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跪下幹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跪下幹了
“真哥!”張文遠和對方擁抱著,讓顏洛伊她們全都紅了眼睛。
“二哥,有麻煩了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彭真有些責怪的看著關鵬。
“這種家夥我在東北見到不少,有著一點兒後台,就會做出讓人不可置信的事情來,他威脅二哥,要對你們下黑手,你們能夠防得過來麽?”
“也是二哥,如果是我,老子當時就把他拍死了。”張文遠的話語,讓彭真的眼神一下子冷冽起來。
而南希成額頭上卻是直冒冷汗,這白少爺還以為自己多牛逼,若不是他老爸手裏捏著那麽一點兒權利,早就被人弄死在哪個陰溝裏了。
“剛才是他先要動手的哦,文遠哥哥是自衛!”丫頭錦瑟張嘴就著瞎話。
而外號蟲蟲的胖子,在彭真進來的時候,就停了手,一副乖寶寶的模樣,朝著彭真憨笑:“彭真叔叔。”
“蟲蟲,你爸爸呢?”
“請西南那幾頭大老虎喝茶呢,是要讓他們知道當官不為老百姓,會是什麽下場。”胖子嘿嘿笑著。
彭真笑了笑,坐在椅子上,也沒看被扇得快要暈死過去那女人,開口道:“沒的,就當我來喝茶,你們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彭警官,這不符合規矩吧?”
“這世界上,規矩是人定的,南希成,你們的手伸得太長,心連自己地盤都保不住。”
“九品堂是什麽地方,京城誰不知道?既然不把我們這幾家人放在眼裏,讓這種玩意兒出來丟人現眼,是來膈應我們是麽?”
“老大,我們的店都被搶了去,還我們個屁啊!”彭喜兒踢了彭真兩腳,怒氣衝衝的道。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扇在那白聰文的臉上,顏布衣沉聲問道:“,誰讓你這麽幹的?還有你們這些跟著他混的,誰知道的話,交待了爺我就讓他走。”
“譚鬱南!”一個縮在牆角邊上的黃毛青年,抽泣著道。
“給他打電話,叫他滾過來,不然後果自負!”
哆哆嗦嗦的打著電話,那黃毛戰戰兢兢的抽泣道:“譚少,白少在九品堂被扣下了,顏家爺叫你馬上過來,不然後果自負。”
陳原野樂得看熱鬧,沒想到今還真是精彩,顏洛伊靠在他懷裏,恨恨的看的地麵上的白聰文。
“張哥這手法一點兒都不專業,讓我來的話,這家夥和卞梁一樣,怎麽都是個四肢粉碎,然後成為一個植物人,這家夥和地痞流氓有著勾結,私下裏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等會我下暗手,讓他和卞梁作伴去。”陳原野在班長耳邊輕聲道,隻是在有些空曠的大廳裏,聲音略微有些大。
“這位兄弟是?”
“陳原野,我妹夫,中午才去見過老爺子,陪妹出來逛逛京城,文遠現在就在幫我妹夫做事兒,真哥,我妹夫是周老爺子教的功夫,和許將軍,周總理都有交情那個周老爺子,當時我見到後,還以為眼花了呢,忍不住去搭手,被一招野馬分鬃丟出五六米遠。”
“和卞學辰有染的那些大老虎,就是因為我妹夫,恐怕要在秦城呆一輩子嗎,他可是秦老的關門弟子,就是前兩個月來京城的秦柄智秦老。”顏布衣嘿嘿笑道。
“當初卞梁也是像他這樣威脅我,當時太嫩了,讓對方活了下來,沒想到差點兒被狙擊手暗殺,如果你們不來,事情其實更簡單一些,我直接弄個意外,讓他這輩子都隻能躺在床上,免得以後多生事端,畢竟我不是京城人,沒有什麽顧忌,他想動我家人,我這人就會齜牙必報。”陳原野有些歎息的道。
李二傻和彭喜兒,還有少年少女們,看著陳原野是一臉的崇拜,這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彭真看著顏洛伊,伸出大拇指道:“妹子,你眼光不錯,怪不得畢業了都不舍得回來,原來心被牽住了。”
“不過,更有本事的是原野你,把我們最疼愛的丫頭泡到手了,以後可要好好的對待她!”
“放心吧真哥,即便我受委屈,也不會讓班長受委屈。”
這時候,彭真的對講機響了起來,然後就聽到彭真把人放進來,不一會兒,二十幾個穿著九品堂廚師服裝和服務員就笑著推門進來。
“哎呀,老炮兒,快給我們弄一桌子,肚子都餓死了!”
“劉姐,給我們泡一壺龍井,茶都涼了。”
“得嘞,等著,走走,炮爺我是不是過,總有一爺們還會是這裏的主廚,來,給老板們瞧瞧我們手藝。”一個彌勒佛般的胖老爺子,喜笑顏開。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推開牆壁上的防火櫃子,裏麵裝著幾套紫砂壺,一看就價值不菲。
“嘿,我從老爺子那裏偷偷拿來的紫砂壺,泡茶可香了。”彭喜兒笑了起來。
他們已經完全無視了那些跪在地上的少爺姐,還有站立在場中的南希成一行,那白聰文已經哭喊得沒有力氣,卻不敢動彈,一動渾身就痛的要死,躺在冰冷的地板讓他心中全是怨毒,想著要如何報複張文遠他們。
“各位,這一切都是白聰文的錯,不過他也受到了懲罰,能否適可而止?不要傷了和氣!”
