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青出藍勝藍
第128章青出藍勝藍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他的手指按在她頭皮上的感覺真的很舒服,頭髮好像幹得太快了,她還想再讓他按按呢。
「紀君陽,我腳痛。」
「我給你按按。」他放了吹風機回來,抓起她的腳看,有點兒紅腫,腳跟甚至磕破了皮,那道因為他而起的刮痕有些醜陋地盤在她的踝關節處,他大手輕柔地在她關節上按著。
「現在舒服點了沒有?」
「嗯。」她舒服地嘆息,他這雙手就好像長著魔力似的,按哪哪舒服。
盈盈纖足握在他的掌心裡,抬起視線往上看,是她雪白挺直的長腿覆在酒店的睡袍下,睡袍的下擺微微敞開著,從他現在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底褲的顏色。
一瞬間,血氣全都往他的###處涌。
「丫頭。」他喚她。
「嗯」她似有若無的應著,聲音里有了困意的前兆。
他低低一笑,吻上她的腳趾,順著腳背一路往上,直落在她的大腿處,熱熱痒痒的感覺讓她哪裡睡得著。
「紀君陽,不要了,我很累,睡覺好不好?」明天還要去參加一個酒店交流會呢,她可不想明天起不了床。
可是他忍得夠久了,這些年,想勾引他的女人多的是,可是他的身體卻在經歷了她的身體后就忠誠了她,這讓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忍了五年,一次,兩次,三次,哪裡夠,又怎會輕易地放過她。
這妖精一樣的女人,就是安安靜靜地躺在這裡,都可以讓他血脈賁張。
她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他剝得精光。他吻著她的小嘴,堵著她的呼吸,迫使著她睜開眼睛來。
「紀君陽,你真討厭。」千尋拿眼睛瞪他,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軟綿綿地。
「口是心非的小傢伙,看我怎麼懲罰你。」
五年前的事不談,五年後她逃避他,躲著他,欺騙他,隱瞞著他有一個女兒的事實,這些賬,他本想一筆一筆地跟她清算,可是及至見到了她,他又捨不得罵她,捨不得打她,捨不得吼她半句。唯有這床事,讓他熱衷。
紀君陽含著她那不聽話的小嘴,吮得紅紅腫腫地,又去吻她的胸,直到那櫻桃粒挺立,他甚至去親她那裡。
「別,臟」她收緊了雙腿,不想讓他親到,卻恰好地夾著她的腦袋在其中,一股熱流自她那裡湧出來,噴在他的臉上。
千尋羞紅了臉,將頭埋進枕頭間,她不要活了,丟死人了。
紀君陽卻是低低地笑,又一路吻上去,拿開枕頭,將她的駝鳥放出來,「我是誰?」
「明知故問。」
「我是你男人,###不是件羞恥的事,丫頭,五年前你可不矜持,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他竟敢笑話她,千尋掄起拳頭就砸他。
紀君陽任她打,反正她這點力度跟撓癢差不多,手利落地分開她的腿,滑進他的欲/望,深深地往裡一頂。
千尋被他頂得好脹,頭差點就撞到了床頭。他將她拖下一些,又是狠狠一戳,戳得她靈魂也跟著顫抖。
「紀君陽,你輕點呵」在街上對她那麼好那麼溫柔,在床上卻對她這麼壞這麼地兇狠。
「你求我。」他低頭咬著她的櫻珠粒,身下一下一下撞得歡。
千尋抱著他的頭,揪著他的頭髮,又使勁地敲著他的頭,「紀君陽你壞死了,你討厭你。」
「不求嗎?」他雙眸里閃過危險的信號,邪肆的笑容在他的唇角邊綻放,動作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自己送到她的最深處,似乎抵到了一個什麼東西。
他的熾熱隨著磨擦越來越腫大,她緊窒的甬道漸漸地受不住,嚶嚶地哼出來,「輕點,紀君陽,你輕點求求你,輕點」
嘴硬的小東西,終於也學著會示弱了,他緩了下動作,甚至停頓,俯下身子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著她溫熱的丁香小舌一陣狂吮,大手也不肯停歇,肆意地揉撫著她的身體。
她難捺地自動曲起雙腿,纏在他的腰間,他重了她難受,他不動她也難受。
「紀君陽。」
「想要嗎?」
「嗯。」
「想要那就自己來拿。」他抱緊她忽然一個翻,女上男下翻了位,他雙手閑閑地枕在腦後。
千尋恨恨地瞪著他,這個男人,壞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地壞,真是壞到骨子裡了,她今天要不治治他就不叫溫千尋。
「是不是我隨便怎麼做都行。」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別後悔。」她哼哼道。
紀君陽笑笑地看著她,###他並不覺得女人只有被動的接受,他希望她變得主動一點。
新買的圍巾還擱在床尾的架子上,千尋爬過去取來。
紀君陽笑,「你這是想綁著我?」
「我力氣沒你大,綁著你比較保險。」
「好。」他倒是很配合地將雙手伸給她,他綁過她一次,換她綁他一回,原來他的小丫頭還有這點嗜好啊。
千尋將他纏了好幾圈,再死死地綁了個結,確定他不能動彈了,然後拍拍手,朝他溫柔媚惑地笑了一下。
她墨黑的長發像瀑布一樣披在她身上,赤.裸的身體凹凸有致,纖細均勻。雪白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彷彿有一層瑩光在流動。她坐在他的腰上,一點一點地,如同貓一樣充滿野性地覆上他的身體。她的手指靈巧地在他身上游移,從唇上,滑到她的喉結,再一點一點地爬過胸膛,往身下他的火熱滑去。
紀君陽聽見自己喉嚨里乾咽的聲音,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在惹火上身,這小妖精的眸子里有不懷好意,等會她要是半道跑路,把他晾在這裡,他豈不得yu火焚身。
千尋聽見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雙眼裡冒著火焰,她故意地扭動著,像蛇一樣地纏著他的身體。她自己其實也不得要領,只是循著本能,將修長的腿擠進他的雙腿之間,用她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地擠弄著他急切需要舒緩的火熱。她動情的液體慢慢滲出,暖暖地沾染在他的慾望上,卻並不讓他進去。
她在他的耳邊媚聲###,「君君,舒服嗎?」
她叫他君君,讓他想起惡作劇,他疼得快要爆裂,怎麼可能舒服。
可是她已經學著他要她時的節奏在他硬實的慾望上擠壓,磨擦。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不停地扭動著,她甚至不懷好意地在他耳邊吐著熱氣哼哼吟吟像唱著催情的歌,「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