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誘惑到你了?嗯?
我是不是誘惑到你了?嗯? 聞聲,唐琳抬頭望著傅玉書,黛眉微緊,「你叫我什麼?」
傅玉書這才知道自己叫錯人了,此刻,坐在他對面的人,不是懷了他骨肉的詩荷,而是唐琳,一個目前在他眼中算是陌生人的女人。
唐琳與詩荷,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們太不一樣了。可他,是出於什麼,竟然把唐琳叫成了詩荷?
明知道這不是詩荷,可他看著這張臉,竟那麼順口地叫出來了!
難道,是自己還留戀詩荷曾經的容貌?
「哎?」見傅玉書盯著自己出神,唐琳有些不自在,喚了對方一聲,在傅玉書反應回來之際,重複先前的那句話,「你剛叫我什麼?」
傅玉書歉意一笑,「對不起,我是有急事要跟你說,一時咬字不清……讓你見笑了!」
唐琳「哦」了聲,並沒有深究傅玉書叫錯自己這件事,「有什麼急事?」
傅玉書說:「我要離開君蝶軒了!」
唐琳一怔,不明白地問:「為什麼啊?」
傅玉書慚愧地笑了笑,「因為來君蝶軒的時候,是憑興趣,如今興趣沒了,我想離開,去做其他的事情!」
「哦,這樣子呀,」唐琳倒也不怎麼追問,既然對方不是為錢或者其他而留在君蝶軒,那她挽留對方也無濟於事。
「對不起!」傅玉書歉意道,「打擾你們幾天了!」中著微傅。
唐琳微微一笑,「沒關係!」說著,拿出抽屜里的人事登記薄,翻開,「我看看你在這上了幾天班,給你結工錢……」
「不用了!」傅玉書按住唐琳翻開冊頁的手。
唐琳的目光,慢慢從傅玉書臉上落到自己白皙的手背上那隻粗糙的大掌上。
傅玉書意識到自己的越禮之舉,倏地把自己的手移開,尷尬一笑,「對不起,我……」
唐琳又微微一笑,打斷他的話,「沒關係!」她把翻開的簿子合起來,「既然不用結工錢了,那……你隨便吧,謝謝你這幾天幫了君蝶軒這麼多,很感激你!」
「那……」看著唐琳的平靜的目光,傅玉書心中有些慚愧,對方費了那麼多功夫教他東西,他如今卻要拍拍屁股走人了,算什麼男人?「那我就……先走了,負責人,你保重!」有些艱難地從口中擠出這句話后,然後轉身走出了工作室。
唐琳看著那抹雪一樣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中不免有些悵然。傅玉書離開了,很快又輪到她和御聖君了,他們這些君蝶軒的過客,什麼也沒有帶走,卻留給君蝶軒其他人心目中一份悵然。
——
入夜後,唐琳走出工作室,下樓。
酒樓里的人自傍晚時分從陸府回到君蝶軒之後,在酒樓里呆了一會,然後大家都結伴成群出街去玩了。
唐琳以為御聖君也出去了,沒想到她一到樓下,吧台那就傳來了他的聲音,「琳琳!」
轉身望過去,見到御聖君那張俊朗的笑臉,唐琳心裡頓時湧起暖意,「我以為你們都出去玩了,怎麼你不去呢?」
御聖君呵呵一笑,一邊走過來,一邊說:「怎能留女朋友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酒樓里呢!」
唐琳的心房又一陣暖和,一時被感動到,眼中布了一層薄薄的霧水。一輩子,有這麼一個人愛著自己的人,心滿意足了。
「又惹你哭了,對不起!」御聖君走到唐琳面前,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然後把她輕輕摟入懷中心疼著。
唐琳環著他的腰,吸了吸鼻子,淚眼揚起笑意,「沒關係!是我的眼淚太不爭氣了!」
過了好一會,御聖君鬆開她,然後手指勾起她的手指,「走,回客棧去!」
唐琳點頭應了應,「嗯!」
——
夜漸深。
西江月客棧。
唐琳沐浴出來然後就躺床上了,有一件事她糾結了老半天了,那就是早上見到一堂和一霜的那件事情!
那兩個人不是君蝶軒的人,又怎麼會幫君蝶軒的採購員做事?
叩叩!
