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聖物(三)
然後,姚夢瑤三步一叩首的走上了佛祖的雕像。那件袈裟,現在就披在佛祖的身上。
“對不起佛祖,我們也是被逼無奈,請原諒我,多有得罪了。”
姚夢瑤先是對著佛祖的雕像拜了拜,然後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脫下了佛祖的袈裟。
“快快快,快讓他穿上。”姚夢瑤走下來後,把袈裟遞給了梁逸斐,示意梁逸斐給波旬換上袈裟。此時的波旬正捂著臉癱倒在了地上。剛剛的那一下,確實讓波旬收到了不小的傷害,再加上現在的波旬隻不過是一個體製有點特殊的普通人,水對他造成上海就更強了。
於是,梁逸斐不費吹灰之力,就給波旬換上了袈裟。
一行人一位袈裟披到了波旬的身上,波旬會做出比剛剛用紫金瓶中的水潑臉時更加強烈的反應。但是,讓眾人感到意外的是,這次的波旬,居然毫無反應。別說是反應了,就連身體都沒有一絲的抽搐感,十分的平靜。這讓大殿顯得十分的寧靜,寧靜的有點嚇人,一股不好的感覺從梁逸斐的心頭升了上來。
“希望隻是沒有力氣掙紮了···”姚夢瑤也感覺到了不妙。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突然,波旬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笑聲,那個笑聲是如此的瘮人,讓人寒毛豎起。
“這個聲音···不是小和尚···還是波旬···”梁逸斐說出這段大家都知道,但是不願意接受的事實,“接下來就不能掉以輕心了,準備和他打架吧,抱著殺了他的心思。”
“哈哈哈···”波旬站了起來,此時的他,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身體也劇烈的生長了,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哎呀···剛進這個大殿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件袈裟是個假貨,因為完全不能從袈裟上感覺出什麽強烈的氣息。但是,我以為是因為我的真氣被封住了,再加上這個房間中佛家寶貝太多了,造成我判斷錯誤,但是,看來是我想多了,如來那個家夥居然蠢到這個地步,唯一一件可以克製住我的東西,居然是假貨?!”
波旬露出了讓人生厭的笑容。
“不過,也真的是多虧了如來那個家夥,現在的我,終於拿回力量了。雖然還不是全盛時期,不過不著急,慢慢來嘛。”
“你以為你能從這個地方出去麽?”梁逸斐說。
“哈哈哈···”聽到梁逸斐說的話,波旬放肆的笑了,“年輕人,我承認你很有才能,能封住我經脈這麽久的人,你是第一個,我很欣賞你。但是···”
話音未落,波旬就出現在了梁逸斐的麵前。那個速度,絕對不是人類能達到的地步。隻見波旬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梁逸斐的身上,雖然梁逸斐的反應已經很快了,但是也隻能勉強用手擋住了波旬的那一拳。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麽用處,即便是用手和自己的力氣抵擋了一部分波旬的拳頭的力氣,但是,那一拳實在是太有力度了,梁逸斐直接飛了出去。身體砸到了如來的雕像上,落到地上後,給被砸碎的雕像埋了起來。
“年輕人,說話之前,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說那句話的分量。有些話,不是人類能說出口的。”波旬笑著,揉了揉拳頭,“不過真是開心,一個是曾經治過我的人的雕像,一個是一路上讓我非常不爽的人,現在兩個人都被我打飛了,真是痛快。”
在波旬說著痛快的時候,林拾操控著蒲耀順偷摸著繞道了波旬的身後,然後,用蒲耀順的那具被改造過的雙手中藏著的利劍,插進了波旬的身體。本來,在林拾的預算之中,是這樣打算的,但是,前麵的一切確實如同林拾所想的那樣,確實繞道了波旬的身後,確實用劍刺到了波旬的身體。
然而,波旬的皮膚仿佛鐵打的一樣,完全刺不進去,即便蒲耀順身上的那把劍經過了特殊工藝處理,比一般的劍要鋒利的多,比一般的劍要堅硬的多,也無法刺進波旬的身體。為了防止劍被折斷,林拾隻能操控蒲耀順收回劍。不過,在收回劍的時候,林拾還是讓蒲耀順在波旬的身上劃出了一個口子。
