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抱著工作睡
白天雖然出了太陽,但是晚上會低好幾度,明明穿得那麼厚,但是她的手卻還是冰的,顧墨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但是捂了好久,她手的溫度也沒有提高多少。
怕她生病,兩人就回去了,坐在車上,看著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睡覺,顧墨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今晚一定要繼續。
有老婆了,幹嘛要憋著。
嘗過了她的美妙滋味,現在叫顧墨忍一下,他是怎麼也忍不下去的。
回去后,司綿就迫不及待的燙腳,坐在那兒把玩著今天買的小玩意,都很可愛。
「顧大叔,你說我把這個送給夏日怎麼樣?」司綿拿著一手機殼搖晃了一下。
顧墨洗了澡出來,看了一眼,「很好啊,你們女孩子不都喜歡這些嗎?」
「連你都說好,那我就送給她了」司綿興沖沖的分類,那樣送給夏日,那樣送給飛雪。
顧墨坐在床上,見她還不上床,有些等不及的說,「燙完就快點上來,不然等下腳又涼了,大半夜都捂不熱」
「馬上」把水倒了,司綿上床,立刻覺得溫暖,但是還沒打算睡,他卻把主燈給關了,司綿抗議,「顧大叔,人家還不想睡呢」
剛才在計程車上睡了一覺,現在一點都不困。
「我又沒說要你立刻睡」說完,他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腰,想要滑進她的衣服內。
司綿立刻一縮身體,嘟著嘴說,「不要,昨晚疼死我了」雖然後面很爽,但是前面真的太疼了,都把她疼哭了。
他都蓄勢待發了,怎麼可以不要,顧墨輕柔的哄著,「昨晚疼是正常的,但是今晚肯定不疼,乖」
司綿搖搖頭,緊緊的抓住衣服,「你昨晚也是這樣騙我的,結果呢,還不是疼,我不相信你了」
顧墨決定還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手已經在解她的扣子了,而且還不停的親吻她的臉頰,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喜歡的不得了。
「顧大叔,不要嘛」
「乖,要」
「不要嘛」還是拒絕。
「要,今晚我輕點,保證讓你不疼,要是疼了,明晚我就不碰你」
司綿還沒說話拒絕的話,他就堵住了她的嘴,容不得她逃跑,他的手熟稔的撫摸她敏感地帶,引得她一陣的戰粟。
漸漸的,她的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在他的身上軟綿綿的,仍由他為所欲為。
他身上沒有濃重的煙草味,只有淡淡的香味,很好聞,讓她忍不住反吻他。
當他進入她的時候,司綿想起婆婆跟她說的話,再一次提醒,「顧大叔,你不可以讓我懷孕的」
「不會的,我會讓你把本科讀完」
她要是考上了,讀完本科也才二十四五的樣子,那個時候懷孕正好。
他不想她還沒怎麼享受生活,就整天被困在家裡照顧孩子。
「要是考不上呢?」她怎麼沒多大的信心。
「考不上也不會讓你立刻懷孕的」說完,就挺身進入,溫熱緊緻的感覺讓顧墨爽到不行。
司綿這個新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確實不怎麼疼,就是覺得漲漲的,身體感覺被充滿了。
「你輕點,人家都要被撞到床下去了」終於,司綿忍不住開口,手抓住他的臂膀。
「那換個姿勢」顧墨將她抱起來,不斷的衝刺,坐姿讓他進入的更深,司綿大口的呼吸了一口氣,他下身不停的動,嘴也不停的吻著她的脖子。
翌日,司綿都想不起來自己昨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太累了,今天早上,她是四肢酸疼不已,簡直不想起床。
難得顧墨也沒那麼早起來,將她摟在懷裡,手指撩開她臉上的髮絲,早醒來,她的腦袋還迷迷糊糊的,睡眼惺忪。
這個時候的她像極了小白兔,顧墨凝視著她,愛不釋手。
她的睫毛卷翹,像一把小扇子,皮膚很水嫩,雖然還是不改流口水的惡習,但是卻依舊不影響她的可愛。
顧墨看著看著又有點衝動了,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輕輕的揉捏。
司綿被他徹底的弄醒了,「顧大叔,小心腎虧」說完,把他的手拉出去。
想起昨晚夠折磨她的了,所以今天早上打算放過她,隨口問了一句,「書複習的怎麼樣了?」
想起數學就頭疼,還有英語,真的好難啊,有些看都看不懂。
