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援軍
“你究竟是什麽玩意兒?!真的是人麽?!我沒見過這麽難纏的人!”怪物咆哮著說。
此時的朱慶元已經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在他睜眼的那一瞬間,怪物看到兩道金光從朱慶元的雙眼裏麵迸發出來,那是金月的顏色。
“我就說按理說那個女骷髏身上不可能隻有那麽一點點的力量,原來是被你這個小偷給偷了去!我警告你!趕快把我的力量還給我,我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到時候有你受的!”怪物囂張的說。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那股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究竟有多強。
“現在這股力量歸誰,誰就是主人。想要拿走?憑本事。”朱慶元淡淡的說。
“!!!”聽到朱慶元的這段話,怪物徹底火了,居然有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敢這麽對自己說話,“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絕望!”
說著,怪物發出了令人膽兒顫的咆哮聲。原本英俊的臉龐也在此時變得十分的猙獰,五官全部都分家了,十分的醜陋。怪物帶著怒火,向著朱慶元衝了過去。這一次,他沒有打算手下留情,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手下留情,可能就是自己死了。
畢竟那是積攢了兩千年的力量,絕對不能小視。
怪物還是太過高估自己的力量了。
隻見怪物咆哮著,揮舞著自己拳頭向著朱慶元的臉上正麵打了過去。他以為以自己的這個速度,朱慶元肯定反應不過來,即便是躲開了,也隻是勉強躲開,那必然會被自己的拳風傷到,然後到時候在趁勝追擊,一舉拿下朱慶元的性命。
但是,讓怪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朱慶元這一次不但沒有多,甚至連防禦都沒有防禦。他選擇的,是正麵接下怪物的這一拳,同樣用拳頭。
雙方的拳頭在空中碰撞,產生巨大的風壓將四周紅色的液體都吹散了。但是很明顯,還是朱慶元這邊更勝一籌。在短暫的交鋒之後,怪物的拳頭率先承受不住朱慶元的力量而折了,朱慶元的這一拳,也就順理成章的打在了怪物的身上,直接將怪物打飛了出去,捶飛了怪物整個右胳膊。
“這···這不可能!!!”怪物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自己已經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的左胳膊的傷口,驚訝的看著朱慶元。因為朱慶元此時的右手,一點事都沒有,甚至連紅都沒有紅,仿佛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怪物現在的皮膚可以說是硬的出奇,即便是武功修為很高的人,而且在劍法的造詣上相當了得的人,可以將自己的真氣包裹住劍頭全力戳過去,也不一定能夠戳破怪物的皮膚,必須還需要特殊材料打造的劍才可以,不然一般的劍都會折斷。
就連戳破都如此的困難,更別提是什麽將這個胳膊從身體上扯下來了。可是現在的朱慶元用拳頭硬碰硬的方式將怪物的右胳膊徹底打飛,居然自己什麽事都沒有。由此可見,此時的朱慶元的力量,已經和怪物不在一個層麵上了。
“可惡···你居然現在這麽厲害···”怪物捂著傷口,忍著痛說,“可是,你以為這就能打倒我?太天真了!如果你不能一擊致命,我就永遠都不會死!而且會變得更強!哈哈哈哈哈!!!”
怪物放肆的笑著。可是,等待了半天,自己的身體沒有發生任何的異樣。也就是說,怪物這一次沒有進化,別提什麽進化了,就連手上的右手,也沒有接上,隻是將胳膊受傷的部位給堵住了沒有流血罷了。
“這是?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怪物慌了。
“很簡答,隻要不給你然你失去戰鬥能力的傷就可以了,這樣你就不會進化了。而至於你那自豪的治愈能力,也不是沒有上限的。如果是太嚴重的傷,你的治愈能力也是沒有用的。隻不過一般人做不到這一點罷了。比如你的腿。”朱慶元指了指還在滴血的怪物的腿,“而剛才的那一下,我將你整個胳膊全部打爛了,現在大概連渣都找不到了,自然屬於特別嚴重的傷了吧。”
“什···麽···”怪物懵了。他開始害怕了,因為一個有著遠遠淩駕於自己的力量的人,現在已經連自己最終的一張王牌都摸清楚了,也就是說,自己已經毫無勝算了。那麽迎擊自己的,將是什麽,這一點,顯而易見。
“之前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讓我受的傷,我現在還記得。雖說身上的傷已經痊愈,而且也不疼了,但是這個惡氣不出,不像是我朱慶元的為人。所以,咬緊牙關,接下來,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絕望。”朱慶元一字一句的說完了最後一句話,踱步向怪物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怪物發出了慘叫聲,臉上的淚珠開始不斷地向下滴落。看來不論是什麽生物,在直麵死亡的時候,都會從心底裏產生畏懼感。
麵對壓倒性的力量,怪物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朱慶元擺布。朱慶元將怪物的四肢全部扯了下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撕開了心髒上的皮膚和肌肉,一掌,了解了怪物的性命。
“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一個護法說。
“教主還沒有好麽?!!!戾氣太重了!!!”另一個護法說。
“在堅持堅持吧!!!這個重任是教主交給我們的,說明教主信任我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保證教主的安全!!!”
