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山不容二虎
我最後一臉為難的說：“雪妍。你知道我隻喜歡你。但我實在沒有必勝的把握。將來我吃點虧娶了她。可就委屈你了。可我不能對不起你。我痛苦啊。”我故意捶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上官雪妍略有得意說：“飛飛。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你放心。有我在。她贏不了。敢和我搶東西。哼。”
媽的。我什麽時候淪為東西了。照她的話意，我還是私有的東西。靠。這女人太沒點文化內涵。形容都不會。說我是你的寶貝也好聽點啊。不過她現在肯幫我。我還是很高興。
“雪妍。你有對策了嗎？”
“你過來。”上官雪妍向我招招手。我會意耳朵湊到她嘴邊。美女濕熱的雙唇貼上我的耳朵。真是令人心癢癢。
“好。太好了。相信一定能贏她。”我不禁拍案叫絕。上官雪妍這個洋設計師倒底比我這個國產的厲害。況且人家還是個漫畫家。這形象思維要比我更發達。
“現在你沒心事了吧。”上官雪妍得意的說。仿佛一切都是她的功勞。不過也確是。
我笑笑說：“那是。我現在可以回家安心吃頓晚飯了。”心裏已經天馬行空想開了。我仿佛已經看到王布妮渾身上下被繩子捆綁。而我正手拿皮鞭在一邊得意的笑裏。王布妮。別怪我變態。不這麽做難平覆你對我造成的巨大傷害。
家裏有個女人就是不一樣。上官雪妍儼然像個女主人。在我剛栽倒在沙發上。還沒伸個懶腰，硬是給她驅趕起來。
“你這頭懶豬。快起來。你看你這裏。哪像個客廳。簡直跟狗窩沒區別。快起來收拾收拾。”
我懶洋洋的站起來，四下看看說：“我怎麽不覺得啊。挺好的嗎？”
上官雪妍極為惋惜的歎口氣說：“這就是沒老婆的男人。真可憐啊。我真不知道你怎麽在這地方生活的。你看廚房裏灰塵有多厚。你是不是就沒用過廚房。這麽好的房子讓你這種人住簡直是曝殄天物。”
我反駁說：“什麽叫曝殄天物。你說的也太離譜了。我也就是幾個月收拾一次。這不是忙嗎。”
“好了。好了。別說了。幹活。”上官雪妍挽起袖子。著手收拾淩亂的沙發。我慌忙搭手。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平常收拾房間這種工作我覺得如很漫長的曆程。而且往往是消極的像征性收拾收拾。勉強看過去就可以了。但在今天。我幹勁十足。什麽活都搶著幹。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也有做勞模的潛質。但須有美女這種催化劑它才能顯現出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反正在我看來是很短暫的。客廳，包括廚房給收拾的井井有條。我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家。驀然間，心裏升起一股很溫馨的感覺。
接下來著手準備晚飯。
上官雪妍在廚房裏忙的不亦樂乎。我想搭把手。她將我推出廚房，指著沙發說：“去。這沒你的事。你看電視吧。”
我一屁股坐上沙發。將兩腿翹上茶幾。雖然我手不停的按著遙控器。頻繁更換的電視節目並未吸引我。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廚房中那個忙碌的身影。真讓我意外。我怎麽都不會想到這個充滿藝術細胞的女強人竟然也有做家庭主婦的潛質。那麽是不是因為我這個催化劑將她這種潛質激發了出來。正如她激發了我的優秀品質。錢鍾書先生說：“每個女人在自己男人麵前都有返老還童的本事。”就依此推理。上官雪妍對我有那層意思。我不禁驚喜。事實上我並不肯定自己的確有讓美女動心的品質。多數時候，她們就如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心裏不會留下什麽。盡管身體上會留下些痕跡。
“啊”廚房裏傳來一聲尖叫。我想都沒想。翻身而起，飛速衝進廚房。隻見上官雪妍正甩著一隻手。煤氣灶上炒鍋裏不斷升騰起嫋嫋的青煙。我首先關了火。這樣下去油遲早會著。
“怎麽回事。”我搶過來上官雪妍那隻手。仔細查看。食指和中指背麵一片通紅。
上官雪妍擠出個笑說：“沒事。給油燙了一下。”
