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宴（2）

  我笑笑說：“沒事。我隻喝了點啤酒。嗬。怪隆重的嘛。準備那麽多菜。”我已經看到裏麵桌子上擺放的滿滿一桌珍饈佳肴。看來我今天又有口福了。


  “快進來吧。”小田拉著我的手往裏走。然後關上了門。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我指著一桌的菜問道。琳琅滿目的各式菜肴直看得我眼花繚亂。仿佛一大群花枝招展的美女。


  小田點點頭。有些羞澀的說：“如果不是因為你要來。我才懶得下廚呢。平常我都吃快餐。”


  “哦，是嗎。”我有些受寵若驚。趕緊扯出幾句溢美之詞。“恩。這菜我還沒吃就已經感覺到是美味可口了。真是色香味具全。古人雲，食色性也。就好比眼前這位美貌的廚娘。”靠。我都扯到哪了。以後還是少喝點酒。不然這思想信馬由僵，不受控製。我慌忙道歉“對不起。喝點酒。話亂說了。別見外。”


  小田笑得花枝亂顫。搖搖頭。看來她不生氣。她抄起筷子夾起一塊麻婆豆腐送到我麵前說：“來。你嚐嚐我家鄉的風味。我十三歲就會做了。”


  小田是重慶人。麻婆豆腐是她們那裏有名的菜肴。我慌忙端起麵前的小碟去接。出乎我的意料。小田並沒放進碟裏。而是直接送到我嘴邊。我一楞。同時馬上張嘴吃了。恩。麻中帶辣。果然不同反響。


  她繼續為我夾菜。我自己的筷子基本成了擺設。我的目光一直沒離開小田的臉。我發覺她今天格外嫵媚。和李靜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不是懷春的跡象啊。我的思想又開始不受控製。


  桌上的菜我差不多吃了個遍。腸胃開始向我發來飽漲的信號。小田絲毫沒有倦怠的意思。繼續夾菜。靠。難不成她上癮了。


  又送來一塊水煮魚時。我抄起筷子夾走魚肉送到她嘴邊說：“你怎麽隻喂我吃。你怎麽不吃。現在你吃。”


  小田模仿小孩子樣子誇張的張大嘴吞入魚肉。津津有味吃起來。邊吃邊說：“我不餓。我喜歡看你吃。”


  暈。這算什麽愛好。我拍拍肚子說：“看到沒有。這裏已經飯滿為患了。再吃要往外溢了。”


  小田皺了皺眉頭。嫌惡的說：“咦。你這人。我們在吃飯呢。說得那麽惡心。”


  我哈哈大笑。之後。又陷入了沉默。我們四目相對。我的心狂跳不止。感覺似乎下麵還有個節目。應該更令人激狂。這大概就是孟子說的“飽暖思X欲”。這個字我就不提了。說出來太傷大雅。好歹咱也是個斯文人。


  我受不了這種局促。拚命想找話題打破目前的局麵。


  “小田。你一個人在這裏住啊？”靠。這算什麽話題。純粹就是費話。


  小田說：“對啊。上大學時我就在外麵租房子。我習慣一個人住。”


  我站起身，四周轉轉。最後坐到一邊沙發上說：“那你就不孤獨嗎？”操。我這不是為目前幹材烈火的局勢又提供更進一步發展的空間。我究竟在說些什麽。


  小田歎口氣。幽幽的說：“為什麽不孤獨。我隻是一直尋找我的意中人。安飛。在你們眼裏。我是不是勾引董事長的狐狸精。”


  我慌忙搖頭。極力否定。雖然我之前卻有這種想法。


  小田淡淡一笑。說：“你也不用解釋什麽。我曾拒絕你們很多單身漢的示愛。你們這麽想我也理解。不過你今天在辦公室看到了。我是什麽人你應該很清楚。”


  我不自然笑笑說：“小田。你也別生氣。他們那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那，那你呢。”小田的聲音忽然細若蚊音。一臉緋紅的看著我。


  我模棱兩可說：“自從你說我像你哥哥。我還真就把你當作妹妹了。有這麽漂亮的妹妹也不錯。”


  小田有些著急。似乎想說什麽。可欲言又止。最後咬咬嘴唇。像下了重大決心。她起身走到我旁邊坐下了。用一種溫柔似水的眼波看著我輕輕說：“安飛。我之所以那麽說是因為我，我喜歡你。這些年來。我發覺你就是我一直尋找的能帶給我安全感的男人。我認定了你。這輩子非你不嫁。”說著竟靠上了我的肩膀。靠。投懷送抱。她身上襲來的陣陣香氣直擊打我脆弱的自製力。


  我咽了口唾沫。努力平複此起彼伏的心態。說：“小田。你這麽做要考慮清楚。你了解我嗎？”


