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誰攻誰受

  第452章誰攻誰受 

  吃飽喝足,酒意微熏。 

  從烤肉吧出來,海芋拉著他在街頭漫無目的地遊盪,美其名曰促消化,免積食。 

  紀君翔忽然覺得,與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午夜的街頭壓馬路,也是件挺浪漫的事。 

  特別是,當她走累了,耍著賴要他背時,那種作為男人被女人依靠著的感覺,是如此地甜蜜。 

  他在她的身前蹲下,「上來吧。」 

  她毫不客氣地跳上她的背,為免自己掉下來,雙手環繞在他的脖子上。 

  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酒意上頭,她就在他的背上安然睡著,腦袋耷拉在他的脖勁里,那均勻的呼吸吹息在他的皮膚上,暖暖地,讓人安定。 

  他背著她到酒店,在前台異樣的目光中開了間房,再背她上樓。 

  電梯的壁鏡里,隱隱地可以看見她酡紅的側臉,幾縷被風吹得凌亂的髮絲貼在上面,嘴唇微嘟,越發顯得嫵媚。 

  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小魚兒,醒一醒。」 

  她迷迷糊糊抬起頭睜開眼睛,看到鏡中的自己。 

  紀君翔只覺得熱血沸騰,欲/望沖抵在某一處蠢蠢欲動。 

  鏡子里的女人,慵懶,媚惑,難掩妖嬈。 

  現在的他,能抵住外面萬千的女色/誘惑,可唯獨她的本色,讓他難以自持。他想要她,並不想掩飾眼睛里透出來的情/欲。 

  「這是哪?」她問。 

  「讓你轉受為攻的地方,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又調/戲著她。 

  海芋照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疼得他呲牙咧嘴。 

  「喂,女人,你輕點,快鬆口啊,你吸血殭屍啊,咬這麼重,血管都要被你咬斷了。」 

  海芋聞到了齒尖的血腥味,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欣賞她在他身上的留下的傑作,手指細細地在那唇齒印撫摸著,陰森森地說,「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你這脖子還真的挺好看的,我要是吸血殭屍,還真想給你咬出兩個漂亮的洞來。 

  紀君翔莞爾一笑,「會咬人的女人,看來你是全醒了。」 

  他毫無徵兆地將她放下來,在她就要跌地的時候迅速轉身撈住了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手掌伸進了她的衣服里,「被你耍弄了一晚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能平衡我這顆受傷的心靈和脖子?」 

  他這脖子上的印子,咬得可真深,皮膚上都滲出了絲絲血色,估計好些天都難以消掉。 

  海芋咯咯地笑,手指抵在他就要親吻過來的唇上,「你想讓你的女人在攝像頭之下表演活色春香?」 

  紀君翔抬頭望了一眼頭頂,也就是在這一眼的瞬間里,海芋巧力翻身將他壓住,一改慵懶的模樣,化身為進攻的母豹,全身充滿性感的張力。 

  「你不覺得總是用懲罰這個詞,太老土了嗎?」 

  「難道你有更好的主意?」 

  電梯在這個時候打開,他彎腰扛起她就往外走。她也不吵不鬧,任他扛著穿過走廊,抵達房卡所指的房間,被直接扔在床上。 

  只是,在他撲下來的那一刻,一個翻身迅速滾離他的魔爪,再翻身一躍,騎上了他的背,化被動為主動,將他反壓住。 

  俯下身,她輕咬著他的耳根,手指邪惡地鑽到那處欲/望之源,輕輕握了一下,「就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用不著這麼猴急吧。」 

  紀君翔感覺自己的身體緊繃著,那裡,似乎又腫脹了幾分,他微微拱起身子,按住她想要抽離的手,「別走。」 

  「想要?」她哧哧地笑,手心熾燙。 

  「想。」他太想了,想要進入她的身體,那溫暖的包圍,都想得他快要發瘋了。和尚不好當,要不是跟大哥之間有交易,他真想丟了那攤子。 

  「那懲罰的事怎麼算?」 

  「換你做主角,你懲罰我,我樂意。」她的主動,讓他的欲/望更張揚。 

  海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想得美了你,如果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不要吧,好沒面子的。」從來只有女人求他的份,可是犯在她手裡,風水不再向著他。 

  「你是面子重要,還是這裡想要?」她握著他那裡的力度,緊了幾分,「如果不想要,我可就不陪你玩了。」 

  紀君翔是痛並快樂著,忍不住哼吟出聲,「好好好,我求你。」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海芋故意地整他。 

  「我求你,大女人,求你要了我這小男人,求你懲罰我。」哎,大丈夫能伸也能屈,就當是給床第之事增加了點小情趣,再說了,有心愛的女人為自己賣力,他只需躺著享受,這等美差事,怎麼想都不吃虧。 

  「還有呢?」 

  「求你看在我為你當了快兩個月和尚,為你牽腸掛肚的份上,給我點福利,行不行?」他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海芋心情大好,終是趴在他的背上笑出聲來,「小樣兒,真聽話,姐就賞你個難忘的夜晚。」 

