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水火不相容
蘇十五在家休息了7天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為了不耽誤念書，他跟母親說，他要回軒軒蒙館了。母親認為兒子念書積極是高興的，叮囑他不要去學習騎馬了，他還年輕，萬一摔了哪裏，影響身體正常發育。
本來蘇十五跟母親說了一個謊言，現在需要很多個謊言來圓這個謊言，對於蘇十五也是於心不忍，但是打架的事，不能讓母親知道了，她是一個急性子。
蘇十五背著他的行囊，回來軒軒蒙館念書了，童路老師詢問他傷勢恢複的怎麽樣了。他告訴老師，自己的傷好了，能正常念書了。
對於旁邊座位的胡一刀師兄，依舊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不把他放在眼裏，小五在擔心，還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小五，你這個土鱉，上什麽學呀，不如回家幫你娘種菜呀。”
“胡師兄，我不想跟你打架，請你嘴巴放幹淨一點。”
“哈哈！”
胡一刀離開座位向著小五靠近了幾步。
“放心，我不會跟你打架了，你現在叫我一聲胡老大，我就既往不咎了。”
“我打敗了你們，為何叫你老大，你應該叫我蘇老大才對。”
“你……小子還這麽倔強呀。”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劉三師兄跟胡一刀說：“胡老大，他不聽你的，怎麽辦？”
“收拾他呀。”
“好呀，我一定揍死他。”
“靠，沒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嗎，不能動手。”
對於蘇十五家裏貧寒，中午吃飯了，隻能在軒軒蒙館買幾個饅頭吃，或者有從家裏帶來的燒餅，也能將就一頓。
胡一刀跟其他同門，吃的都是魚，羊肉等，但是小五覺得這些不重要，他是來念書的，他還有明確的目標，將來要考取功名的，眼下的苦，他都能承受。
小五也在反思，前幾天，他有一些衝動，作為孩子，他要念書忍受屈辱呀，因為他目前不是胡一刀的對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是怕事。
假設打架被軒軒蒙館館長知道了，肯定會被開除的。所以小五思維敏捷，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的覺悟，確實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反正胡一刀師兄說了，盡量不跟他打架了，偶爾被罵幾句也是可以接受的，從小母親教育他，要好好念書，念書才是重點，不能打架，不能打架。
胡一刀臉上帶著淺笑，跟小五說。
“你要不要跟我比試一場100米的跑步，看誰先到，你先不要拒絕我，因為我會給你足夠多的好處。”
“100米沒意思，50米看誰先到如何？”
“小子，有種，那就50米跑步，你贏了我給你十兩銀子，你輸了往後在蒙館聽我的，叫我胡老大。”
“好，一言為定。”
這一次比賽，胡一刀沒讓手下人替代他上場，他自己上場的。他想真正的贏小五一次，他太想贏了，做夢都想贏了小五，但小五是一個倔強的孩子，總是流淌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並不把他這個公子哥放在眼裏。
或許胡一刀也是一個賤骨頭，聽他話的手下，他倒是不欣賞，反而有幾分欣賞小五了，這一次他想贏了他，讓小五作為自己的手下。也是一件有趣的事，那麽在軒軒蒙館，他就是真正的老大了。
劉三師兄說：“我來作為裁判，我數3，2，1然後跑，你們就開始跑不能搶跑，在50米外的終點，我會安排一個同門幫我看著，誰最快到達終點，都是同門比賽，絕對公平。”
“3，2，1開始跑。”
胡一刀也是12歲的男孩，他選擇這個比賽項目，是因為他在家裏，習慣跑步，就是訓練，因為他認為跑得快是一項逃生的技能。為了修煉這一項技能，他還請了老師，專門給他授課呀。
其實小五很少跑，他也不曉得自己的速度爆發力，他隻曉得手上的臂力很大勁。對於跑步，他真的隻有盡量了。
胡一刀和小五都是施展出自己小腿的爆發力呀，因為隻有50米，因為在古代，沒有計秒器，隻有看誰先到終點了，反正終點有人看著，出發點裁判看著，這次跑步比賽絕對是拚實力了。
“胡老大，加油，加油！”
對於小五，前20米胡一刀是跑的飛快，小五還是落後於他2米左右的距離，小五此刻在心裏想著胡一刀果然是練家子呀。我得加速呀，不然輸了。
“呼呼！”
小五像閃電俠附體一般，步子均勻，但是節奏非常快。一下衝破了50米的終點，而胡一刀傻眼了，他還是比小五慢了一點點。