「顧大叔,我覺得我不是讀本科的料」
「除了你,顧家所有人的學歷都是本科以上」顧墨瞥了她一眼,「你好意思拿著你那個三流專科的畢業證書?」
司綿撅撅嘴,是啊,爸那天還在問她考試的事情呢,一看就特別的關心,爸又是那種脾氣,要是考不上肯定會不開心。
她嚴肅的說,「顧大叔,你要幫我」
「我只能是輔助你,關鍵還是要你自己努力」 顧墨一本正經的說。
「要是真的考不上怎麼辦?你會生氣嗎?」
「我不會生氣,因為我知道你笨,對你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司綿剛好鬆了一口氣,顧墨又補充的說了一句,「但是爸媽肯定會生氣」
她想哭了,果然是這樣,頓時覺得亞歷山大啊。
顧墨暗自笑了一下,不給她壓力,她是不會有動力的,嚇嚇她才知道努力學習,不會每天渾水摸魚。
司綿腿酸的不行,顧墨也不想她再去擠什麼公車,讓冷楠送她去上班。
剛下車,卻不想遇到了公司的幾個怨婦,老公都集體出軌,天天在衛生間里罵男人不是東西。
「你們看,我就說她傍大款嘛,你們還不相信,現在相信了吧,就是因為有這種女人,所以男人才會出軌」
「就是,整個一小妖精,迷得男人五魂沒有三魄」
司綿聽到這話,然後回頭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那群人估計沒料到她會聽見,臉上有著尷尬。
「哼」司綿揚了揚下顎。
剛到,椅子還沒坐熱,夏日就風風火火的來了,曖昧的沖她眨眼睛,「怎麼樣啊,那晚是不是很浪漫啊?」
「嘿嘿,不告訴你」司綿得瑟的笑笑,隨即從包包里拿出那些小玩意,把其中一些東西推到她的面前,「這個是給你的,這些是給飛雪的」
「哇,你怎麼知道我想換手機殼啊,你送的太及時了,愛死你了」夏日趕緊把舊的換下來,「綿綿,告訴我嘛,那晚發生了什麼?」
司綿臉上溢滿了微笑,「那晚沒發生什麼,不過昨天我們出去玩了喲,這些東西就是他陪我一起買的」
「一看你就是被男人疼愛過的,你看你的皮膚,嫩的跟水一樣」夏日不已,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頰。
「噓噓,小聲點,被別人聽見了,還不知道有多少閑話呢」
「知道了」夏日壓低聲音,「對了,聽說年修仁休完假回來了,今天上班耶,你…」
年修仁是策劃部的經理,而司綿喜歡年修仁的事情,在她們幾個之間不是秘密。
年修仁,那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司綿已經沒有最初的臉紅心跳了,只是淡淡的一笑,「哦,今天上班啊,很好啊,你那是什麼眼神,別忘了,人家現在是有夫之婦,我只愛我老公,其他的管他什麼年修仁還是月修仁,跟我沒關係」
「好吧」夏日聳聳肩。
最近年修仁回來了,銷售部所有的人皮都繃緊了,誰都不敢偷懶。
下班的時候,司綿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總算完事了,終於可以下班了。
一回家,她到頭就睡,顧墨走過去踢踢她掛在床邊的腳,「現在才幾點啊,一回來就睡,半夜又睡不著,起來,不許睡」
司綿皺了皺眉,拉起被子蓋住腦袋,覺得顧大叔好吵啊。
顧墨見她還不起來,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司綿換嘴巴呼吸,他又捂住臉嘴巴都捂住,司綿最後被憋醒了。
司綿瞪著他,「你搞謀殺啊」
顧墨把手腕伸過去讓她看看時間,「現在才幾點,七點都不到,晚飯都沒吃,睡什麼睡,現在睡飽了,半夜你又起來玩遊戲」
這丫頭是慣犯了,不能由著她來。
司綿扁著嘴,憤憤不平的說,「人家辛苦工作了一點,回來還不讓人就休息一下,真的很沒天理啊」
「你洗腳了嗎?就睡」顧墨瞪著她,這丫頭還有理了。
司綿不情不願的起床,去洗了澡然後下樓,呂青燕正閑著無聊,正準備打牌,看見她下來,眼睛一亮,「綿綿,快點過來陪媽媽打牌」
「我們兩個人打什麼啊?」司綿也是打牌的高手,什麼血戰啊,鬥地主啊,那是殺遍圈中的人。
每次過節跟夏日飛雪她們打,必贏。
「叫上顧墨,我們三個人就可以玩鬥地主了」呂青燕興緻勃勃的喊道,「顧墨,顧墨——」
「幹嘛?」顧墨從書房走出來。
「下來打牌」
「媽,我正在工作」
「哎喲,你每天都在工作,現在叫你陪你媽媽玩一下你都不肯」呂青燕假裝生氣,「算了,綿綿,我們不玩了,就讓他抱著那些工作睡覺吧,今晚來跟媽媽睡,我們婆媳好好談談」
顧墨傻了眼,這招媽都想得出來。
「玩什麼?」
呂青燕偷笑了一下,「鬥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