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到底誰是色狼
張金明記得非常清楚,今天在商鋪的時候,申嵐的錢包掉在了地上,她蹲下身子去揀的時候,正好胸口擠出一道潔白誘人的胸溝,非常誘人。緊身的短裙緊緊繃著高翹的屁股,完全可以看到上麵勾勒出的兩道誘人的臀線。她的兩條黑絲包裹的大腿雖然僅僅閉合著避免走光,但還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一抹動人的春光。
那些原本在裝修的工人,包括張金明在內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移到了申嵐的身上。那一時間,估計所有男人都熱血沸騰了。他們恨不得都想將申嵐推到在地,狠狠的日她一下。
如今,在這個封閉的單獨空間裏,張金明又有邪惡的念頭忽然變得更加強烈了。本來,真的要是在這裏把申嵐給強上了,估計也不會出什麽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張金明正盯著申嵐短裙緊繃著的豐翹的臀部,心裏糾結是不是要動手的時候。很軟,電梯裏發出了一聲叮的響聲,接著電梯忽然晃蕩了一下。
兩個人都本能的打了一個趔趄。蕭布妮直接向後退了幾步,直接撞在了張金明的懷中。
這下不要緊,張金明兩個手緊緊抓住了她的兩個胸脯。
“啊,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申嵐本能的尖叫了一聲,狠狠踩了一下張金明一腳。
“啊,我操,申嵐,你這個臭三八,是你撞到老子懷裏的。”張金明捂著腳,嗷嗷的嚎叫起來。
“哼,占我的便宜,你還強詞奪理,真該把你那雙鹹豬手給剁掉了。”申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臭婆娘,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我上了,你身上那個地方老子沒見過,用的著這麽緊張嗎?”張金明忍著痛狠狠瞪了她一眼。
申嵐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走光的地方,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紅著臉氣呼呼的說,“張金明,你罵了隔壁的,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敲掉你的狗牙。”
張金明心下一橫,跟著也罵道,“申嵐,你他媽再罵我一句試試,信不信老子在這電梯裏就把你給日了。”
“你,你這個混蛋。”申嵐氣的臉色漲紅,但終究還是沒再罵什麽,顯然,她也怕張金明這混蛋那真的再上了她。
好容易等到電梯打開,申嵐慌忙走了出去。
張金明出來後上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完事後,本來打算要走人,忽然看到市場部辦公間裏還有燈亮著。,
走過來一看,卻是申嵐的辦公室的門縫裏射出來的。
媽的,不就是交接一下手續,那麽長時間都沒出來,到底在幹什麽呢。
張金明心下疑惑,隨即走了過來。走近一看,辦公室門裏麵反鎖著。
娘的,難道在裏麵自慰嗎,還鎖上門。張金明心裏嘀咕了一句,忽然發現一邊的玻璃牆上有一處窗簾沒有完全拉上。
他心裏一陣驚喜,慌忙跑過來,順著縫隙向裏麵張望起來。
這一看,暗暗吃驚。我操,申嵐竟然在裏麵換衣服。
確切的說是在換絲襪。
她坐在辦公桌上,將緊身短裙輕輕拉了上去,黑絲襪包裹的誘人的豐臀展現而出。上麵有幾次都露出了口子來。估計是今天在工廠材料倉庫裏被掛爛的。
申嵐隨即翹起兩條袖長圓潤的大腿,然後優雅的將絲襪一點點的退了下來。那個動作非常撩人,張金明吞了一口唾沫,頓時覺得口幹舌燥,下身腫脹。
好容易,她將絲襪退了下來。然後站起來,輕輕扭動了一下身軀。
張金明看著,刹那間眼睛都變直了。申嵐下身僅有一件紅色蕾絲丁字內褲,掩蓋著那神秘的三角區的最後秘密。
隨後,申嵐從一邊的手包裏取出一包絲襪,拆開包裝,然後優雅的穿了上去。整理一下短裙,她這才提起了手包。
張金明見狀,慌忙起身跑了出來,假裝剛好走到門口,看到申嵐從辦公室出來,於是笑道,“哎呀,申經理,你也剛出來啊。要不然,我們一起回去吧。”
“滾,誰稀罕你和你一起。”申嵐沒想到又撞見了張金明,扭身打開辦公室門進去了。
