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是家族遺傳
這劈|腿也會家族遺傳嗎?
顧墨擰了她的小臉一把,「行了,這話你在我面前說下就行了,別在顧席面前說,聽到沒有」
他真怕這丫頭口無遮攔的,在顧席面前說錯了話。
司綿連忙點頭,這事她還是知道的。
「行了,我跟她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以後不許提她了」
「恩,我知道了」其實吧,對於顧墨以前的那些風流韻事,她也沒多大的興趣,只不過是因為見他對喬絲的事情遮遮掩掩,所以她才多問而已,他要跟她明說了,她說不定還不想聽呢。
顧墨將她抱起來,「我先送你回家,等下再回來讓媽回去休息」
「哎呀,來回折騰麻煩,我又不是沒睡過醫院」
顧墨嘆了一口氣,拿她沒辦法,「那行,你先坐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把媽送上車」
不一會兒,顧墨就回來,司綿已經睡得四仰八叉的了,還打呼,他忍不住無奈的搖搖頭,把她抱到休息室去睡覺,然後上床將她抱在懷裡。
她習慣性的就縮進了他的懷裡,像小嬰兒一樣蜷縮在他的胸前。
司綿睡得那是雷打不動,這丫頭不認床,有塊板子能躺,有塊布就蓋就能睡著。
其實今天他挺累的,連續開了好幾個會,晚上又遇到這一連串的事情,但是意外的,他卻睡不著,盯著天花板。
司綿那個要是喬絲沒結婚的問題讓他不由的想起了一些事情,當年她很匆忙的就離開了,當初他以為她是心虛,覺得對不起自己,但是當他想起了喬可欣的話時,又覺得那裡不對勁——
「當年要不是為了你跟我,姐姐根本就不會那麼輕易妥協」
想起了第一次帶喬絲回家見父母的情況,當爸聽到喬絲的名字時,表情立刻愣了幾秒鐘,然後立刻就問,「喬天剛是你的誰?」
「是我爸」
剛說完,顧啟手中的杯子就落在地上,呂青燕立刻過來,「老爺子,燙到沒有」
「沒事,滑了一下」顧啟表情無異,看著她說,「坐,別拘束」
「是啊,來這兒就當是自己家」這還是第一次兒子帶女朋友回來,呂青燕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再看這喬絲長得眉清目秀,喜歡得不得了。
當初對於顧啟的反應,顧墨不以為然,但是現在細想起來,又覺得反應不對。
難道爸認識喬絲的父母?可是後來爸的反應又不像認識。
顧墨總覺得背後隱藏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真相會很驚人。
懷裡的人突然動了一下,然後她就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眼睛都沒睜開就準備下床,顧墨怕她弄到扭傷的那一隻腳,抓住她的肩膀,「幹什麼去?」
「我要上廁所」她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
顧墨抱著她去坐在馬桶上,她睡迷糊了,當著他的面就開始脫褲子上廁所,顧墨看見,轉身出去站在門口。
感覺她差不多上完了,又進去把她抱出來,兩人躺在床上,他替她拉被子的時候,司綿揉了一下眼睛,「顧大叔,你怎麼還沒睡啊」
「睡了,被你吵醒了」他撩開她額頭的頭髮,俯身吻了一下。
她抱著他的腰,腦袋他的胸口蹭來蹭去的,「憋著不去,我怕晚上做夢夢見上廁所,我就直接給弄床上了」
顧墨輕笑了一下,「又沒讓你憋」
「嘿嘿」司綿傻笑了一下,抬起腦袋,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好了,快睡吧」
顧墨抱緊她,下顎放在她的頭頂上,聞著她的香味,他還真有點心猿意馬,但是又怕弄到她的腳,傷上加傷,所以咬牙忍下去。
算了,睡覺,睡著了就不想了。
….