對於林拾來說,這樣能讓波旬流血,就算是自己的勝利了。因為,蒲耀順身上的兩把劍都抹了劇毒,即便不能殺死波旬,也能抑製住他一段時間。
“不錯的反應力,在我的注意力被那個男人吸引的時候,你能趁機做出這樣的舉動,已經十分了不起了,我要誇獎誇獎你。”波旬回頭,笑著對林拾說,“不過,現在你們人的技術已經這麽厲害的了麽?你們自己打造的劍,居然可以讓現在的我流血?可以可以。但是···”
波旬又是瞬間消失,又瞬間出現在了林拾的麵前。
“知道麽?天下的毒都對我無效。之前你的毒能生效的原因,隻不過是因為我當時的力量還不夠強。現在可不同了。小姑娘,同樣的招數,是不可能連續兩次都對我有用的。”
說著,又將林拾打飛。林拾撞到了姚夢瑤,和姚夢瑤一起飛了出去。
“啊···舒展舒展身子,是真的舒服。我有多久沒有這樣運動過了?記不清了···”波旬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人,愉快的笑了。“嗯?這個破袈裟怎麽還在我的身上?麻煩死了。雖然沒什麽用,但是佛門的東西掛在我的身上還真是讓我惡心。”
說著,波旬將身上的那件袈裟撕爛,扔到了地上。
“嗯···這個地方的東西,還確實都是真貨。”波旬一邊走一邊看著這個藏寶殿中收藏的佛家法寶,“紫金瓶?觀音那個小屁孩的玩具···”
說著,波旬喝了一口紫金瓶中的水,現在的紫金瓶已經無法對波旬造成傷害了。
“哇···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喝···”嚐了一口水的波旬,皺起了眉頭。
“唉···這裏的東西,還真是讓我感覺不舒服呀···”波旬環顧了一下四周,“嗯···都砸了吧。”話剛說完,波旬便開始動手,輕輕揮動手臂,就掀起了一陣狂風,藏寶殿中的寶物,一瞬間變化成了灰土,隨著風散去了。
“嗯···現在清爽多了。”波旬對現在的場麵十分滿意。
突然,從如來的石堆那邊傳來了響聲。波旬感到好奇,便走了過去。
“哇,你這都沒有咽氣的麽?”原來,是在石堆下的梁逸斐還在掙紮,“唉,算我仁慈,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吧。”
說著,波旬將魔爪,伸向了梁逸斐。
波旬一步步的靠近梁逸斐,而此刻的梁逸斐還在拚命的掙紮著想要再次站起來,繼續對抗波旬,因為梁逸斐知道,現在自己倒下了,不說整個武林、整個天下會被波旬怎麽怎麽樣,那麽遠的事情,梁逸斐管不著。但是,現在自己倒下了,麵前的這兩個姑娘,怕是就要死在波旬的手裏了。
但是,已經收到重創的梁逸斐的全身卻並不聽梁逸斐的使喚,不管梁逸斐怎樣的努力著、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就是無法站起身。
看著如此努力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梁逸斐,波旬露出了笑容,是那種嘲笑弱者的笑容。
“這麽努力呀?可惜,你我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話不多說,波旬準備一掌下去,了解梁逸斐的性命。
“嗯?”就在那一掌快要打到梁逸斐的身上的時候,波旬的手,停了下來,懸在了半空中,另一隻手,接住了一塊從波旬身後偷襲扔過來的石頭。波旬回頭一看,發現姚夢瑤站在自己的身後,看來,就是她扔的石頭。
“你們都是打不死的麽?一個接著一個爬起來,煩不煩?老老實實的倒下不好麽?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好吧!”看著站著的姚夢瑤,波旬能感覺到,姚夢瑤並沒有太重的傷。
可能是波旬玩夠了,已經煩了,也可能是這個地方是佛家聖地,波旬覺得待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不舒服了,現在的波旬,已經放棄了和他們慢慢玩的念頭。
“唉···舒舒服服的躺著不好麽?待會我也會去找你的,會讓你舒舒服服的、沒有痛苦的死。非要這麽著急幹什麽?”波旬活動活動了關節,打算一口氣解決姚夢瑤。
“你為什麽要站起來···”看著姚夢瑤站了起來,梁逸斐吼道,“為什麽!!!”
