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這種人渣,用特殊點的方法!
對付你這種人渣,用特殊點的方法! 看到妻兒被勒緊脖子,因呼吸困難而臉色陣白陣紅,老禿驢的心縮成了一團,看到妻兒那樣,心如刀割,「平兒——」
「爹!」平兒困難地擠出一絲聲音來,脖子被緊緊地勒著,很痛很痛。
常久看到唐琳,忽然冷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禿驢,是不是很想救你妻兒?」
老禿驢懇求道:「常哥,求求你了,放了我妻兒,他們受不了你這樣折騰的!」
常久輕蔑一笑,慢條斯理道:「要救你妻兒可以,除非……」把目光轉向唐琳身上,眼神忽地冷下來。琳脖難子。
老禿驢急問:「除非什麼?」
唐琳低頭失笑一記,心裡已經猜到常久要說的話了。
「當著我的面……把她殺了!」常久看著老禿驢,指著唐琳,狠下命令。
老禿驢倏然一驚,眼中掠過惶恐,「什麼?」
常久手腕一用力,馬上老禿驢的妻子痛吟了一聲,「你不動手也行,那我就當著你的面掐死你妻兒!」
「不要!」老禿驢惶恐出聲。
常久再次狠狠命令,「那就去動手啊!」。
老禿驢陷入了兩難中,一邊是唐琳,一邊是妻兒,他無從抉擇,「常哥,你放過他們吧,我任你處置,做牛做馬都行,求您了!」
「不動手是吧?」說著,常久掐住平兒脖子的手用了兩分力道。
平兒疼得叫了出來,「疼——」
看到兒子那麼痛苦,老禿驢悲痛欲絕,他慢慢地側過身,異常痛苦的目光看著唐琳,「負責人,我……」
唐琳很平靜地看著他,自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替了過去,「你動手吧!」
老禿驢驚恐,「負責人,你……」
常久催促道:「別磨磨蹭蹭的,趕緊動手!」
老禿驢拿過唐琳手中的匕首,手一直顫抖著,叫他如何下得了手。可是,妻兒如今命懸一刻,他再不動手就晚了。
「禿驢叔,別猶豫了,下手吧!」唐琳一邊說,一邊眨了眨眼睛,這個眨眼是有內容的,希望老禿驢能看懂。
畢竟活了幾十年,老禿驢看到唐琳眨眼,怔了怔,隨即有所領會。他望望常久,再望向唐琳,唐琳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別猶豫了,救你妻兒要緊!」
老禿驢沉痛地閉上眼睛,睜眼后,眼神冷了下來,他舉起匕首,對準唐琳的心臟,「負責人,對不起了!」說完,狠狠把匕首刺向唐琳,刺中了她的心臟。
常久把過程看得清清楚楚,親眼見到了鋒利的匕首進入了唐琳的體內。當唐琳抓著匕首痛苦地倒下地面后,他開心得哈哈哈大笑,手一松,把老禿驢的妻兒給放開了,然後向唐琳走過來,「臭丫頭,這就是你得罪我常久的下場!」
可是,等他靠近要把唐琳的身體踢開,再好好瞧瞧唐琳的死相的時候,唐琳突然眼睛一睜,接著,她迅速起身,掏出別在身上的手槍,槍眼貼住常久的心口處,一點也不猶豫,扳機一扣——
倏然,「嘭」的一聲,在山林附近響起,驚走了一林子的鳥獸。
常久雙目錯愕,布滿血絲,他慢慢地低下頭,往自己的心口處看,鮮血正染染從他身體裡面流出來,接著,他被劇痛襲擊著腦門,無數的暈眩感來襲,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可是,他不明白,不明白為何她會沒事。「為、為什麼?」
唐琳站起來,她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而原本被匕首刺入的地方,連匕首都不見了。
「你看,我的匕首牛吧?」唐琳把手中只有匕首柄的匕首亮出來,再當著常久的面,她按了按匕首的一個機關,馬上,鋒利的那一半從匕首柄裡面彈出來。「對付你這種人渣,就的用特殊點的方法,乖乖到閻羅殿報到去吧!」
常久終於頂不住,眼前一黑,倒地身亡了。
「爹——」平兒跑過來。
老禿驢跑過去,一把抱住了跑過來的兒子,然後抱著兒子過去把他的妻子扶起來,一家三口以淚洗面抱成了一團。
唐琳看著眼前這一幕感人的畫面,只是微微地笑著。
——
黃昏時分,殘陽如血。
唐琳拉著平兒的手,走在回城的路上,身後跟著老禿驢夫婦倆。由於這條道有些偏僻,鮮少有馬車經過,他們只得步行回城,若是好運氣,估計能遇上空馬車。
平兒對唐琳開槍打死常久的那一幕一路念念不忘,「小唐姐姐,你好厲害,為什麼響一下聲音那個壞蛋就死了?」
唐琳誇大其詞道:「因為姐姐是神仙啊,一個聲音就能幹掉那個大壞蛋了!」
平兒還想問其他的問題,卻被娘親給拉住了,「好平兒,乖,別打擾小唐姐姐了,小唐姐姐她很累的!」