第二天去上班,司綿對著鏡子查看了一番,覺得沒什麼問題了才敢去,幸好昨晚把臉護住了,不然今天去上班還不丟死人了。
不過腿包成了粽子,她怎麼也掩飾不住,於是被夏日她們架去后樓梯。
夏日雙手叉腰的逼問,「怎麼回事啊?你怎麼也傷了啊,今天一早來我就覺得向思怡不對勁,抹了那麼厚的粉,但是還是可以隱約看出臉上被人揍了,有些地方都淤青了」
司綿想,顧大叔那一巴掌打得可夠重的,那叫一個清脆。
「是啊,不會昨晚你們兩個又干架了吧,她把你弄成這樣了?」自從知道向思怡會嗑|葯后,飛雪就有點怕她,這種人什麼事情干不出來。
司綿一臉悲催樣,「我只跟你們說,你們別到處亂說,昨晚她找人把我攔了,然後我就以一敵三」
「這麼牛」夏日眼睛一亮,「她幹嘛要找人攔你啊?」
「你能別這麼高興嗎?姐姐我還帶傷呢」司綿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我怎麼知道她那根神經又抽了,聽她的語氣就是看我不順眼,然後就找人揍我唄,估計是最近太倒霉了,見不得別人好」
「這也太囂張了吧」飛雪氣憤不已,「報警了沒有,立刻報警抓她進去坐牢」
「我又沒人證又沒物證,我拿什麼抓她進去啊」司綿雙手一攤,「人家還可以說是我打她呢,到時候我還真是有理說不清」
要有,她早就報警了,本來還挺同情她的遭遇的,經過昨晚的事情,她就覺得自找的,活該,報應!!
「真是讓人氣憤」夏日踹了一下牆壁,突然發現上樓梯有人,嚇了一跳,喊道,「誰在那兒?」
梵森緩緩的走下來,司綿錯愕,「你怎麼在這兒」
也不知道剛才的話他聽到多少。
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的傷是向思怡弄的?」
這麼一問,司綿知道他肯定都聽見了,抓抓腦袋說,「恩」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梵森擰眉,然後蹲在她的面前,想要拉起她的褲腳,司綿單腳蹦得老遠,「幹嘛?」
她的動作還真傷他的心,「我看一下你的傷」
司綿笑了一下,「沒事,就扭了一下,順便擦傷」
「我給你放兩天假,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梵森站起來,手插在口袋裡,然後凝視著她說,「現在天黑得早,要是加班下得晚,就讓他來接你下班吧,女孩子一個回家挺不安全的」
要是他,就捨不得自己的妻子那麼晚了還一個人擠公車回家,難道顧家就差那麼點錢嗎?
司綿楞楞的看著梵森,心裡有些感動,外人都比婆婆關心她。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開除她?」向思怡的父母花了好多力氣才把她上次的事情給平復了,要是這事又爆發了,真怕她父母接受不了。
梵森輕笑了一下,「這事你就不用管了,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責任」
好吧,既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問,只不過有點同情向思怡的父母,希望他們二老挺住。
「下班回家吧」
「不用了,坐在那兒也不影響工作」最近一個月她都請了好多假了,再請,這個月她的工資就沒了。
「那行,只要你覺得不影響就好,不過要是不舒服,隨時跟我說」說完,梵森就走了。
飛雪興奮的跳了幾下,「哇,他對你真好,要是他對我這麼好,我一定立刻嫁給他」
「神經,快扶我回去」司綿把手搭在她們的肩膀上,「今天我上廁所啊、什麼打字複印啊,遞交文件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
「不要」她們兩個異口同聲。
「我管你們要不要」
…..
休息了兩天,司綿就又能蹦又能跳了。
冬天黑得快,一到下班的時候,誰都不願意多留一分鐘,幾分鐘,銷售部就沒人了,只有司綿還慢條斯理的收拾東西,因為修路,回家的公|車臨時改了線路,過來話的時間要長一點,看了一眼時間,車子起碼還有半個小時才來,公司有空調,待著不冷,出去了就要吹風。
哼著歌走出去,迎面就碰上了梵森,她微笑的打了一下招呼,「怎麼還沒走啊?」
「我還要加兩個小時的班」梵森的唇瓣和臉色散發著不正常的紅,司綿皺眉,「你生病了?」
「恩,有點著涼」
司綿看他的樣子就不是著涼那麼簡單,踮起腳尖,用手背碰了他的額頭一下,「呀,你發燒了,別加班了,趕緊回去吃了葯休息一下吧」
「不行,今天的工作必須弄完,明天早上要用」
其實別看他們表面風光,背地裡的辛苦是別人看不到的。
司綿思索了一下,然後就朝銷售部跑去,邊跑邊說,「你去樓下的咖啡廳等我一下,我抽屜里好像還有退燒的葯,我給你拿來」
葯拿來了,剛倒了水,司綿問,「你吃飯了嗎?這葯必須吃了飯之後才能吃,不然傷胃」
「沒有,今天沒什麼胃口就沒吃」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還有就是今天他太忙了,忙得他都忘記身體的不適了。
司綿抓了抓腦袋,抬起頭一看,見對面的店子沒關門,又跑過去賣了一份蓋飯。
她氣喘吁吁的說,「吃吧,吃了之後再吃藥」
「謝謝」梵森覺得心裡暖暖的,吃了一口飯,其實不是特別好吃,但是他卻一口接著一口吃,彷彿真的很美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