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煮給你喝
「有很多辣妹,今天我一個你一個」安東健邪惡的挑眉。
麻衣甩開他的手,「噁心,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下流啊」視線掃是在他的下面,撇撇嘴說,「早晚得艾滋」
麻衣說完就跑出去,但是顧墨的車子早就不見了,麻衣氣得跺腳,跑得還真快,她沒有鑰匙進不去。
安東健似乎早就料到了,並未著急追來,慢悠悠的下樓,麻衣站在路邊顯得不高興,他問,「要不要跟我去」
「不去」麻衣想也沒想的就拒絕。
安東健聳聳肩,並未強迫,剛準備發動車子,副駕駛的門突然又被拉開了,麻衣坐進去。
「你不是說你不去的嗎?」安東健挑眉。
「我改變主意了」今晚非要安東健泡不到妞不可。
….
顧墨來到新意天地站的地鐵口,停下車子就看見司綿蹲在地上,包包塞在肚子下,忍不住笑笑,在外就不能注意一點形象嗎?
她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往前面看。
看見她在那兒等著自己,顧墨心一緊,下了車快速走過去,站在她的面前,司綿揮揮手,似乎覺得他擋著她了,顧墨沒有動。
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沒看見她蹲在這兒嗎?她臉上有著不滿,抬起頭就想說,「先生,你擋著…咦…顧大叔…」她猛的跳起來,臉上有著高興,「你怎麼來這麼快啊?」
顧墨淡淡笑,「一路綠燈」
司綿抬起眼望著他,光潔的小臉上紅撲撲的,見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看,她心裡微微發燙,壓下暗喜挽著他的手臂,「回來吧」
「恩」他順手接過她手中的包包。
「顧大叔」她蹦蹦跳跳的走著,一點都半分,跟顧墨的穩重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恩」他偏頭看了她一眼。
她仰起頭看著他,「我餓了,好餓好餓,我想吃魚,我想吃番茄…」
顧墨打開車門,聽著她念出一長串的菜,然後還誇張的咽了一下口水,勾唇淺笑了一下。
車子開了一會兒,顧墨才問,「你都上地鐵了,為什麼又要下來」
「你不想來接我?」司綿嘟著嘴巴問。
顧墨白了她一眼,明知故問,那次他拒絕過她的。
司綿笑眯了眼睛,形成了月牙狀,看起來格外的美麗,顧墨都有些失神。
「因為…」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某種淺淺的笑,顧墨被吊著胃口,等著她接下來的話,但是她話音一轉,像個得逞的小孩子一樣,洋洋得意,「不告訴你」
看著顧墨微怔的表情,司綿笑得更加大聲了,顧大叔一定以為她會說些煽情的話吧,哼,才不如他的意呢。
雖然在那一刻,她是那麼的想要立刻見到他。
「哈哈哈…」司綿一個人在椅子上笑得東倒西歪的,像個神經病一樣。
顧墨無奈,這樣誰能相信她是一個孩子的媽媽,自己都跟個孩子一樣,難怪她把念念照顧得不好。
她坐沒坐姿,穿著制服,下身穿著緊身包群,她也能翹著二郎腿,玩著手機小曲哼著。
玩得太盡興了,車子停在家門口她都沒察覺到,手指使勁的在屏幕上按著,穿著黑絲襪的長腿隨意的靠在那兒,慵懶而顯得隨意。
顧墨偏頭看著她,雖然努力告訴自己這是正裝,但是看著她套著黑絲襪的腿,思想還是忍不住往邪惡的哪一方面飆。
她毫不知情他的想法,小腿有點癢,她都直接抬起另一隻腳磨蹭著,他的心一緊,忍不住俯身靠近,她抬起頭嘴巴就被堵住,他微微用力席捲著屬於她的味道。
她的呼吸凌亂了,他慢慢的放開她,「到了」
意識到這還是在外面,司綿臉頰一下子就變得緋紅了,心怦怦的加快,她看懂了他眼裡的暗示。
一進到家門,顧墨拉著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將她抵在門上,眼裡含笑,帶著幾分*。
背抵著門板,司綿的心都在顫抖。
雖然她沒承認,但是細心的他還是察覺到她的一些變化,她蹲在那兒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人來人往,卻在看清楚他的時候眼睛都亮著,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他內心得到了滿足。
一路他都想這樣做,但是他忍著,並且努力告訴自己,這是在外面,這是在外面才勉強壓制下去,卻在停車看向她的那一刻爆發,再也不想忍耐。
司綿被熱吻都快燒得融化了,嘴巴里弱弱的喊道,「顧大叔…顧大叔…」她腦袋一片漿糊,突然她想到了,「不要…顧大叔…麻衣…麻衣…」
看見她眼裡的羞澀和極其壓制的熱情,顧墨用額頭抵著她的,勾唇淺笑,「麻衣不會回來的」
司綿掀起眼眸,彷彿再問怎麼回事。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指戳戳的她的臉蛋,再一次暗示道,「家裡只有我們」
家裡只有他們,這個認知像電流一樣集中她的身體,尾椎骨微微有些酥麻。
….