此次雙月歸天,朱慶元耗費的時間太多了,在加上戾氣太重,四位參與助陣的護法,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四位護法要撐不住了,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四位護法感覺,戾氣在一瞬間突然全部消失了。定睛一看,月亮已經完全變回了原來的那般皎潔,而靈泉也沒有了血紅色,恢複了往日的清澈,而教主朱慶元,端坐在靈泉邊的懸崖上,靜靜的看著月亮。回想起了嫦娥對自己說的話。
“公子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吧,我來領著公子在這裏參觀參觀吧。”就在朱慶元在迷茫自己在什麽地方的時候,突然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突然在自己身後出現了一個女人,嚇得朱慶元立馬回頭看了一眼。
結果,讓朱慶元立馬擺好了架勢,準備打架。原來這個女人,長得和之前女骷髏用來騙自己的容顏一模一樣。這難免讓朱慶元感覺到了危險。
“公子不必驚慌···”女子想上前解釋,但是女子上前一步之後,發現朱慶元也向後退了一步,所以女子也就沒有繼續,而是選擇了站在原地,說,“公子會這樣對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剛剛另一個我才對公子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但是我隻能看著,卻幫不上公子,實在是太···”
女人說到這,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然後,開始大哭,哭的是梨花帶雨的,止都止不住。本來已經夠鐵石心腸的朱慶元,在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哭泣之後,也不免心腸軟了下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傻乎乎的跑上去給人家擦眼淚,畢竟,之前吃了那麽大的一次虧,在想讓朱慶元上當,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但是,朱慶元還是做出了相應的讓步。
“別哭了,我先聽聽你的解釋,在考慮要怎麽對你。”
“好···”聽到這句話的女子,立馬止住了哭泣,開始接著說,仿佛就在等著朱慶元說這句話,“這裏公子肯定覺得十分的熟悉,因為這裏,就是朱公子現在身在的地方,那個被血色暈染的地獄。”
“什麽?!這不可能!”朱慶元聽了女子說的話之後,壓根不相信,畢竟自己身處的那個血紅色的地獄四處都是死氣沉沉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活著生物的氣息,相當的壓抑到處都是身上都腐爛了的小動物遍地的跑,以及枯萎發黑的還在生長的樹,還有一個像是巨大墳墓的大房子。
但是再看現在的這個地方,雖說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但是四周的桂樹,還有那些兔子,以及自己現在站著的這個巨大的玉雕刻出來的宮殿,都給人一種淒美的感覺,這兩個地方,怎麽可能可以混為一談?
