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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計劃

  按照安祿天的要求,於子健讓手下將軍營中幾乎所有的酒全都搬了過來。這些就本來都是要分發給將士們喝的,是要犒勞人家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緊要關頭,安祿天居然想要喝酒。


  當然,安祿天自然不可能是為了喝酒,就算是在怎不正經也不可能在這個緊要關頭喝酒的。安祿天要酒,自然是為了破解他於子健的盾牌陣的。


  “把這些就都按到投石器上,朝著那邊的盾牌陣發射。”安祿天下達著命令。


  “你這是要做什麽?浪費酒?還是說你這是要犒勞他們堅不可摧抵擋我們抵擋到了這一步?又或者是說你想用酒來打破他們的盾牌陣?”多嘎·紮西貢布還是不能理解安祿天的所作所為,又是一連串的疑問。


  “唉···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居然還沒有看出來我的用意···”安祿天搖著頭歎著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望著多嘎·紮西貢布,“唉···沒錯,我就是打算用酒來打破他們的盾牌陣,你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我說了不費一兵一卒,就是不費一兵一卒。”


  “···好吧···”多嘎·紮西貢布雖然很不情願,也不願意相信,但是安祿天的能力,他還是非常的清楚地,不管是自己很久以前唯一一次和他的對陣也好,還是說前兩次和大唐軍隊的對陣也好,安祿天的實力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既然他都說了有辦法突破眼前的窘境,而且是不費一兵一卒,那麽就肯定是有辦法的。所以,即便是多嘎·紮西貢布再不解,也會按照他說的去做的。


  “把投石器拿來,對準了那邊的盾牌陣,給我把酒,打過去!”多嘎·紮西貢布帶著疑惑的心裏,對手下的士兵們說。


  沒過一會兒,幾架投石器,就被搬了過來,上麵放滿了本來應該用於犒勞將士們的美酒。


  “預備!放!”隨著多嘎·紮西貢布的一聲令下,數架投石器一起工作,將無數的美酒砸了過去。


  “預備!放!”


  “預備!放!”


  ···

  安祿天的意思是,隻要他不喊停,那就不要停,一直投。


  投了好幾輪,安祿天覺得差不多可以了,揮了揮手,示意多嘎·紮西貢布可以停了。這一下子就去掉了軍中將近一半的美酒。


  而那邊的大唐軍隊也是非常的懵,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知道,有很多壇子從天上飛了下來,然後有很多的液體從壇子裏流了出來,弄得整個盾牌陣到處都是,還有不少順著盾牌上的小孔流到了他們的身上。


  聞著味道,就感覺像是酒,嚐了一口才發現,真的是酒。


  “幹什麽呀?你們是打算犒勞我們認為我們太厲害了,還是想打發我們,讓我們喝口酒就離開呀?啊?哈哈哈哈哈····”一個大唐的士兵嘲諷的說到。


  “就是就是,要是想用酒把我們給打發走,起碼也要派人送出來吧,你這都打碎了,誰去喝?”另一個大唐的士兵附和著。


  “怕不是想用酒氣把我們都給熏醉了,或者是讓我們喝醉了,然後等我們都倒地了在派士兵出來打贏這場戰爭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可真是厲害的計謀,我怕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安祿天的這個舉動,引起了大唐士兵們的大笑,完全是在嘲諷安祿天的無用之功。不要說是無用之功了,就安祿天的這個舉動在他們的眼中看上去,就像是傻子在玩一樣,毫無意義。


  而一旁的多嘎·紮西貢布也急了,麵對大唐士兵的嘲笑,安祿天到是非常沉得出氣,不過多嘎·紮西貢布已經忍不了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沒看到他們的反應麽?被嘲諷成這樣你還沒有反應麽?”多嘎·紮西貢布罵到。


