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火熱
段蕊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薯片,邊吃邊走到廚房門口,隨意的靠在那兒,看見司綿在洗碗,「洗得還挺乾淨的,要是你工作也能達到你洗碗的技術就好了」
司綿放下碗,轉身看著她,「少說兩句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開開玩笑,生什麼氣嘛」段蕊嬉皮笑臉的。
她把碗擦乾淨放進柜子里,然後把廚房收拾了一下,見段蕊還在那兒沒走,「你盯著我幹什麼?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可千萬不要」
段蕊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臉上全部都是不屑的微笑,「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和女人都死光了,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她就不明白了,這樣的司綿怎麼會博得顧墨的喜愛,這麼大了竟然還穿卡通衣服,一點情|趣也沒用。
司綿聳聳肩,「那最好是這樣,不然我會很困擾的」
段蕊連連翻白眼,「司綿,我發現你真的很自戀耶,噁心」
「我自戀我快樂,不行啊,又沒礙著你事」
段蕊拍拍手,「我有點累了,我要去休息一下,我睡那兒啊?」
司綿帶她去了客房,段蕊走進去甩上門,「吃夜宵的時候叫我」
鬼才叫你呢。
段蕊剛躺下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安又可,她接了起來,「又可,什麼事?」
「我準備來南華市一趟,你來機場接我」
「你來這兒幹什麼?又可,你不會真的對顧墨有什麼想法吧」段蕊做起來,「又可,你別這樣,我覺得他們兩個過得挺幸福的,你就別破壞他們了」
「司綿給了你什麼好處啊,現在都開始幫著她說話了」
「我只是覺得…她人不壞,以前我對她那樣,但是現在她也沒有落井下石」
安又可有點生氣,但是她忍不住,「蕊蕊,她是裝的,你別相信她」
「我覺得她不像是裝的」段蕊小聲的說。
安又可不停的煽風點火,「蕊蕊,難道你忘記了司綿以前對你的事了嗎,你不想報復一下司綿嗎?她現在到是幸福了,但是你呢,被人嘲笑,頭都抬不起來」
「不要說了,我很累,我想休息一下」
「蕊蕊」安又可加重語氣,「你怎麼變得這麼膽小了,被人欺負了,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我…」
「你放心我會幫你的,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絕對可以狠狠的報復一下她」
段蕊腦子很亂,「又可」
「蕊蕊,我知道你心腸好,但是對待壞人,有時候也要反擊一下,不然真當你好欺負呢」
「讓我考慮一下」
「別考慮了,你到底在猶豫什麼?」
段蕊覺得很無助,「又可..我..只想跟媽媽平平靜靜的生活,不想再惹出那麼多事了」
「你能保證以後司綿能放過你嗎?你以為你想過平靜的日子就可以過的嗎?你必須趁她還沒出手的時候,你就先先發制人,不然最後吃虧的人是你」
段蕊咬了一下唇瓣說,「好」
「恩,你就按我說的去做,我給你寄了一樣東西,你把它化在水裡讓顧墨和司綿喝下去」
掛掉電話,段蕊的手心都有些出汗,她快速起床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我出去一趟」
「天都黑了,你還出去啊?」司綿皺眉。
「有點事」說完,段蕊就打開門出去了。
拿到東西后,段蕊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把東西放在口袋裡,攔了一輛車回去,司綿給她開門就說,「你不是說你要吃宵夜嗎,我點了外賣,剛送來還熱著,在桌子上放著」
「噢,謝謝」
司綿敲了敲書房的門,然後才擰開,「顧大叔,吃夜宵了」
「再等一下,馬上就出來」
十分鐘后,顧墨關掉電腦出來,然後從後面圈著她的腰,下顎放在她的肩膀上,「買了什麼夜宵?」
司綿笑米米的說,「披薩,還有冰淇林,當然冰淇林沒你的份」
大姨媽走了的女人,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吃冰的。
「你就得瑟吧」顧墨咬了她的耳朵一口,司綿咯吱咯吱的笑,然後敲了他的肩膀一下,「段蕊還在呢,你收斂一下」
「真掃興啊」顧墨還是沒鬆開她。
段蕊坐在那兒吃著披薩,眼角還是不經意的掃視了他們的動作,心裡有些悶悶的,這一刻才發現,原來他也可以不凶的,也可以這麼溫柔,只要對象是司綿,那麼他就可以展現出柔情似水的一面。