“我就知道,我這麽說,公子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還請公子聽我慢慢道來。”女子手一揮,場景直接轉換,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對了,還沒有給公子介紹我自己呢。”女子突然想到,然後麵向朱慶元行了個禮,說,“朱公子你好,小女子名為嫦娥,現住在廣寒宮中。”
當年後羿射下天空中多餘的九個太陽造福百姓之後,天神給了後羿一瓶神藥,一粒便可飛行,一瓶全部服下,便可羽化登仙。
再說這個嫦娥,可以說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沒有之一。
可是,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族裏麵就有這麽一個人,一直想要得到嫦娥,但是又忌憚後羿的實力,所以一直隻敢遠遠地看著嫦娥。
再一次後羿出門打獵的時候,男人摸進了後羿的家中,企圖對嫦娥行淫穢之事。嫦娥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沒有辦法的嫦娥想起來了曾經後羿跟自己提過的秘藥,吃了之後可以飛的秘藥。
於是嫦娥找到了秘藥,想要吃下秘藥之後,從屋子中飛出去找後羿救命。
就在嫦娥飛出窗外豬呢比去找後羿的時候,嫦娥卻發現自己無法控製自己飛行的方向。原本想要飛向後羿的方向的嫦娥,此刻卻一直在上升。直到飛到了天宮之中,飛到了天神的麵前。
不知道事情經過的天神,以為是有人偷吃了自己賞給後羿的秘藥,於是發火了,要懲罰嫦娥。可是人家已經成仙,沒有犯事的話,是不可以將她貶入凡間的。所以天神為了懲罰嫦娥,將她安排進了遠離凡間的月亮之上的廣寒宮內,隻讓她和兔子作伴,用受孤獨。
嫦娥來到廣寒宮之後,過上了清閑的日子,每日都可以看見凡間發生的種種事情,甚至能聽得見自己的相公後羿沒日沒夜的尋找自己,呼喚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應答,他卻聽不見。漸漸地,嫦娥也就放棄了應答,甚至有時候連看凡間的事情都懶得做的了。眼不見,心不煩嘛。
嫦娥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廣寒宮中度過了多少個日夜,也不知道,自己上一次看人間是什麽時候了。但是,嫦娥感覺這廣寒宮的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了,自己,也變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在這廣寒宮中,自己的脾氣變得是越來越古怪,有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的相公當時沒有救自己,讓自己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就會憋出一肚子火,然後四處發泄,開始是砸杯子。反正杯子是玉做的,而且還砸不爛,隨便怎麽摔都可以。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嫦娥慢慢的無法滿足於單純的摔杯子了。但是這滿腔的悶氣必須要發泄出去。於是嫦娥開始掀桌子、砸牆。再到後來的用仙力砍桂樹。反正這些桂樹砍到了都會在長出來,完全不用擔心沒有樹可以砍,所以嫦娥就毫不客氣的砍。
再到後來就變成了用仙法一口氣毀掉一大片的桂樹林。漸漸地,嫦娥無法滿足於這些不會掙紮的生物了,她折磨的對象開始轉移到了日夜陪在她身邊,作為唯一一個傾聽她說話的生物的兔子。
因為這些兔子在被嫦娥折磨的時候,會有反抗,會流血,會流淚。這讓嫦娥感覺到了無比的滿足感。
娥變成這樣,仿佛有一個周期,每到一段時間,廣寒宮中原本潔白無瑕的玉樓,都會變成血紅色,嫦娥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好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一點一點的變成現在這樣。但是自己也不討厭這種顏色的玉樓,相反還有點喜歡。
但是每到一段時間,玉樓的顏色就會褪去,雖說不能變回原來的潔白無瑕的顏色,但是還是會變白。而那段時間的嫦娥好像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但是也可以說是變了回來,變成了之前沒有成仙的嫦娥。
雖然說,一眾人總算是攻克這鑄劍山莊的第一重難關,但是,卻也不得不現在下山了,死傷慘重,這樣的情況,根本無法繼續上山。
而且一眾人總覺得,這不過是鑄劍山莊的第一重關卡,之後的關卡可能會更加困難。
“怎麽樣了?”護法問到。
“這山上的人偶,都被我們解決了,不過,我們這邊也是死傷慘重,活著的幾乎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一點傷。”領隊的男人說到。
確實,正如領隊的男人說的那樣,他帶回來的那些人,有些人甚至已經是缺胳膊少腿的了。而且,那些傷口切口十分的整齊,一看就是被非常鋒利的快刀給切斷的。
“護法,我們什麽時候繼續攻山?”
“···立刻攻山,”護法說到,因為根據自己的這個手下所說的那樣,先前他們幾個人第一次上山的時候毀掉的人偶在他們第二次上山的時候居然已經被修複了,那麽現在也就非常有可能,那些人偶也還在被修複的過程中,他們好不容易才打開了上山的缺口,要是因為磨磨唧唧的,導致這個缺口被修複了,那可就又需要大量的人力去攻陷這個缺口了。
“你們這次上山,切記萬事都要小心,沙子,能帶還是帶一點的好。”護法囑托著,然後走到了自己的那個活著從山上走下來的手下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還要麻煩你在上一次山,你上過山,路你比較清楚,而且下山的人中,你的傷勢是最輕的,雖然這確實是一件非常苦的差事,甚至可能會把命給丟掉,但是,為了我們歸夜教的大業,還是要麻煩你了。”
“我明白!護法,為了歸夜教,為了朱慶元大人,我一定會赴湯蹈火!那我現在休整一下,就立刻帶著手下上山!”男人的眼中絲毫沒有露出畏懼的樣子,那樣堅定的目光,是歸夜教的教眾都有的。
“好!”
