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讓我考慮一下
第272章讓我考慮一下
到底,身體還是動了情,也不知道是誰先吻的誰,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伸手探進她的袍子里,意外地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穿,越發地讓他熱血沸騰。而她的手,也解上了他的皮帶。
女人,這次可是你招惹我的。
他很不客氣地侵略著她的身體,留下遍布的吻痕,每一次深入她的身體,將她撞得神智支離破散的時候,就會引誘著她,「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她沒有回答,除了尖叫連連的###,雙腿將他的腰夾得更緊,以至於讓他覺得自己就要溺死在她的溫暖之中。
她招惹了他,他自然毫不客氣地索要。
第二天早上,他比她先醒來。一個人睡覺,半夜只能自己抱著被子。兩個人睡覺,他可以抱著她滑膩膩的身體,馨香入鼻。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正好地打在她的臉上,一半明媚,一半晦暗,她嬌翹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似乎在某一個夢境里,就是不知道夢中,會不會有他的存在。
她始終都沒有回應他的問題,只是任他予取予求,直到累得昏睡,昏死之前倒是不忘罵他,「臭小子,你體力怎麼這麼好,老娘都要被你折騰死了。」
他倒是喜歡折騰她,往死里橫衝直撞,如果心房的門還沒有打開,那就讓她的身體先記住他的味道。既然現在還征服不了她的心,那就先讓她的身體臣服。
認識她之後,他的身體就再也沒有經歷過別的女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如大哥那樣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的一天。
大哥說,那是一種潔癖,彼時不懂,現在已經開始懂了。患上那種潔癖,就只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尋找到歸屬感了。
見她沒有醒的跡象,悄身起床進了浴室,洗了個淋水浴。可是當裸著身子出來的時候,看見她正坐在床邊慌亂地穿著衣服,幾乎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徑直往門口奔去。
「臭海芋,你給我站住。」他一把上前攥住她的手臂,做了事,就想跑了嗎?這女人除了跑和逃避,還會什麼呢?
海芋的另一隻手,搭在門球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明明該是不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可是昨夜的瘋狂,依舊清晰地印在腦子裡。好像,自己還很主動。
他將她拽了回來,狠狠地盯著她。
「給我點時間考慮。」她低聲說,這樣的口吻,收起了平日里拒絕的堅定。
這鬆動的口氣,讓他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要多久?」
久了,他怕自己失去耐性。
「我不知道。」海芋感覺自己心裡頭亂得很,明明不應該這樣,可是昨晚卻好像不受自控似的。
「三天,夠不夠你想?」他纏了她這麼久,還不夠她想的嗎?再給三天,他覺得有點長。
可是她跟他學起了坐地起價並且討價還價,「一個星期,你不準來煩我,不準出現在我面前,別給我打電話,也不要發簡訊,否則拉倒,你自己也好好想清楚。」
一句話,就是斷絕一切來往。
紀君翔咬咬牙,「好,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我不少你一秒但你也別多我一分,我等著你給我判終生監禁,監禁你在這個位置。」
他手掌落下的地方,依然是她胸口的拉置,終於等到這個女人的一點鬆動。
回家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可是他固執地扣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膝上。
在十七層的電梯里分別,他繼續往上一層,她走出電梯。
一入家門,看到千尋坐在沙發里,正在處理一些帶回來的工作,她撲過去就狠狠地哇嗚了一聲,驚得廚房裡正在洗碗的溫母匆匆忙忙地跑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千尋瞥眼,看到海芋脖子間可疑的紅痕,擺手對母親道,「沒事,媽,你忙你的。」
「神秘兮兮地。」溫母狐疑地看了她們一眼,丟下這麼一句又進了廚房。
千尋將海芋拉進卧室里關好門,扒開她的衣領,掀開一些,嘖嘖,「這隻在你身上咬的蚊子得有多大啊,這麼多個包。昨晚上夜不歸宿,跟誰風/流快活去了?」
證據這麼多,都是過來人,不招也得招。
海芋又是哇嗚一聲撲到千尋身上,「我跟他上/床了,怎麼辦呀。」
「樓上那個?」千尋手指了指天花板。
「不是他還有誰啊,你說我怎麼辦啊。」海芋覺得自己都快沒臉見人了,竟然真的上演了老牛吃嫩草,雖然最後是他吃得她骨頭渣子都不剩,意識模糊前的一瞬間還覺得那臭小子的身材挺棒的。
「怎麼辦?當然是涼拌。」千尋啞然失笑,這兩人終究還是攪到一團去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海芋打了她一拳。
「你們不是一直八字不合,氣場相衝的嗎?怎麼突然間就滾到一張床上去了。」看她脖子上鎖骨上戰果累累,昨晚上戰況好像還挺激烈的啊。
「我哪知道啊,好端端的耿繼彬突然跑出來說要跟我復婚……」
海芋話還沒有說完,千尋驚叫道,「復婚?」
那男人良心發現了?她倒希望海芋選紀君翔。
「復他個毛的婚,老娘離他照樣活得滋潤。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打的小九九,那是因為他覺得我有利用價值了。」海芋哼道。
「利用你什麼?」
「你笨啊,我跟你什麼關係,你跟紀君陽什麼關係,他會算不清楚其中這筆賬?」
這麼一說,千尋恍然大悟。
「可人家要不是這麼想的呢?」
「他要能安好心,我海芋的名字倒寫過來。」海芋把昨天事情的大概複述了一遍。
千尋這下放心了,這女人算是徹底放下了過去。耿繼彬那人渣,還有臉復婚?海芋又不是找不到男人,去撿他那隻花心大蘿蔔,腦袋撞昏了才差不多。
可是跟紀君翔吧,看她這樣子,好像是有點猶豫不絕呢。
「千尋,寶貝,親愛的,你說現在怎麼辦啊。」海芋搖著她的手臂。
「唔,涼拌啊。」千尋覺得自己也不好勸,往前一步也許是深淵,退後一步也許錯過幸福,現在海芋的矛盾大抵也是在這裡。
都是紀夫人惹的禍啊。
「我真想抽自己一嘴丫子。」海芋說著就真的往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
「喂。」千尋攔下來,按住她的手,「你幹嗎?自虐啊。「
「我昨晚一定是腦袋抽筋。」海芋抓狂地揪著自己的頭髮。
「你腦袋裡有筋嗎?」
「我有神經。」
千尋翻了個白眼,「那也用不著這樣詛咒自己。」
「千尋,我難過。」海芋將雙腳縮起來,抱膝坐在床上,可憐巴巴地,眼神裡帶著些茫然。
千尋輕輕嘆了一口氣,「感情這事,我也幫不了你。不過,如果你是擔心紀夫人的話,咱倆倒是可以連手,想想以時候咱兩女對付一婆婆,估計有蠻熱鬧的。就看你對紀君翔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了,你自個想清楚。」
「對了,那老巫婆這幾天有沒有找你麻煩,你打算怎麼對付她?」海芋問道。
「說對付其實嚴重了,她畢竟是紀君陽的媽,我的婆婆。」
海芋哼道,「她可沒認你這個媳婦,幹嗎把她當婆婆。」
「她可以不認,但我不可以無理,我呢,就準備以柔克剛,以剛克柔,不期待跟她成為盟友,但至少可以做個朋友。」做母女,那是更不可能的事了,她也沒有奢望過。
「怎麼個以柔克剛、以剛克柔法?」海芋倒是有幾分好奇地。
千尋拍拍她的腦袋,「這事啊,等你想清楚你跟紀君翔的事再說吧。」
話題又繞順到了她的身上,海芋哇嗚一聲,表示痛苦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