  “時機成熟了,把弓箭手都出來,讓他們把箭頭給點上火,朝著盾牌陣給我射過去。”安祿天冷靜的說。


  “箭頭點上火···我懂你,你這是想要用火計!”多嘎·紮西貢布聽到這句話,瞬間反映了過來。


  “是的,你不是說,他們的盾牌上有小孔麽?如果是機關,那不管事怎樣的能工巧匠,肯定都無法將那個小孔完整的堵上,雖然人的眼睛看不見小孔之間的縫隙,但是酒卻可以流進去,再配合上火,肯定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燒。”安祿天笑著說。


  “原來如此,我這就讓人準備去。”多嘎·紮西貢布激動地說。


  沒過一會兒,在吐蕃的大營中,就站了好多的弓箭手,他們的箭上都點起了火。


  “火箭···不好,快讓士兵們撤退!”大唐那邊的將軍反應了過來,但是已經為時已晚,無數隻的火箭瞬間飛天,直逼大唐的盾牌陣,而在接觸到酒的那一霎那,就瞬間點燃了盾牌,以及躲在盾牌後麵的士兵。盾牌陣瞬間就化作一片火海。


  大唐的士兵們在火海中痛苦的叫喊著,但是已經沒有人能夠救他們了。過了一會兒,盾牌陣,就這麽給破了。


  “撤···撤退!撤退!!!”大唐的將軍大呼撤退,安祿天果然不費一兵一卒,再一次取得了勝利。


  “這樣是普通的盾牌,肯定可以完全防住酒,但是,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呀,上麵的孔開的雖然巧妙,但是也是個致命的弱點。”安祿天滿意的看著大唐軍隊撤退,點了點頭說。


  但是,讓安祿天感到驚訝的是,他於子健居然沒有提前看出來這一點,本來安祿天想著的是用酒來嚇唬嚇唬他們,按照於子健的腦子,一看到酒就肯定能猜得出來他們想要幹什麽了才對,但是沒想到計劃居然這麽順利。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於子健真的沒有那麽厲害麽···安祿天想不明白。


  經過幾輪的對陣,吐蕃軍隊對安祿天的看法可以說是發生了質的飛躍。這個從大唐逃過來的落魄軍神,居然有著這般強勁的實力。真不敢想象,如果現在站在他們對麵指揮軍隊的人如果是他,吐蕃軍隊該如何應對。


  雖然,這幾次的對陣,都是吐蕃軍隊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不是因為安祿天的指揮大破對麵的陣法,就是安祿天出麵,力挽狂瀾。


  但是,安祿天知道不能這麽下去了。因為自己留在這個前線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在近期,他就要啟程返回邏些。從林芸寄來的聯絡信中,安祿天了解到了,邏些那邊發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自己需要返回邏些去處理那些事情了。


  但是,現在的多嘎·紮西貢布還不是於子健的對手,如果自己現在離開了,那麽吐蕃軍隊必敗無疑,自己必須要處理好軍務才可以離開,必須要放心的放手將這一場戰爭交給多嘎·紮西貢布才可以。


  不過,現在有一處疑點,安祿天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之前的盾牌陣,自己使用火攻成功拿下了那群大唐士兵的人頭。按理說,如果是於子健指揮軍隊的話,那麽看到自己將酒端了出來,就應該能夠猜得到,自己是要使用火攻了,那個時候他應該就要下令讓軍隊撤退或者是有什麽更好的計謀才對,為什麽會無動於衷呢?

  為什麽會等到自己下令讓弓箭手把手中的箭點燃之後才想起來撤退,那麽那個時候就來不及了才對。這不像是一個厲害的將軍的指揮方式呀···但是,於子健本人好像又在軍中,對陣的時候,自己也是看到了他就站在高台之上的。這究竟是為什麽呢?安祿天想不明白。


  而另一邊,大唐軍營當中,在於子健的將軍大帳之中,於子健留下來的負責指揮軍隊的兩名副將開始商量起了該如何繼續接下來的戰爭。


  “盾牌陣輕輕鬆鬆就被他安祿天給破解了···”一名副將若有所思的說,“你說,那於子健大將軍留下來的剩下的幾個陣法咱們還有必要使用麽?”