顧墨拉起被子蓋住她,看著她汗濕的頭髮,俯身在她閉著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然後才起身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八點,他下了*,準備去廚房煮點東西,沒吃晚飯,怕她等下醒來喊餓。
正做著,手機響了,一看是安東健打來的,他略微挑眉的接起,「喂」
那邊立刻響起了鬼哭狼嚎的聲音,「顧墨,你害死我了,麻衣簡直快要把我家給掀了」看著滿室的狼藉,安東健都只能站在沙發上了,頭疼得厲害。
今天妞也沒泡成,全都被她破壞了,稍有一點姿色的靠近,麻衣就用殺父仇人的眼睛瞪著別人,跟怨婦一樣,可想而知誰還敢來搭訕。
他要是主動去搭訕,麻衣就像冤魂一樣的跟著自己,最後他不得不提前回家,但是還沒坐下一分鐘,她就開始可以挑刺,不是嫌棄這兒的裝修不好,就是嫌棄那兒的傢具不夠上檔次,破壞完畢,最後直接扔下一句,「簡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然後就進入卧室,直接甩上門。
「那也是你招的」顧墨一邊拿著手機一邊燉著湯,「誰叫你要招惹她的」
「我那兒敢招惹她啊,是她自己從日本回來的」安東健抓抓腦袋,都快抓狂了,這些東西都是他當初精挑細選的,可是現在竟然被糟蹋成這樣。
顧墨的語氣里明顯有著幸災樂禍,「你說這叫什麼,是不是叫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說完就直接掛掉電話。
聽見嘟嘟的聲音,安東健氣死了,直接想手機仍在沙發上,然後跳下去,直接走向客房,使勁的敲敲門,「麻衣,你給我出來」
麻衣優哉游哉的躺在*上看電影,聽見敲門聲,直接拿起耳機塞進耳朵里,然後換了個姿勢繼續看。
「麻衣…麻衣…」安東健吼道,「井上麻衣…」
顧墨把湯燉好,小菜也炒了兩個,放在保溫箱里,然後走進卧室,溫柔的將她從*上抱起來,然後走進浴室,泡泡澡明天應該沒那麼酸疼,而且她親戚快要來了。
….
早上,司綿在客廳看電影,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她啃著蘋果起身,「誰啊」
門口的人捏著嗓子,「快遞」
快遞?她沒買過啊,難道是顧墨買的,顧墨走出來就看到她站在門口,隨口便問,「站在門口乾什麼?」
「有快遞」司綿說完,手就伸過去,顧墨聽到略微蹙眉,突然想到什麼,立刻喊道,「不要開門」
「啊」她疑惑的望著他,但是手已經快一步的一擰,咔嚓一聲門開了。
下一秒,門被拉開,麻衣跳進來,滿臉的得意,「哈哈,顧墨,你玩不過我吧」
早就知道他把自己扔給安東健之後,肯定不會再讓自己進來,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司綿疑惑的視線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這話什麼意思?
「綿綿——」麻衣看著司綿站在自己的面前,興奮的張開雙手,猛的就想將她抱進懷裡,但是一撲整個人撲了個空,抬起頭一看,顧墨的手從後面勾住司綿的脖子,將她往後面帶入自己的懷裡。
因為被扔的事情,麻衣總愛跟顧墨反著干,經常纏著司綿,一到周末就拖著司綿出去逛街。
麻衣為了司綿,特地去學了廚藝,熬了南瓜粥,端著出來沖卧室裡面喊道,「綿綿,你快點嘗一下」
「什麼?」司綿一走出卧室就聞到了南瓜甜香的味道,「哇,好香啊」她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好好喝」
「那你多喝一點」麻衣捧著碗,把勺子遞給她,司綿想要接過自己吃,麻衣說,「有點燙,我給你端著」
司綿眨了幾下眼睛,覺得有點怪怪的,「我還是自己來吧」
看出司綿的不自在,麻衣不在固執。
顧墨從書房出來,掃視了一眼沙發上的兩個人,並未說什麼。
司綿獻寶一樣的說著,「顧大叔,麻衣做的南瓜湯好好喝,你要不要嘗嘗」
「沒有多的了」麻衣笑米米的對她說,「我只煮給你喝」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司綿低著頭又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