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
司綿並未多想,拍打著大腿和小腿,增加乳霜的吸收,「恩」
他心情不好,她怕說太多他會覺得比較煩躁,所以她還是少說話比較好,給他一個安靜的環境。
顧墨塗抹的手一頓,微微偏頭看著她平靜的小臉,就只有一個恩字嗎?沒有其他的話告訴他嗎?心裡的鬱悶逐漸翻騰起來,像狂飆的颶風。
見她綁在後面的頭髮被水弄濕了,他輕輕的拆掉,然後用梳子梳順,
司綿乖乖的坐在那兒,仍有他弄著自己的頭髮,心裡還在躊躇該怎麼開口安慰他才好。
從鏡子里,她看到他的表情很認真,聚精會神的,遇到頭髮纏在了一起,他很有耐心的用手指順好。
房間里寂寞無聲,只隱約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他親吻她的時候,很喜歡把手指插到她的頭髮離去,很細很柔順,把頭髮披散在她的身後,他俯下身從後面連人帶椅子的擁抱住她,下顎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緊盯鏡子里的她。
她洗了澡,面若桃紅,像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摘,顧墨心一動,手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然後湊近去,忍不住吻了她。
司綿有些緊張,這個吻不像是平日里*的吻,像在發泄某種清晰,像野獸在嘶吼。
顧墨並沒有閉著眼睛,依舊盯著她,意外的從她的眼裡看到那麼緊張,她在緊張什麼?兩人早就親密無間了,她應該早就習慣了他的吻,可是她眼眸在收縮。
他不相信她會愛上別人,也不相信還會有誰比他更愛她,可是他心裡竟然還是會出現害怕,這一刻他才發現,不是她離不開他,是自己離不開。
司綿想要跟他談談,掰開他固定住自己臉的手,她感覺到他在壓抑著什麼。
他還想吻她,她偏開頭,「顧墨,你怎麼了?」
顧墨沒有再繼續行動,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見他不說話,司綿原本想好的開場白也那麼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看了她良久,顧墨才緩緩站起身體,摸摸她的腦袋,「你困了就睡,免得明天早上又爬不起來」說完,他轉身就走出卧室。
司綿怔怔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的疑惑再一次加大,他到底是遇到多大的煩心事啊,心裡的擔憂越來越大,他沒事吧?
在*上躺了一會兒,見他還沒來睡,她不放心,起身出去就看見書房的燈亮著,她推開門進去就看見他整個人現在皮椅里,手撐著下顎看著電腦屏幕。
她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喊道,「顧大叔…」
他抬起頭看著她,見她赤腳踩在地上,他眉頭一下子就蹙起了,起身走過去,二話沒說就將她抱起來,然後走進卧室將她放在*上,拉起被子蓋住,語氣里的掩蓋不住的關心,「今晚溫度下降了,你下*怎麼也不不穿鞋子」
「額…」司綿掃視了一眼被踢得遠遠的拖鞋,臉上有著不好意思。
顧墨也看到她到處踢的鞋子,臉上掛著無奈,起身把鞋子撿起,然後並排的放在*邊。
見她還看著自己,顧墨說,「快睡吧」
「那你呢?還不準備睡嗎?」司綿疑惑,以往他基本上都是跟自己一起睡,因為她體質較冷,自己在被窩裡睡很久,腳趾還是冷的,所以他會抱著自己,然後用膝蓋夾住她的腳。
「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你先睡,我等下就來」顧墨扶著她躺下,然後把燈關掉才走出去,輕輕的帶上門。
要喚作是平常,她早就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了,但是今晚她一點困意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還是睡不著,司綿掀開被子起來,腳踏在地上都走了兩步了她又突然停住,然後轉身回去乖乖的把鞋子穿上才打開門,腦袋伸出去,聽到那邊傳來動靜,她趕緊把腦袋縮回來,然後她看見顧墨走出來,她以為他要來睡了,所以她快速回到*上,但等了幾分鐘門沒有打開,她覺得奇怪又下了*,剛打開一點門縫就看見顧墨正打開大門出去,她心一驚,大晚上的他要去那兒,剛準備喊道,「顧…」墨都到唇瓣了,還沒喊出來,大門就關上了。
司綿怔怔的站在門口,心裡越發的緊張,這事棘手來連他都處理不了嗎?
雖說司綿一直愛跟顧墨頂嘴,並且喜歡反著干,但是顧墨在她的心裡卻是無所不能,他總是能在不知不覺當中解決很多問題,可是這次連顧墨都煩躁成這樣,她完全不敢想象這件事難到何種程度。
她想要幫他,可是又覺得自己無能為力,她伸手敲打了自己的腦袋幾下,怎麼那麼笨啊,一點都幫不上忙。
….