“行了行了,你也別在這裏吼了,吵死個人。”波旬看著倒在地上的梁逸斐,覺得他太吵了,於是賞了他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準準的踢在了梁逸斐的小腹上,一瞬間的劇痛感席卷了梁逸斐的全身,讓梁逸斐失去了意識。
“行了小姑娘,這個房間裏麵除了你我二人已經沒有第三個人還有意識的了。有什麽招式就使出來吧,”波旬望著姚夢瑤說,“我知道你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而且隱藏的非常完美,他們都沒有看出來,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強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感覺。這個小子和那邊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小丫頭身上都有那種感覺,同樣,你也有,不輸給他們倆的那種感覺,甚至還在他們之上···”
波旬說到這,頓了頓,看了看姚夢瑤的反應。
“所以,有什麽隱藏的招式就使出來吧,就當是讓我過過癮,自從被封印之後,我就一直都沒有進行過什麽讓我激動地戰鬥了。我知道你隱藏實力是不希望別人知道你的力量,但是,現在這個情形,你也別藏著掖著得了,可別等我跑出去在追悔莫及。”
姚夢瑤一直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在確認了林拾也確實昏迷了過去之後(梁逸斐那邊不用確認,因為剛剛波旬的那一腳差不多踢掉了梁逸斐半條命,現在還能呼吸就已經是奇跡了),姚夢瑤長舒了一口氣。
“呼···”姚夢瑤抬起了頭,“你說的沒錯,現在不盡力阻止你,我就無法實現我的目標,我這個人不喜歡後悔自當時沒做什麽。”
說著,姚夢瑤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潔白的肩膀。
“喂喂,你幹什麽?想要色誘我麽?雖然你有幾分容貌,但是我先說,這對我沒什麽用。”看著姚夢瑤的這個舉動,波旬開起了玩笑。因為現在的情形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阻礙他出去屠殺了,現在也隻不過是打發時間。他很好奇,這個姚夢瑤的實力究竟是什麽樣的,雖然自己能感覺到這個人的內力到底有多深厚,但是,總感覺她隱藏了什麽。
“你知道麽?有一種秘術,是女人才能學習的一種秘術,”姚夢瑤並沒有理睬波旬一邊說一邊繼續脫衣服,“那一種秘術的習得者一輩子隻能使用三次,三次之後,這個秘術的關鍵的穴位身柱就會封死,因此再也無法使用這種秘術。”
說著,姚夢瑤的上身,就隻剩下繃帶纏住身子了。
“呼···”姚夢瑤長呼了一口氣,“雖然使用的次數有限,但是,使用者在使用的時候,可以強行打開身柱穴,讓全身的真氣融會貫通,不必在通過不必要的穴位,這樣可以讓全身最需要真氣的地方第一時間得到最充足的真氣。同時,解開身柱穴也可以打破人體的自我保護,讓使用者的身體完全不受自身的限製,同時還可以在一瞬間,獲得超乎想象的真氣量···”
“你的意思是?”波旬看著姚夢瑤,此時的姚夢瑤的雪白的肩膀上已經慢慢出現了一點點的紅色,並且紅色在隨著姚夢瑤的呼吸慢慢加深。
“呼···呼···”姚夢瑤的呼吸頻率變了,“雖然每次的時間隻有一刻鍾的時間,但是,這一刻鍾的時間,足夠讓使用者殺掉比自己強大數倍的敵人好幾個的了。這種秘術,已經麽慢慢失傳了,很遺憾也很幸運的是,我就是最後一個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