  “你這是什麽話,那可是於子健大將軍親自囑托的,要使用的陣法,怎麽可以不用呢?”另一名副將說。


  “可是你想呀,連那個盾牌陣都被輕輕鬆鬆的破解了,這其他的陣法他安祿天破解起來不是更輕鬆了。”那個提出不要使用其他的陣法的副將說,“那我們再把士兵們派出去,不就是相當於去送死麽?有這個必要麽?”


  “確實···你說的也有道理···”另一個副將想了想,不得不點頭承認。


  確實,這個盾牌陣是於子健在離開之前留給他們最好的陣法了,如果這個陣法都被輕輕鬆鬆的破解了,那麽之後的幾個陣法確實沒有什麽實施的必要了,確實就如那個副將所說的,這就是把士兵們的性命當成兒戲,就是讓士兵們去送死。


  而他們副將的使命,就是盡可能的將士兵們給保全下來,畢竟當時於子健說了,他去去就回,到時候還會繼續指揮軍隊的,如果等到於子健回來之後,軍隊裏麵沒有幾個人了,那多尷尬。


  到時候,肯定是要怪罪他們這兩個副將的,按照於子健的那個脾氣,肯定會重罰他們二人。但是,他們二人現在還不知道,於子健,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那,按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麽做?”那個副將問。


  “嗯···以我所見,我們現在就應該啟用於子健大將軍當時給我們留下來的如果所有陣法都被破解之後的那一招。”另一個副將說。


  “現在就用那一招,合適麽?”那個詢問問題的副將麵露難色的問,“那一招可是最後的方法了,現在的關頭就用,真的可以麽?”


  “現在已經到了那個最後的關頭了,”另一個副將看著他,非常嚴肅的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沒有於子健大將軍的幫助的我們,要想和那個安祿天對陣,確實依照我倆的指揮軍隊的才能,真的不是他安祿天的對手。”


  “我們沒有於子健大將軍那種超高的隨機應變的能力,不能和安祿天在戰場上周旋,他出的一些奇招,怪招,我們無法破解。我們也沒有於子健大將軍那樣能夠識破陷阱的能力,不能夠及時發現安祿天給我們設下的圈套。所以,如果我們繼續采用哪些中規中矩的對陣方法,肯定不是他安祿天的對手。到那個時候,我們就相當於是讓士兵們去送死。”


  “···唉,你說的我都懂,可是···”那個副將雖然道理都明白,但是還是有一些猶豫,他不知道,這樣違背於子健大將軍最初的意思和於子健大將軍的命令是不是正確的。不過,確實正如那另一個副將所說的,如果現在他們繼續采用和於子健大將軍那樣中規中矩的方法和安祿天對陣的話,確實是必敗無疑,而且確實是拿將士們的性命開玩笑。


  “哎呀你就不要猶豫了,怎麽就你這麽多事呢?”另一個副將急了,“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繼續這樣對陣,很有可能就會暴露於子健大將軍已經不在軍營裏的這個消息了,畢竟那邊的安祿天也是個特別聰明的人。從關於盾牌陣的對陣當中,肯定已經感覺到了一點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了。”


  “肯定就覺得,當時為什麽於子健大將軍沒有在關鍵的時刻撤退,肯定已經起疑心了。要是繼續和他對陣,肯定會讓他看出更多的端倪,要是被發現了於子健大將軍不在軍營中了,那麽到那個時候,我們肯定就是必敗無疑了。”那個副將焦急的說。


  “···好吧,我同意,使用應急計劃。”終於,副將同意了。


  至於為什麽那個副將要爭取到另一個副將的同意,這是關乎到於子健臨走之前設下的規矩,一切的決定,都必須要兩個副將都同意才可以,不得一個副將決定。所以,才必須要另一個副將同意,才可以使用那個應急計劃。