“你怎麽跑步這麽快？我認為我在這個蒙館跑的最快的啦。”
“對不起，胡師兄，我贏了你，或許輸贏不重要，但是10兩銀子對於我很重要，我可以用來交明年的學費。”
“哎呀，你這麽窮呀，早曉得我家裏少了一個洗衣服的阿姨，讓你老娘來我家洗衣服，一年給他30兩銀子，別人我隻給10兩的，你我是同門，所以照顧下你呀。”
“不必了，多謝你的好意。”
胡一刀心高氣傲的，把手上的10兩碎銀子，丟在地上，小五趕快蹲下身軀去撿起。
“蘇十五，我現在曉得你為什麽叫十五了，因為你就是一個下賤的人，你叫我一聲胡老大，我再給你10兩銀子。”
“哼，銀子是我贏了比賽的獎金，你憑什麽說我賤，我叫十五因為2周歲生病時，花了15兩銀子看病，隨後病就好了，我爹娘就叫我蘇十五呀。”
胡一刀瞪著蘇十五，繼續打擊他，畢竟他自己認為他跑步很快了，還是輸給了小五，心裏有一股怨氣。
“但是你還是擺脫不了，下賤人的血脈，你隻配做一個下賤的窮人。”
“靠，老子是窮人怎麽了，管你什麽事，再說，揍死你。”
蘇十五，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胡一刀，當時胡一刀退後了兩步，有一些害怕，小五會出手。
“你……你不要亂來，這裏是蒙館，我爹爹是蒙館的股東，你敢動我，讓蒙館館長開除你。”
“你是少爺就可以胡作非為嗎，不要欺負我，我最後說一次，不然我饒不了你。”
蘇十五捏緊拳頭，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音，胡一刀掏出手帕擦拭了臉上的汗珠，帶著屬下離開了。
劉三師兄，認為蘇十五這麽囂張，要不要再教訓他一下，不然他在軒軒蒙館，要翻天了。
“胡老大，小五那麽囂張，你怎麽不扁他？”
“靠，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去扁他呀。”
“你可以讓你家的保鏢收拾他呀，反正不能讓他蓋過你的威風呀。”
“我說了，不使用武力對付他，保你妹的。”
剛才劉三也嚇住了，以為小五要出招了，他們都得在床上躺幾天了，因為小五的神力，他們是見識過的，隻是劉三認為，胡老大，不用武力，怎麽能讓小五屈服於他？
胡一刀凶巴巴的說。
“往後不要跟我夥伴說，我什麽都輸給了小五，不然其他少爺還不得打擊死我呀？”
“嗯，小的明白。”
蘇十五拿著10兩銀子，心裏非常舒坦，他要把這件事告訴母親才行，畢竟這是自己的錢，還不少呢。他還想著往後有時間了，他要出去做雜工，賺一些錢，給母親補貼生活費。
或許也能讓母親吃雞腿了，每次買了雞，母親不舍得吃，雞腿和雞肉被都小五吃了，母親隻是吃青菜了。
“娘，我回來了。”
“小五，餓了吧，我給你做晚飯。”
“好呀，我們晚上可以吃雞腿嗎？”
“為娘，沒有多餘的銀子了，買不起雞呀。”
蘇十五從長袍袖口裏，迅速的掏出10兩銀子，放在桌子上麵，孫雅的眼睛放著金光，這麽多銀子呀，我賣菜，得賣幾個月才能賺這麽多銀子，但是她沒有立馬表揚小五，而是詢問小五，銀子怎麽來的。
小五告訴他贏了比賽，輸家給的獎金，孫雅更加惱火了，這孩子小小年紀就學會賭錢了，現在不教育好，今後怎麽辦。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小五的臉頰上麵，當時就紅了。
“什麽比賽呀，為什麽有10銀子的報酬？”
“娘，是我跟同學跑步比賽贏了，他給我10兩銀子的，不是賭場賭錢呀，娘我看見您那麽辛苦的種菜，掙不了幾個錢，還要給我交學費，所以我掙了第一筆錢，就拿回來給您了，您能買一隻雞，跟我一起吃雞腿嗎？”
孫雅的心咯噔了一下，原來這不算什麽賭博，隻是人家瞧不起小五，以為小五會輸，隻是小五爭氣，贏了比賽，還得到了獎金，我怎麽……
孫雅一把將蘇十五抱在懷抱裏，滾燙的淚水，嘩嘩流了下來。
“小五，對不起，是娘錯怪你了，你能原諒娘嗎，從此我多種一些菜，讓你經常有雞腿吃好嗎？”
“娘，您別哭了，我已經是男子漢了，能賺錢了，你現在能買一隻雞回來嗎，我好想吃雞腿。”
孫雅用袖口擦拭了眼淚，點頭，小心翼翼的把銀子收好，準備去買雞了。隨後又將大母雞燉好，讓小五嚐一嚐。
“小五，娘燉的雞好吃嗎？”
“好吃，娘燉的雞，我最喜歡吃了，您也吃雞腿呀。”
“嗯，娘吃一個，你吃一個好嗎？”
“嗯，這雞腿好香呀。”
這時孫雅心裏是跌宕起伏的，他的相公窮秀才，去世太早了，讓小五12歲就過著這麽清貧的生活，隻是當初不是他爹……小五也活不到現在。
她陪著兒子吃著雞肉，看著小五笑的這麽開心，不敢流淌出憂傷，讓小五也不開心了，因為小五是一個早熟的孩子，12歲學會了賺錢，給母親減輕生活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