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霸佔她的心她的身(加更!)
這個男人啊,天生就是這麼硬邦邦的,真不知他曾經的溫柔是那股神經開竅了,總之現在這根神經是封閉的。明明是緊張她的身體,關心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成另外一種味道了,誰聽得出你的本意啊?這說話,還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你……你出去,我自己洗!」水菡雙手抱胸,遮住那誘人的惷光。
晏季勻嗤笑一聲「遮什麼遮,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手拿開,別擋著我的視線。有本少爺親自為你洗澡,你該高興!」
「你……我……」水菡羞憤,這男人,還能再無恥一點么?
可是,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會碰碰直跳,水眸狐疑地望著他:「你怎麼知道我自從早產之後就不能淋雨?」她不解,晏季勻這三年都跟她分居,不聞不問的,可怎麼好像很多事他都知道?
這是水菡早產時落下的病根,醫生說,幾乎是不可能會醫好了,就好比女人坐月子那段時期如果落下病根的話,有的一輩子都治不好,發作起來會很難受。而水菡現在就是對雨敏感。平時好好的,身體也沒事,可就是不能淋雨,淋一次就發一次燒,無一例外。所以晏季勻才會發這麼大的火。
晏季勻臉色一僵,垂眸斂去眼中的複雜,狀似不經意地說:「呵呵……我是什麼人,這晏家大宅,就算我不回來住,也能將這裡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
水菡微微失神,心裡又酸又澀……他難道一直都關注著她嗎?不太可能吧,他的心思不是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了么?
這麼一晃神,某男邪惡的大手就趁虛而入,一手掌握了她胸前的白嫩。
「啊……你的手拿開!」水菡低呼,不敢太大聲,怕被小檸檬聽到。
晏季勻聞言,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肆意地挫揉著她的敏感,眸底的墨色逐漸深濃……
水菡羞惱,他每次都是想怎樣就怎樣,活像她是玩具。
「你怎麼這麼臉皮厚啊,剛才還說不會用強的……」
「是啊,你沒看我現在正忍著嗎?」晏季勻瞄瞄下邊,水菡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他的褲子竟然像是快要撐爆似的。
「我顧及你的身子,現在不做,但我總可以收回點福利吧。」男人低沉輕緩的語調透著濃濃的晴欲,修長的手指在浴缸里油走於她嬌嫩的肌膚,還美其名曰這是在為她洗澡……
「晏季勻,你就是個無賴!」水菡憤憤地咬牙,小臉從蒼白轉為緋紅。她又不是神仙,只有一顆凡心而已,身體被男人這麼肆意逗弄著,她生理上不可能沒有反應的。儘管她的心在抗拒著,可身子不聽使喚的竄起一股細細的熱流,輕顫在他指尖……
浴缸就這麼大點,她泡在水裡能躲到哪裡去呢。
晏季勻對於「無賴」這稱呼已經免疫了,連混蛋都聽習慣的男人啊。
「嗯……上邊洗了,洗洗下邊……」男人俊臉上是一本正經的表情,可呼吸卻在逐漸加重。
「別……」水菡奮力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攻陷她那處領地,可他的力氣那麼大,她兩隻手才只能擋著他一隻手,他的另一隻手還是得逞了……
「別鬧,乖乖的,我給你洗澡。你怎麼比小檸檬還難伺候,那小傢伙比你乖多了……」晏季勻嘴裡低喃著,不自覺的眸光變得柔和,鳳眸里燃燒著撩人心弦的火焰。
水菡羞憤,不甘心這樣一次次被他欺負,使勁夾著雙腿,掙扎,想讓他出來,但這麼做,反倒讓他越發興奮。
「唔……你把我的手指咬得這麼緊,好舒服……我有點忍不住了……」
「無恥!誰咬你手了,你給我出去!我自己會洗澡!」水菡要抓狂了,他的手指比他那個東東還可惡一點。
晏季勻心頭一緊,她怎麼就對他這麼不溫柔呢,以前那個溫柔乖巧的小東西去哪裡了?