  經過幾輪的對陣,吐蕃軍隊對安祿天的看法可以說是發生了質的飛躍。這個從大唐逃過來的落魄軍神,居然有著這般強勁的實力。真不敢想象,如果現在站在他們對麵指揮軍隊的人如果是他,吐蕃軍隊該如何應對。


  雖然,這幾次的對陣,都是吐蕃軍隊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不是因為安祿天的指揮大破對麵的陣法,就是安祿天出麵,力挽狂瀾。


  但是,安祿天知道不能這麽下去了。因為自己留在這個前線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在近期,他就要啟程返回邏些。從林芸寄來的聯絡信中,安祿天了解到了,邏些那邊發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自己需要返回邏些去處理那些事情了。


  但是,現在的多嘎·紮西貢布還不是於子健的對手,如果自己現在離開了,那麽吐蕃軍隊必敗無疑,自己必須要處理好軍務才可以離開,必須要放心的放手將這一場戰爭交給多嘎·紮西貢布才可以。


  不過,現在有一處疑點,安祿天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之前的盾牌陣,自己使用火攻成功拿下了那群大唐士兵的人頭。按理說,如果是於子健指揮軍隊的話,那麽看到自己將酒端了出來,就應該能夠猜得到,自己是要使用火攻了,那個時候他應該就要下令讓軍隊撤退或者是有什麽更好的計謀才對,為什麽會無動於衷呢?

  為什麽會等到自己下令讓弓箭手把手中的箭點燃之後才想起來撤退,那麽那個時候就來不及了才對。這不像是一個厲害的將軍的指揮方式呀···但是,於子健本人好像又在軍中,對陣的時候,自己也是看到了他就站在高台之上的。這究竟是為什麽呢?安祿天想不明白。


  而另一邊,大唐軍營當中,在於子健的將軍大帳之中,於子健留下來的負責指揮軍隊的兩名副將開始商量起了該如何繼續接下來的戰爭。


  “盾牌陣輕輕鬆鬆就被他安祿天給破解了···”一名副將若有所思的說,“你說,那於子健大將軍留下來的剩下的幾個陣法咱們還有必要使用麽?”


  “你這是什麽話,那可是於子健大將軍親自囑托的,要使用的陣法,怎麽可以不用呢?”另一名副將說。


  “可是你想呀,連那個盾牌陣都被輕輕鬆鬆的破解了,這其他的陣法他安祿天破解起來不是更輕鬆了。”那個提出不要使用其他的陣法的副將說,“那我們再把士兵們派出去,不就是相當於去送死麽?有這個必要麽?”


  “確實···你說的也有道理···”另一個副將想了想,不得不點頭承認。


  確實,這個盾牌陣是於子健在離開之前留給他們最好的陣法了,如果這個陣法都被輕輕鬆鬆的破解了,那麽之後的幾個陣法確實沒有什麽實施的必要了,確實就如那個副將所說的,這就是把士兵們的性命當成兒戲,就是讓士兵們去送死。


  而他們副將的使命,就是盡可能的將士兵們給保全下來,畢竟當時於子健說了,他去去就回,到時候還會繼續指揮軍隊的,如果等到於子健回來之後,軍隊裏麵沒有幾個人了,那多尷尬。


  到時候,肯定是要怪罪他們這兩個副將的,按照於子健的那個脾氣,肯定會重罰他們二人。但是,他們二人現在還不知道,於子健,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那,按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麽做?”那個副將問。


  “嗯···以我所見,我們現在就應該啟用於子健大將軍當時給我們留下來的如果所有陣法都被破解之後的那一招。”另一個副將說。


  “現在就用那一招,合適麽?”那個詢問問題的副將麵露難色的問,“那一招可是最後的方法了,現在的關頭就用,真的可以麽?”