我責怪她“還說沒事。都燙紅了。”我取來一個碗，倒了半碗醋。將她的手浸在碗裏。
上官雪妍疑惑的說：“你，這是幹什麽。”
我得意的說：“這你就不懂了。醋能解熱。還是美容用品。浸了醋。你的手再抹點紅花油，會好的快些。更不會留下疤痕。”
上官雪妍無限溫柔的看著我。輕輕說：“安飛。你對我真好。”
我一邊給她搽紅花油。一邊笑道：“你知道就好。該怎麽回報就看著辦吧。”
上官雪妍眨巴著眼笑道：“那你想讓我怎麽回報啊？”
我嘻笑道：“比如說，比如說，來個以身相許什麽的。”
“死安飛。你真混蛋。”上官雪妍已經一腳踢向我。
在我說出這話時已經有準備。因此很輕鬆就全身而退。
“那，那要不跳個豔舞也不錯。”這話是在上官雪妍朝我追來時說出的。
“死安飛。我今天非剝了你的皮。把你做成菜。”靠。這丫頭該不會真要吃我吧。手裏竟然揮著把菜刀。
“哎。謀殺親夫了。是不是看上哪個小白臉了。”我邊跑邊調戲她。
“就是啊。怎麽了。臭安飛。看你往哪裏跑。”上官雪妍太狡猾。竟然抄捷徑。截住了我的路。
我開玩笑說：“你真舍得殺你未來的老公啊。”
“當然。”上官雪妍壞笑著慢慢走近我。並耀威的晃著刀。
我裝作大義凜然閉上眼睛說：“來吧。要殺要剮由你們。怕死不是中國人。”
我忽然感到一個溫柔的身體撲到我懷裏。睜開眼。就見上官雪妍仰著臉，無限溫柔說：“傻瓜。我怎麽忍心殺你啊。”
我捧著她的臉笑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讓你殺。”
上官雪妍突然將唇貼上來。我們吻在了一起。對於這時候的熱吻沒有幾個男人能把持住。更何況我這個意誌力本就很弱的人。
很快，我就手腳不好實起來。雙手輕柔的在她身上遊走。並試圖鑽進她的衣服裏。無奈她穿的是連衣裙。根本找不到突破口。我在她背後摸了半天，也沒找到鈕扣拉鏈之類的開啟大門的鑰匙。看來我還不夠專業。以後還要多練習。
上官雪妍呼吸變得急促。嘴裏嗚咽著。似乎說些什麽。好像是“不要”之類拒絕的話。但我現在被一種本能操縱著。根本聽不進她的話。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將手伸入她的衣服裏。順著她光滑的脊背摸索到前麵。她的小腹多麽光滑平坦。我又往上遊走。激動人心的時刻就將來臨了。
“不，不行。”上官雪妍突然掙脫出我的懷裏。
關鍵時刻啊。就差一步得手了。又是不行。這不會是第二個小田吧。按說老外應該很開放啊。我說：“怎麽了。難道你怕我不負責嗎？”
上官雪妍整整衣襟笑說：“你就省省吧。我隻是覺得太快了。我有點接受不了。我還從沒讓哪個男人碰過我身體。今天你算占大便宜了。”
我心裏一驚。難道她還是個處女。老天不會這麽優待我吧。我盯著自己的手說：“我什麽都沒摸到。這就算占大便宜了。”
“知足吧。以後你就不可以說我們沒有肌膚之親了。”上官雪妍轉身進了廚房。
唉。我又上當了。怎麽老是栽在美女的手裏。但現在我一點也不覺的丟人。英雄還難過美人關呢。何況我這個常人。
這頓晚飯我吃得很開心。盡管上官雪妍做的菜並不怎麽樣。連小田的一半技術都沒有。但心理上我卻很滿足。忽然間，我發覺以前自己為什麽內心會空虛。那種空虛的孤寂感原來隻是這麽一頓並不可口的飯菜就能填滿。是不是我這顆漂泊的心該找個歸宿呢。
飯後。我就開始坐在書房裏敲打鍵盤。有上官雪妍這個“賢內住”。方案我做起來非常輕鬆。她在我旁邊不時為我指點。
不知覺間，已是深夜。當我如釋重負打完最後一個字時。看到身邊美女像嬰兒一樣伏在桌上熟睡。我心頭一暖。
我沒叫醒她。而是輕輕抱起她。走進臥室。放在我寬大的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後，我走出來關上臥室門。
我決定在沙發上湊合一夜。剛才說實話我完全有機會占有她。可是我不想那麽做。雖然上官雪妍並不一定會生氣。我不是什麽聖人。但我不會為了一時的快感而破壞我的窩剛剛建立起的家庭氛圍。也許，今夜在沙發上我會比在床上睡的更舒服。
次日清晨。我起來時餐桌上放一杯牛奶。幾片麵包。兩個雞蛋。看一眼廚房沒人。我以為上官雪妍在臥室。推門而入。臥室裏空無一人。不過整個房間卻給收拾的井井有條。若非是清醒，我真以為誤闖了哪個美女的香閨。恩。這才像個家。看來這房子是該添個女主人了。我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