「說,你今天去見梵狄,你們都做了些什麼!」他說著,手指上的力道一狠。
「啊……疼!」水菡的身子驟然緊繃,自己最重要的地方被男人攻佔了,她不得不老實一點。
「你知道我是去送錢給他的,還能做什麼,給了錢就回來了,你怎麼總是把我想得那麼不堪,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水菡憤憤然瞪著他,水眸清澈無畏。
「梵狄就這麼放你回來了?沒有碰你?」晏季勻手上一松,面色也稍微緩和一點。
「如果我們真的要做什麼,我還會回來嗎?虧你還自詡聰明,原來也有笨的時候!」水菡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
晏季勻被她這目光刺激到了,同時也清醒了一點……確實,假如梵狄要跟水菡發生什麼,絕不會現在讓她冒雨回來。最可惡的是,他竟然找不到水菡去哪裡見梵狄了。梵狄比起從前讀書時神秘了太多,晏季勻暫時還沒查到這傢伙到底在做什麼。
見她憤懣地抿著小嘴,晏季勻一下往前傾身吻住她粉紅的唇瓣,含糊的聲音強行灌入她的口腔……「你最好別騙我……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和你的心,都只能屬於我!」
「唔唔唔……」水菡掙扎,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這麼上下夾擊,她哪裡受得了,儘管極力隱忍著體內的燥熱,可他像是故意的,特別賣力地撥弄著她的敏感。
「想要嗎……你都已經這樣了……」
「不……」水菡倔強地發出聲音。
「嗯?還敢說不?」晏季勻不甘心,他就是想看到她嬌羞地求饒……毫無預警的,他的手指抽出,然後再狠狠壓下去……
「啊——不要……不……」水菡羞憤難當,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的弱點在那裡!
「別哪樣啊?是這樣嗎?」他邪肆的笑意裡帶著戲謔和興奮,享受著她在他指尖輕顫所帶來的刺激感。看著她死死咬著唇,他越發快速了,非要看到她動情的樣子不可。
水菡的臉漲得快滴血了,白嫩的身子在燈光下泛著粉紅,猶如強弩之末般無助地低吟:「不……不——啊——」水菡忽地一陣緊繃,戰慄……終於還是被他送上了頂峰,這個可惡的男人!
水菡氣喘吁吁,腦子還是一片空白,沒回過神來之際,他已經自動自覺地脫去了褲子,邪笑道:「現在該我了……」
「你……」
他已經跨進浴缸,卻沒有進入她,而是抓著她的手引導著放在那血脈膨脹的某處。「我剛才說了不會來硬的,不做可以,但你得幫我釋放出來才行,不然憋壞了以後可沒你的福利了……」
「你還好意思說福利?你……呸……」水菡有氣無力的,身子里餘韻未退,提不起半分力氣,出口想吼他,卻變成這麼細弱的聲音。
「行了,好好勞動……」晏季勻俊臉漲紅,硬是拽著水菡的小手幫他解決需要。
這男人的賴皮理論就是——不讓我做,總不能不讓我放吧?
其實這貨心裡還是有點竊喜的,水菡比他預計的回來要早,他先前跟寶寶在玩,可一刻都沒安心過。
晏季勻找不到水菡就來了這裡陪著小檸檬……只要孩子在手,還用擔心孩子的媽不回來嗎?
只不過,晏季勻從今天的事情上也得到了巨大的刺激,蟄伏在他心底的情意再一次地萌動,不由自主地越發想要將水菡看牢,想要親近她,想見到她。
其實這三年,說穿了就是晏季勻在跟自己拔河。他心中有兩個聲音……一個是在告誡他不可以跟水菡在一起,否則就是對不起母親。另一個聲音又在時不時地動搖他的決心,讓他對水菡始終難以割捨。如果真的無情,他大可以離婚,但他卻沒有這麼做。
這小女人,藏都藏不住,她的美好和善良,他從來都知道那是多麼珍貴,以為只有他才知道,可晏錐和梵狄都看出來了,還對水菡有了想法……可惡!