  小田撇過身看了我一眼說：“基本了解。你自尊心很強。愛出風頭。心思細膩。有上進心。不過你有個壞毛病。總喜歡盯著女人的胸部看。我就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看在我喜歡你的份上，我都不知道打多少次110了。”


  原來這丫頭知道啊。我感覺自己仿佛脫光衣服站在眾目睽睽下。臉上火辣辣的燙。


  我尷尬的笑笑說：“如果男人沒這點愛好。那還是男人嗎？”


  小田探到我後麵。攔腰抱住我，臉緊貼我的背輕聲說：“安飛。我並沒責怪你的意思。你知道嗎。我摟著你的時候心裏特別充實。”


  天啊。再這樣下去。我非得鑄成大錯不可。麵對投懷送抱的美女不動情的男人一定有問題。我估計柳下惠就有問題。現在我的手已經不由自主了。


  “小田。別這樣。快鬆開我。別再考驗我的意誌力了。否則我真忍不住了。”


  “不。我就是要這樣。看你能怎麽樣。”小田轉而從前麵摟住我。仰起臉看著我。一雙豐潤的紅唇像成熟的櫻桃令人饞涎欲滴。胸前的兩團軟肉直壓的我血液沸騰。


  不行。我受不了了。本能終於戰勝了理智。我雙手緊緊摟住小田。雙唇緊貼在她嘴上貪婪的吻著。小田觸電一般。渾身顫抖。眼睛驚愕的睜著。拚命的搖著頭，掙紮著身子。可哪有我力氣大。何況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的手利索從她背後鑽進她的衣服裏。哇。她的肌膚好光滑啊。猶如剝了殼的熟雞蛋那麽細膩。


  我的手如同遊蛇蜿蜒著肆意在她背上遊走。我摸到了她內衣的掛鉤。哈，隻要這一解，就少了個束縛。正在我將動手之際，我看到小田眼睛裏溢滿了淚水。被我深吻的嘴裏含混不清的傳出嗚咽聲。我所有的欲火如給一盆冷水澆滅。瞬間冷靜下來。我慌忙放開小田。歉疚的說：“小田。對不起。我太太太…”我實在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形容我剛才的行為。


  小田擦擦淚水說：“應該我說對不起。安飛。給我些時間。我一時接受不了。”


  我鬆口氣。看來小田是個很傳統的女孩。算了。我還是別碰這個純潔的小女生了。下次再給我來個急刹車，還不要我的命。我開玩笑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色誘我了。”


  小田低著頭害羞說：“人家怎麽會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切。你也太天真了吧。說的簡單。此地不宜久留。真怕等會她又故伎重演。我一個健康的大男人真怕給她折騰出個性冷淡的毛病。


  我起身告辭。然後就往外走。不顧小田的再三阻攔。


  一口氣衝到樓下時，小田在陽台向我招招手說：“安飛。今天對不起了。下次再來我一定成全你。”


  靠。還有下次。做你的白日夢吧。我安飛今天以我公司的名義(我的名義用好幾次了。再用老天爺就該怪我不誠了)對天發誓，以後決不染指涉世不深的純情小女生。有違此誓，就讓我老死在女兒國。夠毒吧。


  能夠一覺睡到自然醒。對於整天嗜睡如命卻又被工作逼的早早起來的我絕對是很幸福的事情。


  醒來看看鬧鍾。靠。都下午一點了。這一覺我睡的真夠酣暢淋漓。痛快。我懶洋洋的起身拉開巨大的落地窗簾。刺眼的陽光直射的我眼疼。我所租住的房子處於繁華的商業地帶。房子很大。有三室兩廳兩衛的規模。我一人住這麽大的房子確實奢侈了點。不過每年我老媽總會來上海看一次我。她老人家總杞人憂天我吃不好，住不好了。索性我就租這麽大個房子。裏麵什麽家具一應具全。包括那一套隻有我媽來了才發揮效果的整體廚房和我那間寬闊的臥室。它們徹底讓老太太相信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其實我還有個兩私心。我朋友多。他們來看我時。看到這麽恢宏的房子那驚愕的表情會讓我覺得麵上很有光。另外說不定哪天帶個美女回家過夜這麽大的空間我們折騰起來不會有空間的約束感。


  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草草將修飾整體外觀效果的事情做了。然後提上我的惠普筆記本向外走去。到門口，猛然記起一件事。跑到倉庫間取出傘。我出門前必要先觀天氣預報。別看現在天氣晴朗無比。說不定一會就會下雨。就如今天。已得可靠消息。將會有大雨，並伴短時雷電大風。


  我出門直接打的去了人民公園。我將在那裏完成我光榮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