  這裡乾柴烈火如歌,可是此刻另一個地方,紀夫人是心堵難平。 

  溫家的晚餐,因為有她的參與,比平時要沉悶許多,但到底還算平和地過來了。 

  桌上,她一沒對飯菜挑刺,二沒給千尋找麻煩。飯後,她還陪安安做了會手工diy作業。 

  這樣的轉變,讓溫母一時間都無法適應,她將紀君陽悄悄地拉到陽台角,「你媽,她沒事吧?怎麼突然轉了性子一樣。」 

  紀君陽微微笑道,「別擔心,以後只會越來越好。只是我媽有些做得過份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只要她以後對千尋和孩子好,我也就沒什麼意見。」天下父母心,不都是盼著自己的孩子過得趁心如意嗎。 

  紀夫人離開溫家的時候,對千尋道,「你懷孕反應大,身體吃不消,就把那工作辭了,可別折騰了我孫子,君陽又不是養不起你跟孩子。」 

  雖然這話有點不中聽,可是千尋卻聽出些關心的味道來,即便老太太只是關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但至少這個孩子,喚回了她的一點親情。 

  「我沒事,謝謝您的關心,我送您下去。」 

  「不用了,我就住在樓上,明天再給你過來煲湯,免得有人說我這個做婆婆的,沒有照顧過你。」 

  老太太還是那個老太太,即使心有所軟,嘴上依舊不饒人。 

  好在千尋,已經習慣她對她的態度。這種不冷不熱,總比之前完全的冰冷排斥地要好。她發現自己,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老太太想著將來呱呱墜地的孩子,長大後跟安安一樣地聰明伶俐,她甚至想過要將他培養成更優秀的人。 

  孩子讓她心情漸好,可是回到樓上,一想到這套小公寓,是君翔為追海芋那個女人而購置的,心裡就添堵。 

  海芋這女人,跟溫千尋比起來,更不入她的眼。如果說溫家是本份人家,那海家那些人,真是有多遠差多遠。所以,溫家教育的女兒還算知書達禮,有點個性,但性情還算溫和,知進退。但是海芋,性情粗鄙難改,真不知一向對女人挑三揀四的君翔怎麼就迷戀上了她。 

  別以為她不知道,君翔人在江城,可是從未斷過與這個女人的聯繫。 

  她生的三個孩子,當真是沒有一個讓她省心的。 

  酒店裡,海芋妖嬈地綻入在紀君翔的身上,赤/裸的身子泛著晶瑩的粉紅。 

  紀君翔覺得,她就像一條美女蛇,纏緊著他的欲/望,讓他無法自拔,想要得更多。 

  他撐起上半身,靠在床頭,低頭,###著她胸前綻入的紅色罌果,如食之毒,叫人上癮。 

  偏偏,她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你媽知道你過來了嗎?」 

  紀君翔微微一頓,繼而牙尖用力咬了她一口似有不滿,「好端端地提她做什麼,大寶貝,你應該專心點。」 

  胸尖疼痛伴著銷/魂的顫慄感覺傳遍海芋全身,她緊緊地抱住他的頭,跪坐在他的身上擺動腰臀,他的炙熱填滿了她的空虛。 

  「你媽要是知道你大老遠跑過來跟我鬼混,估計要氣個半死了。」 

  「鬼混?」紀君翔的巴掌落在她光滑的臀瓣上似懲罰,「小魚兒,你不用氣死我媽,我就先被你氣死了。我大老遠跑來跟你約會,真心一片,你竟然只當是鬼混,太讓我傷心了。」 

  什麼女人吶,一點也沒有作為女朋友的自覺。 

  他那認真控訴的表情,讓她撲哧一笑,慢下了動作,捧起他的臉,在唇上印了一吻,「好好好,是姐說錯了話。」 

  「那你是不是得補償我這顆受傷的小心靈。」 

  「還小心靈,你以為你真小呢。」海芋鄙視地戳著他的胸膛。 

  「反正比你小。」這可是事實。 

  海芋柳眉一瞪,「你嫌我老?」 

  這是哪跟哪啊?女人的思維跳躍永遠是男人追不上的級別。 

  「我要嫌你老,也不會變成你現在身下的小獸是不是?」 

  似是不滿她的怠慢,他抱著她的腰,狠狠地頂了幾下,頂得她差點魂飛魄散,眼前開出一朵一朵的花來。 

  「唔……」海芋忍不住歡吟出聲,此時才反應過來,此獸非彼受,「臭小子,你不會輕點啊。」 

  紀君翔笑道,「你要是累了,我不介意為你效勞,保准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如入天堂。」 

  海芋哼道,「今晚這個小受樣,你還真是做定了。」 

  那還不是他讓著她的,要真比起力氣來,她哪是他的對手。他喜歡被她這樣地對待,她的主動,讓他覺得,她的心又為他敞開了一些。 

  他發誓,他會將陽光一點一點地種滿她的心間,開出美麗的花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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