這隻部隊,在第三次上山的時候,果然發生了如同護法所擔心的事情,那些被他們歸夜教已經打得七零八落的人偶,居然在慢慢慢慢的聚攏在一起,有些人都的上半身甚至已經拚合,下半身也快好不少了。
“上!”隨著護法的一聲令下,他手下的那些弟兄們衝了上去,把那些已經拚合的人偶再一次打散,同時把那些零件人的到處都是。畢竟這次他們上山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如果時間太長,等他們下山的時候,這些人偶都已經完全修複了,那就不好辦了。
當然了,這次護法派上山的人,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麽多的了,畢竟,經過了這個人偶大陣之後,誰也不知道,這個鑄劍山莊上還有多少別人不知道的威脅。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過了人偶大陣之後,他們再也沒有碰到過任何的機關了,非常通暢的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的階梯,這麽平靜,反而有點讓人放心不下。
“你說,這是不是因為鑄劍山莊把所有的經曆都用來做那幾個惡心人的人偶了?認為沒有人能夠突破那幾個人偶,所以才沒有準備其他的機關的?”一個部下說。
“有可能···希望如此吧···”另一個部下憂心忡忡的說。
但是很顯然他們低估了鑄劍山莊的機關術。畢竟,曆代莊主所苦心鑽研的事情,除了鑄劍之外,就隻有如何守衛鑄劍山莊這件事情了。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第一個說話的嘍囉的腳下就突然伸出了數把利劍,直接將他整個人貫穿,有的利劍甚至是從腳底一直貫穿到腦子的。把幾個人都給看傻了。因為這個人在死的時候,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來得及邊,就直接死了。
“大家小心!!!”領隊的男人喊到,“不要在往前走了···一點一點的往後退!我們現在趕快下山,然後從長計議!”
“是!”
然後,一個嘍囉就往下走了一步,剛剛踏出這一步直接就從地底下噴出了一大團火焰,將他的全身都給引著了。那個男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不過不知道現在是不幸還是萬幸,男人滾了兩圈之後成功的出發了另一個機關,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中,被數到利劍穿身,一命嗚呼。
不過,現在對他來說,立刻死亡,可能還是一件好事。
“···怪不得著一路上來都沒什麽機關,原來是把我們給引誘到了機關深處,然後把我們趕盡殺絕···”領隊的男人說到。不過,他也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並不是所有的階梯都有機關,不然剛剛那個男人應該稍微動一下身體,就一命嗚呼了。畢竟如果機關啟動之後,那些鑄劍山莊的弟子要下山,如果每個階梯都是機關,他們也下不了山。
“聽著,把你們身上有重量的東西,不管是武器還是什麽,就算是鞋子,都給我脫下來。拋到那些階梯上,一個階梯一個階梯的試,我們慢慢下山。領隊說到。
眼下,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
一行人花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才終於緩緩的下到了安全地帶。還好他們上山的時候,處理了一下那些人偶的零件,不然,現在那些人偶肯定已經拚合完成了,他們估計一個人都不能活著下山。
自然,在下山的時候,也是要處理一下這些人偶的。
等他們到了山下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是……身上能脫的能扔的,都幾乎扔光了。
“你們這是什麽情況?”護法一臉驚訝的看著這群人。
接著,領隊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力護法。
“這確實是個大問題···”護法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的判斷沒有問題,這樣,你們現在下麵繼續圍攻鑄劍山莊,我先返回一趟九華山,去請教主增派支援。關於這個機關之術,我知道有個人十分的了解。
歸夜教在進攻鑄劍山莊的時候遇到了重重的困難,好不容易才攻克了第一重的人偶機關,結果沒想到,就連鑄劍山莊的樓梯都是充滿了危險的。
如果說人偶機關可以通過潑灑沙子以及每個人過硬的實力強行突破過去的話,那麽現在的那個樓梯上的陷阱,一行人就徹底沒有辦法了。
無奈,護法隻好親自返回歸夜教搬救兵。但是,護法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剛剛上山就碰到了朱慶元在這段時間內的最重要的頭等大事,即便是急切想要攻下的鑄劍山莊,碰到了這件事情也要老老實實的讓道。
所以,護法隻能在山上稍作休息三日,然後才能麵見朱慶元。
在護法剛剛上山的第一天晚上,明顯可以感覺得到從九華之巔上傳來了一陣非同尋常的煞氣和內力,這個估計就是他的教主朱慶元做出來的。
三天之後,護法總算可以麵見教主朱慶元了。
“屬下參見教主!”護法見到朱慶元之後,立刻跪了下來。不知道他不在歸夜教的這幾天,歸夜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的教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服用了麒麟血還是龍膽,功力居然大增,和自己之前下山的時候隨感覺出來的功力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如同脫胎換骨了一般,內力深厚的十分嚇人。這真的是正常人能夠達到的水平麽···