晏季勻骨子裡的熱血被激起,身為男人,身為丈夫,他不會容許妻子被人染指,一定要將她看得牢牢的!
晏季勻是行動派,心裡怎麼想就馬上付諸行動……第二天,水菡上班的地方,那附近莫名其妙就多了一輛黑色商務車,從早上一直停在那裡,直到水菡下班才消失。而水菡是不會察覺到的……晏季勻派去的人,怎會輕易被察覺。
陷在感情世界里的人都是盲目而沉迷的,當時不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奇怪,旁觀者清,洪戰看著晏季勻漸漸對水菡上心了,活像是毛頭小夥子開始了人生的一場戀愛,只是晏季勻自己還沒發覺而已。
他不急,他對水菡的興趣甚至大過了從前。現在的她,讓他有點難以掌控了,激起了他心底的征服欲。慢慢來,收復她的心,這過程才是最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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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天,梵狄也沒再來店裡找水菡,只是通過電話。他的忙碌進入了緊要關頭,暫時無暇分身,只是每當他心情煩躁的時候就會拿出水菡給他的那張銀行卡,一個人拿在手裡端詳很久,時不時嘴角還上揚著笑意……
不只是梵狄沉寂了一陣子,晏錐好像也是挺忙。酒店對這次「旅遊派對」的接待工作正緊鑼密鼓地進行著,晏季勻已經是分身乏術了,晏錐也得來輔助。
六星級酒店的運作,絲毫不會比一間大公司更簡單,它的複雜和高難度,足以讓像炎月集團這麼大的公司投入大量人力財力。
如果可以,晏季勻很想能有時間多陪陪小檸檬,想帶著水菡和孩子出去玩,可這些計劃都只能暫時擱淺,一切都等這次旅遊派對結束,他會給自己放個假。
有多久沒放過三天以上的假了,晏季勻已經不記得……
晏家表面上依舊是平靜如昔,外人看到的都是一片和諧,內里的各種明爭暗鬥卻是在悄悄地演變著……
晏錐那一房的卧室里傳出隱約的說話聲,難得鄧嘉瑜今天在家吃晚飯,剛一吃完就拉著晏錐去了卧室。
這對挂名夫妻,貌合神離,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確切地說,是兩個合作夥伴。
鄧嘉瑜深紅色的指甲夾著一根褐色的女士香煙,鮮艷的紅唇里塞著水果,一副老氣橫秋的架勢瞄著晏錐:「喂,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啊?我爸都問過我好幾回了,你這女婿到底有沒有辦大事的魄力?有的話,秀出來瞧瞧,都三年了,你除了在結婚那時候重新復職,其他還有什麼長進?」
鄧嘉瑜斜睨著晏錐,精緻的容顏上,透出譏諷。
晏錐對於鄧嘉瑜這種說話的方式早就習以為常,他不生氣,也不會被刺激到……千金小姐見多了,像鄧嘉瑜這樣傲慢的,一點不稀奇。
「鄧嘉瑜,你們家是開銀行的,怎麼一家子都突然變傻了嗎?最近炎月的股票只升不降,這時候要買進,需要花去多少成本,你們不會算這筆賬嗎?就算你們家錢多得用不完,但要在炎月股價漲勢看好的情況下買進,你們確定一下拿除那麼多資金后還能像現在這麼輕鬆?買進股票的最佳時機,不是現在,我們都等那麼久了,何妨再多等等?只要出現哪怕是一件能影響炎月股價的新聞,股價下跌,那才是我們該出手的時候!」晏錐語氣平淡,但如果是被內行聽到,一定能嗅出其中隱匿的殘酷與無情。
這兩口子所說的買進股票,絕不是指的晏家人目前手中所持的股票,而是指的公司里除了晏家人之外的一部分股東,他們手上持有的股票加起來,相當可觀,一般的公司沒可能一口吃下。也就鄧家這開銀行的,與晏錐聯手,才可能有一點機會。
一旦晏錐所持股票超越了晏季勻,那時,就連晏鴻章都無法阻止晏錐成為下一任總裁!