安東健正在跟不遠處的美女眉目傳情,突然視線被擋住,他眉頭一皺,誰那麼不識趣啊,抬起頭就看見顧墨那張萬年不變的冷臉,他一下子就覺得稀奇了,「喲,你怎麼在這兒?」
要以前顧墨出現,他不會感到意外,晚上就是男人的天堂,但是結婚後他要出現在這兒,安東健那真的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摟著*在*上纏*綿恩恩愛愛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怪事啊。
顧墨坐下就點了一杯金酒,吧員遞過來,二話沒說就先灌了一口。
安東健楸著他鬱悶的側臉,頓時明白原因了,估計是又在司綿那兒吃癟了,又捨不得對*動粗,所以只能到這兒來發泄了。
不過這風風雨雨都過來了,該鬧的都鬧過了,怎麼現在又彆扭起來了啊?
喝完半杯金酒,顧墨又點了一瓶,然後自己倒自己喝,喝得並不猛,但是這一口一口的接著下來量也不少。
安東健注視了一會兒,然後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你們吵架啦?」
顧墨一言不發,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你說生氣吧,臉上無跡可尋,你說不生氣吧,但這氣場和情緒又在波動。
看來,問題有點嚴重。
「這麼晚你把司綿一個人留在家裡好像不太好吧」直接的不行就來委婉的,總之扯到司綿,他就不信顧墨還能無動於衷。
「她睡了」顧墨嘴角輕扯,淡淡的一笑,表情高深莫測。
安東健翻白眼,心頭不爽還要把老婆給哄睡著才出來,這事恐怕也只有顧墨幹得出來了。
「她惹你生氣啦?」要真是這樣,安東健到也不意外,司綿那小丫頭不闖禍不惹事那就不叫司綿,雖然生了念念之後收斂了不少,但是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顧墨搖晃著杯子里的酒杯不經意的問,「你說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一而再的跟一個男人單吃飯這算什麼?」
安東健挑眉,司綿這丫的還有這膽,不可能吧,雖然平日里她是把顧墨給吃得死死的,但是她也應該知道顧墨的底限在那兒,什麼事是絕對不能做的,特別是扯到別的其他男人的事。
「養小白狼?」
顧墨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果斷的說,「不可能」
愛情里,她的眼裡容不得沙子,所以她不可能會做出這種違反自己原則的事情,這點他還是比較肯定的。
安東健無奈的說,「你都知道不可能了,那你還問我」
顧墨薄唇一抿,然後緩緩的又喝了一口酒。
安東健在心裡慢慢揣測,他到底要這樣悶到什麼時候才肯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不過安東健估計顧墨就是在意司綿跟其他男人單獨吃飯的事情吧,這醋罈子吃的。
顧墨放下酒杯靠在椅背上,「她兩次跟同一個人男人吃飯被我看見,而且她還騙我說是跟飛雪在一起,你說這算什麼?」
「那你懷疑她愛上其他男人了是嗎?」安東健一聽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不可能」顧墨依舊如此的篤定。
安東健逼問,「為什麼不可能,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沒聽過七年之癢嗎?你們結婚也有幾年了」
連顧墨自己都無法說出為什麼那麼肯定,但他就是不相信司綿會愛上其他的男人。
見他不發一語,安東健略微挑眉,心裡大概明白了,顧墨這典型的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他就是在嫉妒,他覺得那個男人出現搶走了司綿的注意力。
安東健喝了一口酒跟他分析,「既然你那麼肯定司綿不會背叛你,那麼你還在這兒生什麼悶氣,你還不趕緊回去抱著你老婆睡覺」
又應驗了那句俗話,在聰明的人一旦談戀愛,智商都會成為笨蛋,顧墨亦不例外。
顧墨眼一眨,雖然是這樣,但是他心裡卻該死的不舒服,總覺得那兒都堵得慌。
安東健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別想了,聽兄弟跟你說,前段時間她對你纏得太緊而感到不滿嗎?而現在她跟別的男人單獨吃飯,你就產生了危機感,這種危機感不是因為她可能愛上別的男人不愛你,而是你嫉妒,嫉妒什麼呢?嫉妒那個男人可以獲得她的注意力,你覺得自己受冷落了,對,你就是覺得自己在司綿那兒失*了,但是你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即使再失*你們的關係還是不會變,她依舊會是你的妻子,她不會跟你離婚,她還是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