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 營救
“小魚叔叔,我爸爸現在是不是生病了?我們回去看他好不好,他生病的時候最喜歡我陪在他的身邊了。”
聽到嘉嘉說話,宮澈的臉色會緩和些,不過很快就凝重起來,他沒多說,揚長而去。
依靠別人提供的線索已經沒辦法找到嘉嘉和喬可芮了。宮聿泓讓人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以京城為中心,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排查。
“怎麽辦呀?他們馬上就查到咱們這兒了,要我說不如給他打個電話問他要一筆錢吧,這樣咱們都省事。”
“我說你們幾個丟不丟人呀,我過來的時候還說是這裏的地頭蛇呢,可是宮聿泓一來你們就如此膽怯,說好的強龍難壓地頭蛇呢?”
宮澈給他們一個白眼,他何嚐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會難走,但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正說著,宮聿泓的人便查到了這。一進村子他們就挨個問,有沒有人見到喬可芮和嘉嘉。當時帶嘉嘉和喬可芮過來,宮澈是用車子的,所以村裏根本就沒有人見到他們。
宮聿泓再一次失望了,他機械地安排著人,一家一家的去詢問,自己卻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
在倉庫裏頭天色比別的地方都要暗的早。喬可芮擔心嘉嘉害怕隻能早早的哄嘉嘉睡覺,好在嘉嘉繼承了喬可芮貪睡的毛病很快就睡著了,請求旁邊的大哥給嘉嘉蓋了一件衣服,喬可芮看他安頓下來,才閉上眼睛,小寐一會兒。
突然她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老爺子按照軍人的標準來要求宮聿泓的行走,所以宮聿泓走路有一種鏗鏘有力的感覺。
到這有兩天了,還沒有聽過其他人走路的腳步聲是這般,於是她的心中燃起了希望。悄悄的站起來,她試圖向腳步聲的方向挪一挪。
隻是她剛有動作看管他的人就睜眼了,無奈喬可芮又坐了回去,她笑著跟看管的人解釋。
“我被綁在這兒一天了,全身上下麻的厲害,所以想要起來活動一下。”
“我已經待在這兒了,還有那麽多想法,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女人,不過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的呆著動都別想動。”
從宮聿泓進村開始,看守的人也得到的消息,所以他們一直緊緊的盯著喬可芮和嘉嘉。
兩天地毯式的搜尋,宮聿泓什麽也沒有找到,當天晚上他帶著人走了。
宮聿泓離開之後,原本看守的幾個人又到了地道裏來。看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喬可芮知道宮聿泓離開了。她的希望又破滅了。看喬可芮失望的神色,宮澈突然覺得異常高興,他走過來在喬可芮的臉上拍了一下。
“怎麽你也會有如此失望的時候啊?”
喬可芮不動聲色,這個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管宮澈做什麽,她都必須按住自己的情緒,讓宮澈覺得她是逆來順受之人。過來打了一下不見喬可芮的反應。宮聿泓也就失去了興趣,他跟其他的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喝酒,談天。
“年輕的時候在京城裏麵也算是讀書意誌的風流人物,當時不知道多少姑娘想要嫁給我,求親的人把門檻都踢破了,隻是那個時候我眼界高,誰也看不上。”
宮澈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說的卻是實在話。但是旁邊的幾個地皮流氓卻不相信,他們覺得以宮澈現在的這副尊容,別說是被許多姑娘追求了,怕是姑娘們連看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宮澈又道,“之前我是個有錢人,穢土如金,就算是2萬塊錢一瓶的酒,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砸在地上,不過今時不同於往昔,我覺得5塊錢一瓶的酒喝起來也是蠻滋潤的。”
說到這裏他哈哈大笑,幾個流氓也跟著笑起來,他們當真開了五塊錢一瓶的酒,連杯子也沒有,就這麽碰了一杯往嘴裏灌。
喬可芮借著昏暗的燈光觀察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宮澈臉上滿是苦澀,想來放不下之前的生活,又無法接受現在的自己。
“二哥,你還記得林葉嗎?”
這話就如同一根刺紮進了宮澈的心裏,他確實不喜歡林葉,但是像這樣體貼入微的姑娘,他卻是第一次遇到,尤其是之後生活困頓,他總是會想起這個溫柔姑娘溫柔的話語。
砰的一下將酒瓶砸在地上,宮澈一步一步的靠近喬可芮,捏住她的下巴,強行讓喬可芮看著自己的眼睛。
“你剛才說什麽?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喬可芮道,“二哥,有的時候我覺得平凡的生活過起來也挺好的,隻要身邊有人心疼自己有一份自己喜歡的事業,那一切都會變得有滋有味。”
“既然你如此喜歡平淡的生活,為什麽還要成為宮夫人呢?”
“我嫁給阿聿不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不平淡,而是想和喜歡自己的人相守。”
喬可芮處處把話題往林葉的身上引,宮澈聽著名字聽得越多就越會想起林葉溫柔的笑,他手上加重了力道。
“我告訴你不許再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否則小心你和你孩子的命。”
“好,我不提她的名字,但是現在我知道她在哪,你知道嗎?”
喬可芮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激怒宮澈,但是現在除了這個她沒有其他的辦法。
“在哪?”
宮澈回來之後一直在尋找林葉的下落,可是現在他勢單力薄,根本就沒辦法去查找像林葉這般如同樹葉一樣不同的姑娘。
這個時候提起林葉就是為了拖住宮澈,擾亂宮澈的心神,所以喬可芮並沒有直接把林葉的下落告訴宮澈,隻是說,“她離開之後我跟他聯係的也不多,所以她到底在哪裏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後來她想成為一名教師,考了教師資格證,現在應該在他家附近的某個地方當老師吧。”
聽到這話,宮澈突然就想起了林葉衝他點頭的樣子,這樣性格的姑娘當個老師也挺好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微笑,這微笑溫和的讓跟他相處了許久的其他幾個地痞流氓覺得害怕。