這就是鄧嘉瑜當初嫁給晏錐時,私下達成的合作協議。
晏錐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要成為母親的驕傲,讓母親在晏家能抬起頭做人,後來慢慢的,因為有了沈雲姿的出現,再有水菡的存在,晏錐更深刻的意識到,男人想要得到某些東西,必須先讓自己強大起來。只有足夠強,才有說話的份兒,只有成為晏家的家主,才可以掌握生殺大權!
晏錐最近很少去見水菡,可他的心從未停止過對水菡的關心和情意。他默默地努力,一步一步朝著目標前進,即使是與鄧家合作,他也在所不惜!
平靜的日子,就像是冬天結冰的湖面,冰塊之下就是暗流洶湧,稍不注意就會踩出個冰窟窿掉下去!
沈貝自從收到晏季勻讓洪戰送去的支票后,便再也不敢給晏季勻打電話,更不敢去找他了。
她心裡無比懊惱,後悔死了自己那天跑去酒店門口等他。或許就是因為那樣觸怒了他吧?她實在不該小看這個男人的絕情程度。
沈貝早就沒有在跳脫衣舞了,這三年來,她都是靠晏季勻給的錢在生活,現在又拿到支票,她這輩子都不用愁,可以找個男人嫁了。但她哪裡會就此甘心?對晏季勻的迷戀,三年來越發深刻,即使有時會出現男人追求她,她都會不自覺地拿對方跟晏季勻比……
晏季勻那是誰都能比得了的嗎?拋開他絕世的容貌,上佳的氣質,他的身份地位,他的精明睿智,他對女人若即若離的態度……等等一切都是令女人瘋狂的特徵。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人類的劣性根從來如此。
這夜,沈貝獨自一個在夜店包廂里買醉,佔據了曾經被晏季勻長期包下的那個包廂。
從前的她,只能在下邊舞台上表演脫衣舞給客人看,現在,她可以坐在包廂里居高臨下欣賞著舞台上的每個節目。兩者的差別都是因為……她現在有錢了。
高興是有,但更多的是不甘,憤恨!
「水菡……你憑什麼得到晏季勻?你知不知道你是全天下最愚蠢的女人,等你知道晏家當年對沈家做了什麼,你還會像現在這麼得意?到時候,只怕你會恨不得一把火將晏家燒了,哈哈哈……罵我是小三,走著瞧,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沈貝喝得微醺,手拿著一瓶洋酒在灌,時不時還喃喃自語,笑得猖狂。
就在沈貝一個人狂歡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
沈貝驀地一驚,酒勁頓時去了大半,驚悚地盯著門口進來的人,想要尖叫都發不出聲音……
一身黑衣,渾身上下裹得像粽子的人,分不出是男是女,但沈貝卻認出了那雙眼睛。
「你……你怎麼回來也不事先說一聲……」沈貝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
「蠢貨!就因為你,我才提前回來了。誰讓你跑去晏季勻酒店門口等他的?現在他不見你了,你的作用也到此為止。拿著他給的支票,滾得遠遠的,找個男人嫁了吧,別再折騰,也別再對晏季勻有非分之想,因為……他不是你能覬覦的。今後,一切由我接手,你不必再參與進來。」這人機械式的口吻,不帶一點人味兒。
沈貝驚駭了,如同被人敲了一悶棍,不可置信地望著此人:「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要離開這裡!」
「由得你不離開嗎?我現在對你還算是客氣的,如果是換做另一個人站在你面前,你現在已經是半個死人了。」
「另一個人?他要來了嗎?」沈貝驚恐地神色活像是聽到了什麼恐怖的事件,的確,她寧願被眼前這人趕走也不想面對那個人……那不是人,是惡魔。【稍後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