“起來吧,聽說你已經在教中停留多日了,就是一直想要見我,這幾天我也有一些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沒有及時見你,實在不好意思了。”雖然朱慶元在道歉,但是語氣,卻沒有絲毫的軟弱的樣子。
“不敢不敢,屬下怎麽敢讓教主跟屬下道歉?!教主日理萬機,肯定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倒是屬下,沒有提前跟教主打招呼,是屬下做的不好,下次屬下應該提前跟教主您匯報才對。”
“行了,這些話就可以先不說了,說吧,這次這麽急著見我,有什麽事情?鑄劍山莊已經攻克下來了?”朱慶元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瞧不起鑄劍山莊的意思,雖然這距離他派出去攻克鑄劍山莊的部隊抵達鑄劍山莊才不到七天。
但是,時間並不是衡量一個門派實力強大與否的唯一標準,為了這次攻克鑄劍山莊,朱慶元可以說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了,派出去的部隊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歸夜教中一頂一的高手部隊了,而且裝備也都是歸夜教當前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裝備了。
畢竟鑄劍山莊對於朱慶元的大業來說,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環節,如果可以,朱慶元恨不得在一天之內就拿下鑄劍山莊,早日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按照以往的那些武林門派的實力來說,這麽多天過去了,那麽高的配置,即便是鼎盛時期的少林,都不一定能夠抵擋的下來歸夜教的進攻,跟別提一個小小的鑄劍山莊了。
“這個··”聽到教主對自己的部隊有如此般的期望,反而讓護法無法開口子。
“但說無妨,即便是沒有攻克下來也沒有關係,鑄劍山莊的防守嚴密,我也是有所耳聞的。”朱慶元對待自己的部下,除了原則上的問題以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說是能夠寬容的地方,都幾乎不會有任何的嚴厲之出。
“是!”有了朱慶元的這句話,護法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教主,屬下此次上山,是希望可以向教主借一個人。”
“借一個人?”朱慶元問道,“是誰?”
“此人便是,現在留在山上給我們歸夜教研究新式武器的魯舫。”
“你要借走魯舫?!”朱慶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什麽朱慶元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那是因為,這個叫做魯舫的人,不是一般的人。
說到這個魯舫,他是魯班的後人,和他的先祖一樣,精通各種機關之術,畢竟當年魯班的後人也是繼承了魯班的手藝和技術,一點一點延續至今,而且在不斷地發展。
而這個魯舫,可以說是魯班的後人當中,至今為止,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最有天賦的一個人了,再加上這個人非常的喜歡鑽研機關之術,即便是和魯班比起來,恐怕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直隱居在深山之中苦心鑽研機關之術的魯舫,當年是被朱慶元花了大工夫給請出來了。他在歸夜教中的地位,大概除了朱慶元,任何人都在他之下,有的時候,就是連朱慶元都要讓著他三分。
現在,自己的這個護法居然說要請出歸夜教中如此重要的人物,換做是誰,誰都會驚訝。
“是的教主,屬下此次上山,就是想要請出魯舫大人。”護法說。
“···能給我一個要請魯舫的理由麽?”朱慶元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領導者,即便是自己的部下提出再怎麽無法理解的理由,朱慶元都一定會問清楚理由之後,才會下定奪,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就發脾氣的。
“此次屬下在攻克鑄劍山莊的時候,碰到了很多的有關機關之術的難題,我想,如果有魯舫大人的幫助,肯定可以非常輕鬆的攻克這些難關。”護法說到。
“確實····要想解決這個機關之術,肯定是熟悉他的人來處理更好···”朱慶元點了點頭,“但是,你也是知道的,魯舫這個人的脾氣非常的古怪,即便是我,也不能說一定可以勸得動他···”
魯舫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吧,或者說是天才都有一個怪脾氣,有的時候,魯舫特別的好說話,什麽人求他辦任何事情,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但是有的時候,不管是誰,用什麽條件,即便是朱慶元出麵,他都不會鬆口,說不幹就是不幹。所以,這個老頭兒,就算是朱慶元,都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搞的定。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我會安排你們兩個人見麵,但是,能不能勸他下山,就看你的了。”朱慶元說。
“是!屬下有辦法讓魯舫大人下山。”護法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