媽的,還不和我一起。哼,你穿的這麽少,小心在街上遇上色浪。張金明心裏嘀咕了一句,扭身走了。
回到家裏,張金明洗了一下澡,躺在床上剛要睡覺,手機忽然響了。
他隨手拿起來一看,卻是申嵐打來的。嘿,這臭婆娘又想玩什麽鬼把戲。張金明接通了,漫不經心的說,“申嵐,這可是你主動糾纏我的,不能怪老子啊。”
電話裏傳來申嵐嬌滴滴的聲音,“金明,你明天不是去京城嗎。可能還要好幾天呢,你這一走,我心裏還挺空落的。”
“是嗎?”張金明聞聽,頓時興奮起來,笑嘻嘻的說,“怎麽,申嵐,趁著我現在還沒走,要不要咱們倆好好纏綿一下呢。”
申嵐在電話裏輕輕笑道,“好啊,金明,我求之不得呢。唉,我一個人在家裏獨守空房也是挺空虛呢,好想這個人來陪陪我就好了。”
張金明聞聽,身上仿佛被打了雞血一樣頓時興奮起來,激動的說,“是真的嗎,申嵐,田建國有沒有在家啊,我這就過去找你。”
“你還是男人呢,真是沒出息。”申嵐奚落了他一句,“他在家呢,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過來了。”
張金明心裏一尋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天就是你公公田鳳國在,老子也照日你不誤。“那你等著吧,我十分鍾趕到。”掛掉電話,張金明興匆匆的穿起了衣服。仿佛,他已經看到了申嵐穿著誘人的吊帶絲襪,性感的情趣內衣擺弄出性感的姿勢躺在床上等待他了。
來到申嵐的房間的門口,張金明輕輕推了一下門,發現門並沒有鎖,隻是虛掩著,心頭一動。嘿,這女人服務還挺周到啊,知道老子過來,直接將門打開,省得我去叫門了。推門而入,整個客廳裏都是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
不過,不遠處卻見臥室裏一片光明。
申嵐似乎知道張金明進來了,臥室裏傳來她的聲音,“是金明嗎,哦你進來把門鎖上,我在臥室裏等你呢。”
“好的,我這就過來。”張金明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娘的,今天申嵐這臭婆娘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竟然主動勾引我。
不過不管怎麽說,這可都是好事,老子一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了。
張金明關上門,喜滋滋的向臥室裏走去。仿佛,他已經看到申嵐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等著他去了。
推開門,就見申嵐坐在床上,身上隻穿了遇見非常寬大的白色襯衣,一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蜷曲在身下,非常誘人。
張金明堆起笑容,屁顛顛的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到她麵前來,笑了一聲說,“申嵐,我覺得你穿這個襯衣一點都不好看。”
申嵐看了他一眼,輕笑道,“是嗎,是不是我把這襯衣脫了你就覺得好看呢。”
張金明嘿嘿一笑,“那是啊。”不過馬上覺得這話不對勁。果然,申嵐這臭婆娘正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呢。張金明慌忙改口說,“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你也別解釋了,你心裏有幾粒米你以為我不清楚嗎?”申嵐打斷了他,目光裏充滿了冷淡。
看著申嵐這麽一副高傲的目中無人的樣子,張金明心裏就非常不舒服。娘的,你在老子麵前擺什麽臭架子呢。當初你在老子頭上拉屎撒尿那麽長時間,還不是最後讓我給日了嗎。你牛逼什麽呢,知道老子肚子裏有幾粒米,我看你先算清楚我射到你身體裏的子孫後代有多少再說吧。
張金明微微抬頭,往她領口處一抹動人的風景區張望了一眼,吞了一口口水說,“申嵐,田建國是不是一直都沒回來啊?”
申嵐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你可真是夠沒出息,怎麽,你還害怕被他捉奸在床啊。想偷情,卻又沒那個膽子,男人做到你這種地步也真夠丟人的。張金明你既然如此的膽怯,為什麽還要過來呢。趁著田建國還沒有提著刀子來捅你,我看你趕緊回家吧。”
這話多少帶著幾分諷刺的味道,他媽的,你當老子是醋泡的雞蛋——軟的沒硬度嗎?