顧墨和司綿走過來坐下,司綿遞給他一塊,顧墨沒有接過,而是咬了一口,司綿白了他一眼,「沒手啊,自己拿著吃」
「我去給你們倒杯水吧」段蕊站起來,司綿說,「我吃冰淇林,不用給我倒了」
「我自己來」顧墨淡淡的說,然後從冰箱里拿了一瓶王老吉。
「你最近火氣很大嗎?」司綿挑眉看了一下他手中的王老吉。
顧墨眼神略帶邪氣,「是啊,要不要給我泄一下火啊?」
「滾」司綿白了他一眼。
段蕊抿了一下紅唇,然後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吃完宵夜,顧墨就拉著司綿進卧室了,進去之前,他還警告的對段蕊說,「家裡的東西你不要亂碰」
段蕊有些無措,手揪著衣角低著頭不說話。
司綿扯了她的手臂一下,微笑的說,「別管他,他跟你開玩笑的,你早點休息,明天你還要上班呢」說完,就把顧墨給推進去。
「幹嘛要對她那麼好啊」
「哎喲,冤家宜解不宜結,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而且我們都是同個公司的,也有一定的交集,也沒必要把關係弄得那麼僵」
顧墨嘆了一口氣,「說不過你」
司綿嘿嘿一笑,然後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衝去,「我洗澡去了」
「一起吧」
「不可能」她毫不猶豫的就把門給甩上了。
放了一浴缸的水,司綿舒服的躺在裡面,熱氣騰騰的,渾身都毛孔都張開了,迷迷糊糊當中,她都快睡著了,水突然波動起來,她睜開眼睛就看見顧墨一腳伸了進來。
「浴缸太小,擠不下兩個人洗澡的」
「沒關係,擠擠更健康」說完,他就一把將她扯起來,兩人面對面坐在浴缸里,她推著他的胸膛,「別鬧了,家裡還有外人在呢」
顧墨迫不及待的吻向她,「她都睡了,再說了,卧室的門我反鎖了」
「這事洗完澡再來」司綿實在躲不過。
「現在來,反正完事了你還要洗澡,別那麼麻煩了」
「你別表現得那麼猴急好不好」司綿捂著他的嘴。
他拿開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吻了幾下,「你該明白,我只對你猴急是件多麼光榮的事情」
浴缸的水灑了一地,他的手攬著她的背脊,然後親吻著她的脖子,司綿連忙說,「別留下印子,我明天要穿那件一字領的薄毛衣的」
一想到那件略帶性感的薄毛衣,顧墨就故意在她的脖子上偷偷烙下一個吻痕,哼,明天她就只能穿高領的。
司綿被他吸得有點刺疼,連忙推開他,摸了摸被吻的地方,「你是不是留下痕迹了」
「沒有」顧墨重新抱著她。
「你騙我,我都覺得有點疼」
「是我的鬍子扎了你一下,不信,我再扎一下」說完,顧墨就故意用下顎使勁的摩擦著她的臉頰,「扎不扎」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司綿笑得不行,「你信不信那天趁你睡著了,我把你的鬍子全拔了」
「那我就天天在你的脖子上種草莓」顧墨鉗住她的手,然後將她壓在浴缸的邊緣,腦袋懸在外面,她的鎖骨就很明顯的顯露出來,看起來特別的性感。
這樣的動作,也讓他將她的身材一覽無餘,司綿想要起來,但是他的手按著她。
「別鬧了」她掙扎的時候,胸前的紅點都隨之顫抖,看在顧墨的眼裡十分的you惑,這個時候他還能忍住,他絕對不是一個男人,衝動的**一下子就彪起來了,他一口含住。
「不要…」司綿敏感的一顫,不滿的抗議,「你讓我起來」
顧墨抬起頭堵住了她的紅唇,將她所有的抗議都全部吞下,逗弄著她的香she,唇齒想交,纏綿不已。
慢慢的,他放開她的手,改為捧著她的腦袋,免得她仰得太辛苦了,她的手報復性的捏了他的小點點一下。
顧墨渾身猶如電擊,眼裡充滿了邪惡,他緩緩的鬆開她,豹子般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她快速撐起身體,緊靠住浴缸的一角,手環住胸前的惷光,戒備的看著他。
被他看得臉紅心跳,她想要逃離,但是還沒來得及行動,他就強勢的撲來,像追捕獵物一樣,司綿沒有辦法躲開,只能仍由他為所欲為。
客廳里,段蕊掛掉安又可的電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去廚房煮了兩杯熱牛奶。
見卧室隱約泄露出燈光,段蕊敲了敲,裡面沒有響應,她又敲了敲,還是沒響應,耳朵不由的貼在門板上,裡面傳出來妖精打架的聲音。
段蕊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該死的,怎麼辦,看著手中的熱牛奶,總不能就這麼白費了吧。
但是人家正打得火熱,她現在破壞恐怕也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