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前往中州(上)
較武場一號擂台之上。王景峰與公會的副會長同時登台。滿臉笑意的望著身前的一名名青年修士。這些都是此次南部大陸青年修士大賽上最傑出的十人。將要前往中州為整個南部大陸爭得榮耀的十人。
為期半個月的大賽終於是落下了帷幕。王景峰自是要好好的做一番講話。對於這次大賽的滿意。對於公會的讚揚。對於優秀青年修士的鼓舞。甚至是感謝台下一個個修士的熱情捧場。
不過眾修士對於他的此次講話卻並沒有多麼強烈的反應。直到王景峰說出了「頒發獎品」四個字后。眾修士頓時如山呼海嘯般。比之擂台上的阿獸等人還要激情澎湃。就像這些獎品將是頒發給他們自己似地。
不過也無怪乎眾人的反應會如此的強烈。等到公會將獎品帶上擂台之後。就連阿獸也是看的心跳加速。這獵靈者公會當真不愧是掌控了整個大陸上百分之八十的財富。
此時頒發的僅為大賽第四至第十名的獎勵。可即便如此這些物品也是豐厚無比。不僅每人獲得了十萬金幣的現金。而且還可以從上品靈器、極品靈丹、極品靈粹等等各種獎品中任意選取一件。頓時引得台下眾修士中一陣騷動。
如果不是那種超級大家族中的直系子弟。又是僅僅只有六、七重的修為。那些個極品靈丹、極品靈粹簡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珍寶。一般修士就是碰都未曾碰過。就算是關乎身家性命的上品靈器也不知道要打拚多少年。耗光所有家底才能買的上一件。
不過這種檔次的東西也就是對台下那些普通修士有吸引力罷了。對台上這些超級大家族中的子弟而言。也僅是些可有可無的物品。獎勵是其次。他們真正所在意的。乃是大賽前十名的修士便可以獲得一個公會長老的名額。
但七人中也並不是每人都會獲得長老名額。如果你背後沒有強大的家族做後盾。或者是背景強大卻並不屬於南部大陸勢力。並未收到公會分發的豁免初賽名額。那自然也是不會得到長老名額。
台上的青雲山和另外一名南海修士便是鮮活的例子。兩人同是出自南海。都未曾得到過公會的豁免名額。即便是進入了前十名也依然是只能得到一些物質上的獎勵。
獎品拿上台後。那名南海修士喜滋滋的挑選了一套上品靈甲。這件靈甲價值絕對不下於十萬金幣。對他而言可以說是相當大的一筆財富了。可青雲山卻是臉色鐵青的隨意挑了一瓶修鍊用的極品丹藥。
他乃是海神教的少主。更是得到了海神印的傳承。繼承教主之位已是板上釘釘。自是對這些物品看不上眼。可惜他卻是早早的遇到了阿獸。就連七強賽也是未能進入。也只能拿到這些物品了。
獲得第三名的乃是三大家族中柳家的柳岩。除了得到二十萬金幣獎勵之外。更是獲得了一件極品靈兵。
極品靈器。即便是在超級大家族中也絕對是極其的稀少。想想李家也僅是拿出了兩件極品靈兵來讓李雲和李虎暫時使用便可知曉。
第二名的水無痕雖然同樣不能得到工會長老的名額。可他的獎勵卻是要比青雲山要豐厚千百倍。懷揣五十萬數目的金幣。再加上得到了一件極品靈劍。頓時讓他眉開眼笑起來。從今以後他背後的那把上品靈劍便能提前退休了。
直到最後才是輪到了阿獸領取獎勵。在他的獎勵宣布的瞬間便是引得台下眾修士瘋狂尖叫起來。無數修士為之口水直流。捶胸頓足懊惱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再年輕上幾十歲。
王景峰將一張差不多巴掌大小的金屬薄皮那交到他的手中。據說僅憑這個便可以到公會領取一百萬金幣。再后來便是讓阿獸從三套靈甲中隨意的挑選了一套。品級是極品。也僅比極品的靈兵價值高上那麼三到五倍。
看著阿獸神色淡然的將那金屬薄片和極品靈甲收入了乾坤袋中。就連王景峰也是禁不住連連感嘆英雄出少年。能夠在如此誘惑之下依然是面不變色。不愧是能夠得到大賽的第一名天之驕子。
一百萬金幣。或許能夠堪比一些大家族的財富了。可阿獸也並不是沒有擁有過。而且還一次性的花了個乾淨。至於得到的極品靈甲。他乃是一名體修。修為更是達到了練體七重。自身的肉體防禦已是超越了上品靈甲。所以靈甲對他來說幾乎是可有可無。而他手中這件也是為了靈兒所挑選的。
「千辛萬苦。所幸是不負眾望的拿到了大賽第一名。回去之後一定要先將老傢伙的化酒葫蘆搞到手再說。」
儘管台下儘是山呼海嘯忘乎所以的吶喊聲。可此時的阿獸雖是身在擂台。可其心卻早已經飄到了李家隊伍之中。飄到了老家后腰間的化酒葫蘆上。
頒獎典禮持續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這才結束。而由於三日後大賽的前十名青年修士便將集體出發前往中州參加大陸總決賽。所以眾人全部是被王景峰安排到了朱雀城的公會總部臨時居住。而靈兒與老傢伙也是跟著阿獸一起搬了過去。
這次阿獸獲得了大賽的第一。而他本身又是應著李家的名義參加的比賽。自然是獲得了一個公會長老的名額。不過這個名額對於阿獸來說卻並無什麼大的用處。所以便是沒有任何要求的直接讓給了李家。這倒是讓老傢伙好一陣埋怨。
這個長老名額對於一個家族來說絕對是珍貴無比。能夠牽扯到一個大家族多方面的利益。依照老傢伙的意思。即便是自己不要也應該好好的敲詐李家一筆。
然而能夠得到一個公會長老名額本身便是有著李家的功勞。而且李家與他們師徒兩個也算得上是互有照拂。最重要的是靈兒此時和李家已經算是一家人了。對於一家人。阿獸還真不好做出這種獅子大開口的「可恥」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