張金明興奮的搓了搓手,笑道,“娘的,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要先把你給日了。申嵐,你讓老子來,老子現在來了,該你好好服務一下我了。”
說著,張金明直接撲了過來。
申嵐驚叫了一聲,慌忙翻身,躲開了他餓虎撲食的攻擊。
“你這個流氓,怎麽那麽著急啊。”申嵐嗔怪了一聲,臉上露出桃花般的豔麗拉。她伸出一條白皙的長腿,在張金明的身上輕輕蹬了一下。那架勢,非常具有挑逗。
張金明暗自稱歎,申嵐,你他媽的不去日本發展簡直浪費老天爺賜給你的美好身體。
“你這樣的美女,誰看著不著急啊。”張金明翻身就折返過來。
“別著急,今天夜裏時間還長著呢,讓那個我慢慢的伺候伺候你吧。”申嵐微微一笑,眼光之中透出來的都是讓人獸性大發的色彩。
張金明喜不自禁,笑吟吟的說,“申嵐,你今天怎麽突然想明白了。要是早想明白就好了,也不用結婚這麽長時間都還獨守空房。嘿嘿,這內心空虛的日子可不好過吧。”張金明用熱烈的目光在申嵐的身上放肆而大膽的打量著,娘的,這妖嬈嫵媚的女人如果溫柔起來,我這樣的小身板還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呢。
“討厭,你這個人真是太壞了,就知道欺負人家。”申嵐嗔怪了一聲,忽然爬了過來,沿著張金明的腿一點點的,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身上來。
張金明頓時覺得熱血沸騰,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申嵐那軟乎乎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揉動。尤其是當她的屁股輕輕磨蹭過他早已硬邦邦的下麵時,張金明立刻就覺得身體仿佛被點燃了一般。
他迫不及待的抱住申嵐,直起身子就衝她親吻過來。
“別著急啊,你看你總是這麽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草草上馬,草草解決戰鬥。哼,我最討厭你這樣的難惹了。”
申嵐皺著眉頭,推著張金明的臉將他推了回去,忽然欺身而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直接按在了床頭。
申嵐,你這是幹什麽啊?”張金明忽然發現申嵐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根紅色的絲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了床頭架上。
申嵐嫵媚一笑,柔聲說,“金明,我們玩一點刺激的好不好啊?”
張金明盯著申嵐白皙光潔,泛著桃花的麵容,興奮的笑道,“申嵐,你也想玩莎朗斯通啊。”
“別說話,你就閉著眼睛慢慢享受吧。”申嵐輕輕吐了一句。
“好,我這就閉上眼睛。”張金明忙不迭的說,隨即閉上了眼睛,似乎,他已經看到申嵐緩緩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扭動著性感白淨的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申嵐,你到底準備好沒有。”張金明等了半天,卻沒有感覺到一點動靜,忍不住問道。
“哼,你這個死張金明,姑奶奶我忍你這麽久了,今天總算是把仇給報了。”忽然,門口傳來申嵐充滿冷笑的聲音。
張金明忽然感覺不對勁,慌忙睜開眼睛,卻發現申嵐已經穿好了衣服,她正站在門口,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有的隻是凝固冷漠的神色。
“申嵐,你他媽想幹什麽,快點放開我。”直到這個時候,張金明才意識到自己掉進申嵐設置的陷阱了。他用力掙紮了幾下,卻發現雙手被死死的綁住,根本無法發動彈。
申嵐冷笑了一聲,盯著張金明氣呼呼的說,“你這個王八蛋,對我做了那麽多壞事,我早就想要收拾你了,今天總算得到機會了。你就在這裏乖乖等死吧,看明天趕不上和羅總一起出差,你以後如何收場吧。”
他媽的餓,好陰險的女人。張金明怒不可竭,如果真的被困在這裏耽誤了明天的重要事情,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張金明用力的掙紮著,惱火的叫囂,“申嵐,你這個臭婆娘,有種你放開我,老子今天不日死你我就不姓張了……”
“哼,你這個無恥的流氓,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嘴硬,姑奶奶沒功夫在這裏陪你,我出去了。”申嵐狠狠瞪了他一眼,扭身出去了。
眼看著申嵐就這麽出去了,張金明徹底慌了神,無論他如何叫嚷,但申嵐到底還是沒有回頭。靠,老子就這麽被這個賤人給算計了。張金明有一種有苦難言的無奈。唉,這說到底怪誰呢,誰讓他張金明這麽沒定力,麵對美色的誘惑,連思考都沒思考,就直接撲過來了。
一夜,痛苦的一夜。張金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了田亮。