  “現在已經到了那個最後的關頭了,”另一個副將看著他,非常嚴肅的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沒有於子健大將軍的幫助的我們,要想和那個安祿天對陣,確實依照我倆的指揮軍隊的才能,真的不是他安祿天的對手。”


  “我們沒有於子健大將軍那種超高的隨機應變的能力,不能和安祿天在戰場上周旋,他出的一些奇招,怪招,我們無法破解。我們也沒有於子健大將軍那樣能夠識破陷阱的能力,不能夠及時發現安祿天給我們設下的圈套。所以,如果我們繼續采用哪些中規中矩的對陣方法,肯定不是他安祿天的對手。到那個時候,我們就相當於是讓士兵們去送死。”


  “···唉,你說的我都懂,可是···”那個副將雖然道理都明白,但是還是有一些猶豫,他不知道,這樣違背於子健大將軍最初的意思和於子健大將軍的命令是不是正確的。不過,確實正如那另一個副將所說的,如果現在他們繼續采用和於子健大將軍那樣中規中矩的方法和安祿天對陣的話,確實是必敗無疑,而且確實是拿將士們的性命開玩笑。


  “哎呀你就不要猶豫了,怎麽就你這麽多事呢?”另一個副將急了,“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繼續這樣對陣,很有可能就會暴露於子健大將軍已經不在軍營裏的這個消息了,畢竟那邊的安祿天也是個特別聰明的人。從關於盾牌陣的對陣當中,肯定已經感覺到了一點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了。”


  “肯定就覺得,當時為什麽於子健大將軍沒有在關鍵的時刻撤退,肯定已經起疑心了。要是繼續和他對陣,肯定會讓他看出更多的端倪,要是被發現了於子健大將軍不在軍營中了,那麽到那個時候,我們肯定就是必敗無疑了。”那個副將焦急的說。


  “···好吧,我同意,使用應急計劃。”終於,副將同意了。


  至於為什麽那個副將要爭取到另一個副將的同意,這是關乎到於子健臨走之前設下的規矩,一切的決定,都必須要兩個副將都同意才可以,不得一個副將決定。所以,才必須要另一個副將同意,才可以使用那個應急計劃。


  “報告!!!”帳外,一個哨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跪倒在了安祿天和多嘎·紮西貢布,上氣不接下氣的報告,“那···那些唐朝的軍隊又跑過來騷擾了。”


  “什麽?!又來了?!”多嘎·紮西貢布立刻站了起來,有點火了,這已經是這些天來的第十八次了,“抓到了麽?”


  “沒,又是像之前那樣,等我們的人跑出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蹤影了。”那個士兵說。


  “媽的!!!又是這樣,盡給我玩這些陰招!!!”多嘎·紮西貢布憤怒的喊到。


  確實,這幾天,白天的時候,那些唐軍在外麵叫罵,但是等到吐蕃的人出了兵之後,就立刻後撤回了他們的大營當中,不與吐蕃軍隊交戰。等到吐蕃軍隊的人撤回吐蕃的大營之後,那群唐軍又會出來繼續到吐蕃的營前叫罵,繼續挑釁吐蕃軍隊。


  而晚上的時候,他們也會不斷的派人過來在吐蕃軍隊的大營這邊搞些事情,或者單純的搞出點動靜,擾的吐蕃士兵們不得安睡,隻能前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但是等到他們到了唐軍鬧事的地方的時候,唐軍早就已經跑了或者是換一個地方繼續搞事情了。


  就這樣,吐蕃軍隊陷入了及其被動的局勢,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好好地休息過了。


  所以,吐蕃軍隊有時候也會忍不住,自己主動出擊,跑到唐軍的營前叫罵,但是,唐軍都不予理睬,壓根不帶出來迎戰的,就連回應都沒有。沒有辦法的吐蕃軍隊,也隻能回到營中想著好好休息一下,卻不曾想,還沒躺下,那群被羞辱了連聲都不吭一下的大唐軍隊居然有跑過來叫罵。簡直是要多煩人有多煩人。


