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下面子

  司綿瞪著他,氣勢明顯短了半截,幽幽的說,「我才沒有吃醋呢」 

  「那你聞起來怎麼那麼酸呢?」顧墨趁機的使勁的在她脖頸處嗅了一下,弄得她痒痒的,想要笑,但是她使勁的憋著,煞風景的冒出一句,「酸是因為沒洗澡,餿了」 

  顧墨眉頭抽搐了幾下,想跟她調個情,怎麼就那麼的難呢。 

  「冷玲請假,沈宜剛好比較熟悉這塊的工作內容,所以只是暫時調過來,等冷玲回來,沈宜就回自己部門了,你根本就不用在意她的存在」他狠狠的摟住她,俯身給了她一個炙熱的吻。 

  沈宜只是暫代,她早晚會回去。 

  司綿被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他是打算謀殺嗎? 

  顧墨稍稍放開她一點,「沈宜的確很有能力,但是我不太喜歡她,有時候女人太聰明很招男人討厭的」他又啄了她的唇瓣一下,「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這樣的」 

  可惡,他這是夸人嗎?「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笨對不對?」 

  「笨笨的比較好,不是都說傻人有傻福嗎?」他用額頭頂了幾下她的,臉上帶著*溺。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司綿腦袋氣暈了,連把自己罵進去了都沒反應過來。 

  顧墨忍不住笑了,很張揚的笑,他用力吻了她一下,「說你傻就是不聰明」 

  司綿置疑的看著他,慢慢消化著他的話,隨即臉上有著懊惱,她真的是給氣糊塗了。 

  「你不喜歡她,那還留她在身邊」不嫌礙眼嗎? 

  「工作就是這樣,不可能跟你共事的人都是你喜歡的,只要她不觸及我的底線,能完成我的要求,那麼在需要她的時候未嘗不可以用,而且有時候對不喜歡的人不是逃避,而是去面對」顧墨慢慢分析給她聽。 

  司綿思索了良久,突然蹦出來一句話,「聽你這樣一說,我覺得沈宜挺可憐的」只是看中了她可利用的價值。 

  顧墨滿頭黑線,為什麼她的思索方式總是那麼異於常人,按正常的思維,她聽完他說的,不是應該自覺理虧,然後對他承認錯誤嗎,然後努力請求他的原諒。 

  「你別管別人可不可憐,你老公我才可憐呢,被人莫名其妙的冷落了三天」 

  司綿心一抽,眼裡有著心虛,然後開始轉移話題,「呵呵.……我們去接念念她們回來吧」 

  「這事不急,先把我們之間的帳算一下」說著,他就低頭封住了她的紅唇,炙熱的呼吸交織著彼此。 

  司綿毫無抵抗之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點點的侵蝕過來。 

  客廳里交錯著喘息聲,滿室*。 

  司綿腦袋徹底迷糊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推開,但是全身鬆軟無力,她已經不知道到底是該迎合還是該拒絕。 

  在沙發上,他完全就施展不開,一把將她抱起來,唇從未離開過她,然後一腳踢上卧室的門,隔絕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司綿早就攤成一灘水了,被輕柔的拋到了*上。 

  …. 

  經過這事,顧墨以岳父一個人居住,孤單為理由說服司綿,白天把孩子送過去,晚上再接回來。 

  司大偉自然是非常同意的,每天一個人吃飯,做得再豐盛他也吃不了多少,但是現在做給女兒女婿還有孫女吃,他別提多樂意了,每天早早的就去菜市場挑選最新鮮的菜和肉。 

  在那兒,司綿不敢躲懶,不然被逮住又要被念叨幾句,司綿才發現爸現在別提多嘮叨了,在家裡,她習慣性的有時就把腳翹起來放在茶几上,結果被爸看到,伸手就打,而且絕對不是做做樣子,是真的打,絲毫沒有手軟。 

  每每看到司綿被司大偉教訓后委屈的樣子,他都會把她腦袋按進胸膛里,然後低聲安慰。 

  現在這丫頭才知道在家裡他是多由著她的性子了吧。 

  晚上顧墨接了思思和念念回來,念念就纏著顧墨演怪獸,顧墨覺得很幼稚,但是還是會稍微配合一下。 

  「動感光波…」念念十分激動,口詞不清的念著。 

  「啊」顧墨會假裝倒一下,「怪獸死了」 

  顧念就會咯吱咯吱的笑,可是當他坐起來的時候,思思就會尖叫,「啊,妖怪復活了…妹妹救命…」她躲在顧念的身後。 

  「動感光波…」 

  顧墨沒興緻配合了,摸摸她的小腦袋,「去跟妹妹玩」 

  實在太幼稚了,這種一天死幾百次的事情還是只有綿綿會玩得很起勁,每次都超級配合,死的姿勢都有n多種,每次都不一樣,而且還玩得跟念念一樣興奮。 

  「嗚嗚嗚…」顧念見他沒死,一下子就扁嘴哭了,可是只聽雷聲,不見雨點,聲音嘶啞,「麻麻…」 

  顧墨早就不吃這一套的,這小鬼跟那丫頭一樣,鬼主意多得很。 

  顧念這點小心思怎麼玩得過顧墨這隻狐狸,只見哭了半天他也無動於衷,坐在那兒看著手中的雜誌,她嘟著嘴巴,然後直直的朝卧室走去,她是有靠山的。 

  沒多久,司綿就牽著顧念走過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輕斥道,「你怎麼把念念給弄哭了」 