平兒聽娘親的話,不再詢問唐琳,「娘,平兒知道了!」
老禿驢上前兩步,與唐琳並肩行走,走了一會才準備好吐露所有的事情,「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她病得不輕,這些年所攢的錢,都為我母親治病用了。由於家裡已揭不開鍋,母親又需要銀子治病,所以就去了必勝賭坊,打算碰碰運氣!可一路賭下來,逢賭必輸,最後打算一把扭轉乾坤,所以壓了我的手……」
唐琳把他下面的話說完,「所以,就這樣被剛剛那個必勝賭坊的護衛給強迫還債?」
老禿驢慚愧地點點頭,「對!」
唐琳有點想不通,「你妻兒是被山虎寨的人抓到山寨里的,而剛剛那個被我打死的人,是必勝賭坊的護衛頭子,他怎麼知道你妻兒在山虎寨?」
老禿驢解釋道:「負責人,你有所不知,山虎寨寨主叫常虎,而剛剛那個則叫常久,他們是親兄弟!」
「噢~~」唐琳拖了個長音,算是理解過來了,「我在必勝賭坊外打傷了常久,估計常虎是要為常久報仇,才到君蝶軒鬧事!」
走了一會,唐琳問道:「禿驢叔,房契是你拿給常虎的嗎?」
老禿驢慚愧道:「是的!負責人,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做,但是他們抓了我妻兒,我不得已才這樣……」
唐琳擺擺手,「無礙,不用道歉,換做是我,我也會為了救妻兒而這樣做的。只是我有一點不明,常虎兄弟倆想要我的命,可以直接利用你把我引到山寨里,為何對方還要房契呢?他們難道不怕得罪勢力比他們強的東家嗎?」
關於這點,老禿驢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想的,反正他們就是要我偷走君蝶軒的房契才放了我妻兒!」
唐琳說:「這事兒就算這樣過去了,好好生活吧!」
這時,一輛馬車經過。
唐琳走到路道中間,把馬車攔住。
那個年輕帥氣的車夫馬上「吁」了聲,在差點靠近唐琳的身體時,馬車才終於停了下來。
由於馬車停得很突然,馬車內那位戴著斗篷蒙著面巾的女人,她的身子輕微地向前傾了傾,等馬車穩定后,她柔聲詢問車夫:「九子,怎麼了?」
「詩姐,你先放心著,外面就交給我了!」被稱為九子的車夫對馬車內的女人說完,然後望向唐琳,冷問:「姑娘,你想幹什麼?」
唐琳友善一笑,走到馬車邊,禮貌道:「你好,請別生氣,我並沒有惡意。是這樣的,這夜也快黑了,估計沒辦法回城裡,我和我的三位遠房親戚能否順路搭一下你們的馬車呢?」
九子看上去並非蠻橫之人,反而讓人覺得是個很講道理的人,他對唐琳說:「你稍等一下!」說完,他轉過頭,隔著馬車帘子,輕聲詢問馬車內的女人,「詩姐,有四個人想順路坐咱們的馬車回城,您看……」
女人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都是什麼人?」
九子回道:「一個十歲小男孩,一對四旬夫婦,以及一個二十齣頭的姑娘!」
馬車內,女人看看眼前的位置,半會才出聲:「告訴他們,坐車可以,但只能上來三人,多一位就容不下了!」說完,她撫了撫自己平坦的腹部。
她必需要處處為胎兒著想。
「知道了!」九子轉回頭,對唐琳說:「順路送你們一程可以,但馬車承載不了四人的重量,很抱歉,你們只能上來三個!」
老禿驢剛要出聲,結果被唐琳打住,「什麼也別說,你們三個上去!」
老禿驢急道:「負責人,這可不行,你幫了我們一天了,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自己走路回去呢,再說了,一會夜色就黑下來了,你更難回城裡!」
「別磨磨蹭蹭了,上去!」說著,唐琳拉過平兒,把平兒抱上了馬車,再對老禿驢說:「別耽誤了人家車主的行程,快點上車!」
老禿驢拗不過唐琳,只好和妻子陸續上了馬車,一一掀開半帘子進了馬車內坐下。
一家三口坐下后,老禿驢朝馬車內的女人不好意思道:「姑娘,打擾了!」
「不用客氣!」女人輕描淡寫道,聲音慵懶,又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九子開始趕馬車。
女人撩起帘子,想看看外面的天色,可沒想到卻看到了唐琳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而此刻,正巧唐琳也正在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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