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碰遊戲!

  「你?」御聖君又是這種審視的眼光看著唐琳,「行嗎你?正如你對我們說過的,也不怕吹牛把自己給吹死!」 

  「切!」唐琳嗤之以鼻,「別用你那種眼光打量我,我唐琳幾斤幾兩重,我還是知道的。既然我敢保證能揪出兇手來,你也要保證,讓我進你的後宮。」 

  御聖君皺起眉,「現在?」 

  「不是,」唐琳說,「四個月後。就是等訓練營結束之後。你放心,我一定轟轟烈烈地駕臨,再轟轟烈烈地出來,保證不會缺舌頭少牙齒出現在你面前。」。 

  御聖君無奈地笑笑,「你既然不怕,朕豈敢拒絕你?你唐琳天不怕地不怕,我御聖君倒是真的見識了!」 

  唐琳呵呵一笑,「爽快,那就這麼定了,保證親手把兇手揪給你!」 

  御聖君說:「那後宮的制度,容朕日後再細細給你道來?」 

  唐琳點頭道,「行!」 

  過了一會,一堂走過來說:「唐姑娘,現場都已經清理了,只是人還沒有全部回來。曹旦和韓雪煙,陸儀堂和孫百凌,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他們的人影!」 

  「奇怪,」唐琳嘀咕,「不會去發展四角戀了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雪煙,你可終於回來了!」邵麒一聲驚呼,讓唐琳他們都望了過去。 

  只見曹旦和韓雪煙兩個人回來,並沒有陸儀堂和孫百凌的身影。 

  唐琳對一堂說:「你讓一峰馬上集合所有人,然後先進行隊列訓練,我去找一下陸儀堂和孫百凌」說完,提腳就走。 

  御聖君回了人多的地方站好,緊接著御子塵也過來站好。 

  一峰馬上站出來,冷聲命令道:「所有人,集合,進行隊列訓練!」 

  馬上,所有人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唉,怎麼又是隊列訓練?就不能休息一個下午? 

  —— 

  唐琳走了一段路就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原本今日打算進行三個節目的,可這會,又要浪費時間出來找人。 

  她不耐煩的一路往前走,一路看錶。就在她要喊人的時候,前面的轉角的一棵樹木旁,站著兩個人,正是陸儀堂和孫百凌。 

  經過解釋,孫百凌終於知道了陸儀堂為何知道自己是女人一事。她一心只為御子塵做事,她不想因為自己破壞了主人的計劃,她希望陸儀堂從此忘卻此事,「既然你對我有這份心意,那我可否請你幫一個忙?」 

  她沒有怪自己偷看她跳舞的事情,陸儀堂為此很高興,「你說,只要我能幫得上的忙,我一定全力以赴。」 

  「真的?」得到對方的點頭后,孫百凌把匕首掏了出來,舉到他面前,平靜地說:「我發過誓,誰若是知道了我女兒身的事,我就要他……永遠忘記。」 

  看看鋒利的匕首,再看看孫百凌的眼睛,陸儀堂的眼眶頓時布上了一層霧水,他哽咽著說:「你希望我……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間?」 

  孫百凌撇開臉,面無表情,並不開口承認。可該死的,那個手掌的溫度,總是打亂她的念頭。 

  陸儀堂嘴唇和手顫微微地拿過她手中的匕首,沉沉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淚,莫名地滑下了臉頰。而心,是那樣的痛苦。這一刻,他忘記了他的任務。他已經被兒女情長耽誤了。 

  緩緩的,他打開雙眸,忽然一笑,似乎對什麼釋然了,「既是你所希望,那好,我隨自己的心……做決定。」 

  孫百凌轉過身,抬起頭仰望著天空,不是她此刻喜歡這樣的蔚藍天空,而是不想讓眼眶裡的淚掉下來。明明陸儀堂死了,她就可以一心去愛曹旦了,可心為何會酸痛,彷彿自己的心真的不希望……他死。 

  唐琳原本想出來阻止這二人的衝動行為,但當看到孫百凌臉上的痛苦時,她不打算出來。孫百凌既然會掉淚,那證明她對陸儀堂有了感情了。 

  一個女人對別的男人有了感情,她還能下得了手嗎? 