有人敲門。
唐琳跳下床,馬上跑到房門口開門,見是御聖君,臉上頓時揚起了開心的笑容,「今晚怎麼不早點睡呢?我正想睡了!」
御聖君說:「我看你睡了我就離開!」說著,走入門內,替唐琳把房門關上,然後從她背後握住她的雙肩,把她推入裡間,「好姑娘,聽話點,趕緊睡覺去!」
就這樣,唐琳被御聖君推入了裡間,躺在了床上。
躺下后,他幫她蓋了被子。
她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英俊的臉龐,輕輕地問:「郁聖君,你老實告訴我,月尾你真的會離開君蝶軒嗎?」
御聖君的眼神有些變化,但依舊很平靜,沒讓唐琳看出一些端倪,他輕輕點了點頭,「嗯!不過你放心,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我也要離開了!」唐琳說。
御聖君一驚,心中有些不安,害怕唐琳就此離開了自己,「去哪?」。
唐琳實話實說:「下月初一,去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
聞言,御聖君重重一驚,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大內侍衛選拔賽?我、我沒有聽錯吧?你真是要去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
瞧他驚訝的,唐琳無力地翻了個白眼,「是,我是去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怎麼了嘛?」
御聖君的表情有些抓狂,「你確定你是要去參加大內選拔賽?」
唐琳回答得很乾脆,「是啊!」
「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朕……」的地盤。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御聖君又住了口。心愛的女人要去皇宮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那讓他這個皇帝咋辦?
「耶,」唐琳的手從被子里溜出來,推了推御聖君的手臂,「看你臉色蒼白的,怎麼了嘛?是不希望我去嗎?」
御聖君搖搖頭,「不是,那是因為……」
唐琳挑起眉,「因為什麼?」
「算了,」御聖君沒有透露原因,他看著她,認真而又略帶點嚴肅問:「沒開玩笑吧,你當真要進宮參加大內侍衛選拔賽?為什麼去參加?」
唐琳說:「我要進去完成三件事!」
「兩件事?」御聖君怔了怔,問:「哪三件事?」
唐琳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打算說實話,「反正就是三件事!」
御聖君扯下被子,板著臉問:「說!」
唐琳努努嘴,「不說!」又把被子蒙上。
「不說是吧?」御聖君壞壞一笑,當唐琳在被子里感覺到腦門發冷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探入了被子里,一下子摸到了她的腰,開始撓,「說不說?」
唐琳癢得身子亂扭,「哈哈哈,別玩了,很癢的!」
御聖君不罷休,發揮不依不撓的精神,繼續撓唐琳的腰,「說不說?」
「不說!」唐琳仍舊嘴硬,一邊大笑,一邊把被子給踢開,再把自己的身體縮起來,不讓御聖君再撓自己的腰部了,但她已經笑得不能喘息了,「我、我看你還怎麼虐待我!」
「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御聖君牙痒痒說完,乾脆雙手出擊,往唐琳的胳肢窩撓撓,又往唐琳的後背撓去。
唐琳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一邊像得了癲癇一樣翻來覆去阻止御聖君,一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實在受不了,她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啊,住手!」
似乎玩上癮了,御聖君並不住手,看到唐琳這個樣子,他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開心,「叫你不說,哪那麼容易饒了你!」
唐琳溜到床內,憤憤瞪著御聖君:「郁聖君!」
御聖君在床邊含笑看著她,「在呢!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想生吞活剝了我一樣!」
唐琳咬了咬下唇,來了勁,「別以為我唐琳不敢!」
「我看你就是不敢!」御聖君用了激將法。
「哼,看我怎麼教訓你,」唐琳氣得牙痒痒地說完,馬上過來,柔弱無骨的手就這樣往御聖君的腰部送去,「我撓——啊——」被御聖君突然給按到床上躺著。
看著他湊近的俊臉,唐琳有些緊張,「你你你、你幹嘛?」
御聖君按住她的兩隻手在她頭兩側,看著她這張開始有些紅的臉,他邪邪地笑了笑,「美人在身下,你說幹嘛?」
唐琳臉一紅。
她今天就穿著低胸弔帶和超短褲,因為睡覺的緣故,她並沒有戴胸罩,她的胸部,幾乎都全部跳出來了。
他的目光從她臉上往下游移。
唐琳用了點力,從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掙脫回來,然後勾住了他的脖子,柔柔一笑,曖昧四起,可又有些調皮之意,「我是不是誘惑到你了?嗯?」
是誘惑到了,但御聖君故意不說實話,賣起官司來,「這個嘛……」
唐琳有些氣自己,「我不會那麼失敗吧?我不信,」她乾脆鬆開自己的手,直接起身坐在了御聖君的腿上,再勾住了他的脖子,美麗的臉蛋湊到他面前,笑了笑,然後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和臉頰,再到眼睛,然後問他:「怎樣?」
御聖君忍著爆笑,裝不懂,「什麼怎樣?」
唐琳笑得有些無力,「不是吧……」這什麼男人啊?自制力那麼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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