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柱間和你一樣
初代火影住宅。
“今天已經很晚了，漩渦水戶大人想必已經入睡。我明天再來拜訪。”
羽彥聽完綱手的話後，回道。
“還有……”
綱手仍然抓著他的手，她嘴唇微張，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那天在終結之穀，謝謝你殺死那個女人。”
她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就是宇智波斑的藍發女分身。
羽彥聞言，同樣沉默了片刻。
他覺得，綱手這樣一直消沉下去，不是辦法。
他決定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終於，他緩緩地向綱手說出了真相，“其實，我懷疑那個女人根本沒有死，死掉的隻是一具分身。”
“你說什麽？！”
綱手聞言，猛地抬起頭。
此時此刻，她臉龐上的醉意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駭然。
“我認為，敵人的本體仍然隱藏在暗處，隨時有可能卷土重來。甚至，對方的真身不一定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並且是一個年紀很大的人，應該出生於戰國年間。”
羽彥一邊觀察著綱手的表情，一邊繼續說出自己的“推論”。
他並沒有直接說出宇智波斑的名字。
因為，他不確定綱手在聽到那個名字後，會作出怎樣的反應。
大概率，會出現很極端的情緒。
所以，羽彥準備采用循序漸進的辦法，慢慢告訴綱手全部的真相，從而讓她有一個消化和接受的過程。
哢哢！
綱手聽完羽彥的話，渾身不由自主地繃緊，拳頭更是緊握，指甲都深深嵌進了肉裏，流出了血。
那個殺死她弟弟的人，居然沒死。
一想到這點，她的內心就重新燃起了複仇的怒火。
“綱手姐，我先走了。”
羽彥看到綱手的樣子，心知目的已經達到，便轉身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院子裏，涼風習習。
羽彥回頭看了一眼綱手的房間。
火影原著中，實力達到影級的女忍者，整個忍界都寥寥無幾，而五代火影綱手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甚至可以說，是大筒木輝夜之下的最強女人。
而且，如果綱手沒有患上恐血症，以至於沉迷賭博，導致荒廢了二十多年的話，她還能變得更強。
現在，羽彥的到來，毫無疑問改變了綱手的人生軌跡……
房間中。
在羽彥走後，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綱手才鬆開滿是鮮血的拳頭，然後站起身，走到了書桌麵前。
打開抽屜，取出裏麵的一對骰子。
當年，千手柱間就是用這對骰子教會她賭博。對於綱手來說，這對骰子和爺爺留下的水晶項鏈一樣，都是珍貴的遺物。
可惜，她的賭運和爺爺一樣差，這麽多年來，幾乎沒有贏過。
直到不久前的三大天才約戰，她才狠狠贏了一次。
可代價是，她失去了唯一的親人。
以前，她賭博是為了享受贏的快感。而以後，每當再次在賭桌上獲勝，她都會想起死去的繩樹。
所以——
“以後，不賭了。”
黑暗中，綱手喃喃道，拳頭一點點地握緊，直到將骰子捏成齏粉。
然後，她的目光變得堅定而淩厲。
她要複仇。
從今以後，她會拚命修煉，不惜一切代價地變強，就算走遍忍界也要找到仇敵，親手為死去的弟弟報仇。
她發誓。
……
第二天，上午。
羽彥再次來到初代火影的住宅。
他一進門，便看到一個淡褐色長發、穿著白色和服的老人，正拎著噴壺給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澆水。
“水戶大人。”羽彥略微俯身，鞠躬行禮。
“羽彥，你來了。”
漩渦水戶放下噴壺，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她雖然已經老了，但從五官的輪廓上仍然可以看出來，年輕時是個大美女。
在水戶的邀請下，羽彥隨她進入房間，並且找了個位置坐下。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
“聽三代火影說，你想要學習仙術？”
漩渦水戶一點都不賣關子，上來第一句話，就開門見山提到了仙術。
“是的。”羽彥點了點頭。
“我還聽說，你這次去妙木山，似乎並不順利？”水戶繼續問道。她目光慈祥、語氣和藹，就像是奶奶和孫子在拉家常一樣。
“的確不太順利。不過我運氣不錯，最後還是勉強學會了仙術。”
羽彥如實回答。
水戶聞言，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不愧是第一天才，真是了不起。”
她發自內心地稱讚道，但隨後又話鋒一轉，“不過，妙木山的仙術，並不適合你。或許，你該學習其他的仙術，比如……濕骨林的。”
什麽意思？
羽彥聞言，有點摸不清水戶的想法。
“仙術不都是一樣的嗎？”他佯裝困惑地問道。
“的確，三大聖地的仙術，基本原理是一樣的，都是吸收自然能量，形成仙術查克拉。”
水戶麵帶微笑，娓娓道來，“但濕骨林的仙術是很特殊的，同時難度也極高，迄今為止，隻有我的亡夫千手柱間將其學會。你想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不待羽彥回答，她又向羽彥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羽彥，你知不知道，為什麽咱們漩渦一族和千手一族世代交好？”水戶注視著羽彥。
“為什麽？”羽彥繼續裝傻，好奇道。
“因為，我們這兩個家族，有著同一個祖先。無論是漩渦一族，還是千手一族，都是仙人的後裔。”
漩渦水戶說出了一個讓人震驚的秘辛。
“由於繼承了仙人的血脈，所以漩渦和千手的族人，天生都有龐大的查克拉，以及強大的生命力。”
她繼續緩緩說著，揭開了問題的答案，“柱間之所以能學會濕骨林的仙術，是因為他繼承了仙人的體質，遠超其他族人。和你一樣。”
和你一樣。
水戶的這句話，讓羽彥心中一驚。
看來，她不但識破了羽彥漩渦一族的真實身份，甚至還看出了他擁有仙人體。
“水戶大人，您的意思是……”
羽彥試探著問道。
“我想讓你去濕骨林，跟隨蛞蝓仙人學習仙術，你願意嗎？”
漩渦水戶微笑著詢問道。
“請問，我有什麽能為您效勞的？”
羽彥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因為他堅信，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的確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水戶歎了口氣，終於說出了邀請羽彥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