  陸儀堂眼神溫柔的看了孫百凌的背影一眼,腦海不由得浮現那一晚她在溫泉湖上的美麗舞姿。他真的愛這樣的舞姿,真的想保護這個體質不比韓雪煙差的女人。 

  就在他對自己下手的剎那,孫百凌猛然轉身,狠狠地握住了他手中的匕首,頓時鮮血染染滴落地面。 

  陸儀堂驚住了,「你……」 

  她奪過匕首,扔到地上,狠狠地撲入了他的懷中,抱住了他,並哭成了淚人,既抗議他的柔情似水,也埋怨自己的感情,「我早已心有所屬,你為何要闖入我的心,擾亂我……」 

  陸儀堂哽咽道:「我也不想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給我和曹旦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好嗎?我會比他給你更多你想要的幸福故事。」 

  「呼~」唐琳吐了口氣,轉過身,無奈地搖搖頭,「兒女情長唉,真要人命。」不管這二人,自己走了。 

  唐琳回到集合地,抬頭看看天色,太陽已經不那麼毒辣了,要開始下山咯。她對眾人說:「今天的第三個節目……」 

  她還沒有說完,馬上就有人有氣無力地抗議了,「長官,饒了我們吧,天那麼熱,就不要考我們的耐熱能力了。乾脆直接放我們下水得了,給長官抓幾條魚上來。」 

  「咦,你怎麼知道長官接下來要你們下水抓魚的?」沒錯,唐琳的第三個節目,跟抓魚有關。「先苦后甜,才是生活嘛。第三個節目,我不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只管下水負責抓魚就行了。我已經讓指導員他們準備好各種調料和燒烤的工具了,今晚咱們的晚膳,就在這裡度過,讓你們吃上一頓美美的燒烤。」 

  馬上,全員轟然炸響,個個興奮得似炸開的鍋。 

  唐琳又補充兩句,「想讓我以後多帶大家出來聚餐的,趕緊都動作快點,下水抓魚去。每個人傍晚之前都要抓到十條大魚,抓不到,晚上不準吃。」 

  馬上,不少學員開始脫衣跑到岸邊,只聽撲通撲通的聲響很快傳過來。 

  唐琳無奈搖頭,「唉,和我們那個時候的新兵簡直是一樣,野性難改。」 

  黃昏很快到了。 

  木棚前面的空曠草地上,堆著幾堆柴火,每堆柴火,都被一個長方形的鐵絲桌罩著,每個鐵絲桌上面,都擺著很多魚,不僅大,而且很肥。 

  這些魚,正被烤著,而唐琳正在用一個粉刷沾上調料,再刷那些魚,忙得不亦樂乎。一些學員在放火,每個鐵絲桌都有一個口子,是用來把木柴丟進去的。 

  為了吃上一頓香噴噴的燒烤,中午的時候,唐琳和一峰他們忙活了好久才忙出來的。 

  這些鐵絲桌,就是唐琳的傑作。既打造得很精細,不讓那些魚有機會掉到柴火下面,也讓火焰有透風的機會。只要風一來,不用人為火就自動燃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學員們都圍著唐琳打轉,她的時間都放在烤魚上,而學員們就圍在她左右,看著她忙活。每次有人要伸手拿來吃的時候,手就被她給拍掉,「一邊去,還沒好呢。」 

  御聖君一直坐在岸邊的石頭上,和御子塵聊著什麼,很久了。 

  邵麒則還在水裡泡澡。他覺得,與其在岸上被蚊子咬,倒不如躲在水裡呢。 

  傅玉書坐在木棚里,看著學員們圍著唐琳轉,偶爾無奈地笑笑,偶爾又因看著唐琳的臉而想起詩荷。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過詩荷了,不知她和孩子怎樣了。 

  孩子,或許真-相大白時,他才會知道詩荷的情況! 

  夜很快黑下來了,可是烤魚還沒有好,好多人都已經對著烤魚流了好久的口水了。 

  唐琳放下粉刷,拍拍手掌上的調料粉,看著幾桌烤魚滿意地笑了笑,「嗯,總算搞定了。」 

  曹旦已經迫不及待想嘗一嘗,「長官,可以吃了嗎?」 

  「你敢?」唐琳瞪了他一眼,然後吆喝所有人,「嘿,在水裡的,所有人,馬上到這邊圍城一圈坐下,想吃魚的就快點來。我要跟你們提幾件事!」 

  很快,不少人都跑過來,圍成一圈。 

  邵麒頂著一身濕漉漉坐到雲雷的身邊,而過這邊,是傅玉書。還種看審。 

  不知何時,孫百凌和陸儀堂已經回來了,這會面對坐著,隔得很遠。 

  御聖君和御子塵已經坐了下來。 

  唐琳就站在圈子中央站著,她笑米米地問大家:「一定都餓壞了吧?是不是都很想吃烤魚?」得到一致的點頭后,她又說:「但是,想要吃到烤魚,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有問必答,有求必應。我問誰問題,誰就回答,或者讓誰幹什麼,誰就幹什麼,然後才能吃烤魚。那現在就開始吧。」 

  這會,烤魚都在副教官和指導員他們面前,只要誰辦到唐琳的要求,他們就分魚給誰。 

  唐琳掃了一圈人,最後,視線鎖定了陸儀堂,「我們先玩對對碰如何?陸同志,除了教官,這裡有二十七名學員,你要親上一個學員一分鐘,我才能把烤魚給你。你,辦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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