:“此子殺我玄空派內門弟子,傷我玄空派執法長老,還揚言滅我玄空派。”
“其罪不可赦,現在本座命楚長老、風長老和金長老三人前往蘇市,將那小兒的頭顱取來!”
蘇市老城區一處私宅中。
李穆青低頭走在一位身材修長,麵容卻陰蟄的男子身側,其腳步始終落後那男子半步,不敢與那男子並肩而行。
那男子身後則分別跟著一位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偌大帽簷的男人以及一位身材嬌小麵容清秀的女子。
“那陳塵在何處。”
男子頓下腳步,其聲音沒有一絲情感,冷冷問道。
李穆青頭顱微抬,眼眸卻不敢與麵前男子對視,輕聲說道:“在飛鷹幫的總部。”
男子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好似那如花似玉一般的傾世容顏絲毫未能吸引到他半分,“帶路。”
……
武盟盟主夢非煙帶領著武盟數位先天境強者早於數天前便來到了蘇市,一直在密切關注景真的動向。
此時見景真等人離開私宅,自然也跟了上去。
“盟主,那人就是景真嗎?”
一位年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先天吃驚的說道。
因為他在那景真身上似乎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內勁的存在。
夢非煙美眸中華光流轉,說道:“你自然感受不到,他已經不是先天了。”
年輕先天駭然,那景真不是先天,說明他已經是金身了!
他嘴皮子微動,說道:“他…好像還不到四十歲吧?”
夢非煙點了點頭,確實,景真是她見過的武者中,進境速度最快的,沒有之一!
哪怕是她自己,也還差半步才能到達金身境,而這半步的瓶頸卻始終沒有跨過去。
往日時常有人將夢非煙與景真放在一起作比較,而此時明顯高下立判。
那景真已經是金身了,她還處於先天。
旋即,她眸子微冷,金身又如何?
隻要景真敢違反武盟的規定,她有多種手段能取其性命,哪怕景真是金身境!
身為武盟盟主,她不會無的放矢。
由李穆青開車,載著三人前往飛鷹幫總部,而那清秀女子卻開口說話了:“頭兒,我們身後好像跟了幾隻老鼠。”
坐在副駕駛的景真點了點頭,他早就發現了,不過是一幫先天罷了。
“嗯,我知道了,是武盟的人,夢非煙似乎也在其中。”
說起夢非煙三個字時,他旋即露出一絲譏諷,就這樣的一個廢物,世人竟然將其和自己放在一起做對比?
帶著帽簷的布魯斯沉聲道:“武盟底牌無數,我們要不要跟他們打個招呼?”
景真淡淡的通過內視鏡望了他一眼,冷聲道:“無妨,區區武盟罷了。”
若是讓其他的武者聽到他這句話,怕是都要朝著他罵上一句狂妄罷。
但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卻讓人啞口無言,為什麽?
因為他是景真!
不過十來分鍾的車程,一行人便到了飛鷹幫所在的北城區世貿大廈。
看著大廈頂端“飛鷹集團”四個大字,景真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旋即,一行四人將車停在路邊,走進了寫字樓。
經曆了上次吳老三事件,保安們統統都學乖了,見四人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問道:“請幾位是找人還是辦理業務?”
自吳老三接手飛鷹幫後,其旗下開設了不少子公司,囊括房地產、金融、互聯網以及快消,所以時常會有商業合作夥伴前來辦理業務。
李穆青輕聲一笑,其俏麗的模樣一下子便吸引了周邊來往男士的目光,隻聽她清脆的說道:“我們來找人的。”
保安自然也無法抵抗住其魅力,當下便笑著問道:“找哪位,我幫您通知一下。”
李穆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來找的人是你們老大的老大,你認識嗎?”
保安眼眸子一亮,試探的問道:“您說的是陳先生嗎?”
李穆青饒有興致的說道:“陳先生?嗬嗬,是的我們是來找他的。”
保安頓時有些為難的抓了抓腦袋,說道:“陳先生現在在忙,估計不會見客的,實在是……”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旁的景真像拎雞仔一樣拎了起來,猛然甩至一邊!
“轟——”
那保安將近一米九的身材狠狠的撞擊在前台的大理石板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隻見那保安已然是滿臉的鮮血,暈死過去了。
正是這一聲巨響,將所有來飛鷹幫辦事的商人目光吸引了過去。
“我靠,飛鷹幫又出事了?”
“等等,你為什麽要說個又?”
“不要在乎這點細節,話說這人是誰啊?”
其中有不少是上次看到了吳老三踢場子的路人,此時紛紛都議論起來。
景真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李穆青,冷聲道:“和他廢話什麽,我們直接上去即可。”
李穆青啞然,不愧是景軒的親哥哥,做事風格都一模一樣。
她不是武者自然無法理解,正是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才導致景軒景真兩兄弟在不到四十歲便能一個先天、一個金身,這是多少武者求都求不來的性格。
也就在這時,上百號保安從寫字樓大門湧了進來,將景真四人圍在其中,保安隊長正是當初那位按住吳老三卻沒有對其動手的那位。
他警惕的看著景真四人,問道:“你們是來鬧事的嗎?”
此話一出,周圍有的商賈噗呲一聲都笑了出來,那商賈指著滿臉是血,倒地昏迷的保安說道:“人都被打成這樣了,明知故問呀。”
景真冷冷的看了那多嘴多舌的商賈一眼,看得後者噤若寒蟬,旋即,他開口說道:“鬧事?我是來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