恍惚之間,忽然發現手機響了。睜開眼睛一看,隻見自己的手機躺在床上不遠處的位置。看到上麵的來電,張金明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那是羅世恩打來的。
得了,一定是催促自己的。可眼睜睜的看著手機就近在咫尺,卻根本沒法觸及,張金明感覺自己真夠痛苦的。
羅世恩隻是打了一個電話,便沒有再打過來。
張金明注意到牆上鍾表的瞬間已經七點五十了,按照要求必須八點到公司去準備。
他媽的,申嵐這個臭婆娘。你他媽的要是毀掉老子的前程,我他媽非弄死你不可。
張金明又用力掙紮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次卻很輕鬆的掙脫開了纏繞的絲帶。
他顧不上什麽,慌忙起身,拿著手機就跑了出去。
出來的時候,見小斌已經開車在下麵等著了。
張金明坐在車上,一路上心神不寧。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卻是一條短信,張金明掏出手機打開一看是申嵐發過來的。
申嵐說的非常簡單,絲帶給你鬆了,能不能趕得上時間就看你自己了。
這個臭八婆,你以為這樣老子就不對你懷恨在心了。張金明想著心頭竄起熊熊的怒火來。媽的,等著吧。老子這次出差回來,一準會把這筆賬好好給你算一下。
回到公司,就見眾人都在等候他了。
各個部門經理都在門口給羅世恩送行,羅世恩見到張金明,臉上雖然沒有表現的很生氣,但明顯有些不悅。
羅世恩不等張金明開口,就淡淡的笑了一聲,“金明,今天是堵車了還是睡過頭了。”
上班族遲到往往就是這兩個理由,羅世恩顯然是摸到了底下人的命門。
張金明尷尬不已,看著眾人都在注視著他,真想挖個洞鑽進去了。奶奶的,自從幹上這助理總經理這可是有史以來最丟人的一次了。
尤其是,張金明注意到一邊申嵐看自己的那個目光,分明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他心頭更是火大。
除了羅世恩和張金明,一行人還有司機小斌。帶上小斌羅世恩羅世恩也是經過深思熟慮,這個人非常忠心,對工作盡心盡職。盡管,他是專職服務張金明這個助理的。
坐在飛機上張金明心裏惴惴不安,一直想找機會好好給羅世恩解釋一下遲到的原因。可是,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不想,此時,羅世恩卻突然開口了。“金明,今天的事情你也別放心上。不過,以後做任何事情千萬要慎重,要做好提前豬呢比,爭取做到萬無一失,你明白嗎?”
看著羅世恩溫婉的目光,張金明心頭一熱,用力點點頭,有些激動的說,“羅總,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把工作的事情放在第一位,這種錯誤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羅世恩微微頷首,看了看他,說,“金明,這次去京城,你要多陪陪依美啊。你不知道,昨天夜裏她還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帶過來。”
張金明應了一聲,忙不迭的保證。但是心裏卻泛起了嘀咕,這個小丫頭怎麽對他那麽上心呢,也許隻是為了報答自己替她出頭受傷的事情。張金明也隻能如此解釋,雖然宋依美那麽光彩迷人,人見人愛。但他很懂得分寸,再高一層的念頭自己是絕對不敢惦記的。畢竟,對他而言,那就是非分之想。
三個人下了飛機,直接去了一個酒店休息。讓張金明始料不及的是,他們所下榻的酒店正是金鑫快捷酒店。比起他們那個地級市的快捷酒店,京城的快捷酒店配套設施顯然更要齊全,並且奢華。
當然,在京城這個地方,金鑫快捷酒店並不能算是豪華酒店。作為一個地級市力度公司總經理,進入京城住在這種低廉的酒店,這讓張金明還是有些意外的。其實這一路上他也聽到不少傳聞,各地前來給宋董事長祝賀的人非常之多。莫說是那些地級市的總經理入住的酒店如何高檔奢華,就是一個部門經理,下榻的酒店也都是在五星級之上。
羅世恩住在這種低級的酒店,一方麵也顯示出了他為人處事極為謹慎小心,輕易不會給人留下什麽揮霍無度的把柄來。另一方麵,或許他本身就是個樸素的人,不會做揮霍的事情。
張金明一直都覺得羅世恩是個非常了不起的老板者,無論是在各個方麵,都有很多值得他去學習的地方。
下榻的第二天清早,一輛白色的汽車停泊在了酒店的門口。
從上麵下來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體型都非常彪悍。小斌看第一眼就暗自驚詫,偷偷的對張金明說,“主任,這兩個人一定是特種兵出身,應該是給專門服務過首長的。”
張金明大為詫異,服務過首長,那麽說來這兩個人的個人素質一定非同一般了。
兩人見到羅世恩第一眼畢恭畢敬的說,“宋董讓我們來接你,羅先生,我們走吧。”
羅世恩應了一聲,表情非常平靜。似乎,這一切對他而言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張金明坐在車上許久,內心依然是非常彭拜難以平靜。宋董事長居然用這種高檔次的人做保鏢,人家那地位簡直是不可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