  「她哭了嗎?」顧墨湊近顧念的腦袋仔細一看,顧念縮在司綿的身後,眼裡有著心虛。 

  司綿雙手叉腰,「你陪她玩一會兒又怎麼了」 

  「我有配合啊」顧墨輕笑,把顧念抱到腿上坐下,「告訴媽媽,剛才爸爸有沒有配合」 

  顧念使勁想了一下,好像真有,所以她輕微的點點頭。 

  「看見了吧」顧墨一臉得意,他可是好爸爸。 

  司綿白了他一眼,「那她怎麼還說你不陪她玩呢」 

  「你聽錯了」顧墨一口咬定。 

  「不可能」她還沒老到那種地步。 

  顧墨不想再繼續爭論這個問題,巧妙的轉移話題,「念念和思思困了,帶她們去睡覺吧」 

  司綿一聽趕緊看了一眼時間,都十點鐘了,是該睡覺了,「思思,走,嬸嬸帶你去洗漱」 

  顧墨也把顧念也抱起來,然後往洗漱間走去。 

  司綿正在給她們擠牙膏,門鈴就響了,顧墨走過去開門,呂青燕率先走進來,表情有點難看,氣呼呼的樣子,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 

  顧墨見後面沒有顧啟,輕輕關上門,見她表情不對勁,關心的詢問,「媽,怎麼了?還有,爸呢?」 

  「別提那個老東西」呂青燕陰雲密布。 

  一聽這話,顧墨眉頭略挑,「怎麼了?吵架了」 

  「我才懶得跟他吵架呢,浪費我口水」呂青燕十分激動,「不提他,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的氣,真的是氣死我了」 

  顧墨猜想,估計又是因為一點小事情給鬧矛盾了。 

  司綿讓兩個小傢伙尚了*,走出來就察覺客廳的氣氛不對勁,不由的用眼神詢問顧墨,怎麼回事? 

  顧墨聳聳肩,無可奈何。 

  「媽,你別生氣了,有話慢慢說,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司綿湊到呂青燕的身邊安慰。 

  被司綿安慰了一番,呂青燕稍微沒那麼氣了,但還是鬱悶的開口,「這次我們出去玩得挺開心的,但是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我問他記不記得他跟我求婚的日子,結果你猜怎麼著,他不記得了,太過分了」 

  聞言,司綿有些驚訝,就因為這事婆婆給氣成這樣。 

  顧墨眼裡到有瞭然,他們結婚這麼久了,吵架都不是為了大事,反倒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每次都鬧得臉紅脖子粗的,非要一方道歉才罷休。 

  「綿綿,你說是不是很過分,求婚耶,多麼重要的日子,他竟然就給忘了,那我一個記住幹什麼?有意思嗎?」呂青燕黑著臉,「真是氣死我了」 

  司綿支支吾吾,有些遲疑的附和,「這個日子的確比較重要…媽,你彆氣了」 

  呂青燕覺得司綿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線上,立刻氣勢洶洶的說,「看看,連你都說過分了,可見你公公是有多可惡」 

  司綿滿頭黑線,怎麼搞得她們要一起討伐公公一樣。 

  「媽,爸呢?」顧墨朝門口走去,別被關在外面了。 

  「不知道,我太氣了,直接下車攔了一輛計程車就過來了」 

  司綿趕緊說,「那爸不就不知道你在這裡,萬一爸以為你回家了,結果回去沒看見你在,那他不就很擔心你」 

  顧墨別有深意的回答,「是啊,而且我爸現在不能太激動,要是真的因為這事老毛病給犯了,媽,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呂青燕愣了一下,「不會那麼嚴重」 

  司綿表情很誇張,猛烈的點頭,「就這麼嚴重,你不見了,爸肯定特別特別的著急,這種時候血壓很容易就升高了」 

  呂青燕眉頭開始皺起,擔心微微顯露,「你爸他有高血壓」 

  顧墨和司綿默契十足,誇大其詞的說著,把各種可能都以恐怖十倍的方式描述出來,越聽,呂青燕就越是坐不住了,她心裡擔心,但是面子又拉不下來,最後粗魯掩飾心中的擔憂,「綿綿,打電話問問你公公到哪兒了」 

  司綿偷笑了一下,然後給顧啟打了電話,順便也告訴他婆婆在這兒的事情。 

  果然沒多久,門鈴就響了,顧墨去開門,顧啟站在門外,眼裡有著著急,「你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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