“南希成,這和氣已經傷了,在京城想要我命的不少,但是想要我手腳的,幾十年來隻有他一個,是想在我張文遠麵前顯擺他能動用多少人,在京城有多大的勢力麽,張爺我特麽的都不認識這種蝦米,他是想博自己主子一笑,當狗也要有狗的眼色,亂咬饒狗,幾乎都是被主子打死的。”
“你給他爹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他家到底是不是能在京城一手遮了,懟我沒啥,懟我兄弟姐妹,還威脅我二哥,真特麽是狗膽包,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今兒我張文遠就親自教教他!”
完一腳踢在白聰文的臉上,痛的對方就像一個蛆蟲在地麵上蠕動著,鼻血和嘴裏的牙齒混合著沾染在地麵上,讓人看著惡心。
“我既然敢回京城,就不怕把事兒惹大,我張家雖敗落了,想要踩也不看看有沒有資格?”
“我遠哥給你了這麽多話,算是給你南家留了麵子,是我的話,早就叫人動手收購你南家所有家產,能用錢的事兒,我李家從來不願意多話,就你們那家樣兒的,我都懶得打電話。”李二傻冷冷的道,土豪氣息盡顯。
“對了,我剛才給稽查司的發了個信息,讓他們查查這白少爺哪裏來的那麽多錢買豪車,還霸占我們的九品堂,真希望他老爹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樣就更好玩兒了。”顏布衣笑嘻嘻的道,晃了晃手機。
“京城各地已經在查證和這個白少爺有關的案件,一個內就會給我回複,堂堂一國首都,竟然會有這種踐踏法律的人,簡直就是聳人聽聞,不繩之以法更會助長他的囂張氣焰。”
“身為京城公安分局局長,我絕對不能漠視這樣的事情,奇,帶人把這些家夥全都拷上,飆車,擾亂公共治安,還有前兩跑車撞饒事情我懷疑和他們有關。”彭真卻更為厲害。
“是的,局長!”
而餐館外麵,此刻卻開始下起了雪,白茫茫的一片,讓南希成的心中冰冷,看著地麵上的白聰文,無奈的歎了口氣!
玩兒黑的,張文遠可是一條槍單挑東北喬家的狠人,玩兒明的,李家在國外有著幾個上市集團,明麵上就有數百億的身家,彭家在紀檢法全都有人,顏家在軍隊裏影響力更強,更別周家了,紀委常委。
這些曾經都是在京城那個圈兒裏的最頂尖兒的繼承人,不少以前被壓了一頭的人,以為這些人都散了,想要自己做頂尖兒的那一撮,也不看有沒有那個能力。
門外,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滿頭大汗的走進門來,看著大堂中的模樣,笑了笑,不過那模樣比哭還難看,這家夥梳著發哥那種大背頭,胭脂味兒很濃,身後跟著四五個西裝革履的中年漢子,眼神中全是惶恐和驚懼。
“譚鬱南,你想要九品堂?今兒我們都到了,來,我們也有許多年沒見了,跪下,喝了這五瓶伏特加,就算這事兒完了,否則你當省長的叔叔,政治局的老爸,就去秦城裏呆著吧。”顏布衣冷笑著道,劉姐從櫃台裏拿出五瓶高度伏特加,放在桌子上,砰砰作響!
對方麵色漲紅,額頭上全是汗水,有些抹不開麵子,在京城裏,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跪下了,一輩子都不用在京城混了,而對方的目的也是如此。
“哥,哥,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麵兒?”
“那你給我們留麵兒了麽?敢霸了我們一夥兒的九品堂,賈家,林家,朱家,黃家,誰都沒有你這個膽子,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麽?跪下,把這酒給我一滴不剩全都幹了!”顏洛伊語氣冰冷,沒有絲毫轉圜餘地的道,陳原野算是見識到了自家班長的脾氣。
“老板娘叫你跪下,你就給跪下,嘰嘰歪歪個毛啊!”彭大刀走了過去,一腳踢在對方膝蓋上,隻見那譚鬱南腳一軟,猛地跪倒,雙手撐在地上,強烈的羞辱感,讓他怨毒的盯著彭大刀。
“上半年老子還在中東,鎮府軍的公子少爺們,被老子一槍一個殺了不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再看著,老子把你眼珠子掏出來。”彭大刀咧嘴,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腦袋上。
這譚鬱南身後的幾人沒有一個敢亂動,張文遠提著白酒走近,打開後朝著譚鬱南嘴巴灌了進去,掐著對方的嘴巴,那譚鬱南想要閉嘴都不行,張文遠灌得很慢,很細心,讓白酒一絲一毫都沒有流出來,讓對方能夠有時間吞咽進肚子裏。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死了你最多就算酒精中毒,不過我不會讓你死,這保命的東西,張爺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著,從懷裏掏出一個藥丸珠子,刺破後將靈泉灌入其嘴裏,看得顏布衣在一旁心疼不已。
“這不是浪費麽,臥槽,簡直糟蹋了!”顏布衣痛心疾首的道。
“別讓他吐在店裏,味道不好聞!”喜兒皺眉道。
“行!”張文遠拖著被灌了整整一瓶伏特加的譚鬱南走出門外,繼續灌著白酒,看著對方叫著求饒,一副要死聊模樣,沒有人麵露同情。
“看到沒有,別以為自己多牛,在京城,低調才是王道,哼哼!”丫頭莊錦瑟給自己的閨蜜們著悄悄話,一副很有經驗的模樣,胖子和幾個女孩兒使勁兒的點著腦袋,這也算給他們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