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說到此處的時候,白任的臉色變化非常地豐富。
眼底流露著的恐懼讓人根本就無法忽視,那雙眸緊緊鎖定著一個地方,渾身似乎都被籠罩著一種陰沉的氛圍當中。
“那種東西普天之下,除了顧虎以外,應該沒有其他人能夠煉製,當初我也不是故意的,這絕對是顧虎來找我償命。”
白任的話語的音調越提越高,似乎是在掩飾著自己流露出來的恐懼。
楊辰和景炎兩個人聽了這番話,反應出奇的一致。
臉色之上沒有一點的波瀾,就好像是在聽什麽故事一樣。
“楊長老,這顧虎一定在這島上藏著,你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它找出來。”
白任的麵容透露著些許的蒼白,可見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非常之大。
“白長老,你可是明軒裏邊的大英雄,一個顧虎有什麽可怕的?要我說,既然你沒有錯,你就應該把他揪出來跟他麵對麵的打起來,這樣一來才能夠顯示你的高偉形象。”
景炎嘴角暗暗發笑,之前還跟楊辰互嗆的人,現在怎麽有臉讓楊辰幫他這個忙。
隻要不是想聽些關於這島上的事情,按照他的脾氣早就把這人給轟出去了。
“景公子這話就說得有些含糊,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兩位都不是我島上的人近日才來,由於島上的事情並不怎麽熟悉,應該很容易就察覺到島上有哪些人不對勁,有哪些人不對勁。”
白任這話說得十分漂亮,甚是恭維楊辰。
這副嘴臉都是讓景炎很是厭惡,可偏生坐在自己旁邊的楊辰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隻能默默站在那裏,盯著麵前人的吐槽,心裏邊卻在不斷地腹誹著白任。
“白長老這件事情我接下了,不過最後能不能找到這個人,沒有看我們的運氣,如果實在不行,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楊辰注意到景炎臉上的嫌惡,隱了隱自己眼裏的暗光含糊其辭的答應著麵前的人。
“楊長老答應就好,隻要你能幫我找到他,我一定有重謝。”
白任看著楊辰開口答應著自己,心裏邊甚是愉悅。
楊辰和景炎兩個人沒有再給他多餘的臉色,稍稍察覺到氛圍有些不對勁的白任縱身離開。
“那家夥的嘴裏沒一句實話,說的那些話指不定那些真的那些假的,你怎麽能就這樣答應他?”
景炎對於楊辰的決定十分的不理解,但也隻能在人走之後默默的吐槽著。
楊辰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目光飄過雅苑的某個方向,靜默的品著自己手中的茶。
就在剛剛他們同白任交談的時候,那邊閃過兩個暗影,雖然很輕微,但是楊辰還是細膩的察覺到。
就在白任離開的時候,那兩個人也起身離開,消失在了雅苑。
渭水島嶼,某處。
臉色看上去深受打擊的周阿虎此時就在那暗沉的房間跪在地上,低著頭,遲遲都沒有像自己麵前的人瞧上一眼。
而站在他麵前的那個人,看著自己腳底下的周阿虎,神色流露著的都是快意的譏諷。
“早就跟你說過,他們兩個和島上其他人一樣都是偏向那白任的,你明知道為什麽還要如此袒護著他們,難道那年的事情還沒有給你一個警惕,你現在還要重蹈覆轍。”
站在周阿虎麵前人口中所說的話,異常地難聽,每一個字眼都緊緊的戳在他的心上。
聽著這話的周阿虎臉色很是蒼白沒有一點的血色,呆滯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雙膝下邊的土地,久久都沒有從自己的情緒當中回過神來。
“不是,他們不是那樣的……不是……”
周阿虎努力掙脫著自己麵前人對自己思想上的洗腦,如同一個複讀機器一樣,反複重複著這麽一句話。
“顧虎!”
站在他麵前的那個人聽到周阿虎即便如此也不願意更改自己的念頭,當即提高了自己的嗓門對著麵前的人吼著。
“你認清楚眼前的情況,現在他們確確實實已經占到了白任的那一邊兒,而你這邊隻有我,隻要你按照我說的,一定可以讓白任付出的所應該付出的代價。”
麵前的人實在是忍受不了周阿虎的不爭氣,一巴掌朝著他的臉上打了下去。
一道紅痕很快就浮現在了他的臉上,臉上的刺痛感讓原本陷入在自己情緒當中的周阿虎回過了神。
“現在的情況容不到你胡鬧,眼瞅著族長很快就要醒過來,我們必須要加快我們的動作,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看到周阿虎回神的模樣,眼前的人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耐著心思對麵前的人講述著。
“需要我做什麽?”
周阿虎提不起一點的精神,還是強撐著自己抬起頭顱看著麵前的人,輕聲詢問著。
“今天晚上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安排妥當,必須趁著族長沒有清醒回來之前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
說到這裏的時候,麵前的人臉上都是陰森恐怖的麵容,那硬生生從嘴裏吐出來的話裹挾著無盡的恨意。
“可是現在李長老把守在那裏,我們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時機,難道要通過謝長老?可是他太過於莽撞。”
聽到麵前人對自己吩咐的話,周阿虎陷入了難色,十分詫異的看著麵前的人,似乎是在確認著自己猜測到了信息。
“無妨,這個時候正是用他的,暗司現在名存實亡,其中的人給我發來消息說什麽現在內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這個時候不下手,日後若等到族長恢複就更難。”
麵前的人似乎陷入到一種特別癲狂的狀態,對於周阿虎提醒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暗司現在裏邊具體的情況我們還沒有搞明白,若僅僅就憑借這一點,我們就如此作為是不是有些太貴冒險了?”
不知為何,周阿虎的心上總湧現出一種特別不安的感覺。
踹踹不安的他隻能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麵前的人,希望這樣可以阻止著他。
周阿虎的話讓處在癲狂之中麵前人的目光,忽地一下變得清明起來。
“我們這麽多年都籌備了,又何必差這一時半刻?”
看到眼前的人恢複了冷靜,周阿虎再次嚐試著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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