  而這個戰術,就是於子健當時留下來的應急戰術。雖然不能對吐蕃軍隊造成什麽實質上的傷害,既不能擊殺他們的人,也不能消耗他們的糧草。但是,這個戰法會讓吐蕃的士兵們幾乎陷入一個無法睡眠的窘境,十分的消磨人的意誌,是個十分惡心人的戰法。


  當時,在兩個副將達成共識,決定啟用這個應急計劃的時候,就立刻前去了於子健大將軍的大帳之中,去找那個現在偽裝成於子健大將軍來穩定軍心同時起到威懾作用的假於子健發號施令。


  雖然說軍中的各個事務,不論大小,都是由這兩個副將共同負責的,很多事情必須由這兩個副將都同意才可以執行,但是發號施令的,還是需要那個偽裝成於子健大將軍的男人來發號施令才可以。


  畢竟,現在軍中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於子健已經離開了軍營這件事情,所以,大部分的士兵還以為於子健依舊還在軍中,自然是要聽於子健的命令的。


  他們二人決定執行的這個應急戰術,就是要不斷地騷擾吐蕃軍隊,讓他們不得安睡,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然後等到於子健回來之後,在帶著軍隊一舉擊敗吐蕃軍隊。畢竟沒有得到休息得軍隊即便是戰鬥力再強,到那個時候也肯定是不堪一擊的了。


  所以,可以說是這個戰術也是在為之後的殲滅吐蕃的軍隊做著鋪墊。


  首先,他們的將整個大唐軍隊分成了好幾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為主力軍隊,是負責每天在白天的時候,在吐蕃軍隊營前叫罵的,是負責白天幹擾吐蕃吐蕃軍隊休息的部隊。


  剩下的人分成了五個小隊,是每天晚上騷擾吐蕃軍隊的。每個小隊負責的地方都不一樣,不過,幹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就是在不斷地製造麻煩,讓那群吐蕃士兵無法好好地休息。


  而且,這幾個小隊隻見還是十分有配合的,一支小隊搞了動靜之後,看到吐蕃士兵那邊有了什麽動靜,向著他們這邊來了,就立刻撤離,然後打出信號,讓另一邊的小隊在弄出動靜,就這讓幹擾吐蕃的士兵。


  從這幾天的效果來看,這個計劃實施的非常的成功。


  畢竟,大唐這邊的士兵是可以換著休息的,所以,整體的狀態依舊保持的不錯,可是反觀吐蕃這邊的士兵,休息的時間真的是非常的有限,整體的狀態都下降了,現在肯定不是大唐士兵的對手。


  “這幫無恥之徒!居然用這麽惡心人的戰術!!!”多嘎·紮西貢布吼道。


  “這怎麽能說是惡心人的戰術呢?隻能說他們用的這個戰法,你不好破解而已。”安祿天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


  現在在大帳之中,安祿天就是在和多嘎·紮西貢布交代著自己為什麽要回到邏些的原因,以及自己走後的一些交代。


  “···那你在走之前,可以給我支支招麽?”多嘎·紮西貢布不好意思的問。


  “如此依賴我是不可以的,你要自己好好考慮考慮該如何破解這個困境。”安祿天打包好了行李,示意部下幫自己搬到了馬車上,“反正於子健已經不在軍營裏了,你一人應付的來,我就先走了。我在邏些等著你凱旋。”


  “···好。”多嘎·紮西貢布看著安祿天離開了。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再次在逆境之中拯救自己的錯誤指揮了,如果自己在衝動或者是犯下什麽別的錯誤的話,那麽可能就會導致整個吐蕃軍隊走向滅亡,所以,接下來的指揮,自己必須要慎重在慎重。


  雖然安祿天已經跟多嘎·紮西貢布確認了於子健已經不在大唐的軍營中了,大唐軍營當中應該沒有自己的敵手了。但是,還是不能輕敵,自己因為輕敵吃的虧太多了。


  多嘎·紮西貢布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著,突然發現安祿天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下的幾個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多嘎·紮西貢布默默地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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