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回村

  再次走進大門，離別時的容顏、一頻一笑、擁抱的溫暖，都化成心頭上的木刺，明明是痛得令人欲死，卻見不著傷口、流不出血。


  “為什麽要讓我得到後再失去，為什麽命運如此殘酷另我們兩分隔陰陽。”手猛抓胸口，呼吸急促起來，痛後一把火燒起來，複仇的衝動恨不得虹仰天怒吼，但他止住。


  “還沒到那天，現在我要做的是變強，強到能令傷害我的人匍匐在我腳下。”


  馬車後頭，她隔著隊列看著虹乘坐的馬車。


  “老師我先回去收拾東西。”


  “你先去準備，想必你比我還心急。”大蛇丸內心亢奮，臉上卻毫無表情。


  “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裏得來這些知識，我更感興趣的是你的人，天真的像個無知的男童，感情豐富的像青春的男孩，心計像成熟的中年人，你會走到哪一步，從你手中會誕生出什麽樣的怪物。”大蛇丸的下麵的蟒蛇立起，原來是通靈獸發覺大蛇丸奇怪的舉動而做出反應。


  來到孤兒院門口，虹推開大門，嗣與其他小朋友正在玩遊戲。


  “虹大哥你的頭發怎麽白了，哈曼姐姐呢?姐姐不是一樣跟你去戰場，怎麽你先回來了。”嗣震驚虹的改變，原先元氣的神情不見了，對上雙眼感覺就像看著死人僵直的目光。


  “哈曼姐她死了，死在風影手裏。”所有人都像忘了上油的機器，表情卡在那裏。


  第一個男童哭了出來，接著一個個放聲大哭，棲六從廚房走出來，問了前因後果後不禁感歎。


  “當初也是他們十幾個孩仔，哈曼是當中最不起眼最溫柔的，我想說她能命大活到成人，想不到他們都過不了這劫。”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在自己前先死，棲六也留下淚來。


  “棲六奶奶，我要搬出去了，我會跟大蛇丸老師學習，之後我的津貼都會寄到這邊，讓其他人有更多資源，不要在當忍者。”


  “虹大哥你怎麽這麽說，我也要跟虹大哥一樣成為優秀的忍者。”嗣收起哭聲，語帶哽咽的說。


  “我希望你們有天能找到其他生活的方式，戰爭，就由我來終結。”


  “虹你想必遭遇到極大的痛苦才說出這些話。你放心，我會幫助剩下的人，隻要你想回來，這裏大門永遠為你而開。”棲六摸著男童頭發，安慰失意的他。


  “感謝這些年您的教導，棲六奶奶。”


  走上樓梯，打開房門，虹將從大蛇丸那拿來的忍術放入袋中，打開門，走到了哈曼的房間。


  空氣中隱約有殘香，那是哈曼生活在這的痕跡，物品擺設並無變動，但房間的女主人已經離開，虹小心動作，深怕破壞這些痕跡，虹放下支撐杖，單腳跪下，頭橫靠在枕頭上，眼淚滲出，虹連忙抬頭用手擦幹，是怕自己玷汙了聖堂，最後虹走出房間，”對不起”。


  回到一樓，虹對棲六說:“我的房間收拾好了，可以給其他人用，能不能不要動哈曼的房間。”


  棲六點頭同意，虹打開了大門，準備離開。


  嗣大聲說:”虹大哥要記得回來，安跟嗣都很想你，你永遠是我大哥。”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也會想念你們。”


  來到實驗室，大蛇丸在這處裏多天累積的郵件。


  大蛇丸見虹傳遞一封信:”這個是你不在時所賺的錢，當然不包括團藏那邊得來的。”虹掃過信件，差不多是六位數。


  “都隻是數字，我要去整理一下房間。”虹放下大蛇丸的東西，走到空房間。


  下午虹拿起掃把清掃沉積已久的灰塵，將家具搬進空房間，忙完這些事後，月已當空。


  大蛇丸看了看房間:”你就住這?不去外麵買棟房子?”


  “我的時間一刻都不能浪費，這邊最方便，可以省下交通的時間。”


  “這邊就交給你看管，有問題到我的實驗室找我。”大蛇丸離開建築。


  虹在桌上攤開一張滾動條，在上麵寫上未來計劃的目標。


  “要滅掉沙忍者村隻有達到長門、柱間、斑的等級才辦的到，沙忍還有一尾，我要做出能夠大規模傳染的疾病才有可能。”


  疾病發生傳染有三個要素:易感染性宿主、感染源、傳染途徑，沙漠嚴酷的環境限製了不少疾病的傳染，唯有透過空氣傳染與水源汙染才有機會引發大規模的流行病。


  生物兵器最危險的是不可控製、潛伏時間、免疫力的差異，前者容易理解，不可控製的疾病可能會反過來害到自己，病菌潛伏時間也十分重要，太短容易被發現且沒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傳播，從而被針對，常見的做法就是隔離病人、消毒環境、清除孳生源，太長就沒有殺傷力，如果有一種疾病潛伏期長達十年，那還不如一刀砍去比較有效率。其後免疫力也十分難辦，首先是忍者的體質強於普通人，基本上很少生病，要找出能大流行的病菌需要不少時間與金錢，另外是這個世界藥物的運用偏科，就沙忍與木葉來說，兩國的醫療忍者對於毒霧的製造與解毒都很有心得，說不定也有發明出類似的抗病毒、抗細菌用藥，不過從目前暢銷的抗生素看來並不存在，要篩選、製造出合格的兵器需要數代的培養，甚至需要基因的調控。


  這點也是現在研究的困境，人類對抗、研究微生物從上古就開始，到近代的兩百年內才有大幅的突破，各種新的技術不斷被發明，再被更先進的技術淘汰，蛋白質體學、轉譯醫學、pcr、電泳技術、限製酶的應用，都需要長時間的累積，未來建立研究中心是必然的，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卡在眼前的是電子顯微鏡，沒有它，光靠光學顯微鏡很難觀察到更多的微生物，連小分子的細胞構造都難以觀察，以目前科技的發展，如果提出這個概念說不定有人能做出來電子顯微鏡，還要花時間去尋找相關的人才，目前隻能從誘發細菌突變下手。


  腦中靈光一閃，之前不是有從團藏那裏弄來寄壞蟲的樣本，說不定可以從這邊下手，能夠吞食查克拉的生物一定能從他身上發現些東西。


  虹回想起原著劇情，還有柱間細胞，那種遠超過癌細胞強大的增殖能力，簡單培養又生長快速，一定是實驗的好素材，自己的查克拉屬性也是水跟土，說不定可以一窺木遁的秘密。


  要找尋可用於生物兵器的病原可從醫院下手，偷抽病人的樣本在原本世界是不被允許，可是這個世界也沒有研究倫理，要找到能做為生物兵器的菌種，這點會花很長的時間。


  還有醫療忍術，醫療忍術用於人體，但如果是用在人體以外的物種上會是如何?

  方向已經確認好，之後就是照著走，寫完大綱的時候外頭已經是靛藍色的天空了，不知不覺過了一夜，虹放下筆，躺地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